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威麟
上周某日聽收音機一位資深音樂人說,他覺得自己很“幸運”,他“曾經”生在那個“音樂鼎盛”的年代。
“現在的音樂,已經失去音樂的本質?!彼^續說,“也失去了好音樂?!?/p>
我原本還蠻喜歡聽這個音樂人的節目,但他這兩句話,突然讓我感到不太對,something iswrong。
我承認我也和許多70后一樣覺得十年前的音樂很好聽,甚至二十年前的音樂更好聽,而現在的音樂不比十年前或二十年前的好聽,有的作品甚至連一分鐘都無法聽下去。但我知道,那是我庸俗的想法,或許我們這種人可以只活在過去,永遠不知珍惜現在,但他,他呢?他是“音樂人”咧!怎么可以用這種年齡漸大總會有的“以前的月亮比較圓”態度來看音樂?
他怎么用如此嚴厲的批判,來斷定現在的音樂失去“音樂的本質”?
而什么又是“失去好音樂”?
我不知道現代的流行音樂和以前比有好多少或壞多少,但我認為,人們只有在事過境遷的“十年后”,才能真正判斷“那十年”是什么。
正在高峰者,永遠不知道自己正在高峰。
正在轉型者,永遠不知道自己正在轉型。
正在時局中者,也永遠不知道自己所處的時局的歷史定位是什么。
看到電視上另一節目,有一位超現代的年輕音樂人,做的音樂都是那種鏘鏘鏘吵死人的,在選秀節目上接受訪問。
主持人問他,他崇拜的樂手是誰?
這年輕家伙很狂妄地說,他,沒有“崇拜的人”,他就是一直創作一直創作,“睡覺時間都不夠了”。
這嘈雜又無章法的現代音樂我目前根本聽不進耳,但我不得不強迫自己記下他的名字,逼自己要給他一份敬意。
我想,以后的歷史,有空間留給這個年少輕狂的創作人。
而至于那位資深的音樂評論家,他已成為被自己曾活過的那段時間給牢牢框限住的一個過氣的人了。
想起一位大師說:“看到自己看不到的,才叫作看到?!?/p>
所以我自我勉勵,隨年齡愈長及資歷愈深,愈沒資格去批評年輕的一輩,隨著自己漸漸地“看不到”,更要“看到”自己的“看不到”,這才叫作智慧。
快點長
今天剪了個短發,對著鏡子摸著頭發說:“快點長,快點長”結果二貨老公說:“別讓肉聽見了?!?/p>
認同
剛剛看了一篇有關精神病人的專訪,里面記錄了一些精神病患者的世界觀與人生觀,忽然覺得自己非常認同他們的觀念……
你來試試
有一次,去做伴郎,得代替新郎喝酒,伴娘真體貼,偷偷地幫我把瓶子里的高度酒換成了白開水。
敬一圈下來,我起碼喝了幾十杯(超小杯),結束了,伴娘說:“你演技真好都不帶穿幫的,喝開水齜牙咧嘴的,跟喝烈酒表情一樣一樣的?!?/p>
我當時就快哭了,說道:“這么燙,你來試試……”
灌
朋友來我家喝酒,我媽媽見一朋友喝多,送來一碗水。
我朋友哭著跟我媽說:“大姨,他們灌我,你也灌我,他們灌我啤的也就算了,您還灌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