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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者“視域下的《囧媽》

2020-05-15 06:40
魅力中國 2020年12期
關鍵詞:娜塔莎異域伊萬

(西南交通大學人文學院,四川 成都 611756)

一、與“他者”對抗下的“自我”覺醒

“他者“與“自我”往往在相伴出現,而大都不是獨立存在,在拉康看來,學會語言,標志著一個人從“自我”與“他者”合一的想象界進入以“缺失”為特征的象征界。隨著劇情的推進,徐伊萬的“自我”在被周圍的“他者”所凝視的過程中,從想象界到象征界,不斷地實現著“自我”的突破。

劇情伊始,徐伊萬和張璐陷入了離婚的糾紛,二人在爭吵時,張璐說出“你的心里面長了一個幻想的老婆?!?,“張璐這一角色從影片開始部分便展現出了覺醒:自己并不是徐伊萬心中那個“幻想的老婆”。從張璐的角度出發,張璐的“自我”與徐伊萬幻想下的“妻子”形象衍生出的一個“他者”產生對抗,促使張璐的“自我”在與其對抗中發現自己與其所幻想出來的“妻子”形象出現缺失,從而使得張璐的“自我”得到覺醒。

而隨著張璐與徐伊萬矛盾逐漸激化,徐伊萬在跟母親出行的火車上也遇到種種麻煩,這使得徐伊萬的“自我”逐步走向不滿的狀態,在與異域美女娜塔莎(歐麗婭飾演)在火車尾扔戒指放縱內心之后,徐伊萬終于爆發了對母親的埋怨。他對母親說到:“在她面前我要維護你,在你面前我要維護她?!?/p>

這一矛盾的激化,來源于徐伊萬的“自我”意識從“自我”與“他者”合一的想象界逐步進入到有“缺失”的象征界。徐伊萬開始發現自己設定下了兩個不同的“妻子”和“兒媳婦”的符號,但這兩個符號與張璐存在著缺失。這讓徐伊萬的“自我”開始意識到缺失,實現從想象界到象征界的跨越,在與“他者”的對抗下,徐伊萬的“自我”也開始覺醒。

二、“他者”凝視下“自我”的找尋

??普J為,“自我”與“他者”之間存在著“看”與“被看”的關系,也是一種權力關系。在“他者”的注視下,“自我”的主體性失落,由主體變為客體,變為物[1]。徐伊萬在與異域美女娜塔莎的交流中,過于激進的交流使他意識到感情中不被需要的一方猶如“敝履”。當他認為自己和娜塔莎處境一致時,卻在娜塔莎下車后透過車窗看到了她與前男友的重歸于好。在這個看的過程中,徐伊萬的“自我”主體性失落,產生出孤獨感,同時在看的過程中產生出“自我”與“他者”的對比。

此時的徐伊萬內心的失落感達到高峰,在母親這個“他者”的凝視下,徐伊萬的“自我”不斷重新審視,他在不斷嘗試找尋“自我”彌補從想象界到象征界的“缺失”,也由此真正打開了從想象界走向象征界的大門。由于凝視者往往代表了某種社會習俗、社會規范或意識形態,“看”與“被看”天然地具有不平等的地位。在這種異于自身的意識形態的脅迫下,個體不得不放棄自己的主體性和獨立性,被“看”所異化。最后在與母親爭吵中爆發,又在母親的不辭而別中開始找尋,找尋母親的過程中,徐伊萬也在完成著“自我”的找尋。在背著母親過冰河的過程中,徐伊萬發現想要真的尋到“自我”不能放棄。當母親說“來不及了?!彼卮鹉赣H“來得及?!碑斈赣H說“我可能注定沒辦法參加?!彼f“要參加,不能放棄?!痹谶@個時期讓我們真切的發現了徐伊萬對“自我”找尋的渴望。

三、結語

《囧媽》的結尾,徐伊萬完成了和自己生命中兩個女人的和解,而這一份和解還完成了徐伊萬“自我”的找尋與覺醒。從劇情發展順序來看,徐伊萬是在凝視“他者”的同時,被“他者”凝視著。徐伊萬“自我”的覺醒不僅僅來源于“自我”的找尋,而更多的在與被“他者”凝視與凝視“他者”的過程中,一次又一次從“缺失”中找尋出通往真實“自我”的大門,從實在界、想象界又到象征界,又在象征界與想象界來回掙扎與糾結最終使得徐伊萬“自我”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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