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孔雀東南飛》中的疑云

周冰

從文章的中逐字逐句去結構的，我們會發現，該詩中許多疑團尚未解開，今天我為大家解密。

在詩歌開篇的小序：漢末建安中，廬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劉氏，……為詩云爾。建安，獻帝年號，三國爭霸的前期，廬江府小吏，公務員，焦仲卿的身份不是管理者，是被領導者。劉蘭芝是被焦母遣送，由此可知，并非夫妻關系不和，是婆媳之間的罅隙所致。因此，婆婆應該是此次悲劇事件的幕后推手。

“十三能織素，……雞鳴入機織，……夜夜不得息?！边@段可知：蘭芝織素、裁衣，她會女工，這是古代女人的必備的品德，無奇特之意；會彈箜篌，這可是個了不起的技能。百度刊載：箜篌，中國古代傳統彈弦樂器。在古代除宮廷雅樂使用外，民間廣泛流傳。劉蘭芝不僅女工過關，而且粗通音樂，如果說，前者是賢良淑德的代表的話，那么，音樂的造詣則是其家準備將其培養成大家閨秀的佐證。再看十六誦詩書一句，這就證明劉蘭芝這個姑娘太了不起了。詩者，《詩經》也，書者，《尚書》也，她不僅能看文學作品，更能看懂上古帝王的訃告，即中央文件，這樣的培養方式，不是一般家庭能做到的，前文中說到，建安末年時局動蕩，活著不易，能有如此閑情雅致，足見其家不僅衣食無憂，且家資殷實，不必依靠焦家。

這樣的才女，這樣的培養，其家為了什么呢？除了父母親的疼愛之外，就是希望把她嫁到更好的人家去，一方面，可以說強強聯合，保全自家性命安全；另外一方面就是將劉蘭芝視為敲門之磚，墊腳之石，已達到步入仕途之目的，由劉兄后來說的話，可知：……“作計何不量！……足以榮汝身”他的妹妹不嫁官宦之家，為何他哥哥卻是如此的煩惱，為何又講出，作計何不量呢？我們來揣度一下這里的潛臺詞吧，你考慮事情的時候，為什么不衡量衡量呢？衡量自己的斤兩？不衡量一下家庭的處境，對嗎？又何來：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以榮汝身……？

賢良淑德如此，花費心思如此地去培養她，卻是這樣：嫁府吏，郎君，就泰如天地了呢？答案有且只有一個，劉蘭芝是配不上這些人的！從后文中的，指若削蔥根、纖纖做細步來看，蘭芝并不丑陋，但是，如此佳人卻為何下嫁，為何卻又被婆婆遣送呢？

要么是不孝！要么是不育！劉蘭芝不僅不孝順其婆婆，更要命的是，她真的是不育！說其不孝，這可是劉蘭芝自己“招供”的呀，雞鳴入機織，夜夜不得息。這雞鳴就是天亮，天亮起床了，作為媳婦，就該去婆婆處請安，這劉蘭芝可倒好，壓根就不聞不問，直奔機房，由此可見，后文婆婆說其舉動自專由是有道理的。再來看看其婆婆趕走蘭芝的其他理由：阿母謂府吏：“……此婦無禮節，舉動自專由。吾意久懷忿，汝豈得自由！東家有賢女，自名秦羅敷，可憐體無比，阿母為汝求?！睆淖g文可看出，婆婆趕走蘭芝的理由如下：無禮節，因為蘭芝不去問安，這條理由有禮；我看她不爽很久了，基于第一條，這也勉強說得過去；你怎么能獲得自由呢，這從何說起呢？前文蘭芝說的很清楚：君既為府吏，守節情不移。這樣賢惠的女人在家里安心生產，為男人解決后顧之憂，到哪里去找，到哪里去尋呢？由此可知婆婆的這條理由站不住腳。我們再來看：東家有賢女，自名秦羅敷，可憐體無比，阿母為汝求。婆婆想要趕走蘭芝，想為焦仲卿娶一個賢惠的女人，古人的婚姻多是三媒六證，東家賢惠的女人也不過是聽媒人夸大之后的結果罷了，自稱自己是如羅敷般貌美也不可信，可憐體無比就會令人生疑了，為什么要把體態列為選擇未來媳婦兒的標準之一呢？賢惠，貌美，都可以理解，為什么還要用上體態呢？我們在后文中不難發現，我們的蘭芝長得不敢說是絕代佳人，但也算的上是如花似玉了，不然“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边@精妙世無雙，從何而來呢？因此，婆婆的貌美也是說不過去的，但是我們縱觀全文，就沒有看見一處是描寫蘭芝身材的地方，難道真的是蘭芝的身材不好嗎？古代婦女的平均身高在1米55左右，莫非是蘭芝的身材連1米55也沒達到嗎？我們在聯系前文當中說的話：嫁給了府吏怎么就算榮了她的身呢？很明顯，蘭芝有缺陷，而且是致命的缺陷，我在這里大膽地提出一個假設：劉蘭芝不能受孕，因為她是個殘疾人，是個侏儒癥患者。

我絕不是危言聳聽，而是文本中明明確確地告訴我們的，我的理由如下：

1.婆婆趕走蘭芝不是因為蘭芝丑，不是因為蘭芝窮，而是來自蘭芝對她的蔑視，試想一個從上等人家來的大家閨秀下嫁給你的可能是二婚的兒子，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不滿意的原因：一是蘭芝對自己的輕蔑；二是蘭芝本身也有不足，而這種不足正是婆婆所具備的優勢，那就是生育問題，蘭芝生育不了，那么到底是為什么生育不了呢？

2.“小姑始扶床；……小姑如我長?！毙」萌缥议L一句中，小姑子已經和我差不多高了，別忘了，二三年前，蘭芝嫁過來的時候，小姑子才是剛剛滿能扶床走的孩子，據此推論，當時的小姑子不過兩歲的一下的孩童，二三年之后的小姑子不過是四五歲的黃口孺子，一個滿十九歲的并已經出嫁了的成年女子居然沒有四五歲的孩童高，好像說不過去呀。有人會問：此處是夸張，夸張的目的是為了說明小姑子長得高，長得壯，好，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不把小姑子比作參天之樹，垂天星斗，而是要和蘭芝這樣的人比呢？說的好是夸張，但如果要不是夸張而是寫實呢？蘭芝啊蘭芝，你不過是和四五歲的孩子一般高的侏儒癥患者??！

3.“知是故人來。舉手拍馬鞍，嗟嘆使心傷……”中的一句“舉手拍馬鞍”，我們都清楚舉手必然過肩，蘭芝舉起手才能拍到馬鞍，這蘭芝也太矮了吧，我們來做到算數題，以說書藝人口中的東漢名馬赤兔來看：頭至尾長丈二，蹄至背高八尺來看，蘭芝的身高再加上一條胳膊的長度恰恰等于赤兔從蹄到背的高度，蘭芝的身高也就是120厘米左右，這不是侏儒癥又是什么？

結論：

1.劉蘭芝家境顯赫父母對她的培養是往女中豪杰的方向，至少是大家閨秀的方向上培養的，絕不僅僅是為了嫁給個府吏而培養的。

2.焦仲卿可能是二婚。至少應該結了一次婚了，前妻不是亡故就被休，從文本來看被休的幾率是很高的。

3.劉蘭芝與焦仲卿是兩情相悅的，至少是惺惺相惜的，但是蘭芝不能受孕，很大程度上跟她是個侏儒癥患者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