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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碟輻射事件

2016-11-14 19:19愛德華·魯佩爾特
飛碟探索 2016年11期
關鍵詞:傳言飛碟科學家

愛德華·魯佩爾特

1952年,一群科學家想聚在一起嚴肅地探討飛碟也許是星際間的宇宙飛船這一觀點的可能性。實際上,在1951年夏天重新整頓“怨恨”計劃時,就提到要聚在一起討論,因為章程中說過,我們將是唯一可能發現真相的科學家。一些人先前參與過飛碟項目,他們先是宣稱飛碟為宇宙飛船,之后,突然改變立場,認為整個飛碟事件就是一個莫大的笑話。這兩種說法使美國空軍陷入困境。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一開始我們就意識到,在美國航空航天技術情報中心ATIC)或整個軍事機構中,沒有人可以對飛碟事件給予最終的肯定或否定回答。給出最終答案需要非常慎重,這可能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嚴肅的回答之一。

1952年,許多高素質的工程師和科學家拜訪了“藍皮書”計劃,花了一兩天時間仔細查看我們的報告,并給予很多建議。有些人對我們的報告印象非常深刻,其中一些報告已有全部答案。

但凡是讀過報告的科學家都很快就承認,不管那些報告有沒有表明這些UFO是來自外太空的拜訪者,他們都愿意在質疑之前對這個話題進行大量研究。因此,雖然人們的意見也很有價值,但我們還是不能以此作為決定的依據。我們仍然需要專家小組深入徹底地研究我們的材料并給出書面結論和建議,如有必要,這些結論及建議可遞交給總統。

我們的專家小組由6至8位美國頂尖科學家組成。我們清楚,美國空軍甚至沒有足夠的影響力要求這些人放棄他們當前參與的重要工作,花費一周或兩周的時間來研究我們的報告。我們也不想這樣做。所以,在要求他們付出寶貴時間之前,我們要確定我們的東西值得他們花費這些時間。因此,我們通過其他政府機構協調,組織了一個由4位很有能力的科學家組成的初步審查小組。如果他們推薦某位頂級科學家為小組成員,來審查我們的材料,那這位科學家就會來,他們有這樣的聲望。

1952年11月下旬,初步審查小組在ATIC進行了為期3天的會面。

會面結束時,該專家小組一致建議組成“高級法院”小組,來審查飛碟事件。僅1小時后,美國高級空軍當局就接受了他們的建議,這4位科學家著手向我們擬建的專家小組推薦科學家。他們挑選了6位在理論與實踐方面都很有聲望的科學家,且眾所周知,這些科學家對飛碟方面的判斷并不會有失公允。

該專家小組會議暫定于12月底或次年1月初在華盛頓舉行——具體時間取決于應邀出席會議的所有科學家的閑暇時間。隨著會議的籌備,“藍皮書”計劃步入高潮。但是在取得長足發展之前,我們的籌備工作曾暫時被擱置一邊——我發現了一個隱藏在傳言背后的關于真相的線索。通常,我們是不會注意到傳言的,但這次不同尋常。

自美國空軍對飛碟報告感興趣以來,有些人曾被要求調查飛碟報告并給予專業建議,這些人的意見就是我們缺少一類數據,一類“可以真正全身心投入”的數據。我曾被多次告知,我們如果有一處信息可以被某種記錄證據證實——記錄證據可以是某一飛碟的一系列高精度光學跟蹤儀拍攝的影片、光譜照片或者任何其他種類的儀表數據,并且這些證據可以讓人坐下來好好研究——那么我們將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世上幾乎所有對此感興趣的科學家積極地幫助我們找到飛碟之謎的答案。

這一傳言使我暫時停止了我們高級別會議的籌備工作,傳言中涉及的數據就是可以讓我們真正全身心投入的數據。

以下就是傳言的來龍去脈。

1949年秋,一組科學家在美國某處支起儀器對本地輻射進行測量,測量出少量無害輻射。這種輻射在大氣層中經常存在,會在一定程度上發生變化,但永遠不會大幅增加,除非有特殊原因。

根據傳言,輻射不知何因突然增強,此時,兩名科學家正在該處觀察設備。高輻射持續了幾秒,然后回落到正常水平。雖然此次超正常水平的輻射增加并不能構成危險,但這絕對非同尋常。所有跡象都指向了設備故障,這也是最有可能的解釋。兩名科學家立即對設備進行了快速檢測,沒發現明顯故障。正當輻射組第三名成員匆忙來到實驗室時,這兩名科學家正打算對設備進行更加細致的檢測。

就在他們要告訴這名科學家他們剛剛碰上的那次難以解釋的輻射時,這名科學家說出了自己剛剛的經歷。他驅車到附近一個城鎮,回程時,就在他接近研究實驗室時,空中某物引起了他的注意。在無云的高高的藍天上,他看到3個銀色物體,呈V 字隊形移動。它們似乎是呈球狀,但他不能肯定。當時,他腦子里閃現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那3個物體移動速度太快,不會是傳統飛行器。他猛踩剎車,使車停了下來,并關掉了發動機。周圍一片寂靜。所能聽到的唯一聲音就是研究實驗室里發動機發出的那一點兒呼呼聲。數秒后,物體消失在視野中。

這兩位科學家向這位激動的同事介紹完他們之前檢測到的非正常輻射后,這3位科學家向彼此問了誰都難以回答的問題:這兩次偶然事件有聯系嗎?是不是飛碟導致了輻射的增加呢?

他們核對了一下時間。由于十分清楚儀器記錄下輻射驟增的時間,他們就又核實了驅車從3個銀色物體出現的地點到實驗室花費的時間。在這一兩分鐘內,這兩個時間點存在著相關關系。3名科學家緊接著全面徹底地檢測了輻射設備,一切正常。

傳言就在這兒停止了。我和參與“藍皮書”計劃的其他任何人,都沒能找出任何可以進一步揭示事件來源的線索。與事件相關的科學家與傳言中提到的類似研究的實驗室都被找了出來,受到了人們的質疑。大多數人都聽說過這一事件,但沒人能補充任何細節。這3名位于美國某處一未知實驗室的未知的科學家,也許根本就不存在,也許他們真的不知道。

我第一次聽說飛碟輻射事件近一年后,接到了一位西海岸朋友的長途電話。我數月前見過他,那時我給他說了這個奇怪的傳言,并說希望能夠證實它的真實性。他在電話上告訴我他剛剛聯系了兩個認識的人,那兩個人知道事件的整個過程。他說第二天晚上他們會在美國洛杉磯,非常想和我談談。

我不想飛往西海岸,因為那也許是徒勞的,即使這樣,我還是飛過去了,因為我冒不起失去機會的風險,一個可以把反復出現的、老掉牙的傳言變成事實的機會。

20小時后,我與兩人在好萊塢羅斯福酒店會面了。那天晚上,我們談論了數小時,我也了解到了傳言的細節,很多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提供信息的這兩位都是供職于美國原子能委員會的物理學家,在他們的領域有一定地位。他們不想公開自己的身份,我答應了他們。其中一位知道傳言背后所有的事情,大多數時間也都是他在說。為了信守不公開的諾言,我將稱他為“科學家”。

飛碟輻射事件,其傳言版本長時間在美國空軍和科學界流傳,在細節上是準確的,但并不完整。這位科學家說,在發生第一次后,流言就在研究室散布開來,說儀器下次記錄到輻射異常時,幾名工作人員就立馬出去,在空中尋找某物體。

第一次事件發生約3個星期后,同樣的事件再一次發生了。正當實驗室儀器記錄到輻射超標時,他們在黑暗中看到一個物體飛馳過天空。和以前一樣,儀器沒有發現故障。

兩次目擊事件后,根據這位科學家所述,實驗室開始了調查。觀察者不能確定他們看到的物體不是飛機。有人認為,或許飛機上裝有某種類型的雷達設備,影響了輻射探測設備。于是,他們安排所有類型的飛行器攜帶正在運行的雷達在該地區上空飛行,結果并無異常。在類似飛行期間,所有可能型號的飛行研究設備都已追蹤過,希望可以發現某些通常不攜帶在飛行器上的特殊設備可以導致輻射躍遷。但在測試期間,什么不同尋常的事也沒發生。

“因此,可以暫時得出結論,”這位科學家繼續說道,“輻射讀數異常高是由于一些不正常的設備故障造成的,看到的那些物體是鳥類或者飛機?!边@成了“官方”解讀。這一事件被寫成報告遞交給了軍方當局,但因為結論并沒有涉及飛碟,這份報告也就被丟進了某種未知的文件中?!八{皮書”計劃永遠不會獲得這份文件。

第二次飛碟輻射事件發生后不久,研究小組就完成了他們的工作。就是在這時,這位科學家才第一次意識到要把我和飛碟輻射事件聯系在一起。他的一位朋友目睹了飛碟輻射事件,他把詳細情況寫在了信里。

隨著目擊事件的傳播,這件事已在科學界受到廣泛討論,結果是設備出現故障這一結論開始受到更嚴重的質疑。一些科學家認為應該對這種現象進行進一步調查,比如正在和我交談的科學家以及一些最初目擊飛碟事件的人。

大約一年后,這位科學家和這些初始調查人員一起工作。他們決定用自己的時間做一些測試,但輻射探測設備設計得如此精確,出現故障的概率幾乎為零。對此計劃感興趣的人組成了一個小組,于晚上和周末在一個小山頂上廢棄的建筑物里安裝設備進行輻射檢測。為了確保隱私,避免引起外界對此過度關注,這位科學家和他的同事們告訴大家他們組成了一支“礦物俱樂部”。他們打著“礦物俱樂部”的幌子掩蓋周末探險活動。

該小組在廢棄建筑物里安裝的設備是專門設計的可以自主操作輻射監測的裝置,并安裝了特殊的蓋革管,以確定輻射源的方向。

為了獲得目擊數據,“礦物俱樂部”不得不依賴關于飛碟的小道消息,這種做法在美國每個重要科學實驗室都存在。

到1950年夏末,科學家準備就緒。接下來的3個月里,這位科學家和他的團隊讓輻射檢測設備一天20小時運轉,但磁帶除了記錄到常規本底活性外,其他什么也沒有。試驗區附近也有關于飛碟出沒的小道消息,但沒一個是靠近山頂的。

由于每隔一天就要更換磁帶,去裝置儀器的小棚屋開始讓“巖石獵犬”們感到無聊,甚至還出現了一些中斷觀察的言論。

終于,堅持有了回報。12月初,早上10時左右,有小道消息說,有數人在儀器屋附近目擊到一個銀色圓形物體。

“巖石獵犬”在檢測記錄磁帶時,發現數根蓋革管在10時17分被啟動過,所記錄的輻射增量約是正常本底活性的100倍。

在接下來兩個月里,“礦物俱樂部”設備記錄異常輻射次數曾出現3次以上,都出現在小道消息報道有目擊飛碟時。其中一次被雷達證實。

這些事件發生后,“礦物俱樂部”一直使儀器處于運轉狀態直到1951年6月,但此后什么也沒發現。在此期間,輻射一直保持正常水平,但該地區的目擊事件下降了?!暗V物俱樂部”決定集中精力分析所獲得的數據。

這位科學家和他的團隊對這些數據做了詳細的研究。他們有很多朋友,在整個美國從事很多研究項目;他們能夠拜訪并在出差旅途中與朋友商討。他們調查了罕見的太陽黑子活動的可能性,但在短暫的高輻射期間,太陽黑子一直處于正常周期。在太陽黑子活動異常時,他們的記錄磁帶沒有顯示出輻射突增。

“巖石獵犬”核實了每一項可能會導致儀器記錄到高輻射的可能,卻一無所獲。他們反復檢查了儀器,還是沒發現可能引起錯誤讀數的故障,只好讓外界科學家參與他們的發現,希望這些外來者能夠找到被他們忽略的錯誤。

如今,他們記載的神秘事件已發生一年多,他們用一年的時間來分析數據,仍然沒有找到答案。

他們已經掌握了最佳科學實驗方法,通過運用這些實驗,可以或多或少地證明目擊和高輻射現象同時發生。

奇異的想法往往讓人念念不忘。飛碟話題往往涉及某種神秘元素,因此頗受關注,科學蓬勃發展,總讓人們覺得有希望揭開事件的神秘面紗,因此調查一直在繼續。

據這位科學家說,除他們之外,還有其他科學家組成了自己的輻射探測組。

兩名來自美國西南大學的天文學研究生也著手與之類似的觀察,不過他們觀察規模不大,用改良過的標準蓋革計數器檢測。最初,他們的設備中沒有記錄器,后來也相繼裝備起來。據報道,他們有兩次檢測到了到高輻射的情況。

雖然這兩名天文學家的誠信毋庸置疑,但這位科學家認為由于他們設備質量很差,因此讀數的準確性不高。

之后,這位科學家告訴我,要想證實或反證“礦物俱樂部”的發現,需要付出驚人的努力。有關他們工作的傳言已經蔓延到了一座位于東部的大型實驗室。一位美國空軍上校在實驗室值班,把事件告訴了他的一些朋友;于是,他們決定親自調查此情況。

幸運的是,這些人所處的地點非常適合展開這樣的調查。實驗室對周圍地區進行了一次普查,在附近半徑160千米的地區建立了周密的輻射探測設備系統。此外,該地區防御還包括雷達網。

幸虧這是在美國,上校團隊才能獲得許可查看輻射調查站的記錄、瀏覽雷達站的日志。他們發現了幾起高輻射事件,同時,雷達也檢測到了飛碟。1951年1月至6月都出現過這類事件。

得知上校團隊從他們以前的記載中挖掘出了令人鼓舞的發現,輻射調查組和雷達站的人想合作推進進一步調查。

7月某天的日落之前,上校團隊中的兩位驅車從實驗室回家。他們在高速公路上疾馳時,注意到前面有兩輛車停住了。車內的人站在路旁,抬頭向空中看著什么。

這兩位科學家走下車抬頭觀察,在東方低空看到了一個明亮的圓形物體,慢慢地向北方移動。他們觀察了一段時間,做了一些筆記,然后開車返回實驗室。

在那兒,一些有趣的信息正等著他們。雷達在一個地點附近檢測到不明目標,而這一地點恰好是這兩位科學家停車看到飛碟的地方。一架戰斗機艱難地起飛,當它進入適當區域時,雷達目標卻不在范圍之內。飛行員瞥到一個形狀看上去類似報道中的飛碟的目標,他不得不轉身背著太陽,以進入攔截路線,但他還沒來得及確認,就跟丟了目標。

等收集到所有站點的輻射報告已過了幾天。報告表明,實驗室東部的站點輻射增幅最大,實驗室西部的站點一切如舊。

這一事件的潛在意義激勵了上校團隊。他們計劃在F-47戰斗機上掛一個裝了輻射探測儀的空翼艙,當有飛碟事件時,駕機檢測該空域的輻射。他們也提議為F-47戰斗機建造高度定向探測器,以追蹤飛碟。

就在他們著手設計這種設備時,一些成員離開了團隊,此次行動的發起人也被調到了其他地方,最終,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這位科學家對我之前沒有聽說過上校團隊的事并不感到驚訝。為了避免被嘲笑,涉事的所有人都對此保密。這位科學家補充說,他很高興能夠把他所有有關“礦物俱樂部”的信息都給我,并且告訴我怎樣能獲取這兩位天文學家以及上校團隊的信息。

我拿著這位科學家的筆記和記錄磁帶,返回位于代頓賴特·帕特森空軍基地的辦公室,懷揣著長官的祝福,開始自己追尋其余的輻射事件信息。

我們掌握的數據,尤其是來自這位科學家“礦物俱樂部”的數據,已經被深入徹底地研究,但既然我們現在已有渠道更廣的數據,也許會發現一些更新、更有意義的信息。

首先,我聯系了政府機構,所有涉及這些調查的人都為政府機構辦事,包括記錄初始事件的科學家、“礦物俱樂部”、上校團隊和其他一些人。

政府機構的人非常合作,但強調一點:我正在進行的調查完全是涉事科學家的個人行動,沒有得到官方的許可,不應該與機構存在任何形式的關系。但他們確實幫我找到了初始事件的報告。由于這是現存的唯一副本,我只能借閱。大約在同一時間,我們在新墨西哥州找到了那兩位天文學研究生,如今他們都拿到了博士學位,在高級機密項目中工作。他們復述了自己的經歷。

一個周日破曉前,他們在房頂上觀測,蓋革計數器的嘀嗒聲增多了。

當嘀嗒聲的頻率達到峰值,變成一種幾乎穩定的嗡嗡聲時,一個壯觀的大火球劃過天空。這兩位觀測者之前見過幾次綠色火球,說這個物體除了顏色呈明亮的淡藍色外,其他方面都與之相似。

隨著火球的消失,計數器再一次穩定下來,有規律地嘀嗒著。他們補充道,有一次,蓋格計數器出現了類似的狀況,但空中看不到任何異樣。

這兩位天文學家強調說,他們的數據受到了大量的批評,主要是因為他們使用的儀器有限。我們同意這一說法,但他們進行的工作對進行更加詳盡、系統的輻射調查仍然有幫助。

看管飛碟項目的諸神此時正會心一笑,因為一天早上,我接到賴特·帕特森空軍基地的一名上校的電話。那天早上,他要來我們這兒,計劃順便拜訪我。

數分鐘后他就到了,結果不是別人,正是在東部實驗室領導上校團隊調查飛碟以及輻射事件的那個上校。他講述著他的經歷。和我從那位科學家口中了解到的完全一樣,只是有一些無關緊要的變動。上校沒有記錄他的團隊的行動,但知道誰記錄了。他立馬打電話給那個人。

答案有些令人失望。在介入的數月里,數據散落到了上校團隊的成員手中,團隊解散時,收集記錄也就隨著消失了。

因此,我們不得不依靠上校的話。他現在在賴特負責頭等重要的項目,我們很難不相信他。

了解上校的經歷后,我們有了所有可用的數據,都與這些知名事件有關。在目擊飛碟與在目擊地區出現原子輻射超標之間,似乎有種聯系。

還有最后一件事要做。我要收集所有報道輻射增加的日期和時間,然后與所有飛碟目擊報告的發生時間進行核對。這個計劃會牽扯很大的精力,還要翻閱大量資料,但我覺得這樣能夠收集最積極、最完整的證據,證實它們到底有沒有相關性。

于是,我們翻閱了目擊發生地的文件、ADC雷達日志、新聞通訊社文件、報刊資料室以及個人收集的有關飛碟數據的文件。每當我們發現與輻射峰值相關的目擊報告時,都會核對氣候情況、氣球軌道、天文報告等。

數據一收集全,我就安排美國空軍顧問組再調查一遍,可得到的依舊是相同的回復——數據不夠好。人們對報告非常感興趣,但當談到要把他們的評論發表時,他們就說“沒有足夠確鑿的證據”。如果飛碟可能被以某種方式拍攝下來,與此同時,輻射探測器也變得不正常,這將是一個完美的事件。他們后來告訴我,就我掌握的數據來說,這是他們能給的唯一答案。沒有人可以解釋輻射驟增的現象,但也沒有任何跡象證明它們與飛碟有關。

調查委員會決定這樣為這項調查蓋棺定論。我告知了上校,他不以為然。后來,我經過那位科學家工作的城市,停留了數小時,把委員會的決定告訴他。他搖了搖頭,也表示不相信。

不過,有趣的是,上校和這位科學家的反應是一致的。我們不是傻瓜,他們當時就在那兒,他們看到了,而調查委員會沒有。他們想要證明什么呢?(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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