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一位紐約的譯者
把我一首關于“雪花”的詩
譯成了關于“雪暴”
這不是她的問題,是紐約的問題
是天氣的問題
在紐約的冬天只有冰風
只有一場接一場雪暴
我知道那雪暴,我進入過
那從大西洋刮來的雪暴
它曾夾雜著成噸的冰塊
砸在我的頭上
而這是在我的干燥的北方
我們只擁有在空中飄啊
飄啊,總也飄不下來的
雪花。
揚子江2019年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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