萊布尼茨邏輯思想國內研究述評

徐　華，李　明

(1.北京化工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北京 100029； 2.沈陽農業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 遼寧 沈陽 1008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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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布尼茨邏輯思想國內研究述評

徐華1，李明2

(1.北京化工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北京 100029； 2.沈陽農業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 遼寧 沈陽 100866 )

萊布尼茨是數理邏輯的奠基人，是處于傳統邏輯向數理邏輯轉折點上的人物，他提出了較為完整的關于建立新的邏輯的思想。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是其哲學思想的核心，在整個萊布尼茨哲學體系中具有重要地位。選取一個時期以來國內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文本，從邏輯本身、認識論、方法論、認知科學、語言哲學五個方面進行審視，并作簡要評述，這對走進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世界，并進一步深刻了解其哲學體系具有重要的推動作用。

萊布尼茨 ； 邏輯 ； 述評

一、萊布尼茨國內研究概況

萊布尼茨是一位百科全書式的學者，被稱為17世紀的亞里士多德，不僅是一位數學家和哲學家，更重要的是萊布尼茨還是數理邏輯的奠基人，因為他的數學和哲學是建立在其邏輯學之上的。萊布尼茨很少有專著發表，他的思想都隱藏在其留下的15 000多張的手稿中，而這些手稿大部分是書信的形式，羅素稱這是萊布尼茨的“秘傳哲學”，他也曾認為，假使萊布尼茨的研究成果在當時發表了，那么數理邏輯將會提前150多年問世，可見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對邏輯史的發展這些都具有重大影響。萊布尼茨的邏輯學思想在萊布尼茨哲學思想中具有核心地位。

國內對于萊布尼茨研究的工作，已經陸續開始，在武漢大學和北京師范大學相繼成立了中德國際萊布尼茨研究中心。但對于萊布尼茨的哲學思想研究國內大都處于一個翻譯階段，關于萊布尼茨本人的譯著，主要有朱雁冰譯的《神義論》、陳修齋先生譯的《人類理智新論》和《新系統及其說明》、祖慶年譯的《萊布尼茨自然哲學著作選》、陳修齋譯《萊布尼茨與克拉克論戰書信集》《政治哲學著作選》《單子論》。其中只有祖慶年譯的《萊布尼茨自然哲學著作選》中的部分內容是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介紹的，介紹了萊布尼茨普遍字符的提出緣由，以及邏輯演算諸法則，是關于邏輯的研究。國內關于萊布尼茨邏輯的研究專著，只有在段德智《萊布尼茨哲學研究》中有少量內容，主要是針對萊布尼茨的普遍字符與綜合科學的介紹性研究，專門研究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專著是沒有的。

除此之外，在期刊研究方面，通過在中國知網(CNKI)中關于“萊布尼茨”和“萊布尼茨”∧“邏輯”的檢索中可以看出，見圖1。

圖1　國內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研究文獻數量走勢

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文獻研究一共200余篇，大概是從20世紀50年代開始只有幾篇研究文獻，中間出現過斷層，大概從2000年左右才有人正式開始持續研究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而國內關于萊布尼茨哲學思想的期刊研究狀況與之相比卻大不相同，對萊布尼茨哲學的研究處于一個急速上升狀態，開始的時間也是20世紀50年代左右，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突然出現過一個小高峰，后處于持續穩定上升狀態(以CNKI為基礎)。顯然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研究與關于萊布尼茨哲學思想的研究是不對稱的。

二、國內萊布尼茨邏輯研究基本進路

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是萊布尼茨哲學思想的基礎?！皬娜R布尼茨的邏輯學出發，就是從萊布尼茨哲學的最高原則出發，是從萊布尼茨哲學的終極基礎出發，這是許多萊布尼茨研究者所未曾達到的?！盵1]雖然挖掘萊布尼茨的邏輯學思想是一項長期而又艱巨的任務，但是，國內還是有一些學者嘗試對其進行分析研究。國內對于萊布尼茨邏輯研究大概有五個進路，分別是邏輯本身、認識論、方法論、認知科學、語言哲學。

1.從邏輯本身的進路進行研究

對于從邏輯本身的角度來看，國內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有很多，但是側重點各有不同，有從邏輯史發展的角度、同一性原則的角度、邏輯演算等等。陳濤[2]是從同一性原則的角度對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進行闡述的，指出自然語言中的同一性陳述是被萊布尼茨形式化的，但是沒有指出萊布尼茨怎么將它形式化的。王路和朱建平則是從邏輯發展史的角度對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進行了探究。王路[3]描述了整個數理邏輯的發展史，指出萊布尼茨是處于數理邏輯的初創階段。但是對萊布尼茨對于整個數理邏輯發展史有什么樣的作用，沒有加以分析。朱建平[4]闡述了萊布尼茨邏輯的歷史意義，提到了萊布尼茨的邏輯運算思想，并做了簡要分析，但是分析不夠深入。他對萊布尼茨邏輯與現代邏輯的關系進行了論述，指出萊布尼茨對現代邏輯的影響，歷史上有不同的意見。刁明禮[5]則是從邏輯演算的角度研究了萊布尼茨的邏輯，萊布尼茨曾把三段論系統比作“普遍的數學”，要求使三段論成為一種更一般的“關于符號的技術”。為此,他希望能把數學的計算方法應用到邏輯學中,處理邏輯命題的關系和推理,把推理變成一種演算,把推理規則變成演算規則。

此外，還有與亞里士多德邏輯的對比研究，萊布尼茨繼承了亞里士多德的邏輯思想，也克服了亞里士多德邏輯學的某些局限性。姜成林[6]指出萊布尼茨把邏輯數學化，在很大程度上集成了亞里士多德的思想，萊布尼茨認為利用符號字母表示思維,我們便可以使一切經驗科學合理化,毫無剩余地納入邏輯演算的范圍。把一般推理的規則改變為演算的規則,大大地簡化了推理程序。萊布尼茨并沒有完成他所提出的邏輯思維形式化的工作,沒有留下一個符號邏輯的完整體系。作者沒有指出為什么萊布尼茨沒有留下一個符號邏輯的完整體系，局限性在哪里。林笳[7]介紹了萊布尼茨發現“自然”語言中，符號與對象之間并不完全是一一對應的，于是通過普遍字符，開創了數理邏輯。但是，對于這個原因分析太過于簡單且不明確。林瓊[8]主要從亞里士多德三段論命題和推理的形式化處理以及對亞氏三段論理論本身的改進三個方面，闡述了萊布尼茨對亞里士多德三段論的改進和發展，但沒有談萊布尼茨對于亞里士多德三段論改進的局限性。

以上這些是從邏輯本身的角度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但是對于萊布尼茨符號邏輯思想的研究不成系統。要知道為什么萊布尼茨的符號邏輯體系不成系統，我們首先要明確一下邏輯體系是什么，我們只有明確了邏輯體系之后，才能知道關于萊布尼茨邏輯符號思想體系研究不足之處。對于邏輯的分類，形式不一。邏輯分為命題邏輯，詞項邏輯，謂詞邏輯，模態邏輯以及歸納邏輯。[9]此外還有從時間上進行分類的，分為古典邏輯(主要是以三段論為主的形式邏輯)和現代邏輯(以符號邏輯等為主)等等。[10]不管分類是怎樣的，一個完整的邏輯系統必須要對一些基本的命題加以界定，命題的結構分析，遵循的基本原則以及命題之間的變形推理等。對于萊布尼茨的邏輯屬于哪一類，我們不能簡單地做以劃分，萊布尼茨處于傳統邏輯向現代邏輯轉型期的一個人物，他的邏輯兼有傳統邏輯和現代邏輯的特點。但是我們從上述對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來看，國內對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尤其是從邏輯本身角度上的側重點各有不同，有從邏輯原則、邏輯史、邏輯演算等角度進行分析的，但是對于萊布尼茨符號邏輯體系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體系并未還原，對于萊布尼茨符號邏輯體系里的命題結構的分析也未有涉及，對于從演算角度進行分析的，也只是從普遍字符這個角度來進行闡述的，至于它是怎么演算的，何以演算，演算所遵循的理論根據是什么沒有進行詳細分析。此外，對于命題之間的并行推理也沒有涉及。由此可見，對于萊布尼茨符號邏輯思想體系的研究不成系統。

總的來說，從邏輯本身的角度對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都不深入。但是從邏輯本身的角度來研究萊布尼茨邏輯思想應該是其他角度研究的基礎，只有在搞清了萊布尼茨邏輯思想是什么，還原了萊布尼茨邏輯體系的藍圖，基于這個基礎之上，從其他角度再對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進行研究才不會華而不實。

2.從認識論的進路進行研究

國內對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還有從認識論的角度進行的，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方面。馬洪銳[11]指出早期萊布尼茨關注的核心問題之一就是真理論與符號的關系。就是說，真(真命題)理是用命題陳述的，而命題不過是符號的組合，人不但需要用符號來表達真理，符號本身就是通向真理的必要途徑。真理是由思想和命題所表達的，但真理屬于概念的可能組合，這種組合不依賴于人的意志，因此獨立于思想和符號。真理是對可能的概念即理念的認識，不過人只能通過可感之物(語言符號)才能達到可知之物(理念或觀念)。在此就真理與符號的關系展開了闡述，但是對于為什么真理與符號可以這樣對應，以及什么樣的符號是萊布尼茨所認同的并沒有展開詳細論述，這也是因為我們對于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體系把握不清楚，是因為從邏輯自身的這個角度研究不系統，萊布尼茨邏輯思想原貌未還原造成的。

3.從方法論的進路進行研究

萊布尼茨建立普遍文字的思想，促使他力圖把舊的邏輯改革成新的邏輯——現代形式邏輯，他實際上已經發現了現代形式邏輯的若干重要原則和原理，奠定了現代形式邏輯的基礎。因此，從方法論這個角度，國內也有學者論述，比如，崔文芊，王紹源[12]對于萊布尼茨數理邏輯的成就及成因進行了分析。成因歸結為：首先傳統邏輯為數理邏輯打下了基礎; 其次，近代數學的發展和萊布尼茨一以貫之的理性演算思想也直接促進了數理邏輯的形成; 最后，萊布尼茨的數理邏輯思想是為他的認識論服務的。對于數理邏輯的成就歸結為理性演算和普遍語言等。劉新文[13]及劉嘯霆[14]以萊布尼茨的“普遍語言”和“理性演算”思想為基本框架作了簡要介紹，萊布尼茨作為一個從傳統邏輯到數理邏輯轉折性的人物，他把邏輯加以數學化的偉大理想，對于后人影響較大。這里的普遍語言就是指普遍字符，理性演算就是指數學演算，萊布尼茨認為一切東西都可以被數學化。

在從方法論這個角度上，基本上都是從普遍語言和理性演算來談的，但是也是僅僅局限于普遍語言和理性語言的特點上，至于為什么它的特點可以使傳統邏輯轉向數理邏輯沒有說明，這是因為我們對于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沒有系統的把握，所以只知是什么，而不知為什么。

4.從認知科學的進路進行研究

萊布尼茨[15]數理邏輯和機器數學繼承和發展了萊布尼茨普遍字符思想的有用的、積極的一面，并形成了計算機這門獨立的科學分支，萊布尼茨被尊稱為數理邏輯的創始人和“計算機之父”。汪靜、張怡[16]、趙永青[17]剖析了網絡語言(計算機語言)的兩種含義：表層上，網絡語言是日常語言；深層上，網絡語言是支撐網絡中日常語言的邏輯語言。文中從網絡語言的特點，萊布尼茨的通用字符與網絡語言以及萊布尼茨的形而上學與網絡語言三個方面，對網絡語言與萊布尼茨的淵源進行了分析。指出網絡語言的邏輯語言形式最早可以追溯到萊布尼茨，他的通用字符思想和形而上學為今天的計算機原理奠定了邏輯基礎。史新穎[18]指出萊布尼茨的“普遍字符”以及制作的“物理推理機”通過把邏輯看作一個形式的、演繹的系統，推理的有效原則可以明確地表示成演繹的規則，并且一旦把推理的原則作用在這種規則上，那些符號和規則背后的含義對于我們來說則變為透明的，推理就是在處理那些符號。因此，易于在機器上操作的那些簡單的表征符號，使得在機器上推理成為可能。郭菁[19]從認知科學的基礎理論層面上進行了剖析，分析了萊布尼茨心智計算的設想、其心智計算的特征以及萊布尼茨心智計算思想的發展機器挑戰。說明了認知計算主義的產生在一定程度上是依賴于萊布尼茨的，萊布尼茨是一個轉折性的人物，他把自然語言形式化、符號化了，才使得今天的認知計算主義得以可能?？梢娙R布尼茨對于我們現在認知科學的發展產生了極其重要的影響，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認為，劉孝廷[20]指出萊布尼茨在當代的境遇是個矛盾，人們對于萊布尼茨的工作評價貶褒不一。

從認知科學這個角度，大家也基本是圍繞普遍語言這一方面進行闡述的，但是就為什么要使用普遍語言，或者說普遍語言在萊布尼茨邏輯思想中的位置是什么樣的沒有闡述，其次，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體系對于現代認知科學的發展是什么樣的也沒有闡述，這歸根究底是由于我們對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體系沒有系統的把握。

5.從語言哲學的角度進行研究

除此之外，國內關于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研究還有從語言哲學的角度進行分析的，這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方面。比如，段德智[21]提出，當人們談論語言哲學的時候便會立即想到理想語言學派或日常語言學派。但是，殊不知語言哲學還有另外一種形態，那就是理性主義的語言哲學。在理性主義的語言哲學中萊布尼茨無疑是一個典型的代表。表現在他的語言哲學上，表現在他關于普遍字符和天才設想上。馮曉虎[22]在萊布尼茨的語言思想中體現的邏輯思想就是對于通用字符的闡述，萊布尼茨并非歐洲“通用字符”思想的始作俑者，但他的研究無疑是那個時代歐洲學者中最深入的。他的思想很明確:被表達之“通用字符”是人類思維通用的符號表達系統，約等于“單子”，都包含在一個無限理解認識里的絕對單純觀念。指出，他提出通用字符的初衷不是要解決語言問題，而是解決哲學中的概念演算問題。夏國軍[23]指出語言邏輯就是自然語言的邏輯，對于自然語言的形式化做了介紹，以及二者之間的關系，形式化對于自然語言邏輯的作用，也指出了形式化方法在語言邏輯領域存在的不足與缺陷。如，形式化在語言邏輯領域不具備普遍的效力，形式化方法不能消除自然語言的歧義性，形式化方法不能取代自然語言的修辭現象等。但是作者沒有談到為什么自然語言要形式化。陳嘉映[24]概述了人工語言產生的原因和歷史，介紹了萊布尼茨、弗雷格、羅素等人對邏輯語言的基本構想，討論了人工語言、邏輯語言、自然語言幾者的關系。得出的結論是，邏輯語言是邏輯研究必需的工具，它與自然語言的本體論地位不同，自然語言是全方位的，決定我們對現實的直接理解，因此。邏輯語言根本不能取代自然語言。

對于語言哲學這個角度，也大都從自然語言到符號語言這個方面進行闡述的，對于語言與邏輯思想體系的關系是什么，沒有詳細闡述，這也是由于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體系沒有被還原，大家對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體系沒有系統的把握造成的。

三、評價與研究展望

通過對萊布尼茨邏輯思想國內的研究現狀看，首先，是維度問題。國內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角度少，沒有從歷史背景、生命科學角度以及形而上學角度進行研究的，而國外關于從形而上學角度研究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已經有了好多專著，而不僅僅是停留在介紹性文章的層面上，沒有文獻研究。從邏輯本身這個角度來看，國內的文獻研究不系統，沒有國外的細化，國外在邏輯本身的角度有量子邏輯、與亞里士多德邏輯相比較的研究、關于邏輯演算的研究、模態邏輯、命題邏輯以及邏輯原則等等，而國內對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主要在于萊布尼茨邏輯原則、與傳統邏輯的對比研究、與現代邏輯或數理邏輯繼承關系上的研究，而且這些研究都比較淺，沒有去深入剖析。

其次，是深度問題。國內的研究介紹性層面的材料居多，研究不深入。對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體系的系統研究缺乏，甚至說是沒有。很多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的研究都是淺嘗輒止，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專著沒有，大多數的文獻都是翻譯而來，而翻譯過來的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文獻鳳毛麟角。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在國內存在著很大的空白。從國內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文章的參考文獻看，其參考文獻一手文獻太少，外文文獻少，有的甚至是關于哲學史的一些參考文獻，可見，國內的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研究不深入，介紹性、敘述性的文章居多。

再者，是發展不對稱問題。從關于萊布尼茨的研究和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對比來看，關于萊布尼茨的研究在急劇上升(從歷年來的文獻發表數量得出)，而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卻與萊布尼茨研究的發展速度脫節了。單從國內的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研究來看，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研究從20 世紀五六十年代開始出現相關文獻，但是中間出現多次斷層，研究狀態至今日仍然處于一個不溫不火的狀態，沒有明顯改善。

總的來說，分兩點：①關于萊布尼茨邏輯體系沒有一個系統的整理；②對于萊布尼茨邏輯體系背后的思想把握不足；而萊布尼茨的邏輯思想是萊布尼茨哲學思想的核心，羅素曾說過，萊布尼茨的哲學差不多完全源于其邏輯學。國內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較少，現存的文獻研究不深入，有的只是在相關文章中一帶而過，并沒有展開詳細論述，特別是從邏輯自身的角度對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國內研究不足，這個角度本身很薄弱，不深入、不系統，國內關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體系原貌未還原。因此，從邏輯本身的角度對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是非常必要的，弄清萊布尼茨邏輯思想體系及其創建過程是進行萊布尼茨邏輯思想其他研究的前提與基礎。從邏輯本身的角度對于萊布尼茨邏輯體系進行深入的分析是我們進行其他分析的前提，因為只有搞清楚萊布尼茨邏輯體系到底是什么，對它有一個清楚地把握，我們才能從其他角度對它進行更好的切入。因此，從邏輯本身的角度對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進行研究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如今國際上對于萊布尼茨的研究已經發展很快，我們國內的研究略顯不足，為了與國際接軌，必須加強對萊布尼茨哲學思想的研究，而要做好萊布尼茨哲學思想的研究，必須夯實基礎，加強對其邏輯思想體系的系統、深入的研究。隨著國內萊布尼茨研究的崛起，對于萊布尼茨邏輯思想的研究是具有遠大前景的。對于未來的研究重點，應該放在其邏輯思想體系的挖掘上，這樣對于其他方面的研究才會枝繁葉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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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伊人鳳校對祁剛)

Domestic Research Review of Leibniz Logical Thought

XU Hua1,LI Ming2

(1.College of Marxism,Beijing University of Chemical Technology,Beijing 100029,China;2.College of Marxism,Sheny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Shenyang 100866,China)

Leibniz is the founder of mathematical logic,who lies on the turning point from the traditional logic to mathematical logic,and he proposed a more complete thoughts on the establishment of a new logic.Leibniz′s logical thinking is the core of its philosophy,the study of logic Leibniz thought has an important role.Therefore,we must understand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research of Leibniz′s logical thought in China.This paper gives a brief introduction to the present research situation of Leibniz thought in China from five aspects:the logic itself,epistemology,methodology,cognitive science,philosophy of language,makes a brief comment,and strives for a clear understanding of the research of Leibniz′s logical thought in china.

Leibniz;logic;review

2016-04-10

遼寧省教育廳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一般項目(W2013272)

徐華(1991- )，女，山東青島人，碩士研究生。

李明(1981-)，男，遼寧鳳城人，副教授，博士，主要從事科學技術與社會(STS)、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

10.13888/j.cnki.jsie(ss).2016.03.017

G02

A

1672-9617(2016)03-038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