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據素養的漸進式嵌入服務模式研究

胡洋?謝友寧?高培培

摘 要 針對數據素養發展面臨的主流問題，文章以嵌入式理念為基礎，研究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服務的新型發展路徑。文章創新性地設計了漸進式的嵌入方式，從嵌入認知、嵌入能力、嵌入空間三個方面構建了數據素養的嵌入式服務框架并分析了相關要素。服務模式的研究意在有效指導泛在數據環境下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服務的實施，為大學圖書館在數據素養服務上的發展轉型提供參考。

關鍵詞 數據素養 嵌入式服務 漸進式嵌入 大學圖書館

分類號 G251.5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20.03.005

Abstract In view of the mainstream problems faced by the development of data literacy， this paper studies the new development path of data literacy service in university library based on the embedded concept. This paper innovatively designs a gradual embedding way， and constructs an embedded service framework of data literacy from three aspects of embedding cognition， embedding ability and embedding space， and analyzes the relevant elements. The research of service mode aims to effectively guide the implementation of data literacy service in university library under ubiquitous data environment， and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development and transformation of data literacy service in university library.

Keywords Data literacy. Embedded service. Progressive embedding. University library.

0 引言

數據素養是指數據行為主體科學理性地認識與管理所接觸到的數據，并具備進一步挖掘這些數據中潛在價值的能力[1]。近年來，高校圖書館逐漸將數據素養服務列為館內數據資源建設與發展的重點，并以提供相關數據素養課程教育為主要手段。而隨著當前大數據驅動環境的不斷變化，基于傳統信息檢索教育的數據素養服務模式開始顯露出不足，其因在于數據素養教育還沒有形成科學的理論體系，以至無法建構正確的數據態度與數據價值觀，無法實現泛在數據環境下數據素養的普及。因此，在這一形勢下，大學圖書館的數據素養服務需要不斷調整與改革，保持與服務對象的高度相關，避免邊緣化。

嵌入式服務理念是指將一種服務的特點與周圍環境關聯起來，再融入到到另一更大環境中的服務理念。這一理論最初應用于經濟學問題的研究，本世紀初正式引入到圖書館的工作與研究中。目前圖書館的嵌入式服務研究已逐漸形成體系，但在數據素養服務方面的嵌入式服務實踐還缺乏代表性成果，由此本文將數據素養服務界定為一種包括數據素養認知與數據素養能力培養的教育和科研服務。在此概念下，本文以嵌入式理論方法為指導，首先回顧了國內外數據素養的發展現狀，分析了數據素養嵌入式服務的可行性，然后針對漸進式的嵌入方式，從嵌入認知、嵌入能力、嵌入空間三個方面構建數據素養服務的嵌入式服務框架，研究探討數據素養與用戶在時空上有機融合的新模式。

1 國內外數據素養服務的發展情況

1.1 國外數據素養服務的發展現狀

美國學校圖書協會AASL、研究圖書館協會ACRL等制定了信息素養能力標準ILSHE[2]，其中提及數據素養是在大數據環境下對信息素養無法滿足高?？蒲邪l展的有力補充。國外數據素養近些年來逐漸發展成熟，形成了數據素養服務體系，主要包括數據素養意識、數據素養技術、數據素養平臺三個方面[3-4]。

首先，在數據素養意識方面，美國在高等教育協會的大力倡導下，將數據素養模塊納入高等教育課程體系[6]，以培養高校師生的數據素養意識。例如，普渡大學、俄勒岡大學等高校圖書館深入教學團隊，為特定學科提供數據素養認知導入課程[7-8];弗吉尼亞大學圖書館開展數據處理能力培訓前，還需分專業進行數據認知素養的介紹[9]?？梢妵獯髮W圖書館注重培養師生從思維認知層面意識到數據素養的重要性。其次，數據素養技術方面，主要針對科研數據管理，提供技術層面上的支撐。例如，伊州大學圖書館建立用于管理科研的數字化成果和科研數據的平臺IDEALS，提供伊州圖書館聯盟聯合共享目錄I-Share的資源共享。另外，加州大學數字圖書館中心通過開發科研數據管理工具DMPTool，協助科研人員撰寫數據管理計劃書[10]。最后，在數據素養平臺方面，通過搭建咨詢平臺，建設面向全校的數據素養創新服務模式。例如，哈佛大學圖書館聯合校內多個技術部門和科研機構創建科研數據協作平臺RDC，旨在為全校研究人員提供新型科研數據生命周期咨詢服務。該平臺咨詢服務覆蓋廣泛，數據服務內容也隨著研究進程而有計劃有階段地推進，同時帶動學校其他部門共同參與，提升了學校整體數據素養。

1.2 國內數據素養服務的發展現狀

我國數據素養服務上的摸索與實踐，在借鑒西方大學圖書館先進的服務理念和模式的基礎上，取得了一定的實質性效果。在理論研究方面，從追溯數據素養研究的本源出發，黃如花[10]認為國內數據素養理論研究基本扎根于傳統信息素養的教育服務基礎;孟祥保[11]將目前國內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的研究總結為概念的界定與明確、館內服務職能轉變及教育策略制定等方面;通過訪談我國圖情領域人員，郝媛玲等[12]總結出國內數據素養研究集中體現在三個層面：數據知識與數據技能水平、數據素養發展的影響因素、對施行部門與教育內容的評價?？梢钥闯?，數據素養教育是國內學者普遍關注的問題。在實踐應用方面：武漢大學圖書館于2011年起就開始整合科研數據管理與學科咨詢服務，進行了科研數據素養服務的嘗試[13]。東南大學圖書館依托學科服務平臺實施數據服務，即館員對接具體學科，向師生提供館內各項數據資源與服務的指導。同樣是科研數據服務，北京大學圖書館則結合自身特點，側重于制定科研數據分析報告等數據素養服務，在信息素養測評服務基礎上，以數據檢索、數據利用等數據素養服務為主要教育內容。另外，在將數據素養服務融入智慧圖書館方面，同濟大學與西南交通大學圖書館推進了智慧圖書館無縫發現，并獲取數據資源的功能建設，提供優質數據服務;在技術平臺應用上，后者還通過借助Drupal中介平臺，實現異構數據融合，來提升數據素養服務的協同水平。

1.3 存在的問題

劉勛[14]揭示了國內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發展的瓶頸體現在缺乏深度的認識與科學的教育模式等方面。通過比較國內外高校圖書館數據素養服務的發展現狀與服務體系發現：我國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服務顯露出在數據素養意識、能力和內容等方面的不足。（1）數據素養意識方面：由圖書館單向推廣，忽視了用戶對數據素養的認知程度與接受能力，同時，在概念上缺乏載體的支撐，并沒有與館內業務、資源相結合。（2）能力方面：館員具備的業務知識、服務意識仍束縛于常規角色，缺乏提供數據素養服務的專業能力，同時，用戶在對數據素養認知不足的情況下，也缺乏接受數據素養服務的能力。（3）內容方面：仍基于傳統的檢索素養課程教育，缺乏數據資源與數據技術等應用服務，另外，在激勵用戶主動參與和感知評價上，忽視了校內其他部門的參與?；谏鲜鰯祿仞B服務過程中的問題分析，我們在深度研究相關文獻的基礎上，引入嵌入式服務理念，提出大學圖書館在數據素養方面的嵌入式服務。

2 嵌入式服務理念借鑒

2.1 圖書館嵌入式服務的發展

陳廉芳等[15]將嵌入式服務定義為新型的圖書館服務方式：即將館內服務融入到館外用戶環境中，提供支持教學與科研的集約化定制服務。王萍等[16]也提出嵌入式服務對于拓展圖書館傳統服務的重要意義。近年來，各大學圖書館普遍將嵌入式理念作為深化圖書館學科服務發展的新方向，相關學者也探索并研究了不同類型圖書館的嵌入式服務：如文麗[17]將嵌入式理論引入醫學圖書館，系統研究了醫學學科嵌入式服務的運行機制;周靜怡[18]在分析總結圖書館嵌入式研究進展的基礎上，提出了在語言類大學圖書館應用時須注意的具體問題。

在嵌入式服務的具體實踐方面，不同學者也基于不同視角進行了相關研究。如Si L[19]通過調研，確定了中國大學圖書館嵌入式服務的最佳路徑;羅亞克等[20]借鑒目標管理這一系統工程領域中的基本理論來指導圖書館嵌入式服務的實施與考核;劉愛琴等[21]為落實用戶對動態信息的實時獲取，設計了大學圖書館嵌入式服務的智能化系統，并通過MOOC等課程來實踐驗證。綜上所述，圖書館嵌入式服務已逐漸形成了在基礎理論指導下的新型服務機制。

2.2 數據素養嵌入式服務的可行性分析

關于大學圖書館的數據素養服務，目前國內并沒有主流的服務標準與服務理念來指導其應用與實踐，現階段數據素養的服務體系與運作機制仍有許多難點有待突破。Martin E[2]認為數據素養服務的推廣需要館員接觸教師、學生和研究人員，深度嵌入用戶所在環境。本文通過引入嵌入式理念來研究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的服務模式，以用戶為中心尋求與之匹配的數據素養服務策略。結合高校當前的教研環境，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的嵌入式服務可行性表現為以下幾個方面：（1）本文研究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的服務模式是為了尋求一種高效深入的服務渠道，以適應科研數據環境的不斷變化，而嵌入式服務的本質是挖掘和分析潛在需求，能夠提供針對性的解決方案。（2）圖書館提供數據素養服務需要突破時空限制，隨著服務環境的動態變化而調整。而嵌入式服務能夠針對不斷變化的用戶環境靈活設計和開展針對性的服務策略。（3）數據素養服務模式的創新需要厘清館員與用戶的關系，嵌入式服務能夠賦予館員新的角色，使之能夠快速融入服務內容與任務環境，與用戶建立多維的合作伙伴關系。（4）圖書館提供數據素養服務是一種面向數據增值的數據管理與數據能力服務，需重新定位圖書館的功能認知。而嵌入式模式是圖書館服務的深化與延伸，能夠促進數據素養服務的轉型，提高服務深度與服務效果。

3 數據素養漸進式嵌入服務框架構建

從上述描述可以看出，圖書館嵌入式服務不同于傳統服務的最大特點在于：提倡圖書館及館員主動深入服務環境，面向需求及時調整和改革服務方式。本文在前期研究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服務模式的基礎上[22]，以嵌入式理念為指導，針對數據素養發展過程中存在的問題，創新性地設計了漸進式嵌入方式，并構建了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嵌入式服務模式的框架（見圖1）。該框架在嵌入認知層面，將數據素養嵌入圖書館服務，增進用戶的數據素養行為認知和服務意識;在嵌入能力層面，培養與數據素養相匹配的核心能力，促進館員與用戶的能力協同;在嵌入空間層面，將數據素養服務內容嵌入用戶所在環境，建立數據素養嵌入式服務體系。

3.1 嵌入認知——數據素養嵌入圖書館服務

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的嵌入式服務過程以圖書館的業務服務和資源服務為基礎，結合圖書館運營情況，整合現有業務與資源，將數據素養服務融入到館內業務服務與資源服務的進程中，創建數據素養業務體系與數據素養資源體系，逐步將數據素養服務滲透到用戶的行為與認知習慣中（見圖2）。

3.1.1 數據素養業務體系建設

（1） 嵌入圖書館業務規劃。全媒體環境下，圖書館的業務功能隨著新媒體技術的融合而不斷豐富，更加注重創意與策劃以及用戶的關注度，例如規劃文化傳播中心、公共服務中心等業務。大學圖書館應將數據素養服務嵌入到新業務功能建設規劃中，從源頭上導入數據素養的服務理念，進行廣泛的宣傳，增強數據素養服務的可見性，方便用戶及時獲取圖書館數據素養服務資訊，擴大影響力。

（2）嵌入圖書館業務運營。圖書館應依托傳統業務服務，將數據素養服務添加到圖書館的業務系統，使館內各項業務服務與數據素養形成關聯，實現傳統業務服務的創新轉型。這樣既能保持學科服務、參考咨詢、知識產權服務等業務的常態化運營，又能適應大環境的變化態勢，積極拓展傳統業務的數據素養發展空間。如在信息咨詢的基礎上進行科研數據管理服務，在知識產權服務功能上嵌入數據知識平臺服務等。

3.1.2 數據素養資源體系建設

（1） 嵌入圖書館資源導航。數據素養的服務方向與服務對象決定了其嵌入圖書館網站資源的必要性。圖書館應針對用戶潛在數據認知，整合網站鏈接窗口的分布模式，將數據素養服務整體嵌入網站的各個模塊，加快圖書館網站資源服務的改良與升級。

（2） 嵌入特色數據資源。數據素養服務嵌入特色數據資源建設，可以針對不同領域及研究主題進行數據知識的組織與整合，如工程數據庫、醫學數據庫等特色資源，是提供數據素養服務良好的承載基石，在嵌入數據素養服務后，可開展不同類型和專題的數據獲取服務，讓用戶精準定位其所在領域數據素養服務需求及需求層次，認識自身數據素養能力的不足。

（3）嵌入館際資源交互系統。數據素養服務嵌入館際資源交互系統，旨在深化大學圖書館之間特色數據資源的合作，探索圖書館數據素養服務的多元性及數據素養載體的多樣性，使用戶在接受服務過程中提升對數據素養的認知與理解。

3.2 嵌入能力——數據素養能力體系建設

數據素養的嵌入式服務除了需要尋求圖書館業務與資源的支持、探索適宜的嵌入方式和服務方法外，也需要數據素養服務的主客體具備相應能力素質，以適應新環境下的數據素養發展態勢，并應對服務過程中的問題，理性地制定解決方案。

3.2.1 館員能力體系建設

（1） 數據素養業務知識能力。首先，館員應在充分掌握圖書館業務和數據素養服務模式的基礎上，將二者相融合，并通過深入用戶學科環境，對用戶進行相關學科情報、科研數據分析等數據素養業務知識的指導;其次，需要具備一定的數據技能，掌握科研數據的計劃與管理過程等知識，并能為用戶提供相關服務。

（2） 數據素養資源服務能力。首先，館員應及時把握用戶對數據資源的需求層次，了解數據資源的服務渠道與屬性，以指導用戶進行相關數據的獲取與遴選;其次，應培養自身在特色數據資源方面的挖掘能力，為某一領域內的用戶提供深入的數據知識服務;同時，也要把握好數據資源的功能導航，提供數據資源信息地圖服務。

（3）用戶服務技能。首先，館員需要具備數據素養頂層政策的解讀與分析能力，能夠提供隱性知識傳播與推廣;其次，在聯絡用戶方面，能夠密切關注用戶的數據素養顯性困惑，體察用戶對數據素養服務的具體問題;此外，館員也要具備洞察用戶數據認知與行為的能力，分析用戶潛在的數據素養需求及需求的趨勢，持續跟蹤服務。

3.2.2 用戶能力體系建設

（1）數據素養基本認知能力。首先，對數據的敏感性方面，用戶需要認識到圖書館在數據業務與資源服務方面的核心優勢，同時能夠了解圖書館的數據素養服務政策。其次，用戶需要厘清數據資源與教學、科研的關系，認識到數據素養在服務科研與教學上的軟支撐作用。另外，用戶也需要具備數據美學方面的認知，形成固有的數據素養價值觀，從源頭上認可數據素養的能力要求與服務宗旨。

（2） 數據素養核心技術能力。數據素養核心能力的建設能夠促進用戶學習和掌握相關數據管理、數據監測與分析等工具，更深層次地服務于科研學習。此外，也能夠促使用戶了解科研數據與科研生命周期的多重關聯，主動接受圖書館提供的數據素養服務。

（3） 其他能力。用戶應具備數據素養服務質量評估與服務效果反饋的能力，以便更好地幫助圖書館調整數據素養的嵌入方式和服務模式。

3.3 嵌入空間——數據素養嵌入用戶空間

為了順應數據素養服務的多元化、專題化與定向化的發展趨向，應在數據素養意識與能力建設的基礎上，將數據素養服務嵌入用戶空間（見圖3），以用戶為中心，突破時空限制，建構多維度的數據素養服務渠道，促進館員與用戶在數據素養服務層面的互動。

3.3.1 數據素養支持內容服務體系建設

（1） 嵌入學科領域內容。由于學科專業屬性和用戶屬性的差異，圖書館須根據專業發展情況制定相應的數據素養業務與資源的嵌入策略。首先，根據學科在泛在數據環境下的整體發展規劃，制定專項數據素養業務與資源支持方案，提供專業化的指導。其次，在跨學科發展競爭力不斷提升的背景下，針對多學科的關聯與交融，應整體嵌入數據素養業務與資源體系，制定具有多學科屬性的數據素養服務策略，保證學科差異性與關聯性并存，為專業領域的多元發展提供深度的支撐。

（2） 嵌入研究學習內容。從科研工作流程的視角來看，數據素養服務與科研數據生命周期息息相關。圖書館數據素養業務與資源體系嵌入科研學習內容，首先需要形成科研數據研究工作流。從研究思路與內容的產生與啟動，到研究過程中數據的咨詢、獲取、管理與保存，再到數據成果的組織與發布等，都伴隨著數據素養業務與資源的支撐。其次，應把握科研發展進程與研究趨勢。持續動態地嵌入數據素養業務與資源服務，提供實時的科研數據回溯與監測，才能保障科研進程有序推進。此外，還需要及時推送科研信息流。應準確把握數據處理工具與方法的需求，跟蹤最新的應用信息，及時有效地傳播數據支持的科研資訊。

（3） 嵌入行政功能內容。一是嵌入科研項目管理部門。數據素養服務的推進與深入離不開頂層政策的規劃和指導，圖書館應將數據素養嵌入科研管理部門，提供數據素養支持的科研服務動態分析報告，支持部門決策。二是嵌入教學管理部門。圍繞教學過程中教學目標的設定、教育對象的劃分、教學渠道的選擇、教學結構的設置、教學質量的評估等內容，提供相關數據素養業務與資源服務方案，助力教學管理部門制定數據素養支持的教學服務政策。

3.3.2 數據素養支持環境服務體系建設

（1） 嵌入用戶群組環境。數據素養服務嵌入圖書館業務和資源后，應明確用戶對數據素養的認知與需求，通過再次嵌入用戶所在環境，更深入地探明用戶數據素養需求層次。首先，要鎖定用戶環境屬性，即定位用戶所屬專業領域、學科層級、研究主題等，針對特定環境下用戶的數據素養服務需求定制個性化的服務方案。其次，要把握用戶環境的轉換。在跨領域學習與研究的背景下，數據素養的多次嵌入能夠突破不同環境的限制，推出與環境匹配的數據素養業務與資源服務組合，形成與整個用戶群環境相契合的服務模式。

（2） 嵌入數字交互社區。自媒體時代網絡技術的進步帶動了整個數字網絡環境向著開元、共享的方向發展，用戶有著各自的資源獲取方法與渠道，因此圖書館并不是用戶唯一的選擇，數據素養服務也難以普及。數據素養嵌入數字交互社區，可以打破圖書館局部網絡環境，將數據素養植根于開放的平臺中。通過自媒體網絡交互平臺的互動，可以深入了解用戶的行為認知，將數據素養滲透于信息的交流過程，使用戶更容易發現和獲取圖書館的業務與資源信息。

4 數據素養嵌入式服務的優勢與創新之處

數據素養的嵌入式服務模式的構建，展示了一個完整的數據素養服務布局和解決方案，形成了圖書館與用戶之間的一種系統高效的交流與互動機制。這種服務模式的優勢在于：一方面能夠洞察用戶數據素養服務需求，了解數據素養最新發展動向，引發圖書館服務范式的轉變;另一方面拓寬了圖書館與館員參與數據素養服務的邊界，實現圖書館傳統數據素養發展形態的轉型。從上述框架的建設過程可以看出，服務模式的創新之處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1）延伸數據素養的服務維度。數據素養嵌入式服務能夠順應數據驅動環境下數據素養的發展態勢，不僅拓展了嵌入式服務的理論體系與功能模塊，同時也完成了數據素養服務渠道上的升級，填補了嵌入式理論在數據素養服務方面的空白;（2）促進數據業務資源的整合創新。數據素養嵌入圖書館業務與資源，能夠有效促進圖書館業務服務與資源服務的重組與整合，實現了數據素養與圖書館運營的良性結合，使數據素養不再是一個概念孤島;（3）數據素養服務通過多次嵌入，漸進地深入到用戶空間，一方面改良了傳統的嵌入方式，使嵌入過程形成多層次、全方位的柔性模式，另一方面促進了圖書館與用戶及其他部門之間協同機制的建立。

5 結語

為了適應泛在數據環境下用戶多元化的數據素養服務的需要，本文提出構建基于嵌入式理念的圖書館數據素養服務模式，意在推進圖書館數據素養服務的多元化進程，提高數據素養服務水平，增強圖書館支持科研學習的能力。該服務模式的功能和運行效果經圖書館的實際工作驗證，有助于解決數據素養服務目前存在的主流問題，能夠適應普通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服務的發展需求。實踐證明將嵌入式理念引入到數據素養服務中，并結合自身特色進行優化和改良，是大學圖書館提升管理與服務水平的時代要求。在接下來的研究中，我們將結合不同類型高校圖書館的數據素養服務應用，進一步探究嵌入式理念與數據素養服務之間的關聯關系，以完善大學圖書館數據素養服務模式，為其他相關研究提供邏輯支持與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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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 洋 南京醫科大學圖書館助理館員。 江蘇南京，211166。

謝友寧 河海大學圖書館研究館員。 江蘇南京，210098。

高培培 河海大學圖書館館員。 江蘇南京，210098。

（收稿日期：2019-09-08 編校：陳安琪，曹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