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腐植酸肥料勝利走過化肥零（負）增長五年光輝歷程

曾憲成 李 雙

中國腐植酸工業協會 北京 100120

2015年2月17 日，自農業部下達《到2020年化肥使用量零增長行動方案》以來，腐植酸肥料一路櫛風沐雨、成果斐然?！鞍鸦收堖M來，把腐植酸肥料搞上去”“黑是功能因子，白是養分材料”“黑白交慧與中國肥料太極之道”“兩機互補化繁為簡”等樸素的思想，引人入勝?！案菜岷诜柿蟿糯蟆薄昂诿廊讼矚g肥田”“賣肥料不說腐植酸賣不上好價錢”等口頭禪，膾炙人口。值此“十三五”收官之際，總結5年來腐植酸肥料產業應對化肥零（負）增長走過的光輝歷程，不論思想理論，還是產業實踐，都是腐植酸人堅韌不拔、開拓進取的結果，并以此獻給第7個“世界土壤日”。

1 腐植酸肥料發揮了先鋒模范作用（五力同心）

5年來，腐植酸肥料行業面對國家實行“化肥零（負）增長行動”，協會通過集合社會各方力量，持續推進化肥減量增效，進一步優化了土肥關系，大力促進了農業綠色化發展。在希望的田野上，腐植酸肥料充滿了決心和力量（五合聚力），一路高歌猛進，奮勇當先。

1.1 天然屬性使然（土肥核心力）

眾所周知，土壤有機質含量是評價土壤肥力的重要指標。追根溯源，走進土壤深處，腐植酸是衡量土壤肥力的“金標準”。一看土壤固相組成，占土壤有機質60%以上。土壤腐殖質是土壤有機質中最主要的存在形式，一般占比高達80%。腐植酸是土壤腐殖質中最活躍的組分，一般占比高達75%以上[1]。二看土壤形成過程，腐植酸起著吸附粘結的重要作用。腐植酸本身是一種親水膠體，與土壤中各種微生物分泌的多糖醛酸甙、粘粒礦物以及鐵、鋁的氫氧化物等，通過不同形式與各種作用力相結合，形成各種類型的有機無機復合體，賦予土壤有機無機復合體鮮活的生命力。三看土壤肥力作用，腐植酸之微團聚體乃土壤的“活力細胞”。腐植酸之微團聚體具有獨立的結構單元，其重要作用在于保持和協調土壤中的水、肥、氣、熱，影響和決定著土壤酶的種類和活性，形成和穩定著土壤的疏松熟化程度等三個方面[2]。2014年，協會聯合農業部規劃設計研究院能源環境所所長趙立欣提交了“關于開展‘土壤腐植酸肥力綜合指數’研究刻不容緩”人大建議。如今看來，這項工作仍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1.2 國家使命擔當（國家品牌力）

時任國務院副總理王震將軍是我國腐植酸肥料產業發展的締造者，國務院國發〔1974〕110號和國發〔1979〕200號兩個文件是腐植酸肥料產業發展的基石。近5年來，在國家力量推動下，通過腐植酸人的不懈努力，腐植酸肥料國家品牌力不斷增強。（1）2020年11月3日，《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二〇三五年遠景目標的建議》第十章“推動綠色發展，促進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第36條指出“推進化肥農藥減量化和土壤污染治理”，為腐植酸肥料產業持續增量注入了強大的動力。（2）2019年1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壤污染防治法》正式實施，這是維護土壤腐植酸的根本大法，為腐植酸行業扎實推進“凈土保衛戰”提供了堅強的法律保證。（3）2015年，工信部原〔2015〕251號文件提出推進化肥行業轉型發展的指導意見，將腐植酸肥料納入化肥轉型重點。（4）2018年，工業和信息化部將腐植酸尿素正式納入產業運行報告，這是腐植酸肥料在化肥轉型中的重要成果。（5）2019年，《認識腐植酸——讓腐植酸從土壤中來到土壤中去》（公映許可證：電審科字[2019]第044號）中宣部公益科教片開播。

1.3 工業智慧再造（同源相生力）

1957年，中科院煤化所率先開啟了我國煤炭腐植酸的基礎研究，揭開了腐植酸產業開發的新紀元。63年來，一代代腐植酸研究人員砥礪前行，針對我國腐植酸資源利用狀況，做了大量深入的基礎和應用研究，農業領域相關文獻量達1萬余篇。其中，近5年腐植酸相關基礎和應用研究文獻近4000篇，進一步證明了工業化開發利用腐植酸，是補充與土壤同源腐殖酸的主要來源和潛在庫存。（1）雖然腐植酸的來源不同，除分子量略有差異外，化學組成和碳架構分子結構幾乎一致[3]。（2）煤炭腐植酸與土壤腐殖酸具有相似的物理特性、化學組成、分子結構及分子量范圍，具有一致的應用特性，是與土壤同源匹配的本源性物質[3]。（3）潔凈的生物質資源，通過微生物發酵及其他先進工藝手段，經過腐殖化作用，可開發生物腐植酸[4]。（4）工業開發利用腐植酸可以縮短土壤有機質的腐殖化時間，使之當年受益甚至當季當期受益。必須強調，煤炭腐植酸原料儲量雖大，必須保護性開發利用[4]。

1.4 產業力量倍增（惠民集合力）

5年來，在氣候環境治理、農業（化肥）供給側改革、生態文明建設的大背景下，腐植酸肥料企業成長步伐大為加快。（1）產業隊伍迅速壯大。以腐植酸水溶肥為例，2018年登記的含腐植酸水溶肥料涉及新增企業917家，成為推動腐植酸肥料產業發展的重要力量[5]。截至2020年11月28日，農業農村部受理登記并發布的含腐植酸水溶肥料3361個，登記企業2091家。這些企業廣泛分布在我國30個省市自治區和西班牙、韓國、美國、澳大利亞、意大利等17個國家。同期，腐植酸復合肥料、腐植酸有機肥料、腐植酸緩控釋肥料、腐植酸土壤調理劑、腐植酸生物刺激素以及各種功能性肥料的企業均呈現出加速發展態勢。（2）轉型企業快速增加。自2015年“化肥零增長”行動以來，很多企業開始投資/轉型腐植酸肥料。即使在今年新冠肺炎疫情防控背景下，通過不同途徑咨詢/來訪協會關于投資/轉型腐植酸肥料的企業也是絡繹不絕，比往年同期還多。（3）人才隊伍大批涌現。中國農業科學院、中科院山西煤化所、中國農業大學、中國礦業大學、陜西科技大學、華北理工大學、河北農業大學等一批科研院所，形成了各具特色的腐植酸研究團隊，一項項研究成果，不僅譜寫了校企合作新篇章，也加速推動了行業科技進步。（4）特殊時期逆勢增長。今年2月，新冠肺炎疫情大爆發，進一步加劇了肥料產業變革。在此背景下，化肥市場波動較大，而腐植酸肥料逆勢增長，市場供不應求。河南心連心化學工業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山東農大肥業科技有限公司、廣東拉多美化肥有限公司、北京澳佳生態農業股份有限公司、山東泉林嘉有現代農業股份有限公司、山東佐田氏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等一批企業，不僅在特殊時期展現出了腐植酸肥料企業的責任擔當，而且銷量逆勢增長。（5）“政+經+產+學+研+用+推”一條龍產業模式，為腐植酸肥料企業發展注入了活力。5年來，腐植酸肥料行業涌現了各具特色的產業模式，提升了腐植酸肥料品牌的影響力。北京澳佳生態農業股份有限公司“田間大學”模式越來越接地氣；山東農大肥業科技有限公司與山東農業大學聯合培養腐植酸專業碩士在全國拔了頭籌；廣東拉多美化肥有限公司“養土工程”走進千店萬戶模式；河南心連心化學工業集團股份有限公司通過“腐植酸+化肥”兩個最大成為大化肥企業成功轉型的標桿；北京嘉博文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從農田到餐桌、整裝道地農業的工程化模式呈現出田園新氣象；湖北茂盛生物有限公司多元化發展態勢更勝一籌；山東佐田氏生物科技有限公司“雙源”腐植酸搶占了有機無機肥料的市場先機……。還有陜西鼎天濟農腐殖酸制品有限公司、遼寧金秋肥業有限責任公司、山西林海腐植酸科技有限公司、靈石縣南關鎮腐植酸精品開發中心、呂梁市盛大生物發展有限公司等一批接地氣的企業十分活躍。

1.5 田間碩果累累（成果見證力）

實踐證明，腐植酸肥料可以根據不同地域、不同土壤、不同作物、不同養分、不同供肥習慣等因素來調節養分配比，滿足多樣化用肥需求。近5年來，依托站-企合作、所（校）-企合作、企-社合作等多種模式，將腐植酸肥料田間試驗優秀論文寫在了祖國的大地上。全國24個省市自治區，500多個試驗點，試驗對象包括玉米、小麥、水稻、果蔬、中草藥等100種糧食和經濟作物，獲得了腐植酸肥料“兩高三少”[6]、“三劑化”[6]、“三化效應”[7]以及優化土肥關系、促進作物健康生長的28項（類）試驗成果[8，9]（表1、表2）。今年，新冠肺炎疫情大爆發，多地農業生產遇旱災、澇災，而腐植酸肥料田間試驗喜報頻傳，減肥增產增收又刷新了成績單，相關試驗結果進一步證明了腐植酸肥料與土好、與肥香、與環境友好。

表1 近5年腐植酸肥料試驗新成果[10]Tab.1 New achievements of humic acid fertilizers in recent five years

表2 腐植酸肥料田間試驗成果[11]Tab.2 Field experiment achievements of humic acid fertilizers

2 市場鐘愛黑色腐植酸肥料（五土相擁）

幾十年來，“白色化肥”已經深入人心。5年來，腐植酸黑色肥料猶如一匹飛馳的“駿馬”脫穎而出，看似與白色化肥形成了強大對比，實則喜結連理效果翻倍。借用中國農業科學院農業資源與農業區劃研究所趙秉強研究員的話“未來5—10年，黑色腐植酸肥料將占據半壁江山”。

2.1 新時代肥料制造業鐘愛腐植酸肥料（愛在情懷）

5年來，基于國家生態環境、化肥工業轉型、化肥零（負）增長、生產源頭安全、《土壤污染防治法》等政策法規要求，氮磷鉀等大化肥企業被迫轉型，開啟了肥料工業4.0時代的“大洗牌”。在這輪洗牌大戰中，腐植酸肥料備受青睞。2015年，腐植酸納入工業和信息化部重點開發的高效、環保新型肥料。2018年，腐植酸尿素正式納入工業和信息化部產業運行報告，充分證明了讓腐植酸助力傳統氮肥轉型升級會更上一層樓。其中，河南心連心化工集團有限公司作為氮肥行業的領軍企業，通過“腐植酸+氮肥”成功轉型，其經驗和成果值得借鑒和推廣。與此同時，行業內一批先鋒企業，明確了腐植酸肥料的主體地位；中小企業通過技術創新擴大了腐植酸肥料生產能力；還有一批投資者，也紛紛加入到腐植酸肥料隊伍中來。綜上可見，面對化肥工業轉型，功能各異的腐植酸肥料已經成為肥料界的“寵兒”。

2.2 腐植酸肥料應對土傳八癥效果顯著（八綱辨證）

目前，我國耕地質量整體不容樂觀。根據農業農村部發布的《2019年全國耕地質量等級情況公報》顯示，仍有七成土壤有障礙，板、饞、貧、淺、酸、咸、臟、雜等八大土壤問題越來越嚴重。5年來的研究和田間應用結果表明，腐植酸肥料及其衍生產品可有效應對土壤八大問題，8個文獻例證見表3。

2.3 腐植酸肥料十大抗逆作用突出（十全十美）

眾多周知，逆境脅迫是全世界農業面臨的共同問題。德國學者W.Flaig針對土壤腐植酸作為活性物質對作物的影響，曾提出過“雨傘理論”。該理論認為，影響作物生長的諸因素越不適宜，腐植酸的生理活性效果表現得越顯著。這源于腐植酸的分子結構、主要由活性官能團決定，進而由分子結構中的酚羥基和醌基，通過酚羥基/醌基通過氧化/還原作用相互轉化，使得作物體內不斷形成瞬時自由基，強化了新陳代謝過程，從而提高了作物的生理活性、健康水平和抵御各種惡劣環境的能力，即抗旱、抗寒、抗澇、抗鹽堿、抗病害、抗蟲害、抗干熱風、抗倒伏、抗重茬、抗重金屬等10種類型的抗逆脅迫能力（表4）。通過大量的科學研究和田間應用，一致證明了腐植酸肥料可以提高植物抵抗逆境脅迫的能力，這對于氣候變暖大背景下的農業生產十分重要。

表3 腐植酸、腐植酸肥料有效應對土壤八大問題Tab.3 Humic acid and humic acid fertilizers effectively responding to the eight major soil problems

表4 腐植酸、腐植酸肥料十大抗逆效果Tab.4 Ten major resistance effects of humic acid and humic acid fertilizers

表4 續

2.4 農田一線科技種糧大戶最有發言權（現身說法）

農技人員是企業和種植戶溝通的重要一環，也是引導農民實現增產增收必不可少的專業隊伍。通過對一線農技推廣服務人員的調查和反饋：（1）農戶把腐植酸肥料稱之為“黑肥”，口口相傳，用了“黑肥”特別有勁。以黑為榮，以黑為美的腐植酸肥料裝進了農戶的心里。（2）從田間示范對比來看，大部分腐植酸肥料的養分釋放曲線與作物需肥曲線基本重合，可以很好地滿足作物養分需求。（3）從田間使用效果來看，連續使用腐植酸肥料的土壤，有機質提升，地力一年比一年好，土壤更“塇”了。（4）從作物增產效果來看，腐植酸肥料在不同作物上使用，都有不同程度的增產。（5）農民增收則從兩方面體現，一是產量增加帶來的增收，二是品質提升帶來的單價增加。很多農技服務人員反饋，正是腐植酸肥料的“神奇”效果，讓他們信心倍增，即便前線工作再苦再累，都覺得值。

為表彰在田間地頭播撒腐植酸肥料的一線優秀農化服務人員，協會自2014年就開啟了“土壤之星（HA）”評選活動，截止目前已評選了3屆，先后有111人次獲得該榮譽，成為腐植酸構筑“土肥和諧”新關系中的一道靚麗風景線。

2.5 腐植酸肥料技術產品體系華枝豐滿（多姿多彩）

腐植酸與肥料結合，形成的腐植酸肥料體系千姿百態[22]。隨著腐植酸基礎研究和應用技術研究不斷深化，帶動了腐植酸肥料及其衍生產品快速發展，這得益于腐植酸特殊的物質組成、分子結構和生理活性。腐植酸含有黑腐酸、棕腐酸和黃腐酸等不同分子量、不同結構和不同活性官能團的大、中、小分子，決定了其可根據不同需求進行分級，發揮不同作用。例如：（1）用于速效肥料，如腐植酸復合肥料、腐植酸水溶肥料，可選取分子量低、水溶性好、含氧官能團多的小分子腐植酸組分；（2）用于緩控釋肥料，如腐植酸緩控釋肥料、腐植酸包裹肥料，可選取分子量大、不易分解、絡螯合能力強的腐植酸組分；（3）用于兼顧植物營養和養地功效，如腐植酸有機肥料、腐植酸有機-無機復合肥料、腐植酸摻混肥料，通過活化后的腐植酸原料即可滿足技術要求；（4）用于種子包衣，可選取超大分子量——腐植酸多聚體為原料，保留腐植酸原料的官能團及低生物活性，形成長效機制；（5）用于生物刺激素，小分子的黃腐酸、腐植酸納米材料等，對細胞壁具有很好的穿透效果。此外，無論是促進作物大中微量營養元素的吸收，還是抑制作物不受土壤重金屬元素和有機污染物的干擾，以及防止無機營養元素揮發、淋溶、固定等方面，腐植酸富含的多種活性官能團并擁有芳環、雜環和脂肪長鏈等結構，都能展現出較強的離子交換能力、吸附能力、絡螯合能力、氧化還原能力以及緩沖能力等，是優化肥料結構、減量增效化肥、促進土肥構效的重要抓手。

3 腐植酸肥料產業發展形勢喜人（五行相生）

3.1 國內大循環開啟新征程（農業大市場）

當前，面向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基于化肥“零增長——負增長——減量化”的新要求，發揮腐植酸肥料引領作用的時刻到了。

（1）中國碗端中國糧。

習近平總書記曾多次強調，中國人的飯碗任何時候都要牢牢端在自己手上。今年7月22日，習近平總書記考察吉林四平時強調，“一定要采取有效措施，保護好黑土地這一‘耕地中的大熊貓’”?！昂谕恋胤实昧饔汀绷鞯木褪歉菜?。腐植酸是黑土地的核心，是“大熊貓”的“心臟”。讓中國飯碗端得更牢，基于土肥根本，都需要腐植酸好肥料，即滿足“土離不開肥，肥離不開土，土肥一家親”的肥料。40多年的產業實踐充分證明，在等養分的情況下，腐植酸肥料比常規肥料利用率平均提高10個百分點以上，相當于凈增30%～40%，糧食平均增產10%以上，實現了生產成本低、經濟效益好、環境效益佳的結果[23]。今天，面向我國乃至全球糧食安全問題，腐植酸好肥料當仁不讓！

（2）腐植酸肥料功能化。

現代農業生產正朝精細化、智能化、集約化、科學化方向發展，對肥料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除了必備的高效化、生態化、液體化、緩釋化，更需要功能化。也就是說，肥料除了提供植物必需的營養功能外，還要具有其它的功能，如激活作物的自衛功能，具有抗旱、抗寒、抗病蟲害、抗澇，甚至具有殺蟲殺菌、抑草、除草、調節植物生長的功能。腐植酸締結肥料恰恰具有這種功能，其應用前景十分廣闊。

（3）腐植酸有機肥替代化。

當前，畜禽糞便、農作物秸桿和沼液等有機肥推廣取得一定成效，但一些地方仍存在“叫好不叫座”現象[24]，主要有以下原因：一是生產成本偏高；二是運輸成本高；三是施用不便；四是安全隱患；五是社會化服務不足。必須強調，“是腐植酸一定是最好的有機質，是有機質不一定是腐植酸”。通過腐植酸科學配制形成的有機肥，既符合有機肥替代的要求，同時有效避免當前很多有機肥存在二次污染或繼續破壞土壤結構的危險，還可以當年受益甚至當季當期受益，提升耕地質量，減量化肥，一舉多得。

（4）腐植酸水溶肥標準化。

水肥一體化技術已經成為我國農田節水的主推技術。2002年至今，國家有關部門發布系列政策文件[5]，提出了推進農田節水工作的目標、要求及任務。腐植酸水溶肥是水溶肥王冠上的一顆明珠，在推動水肥一體化技術中必不可少。①從水溶肥料占比來看：截至2020年11月28日，農業農村部受理登記并發布的含腐植酸水溶肥料（3361個）高于含氨基酸水溶肥料（3157個）、有機水溶肥料（476個），占所有登記有效水溶肥料15%以上。②從增長速度上來看：2018年腐植酸水溶肥呈現“井噴式”增長，1年登記腐植酸水溶肥產品數量1348個，涉及企業917家。③從科研文獻來看：2006—2020年各類刊物發表的含腐植酸水溶肥料科研文獻累計339篇，整體變化趨勢與含腐植酸水溶肥料產業發展相一致。其中，2015—2020年發表科研文獻46篇，占文獻總量13.6%。④從發明專利來看：根據國家知識產權局網站，腐植酸水溶肥相關專利共476項，呈逐年增加趨勢，2015—2020年申請受理含腐植酸水溶肥料專利最多達258項。

（5）腐植酸生物刺激素高效化。

近幾年來，生物刺激素成為農資行業一個非?！皶r髦”的產業，火遍全球。作為狹義的農業生產資料（化肥、農藥、地膜、除草劑、生物刺激素）第5次革命，生物刺激素成為立體農業的新“寵兒”應運而生。腐植酸生物刺激素居5大類生物刺激素（腐植酸、氨基酸、微生物、海藻酸、無機合成物）之首，具有自然親和、抗逆性強、靈活多效、經濟安全、愈專愈活、應用廣范等特點[25]，為生物刺激素產業舉旗定標優勢明顯。面對當前全球性土壤、糧食、生態環境等安全問題，充分發揮腐植酸生物刺激素的居間調節作用，讓腐植酸為開啟第5次農業生產資料大門舉旗定標具有重要現實意義。

3.2 化肥減量化促進新增長（肥料加減法）

5年來，我國化肥零（負）增長行動取得了明顯成效。據統計，2019年化肥施用量5403.6萬噸（折純），比2015年減少619萬噸，腐植酸肥料產業功不可沒?！笆奈濉睍r期，“化肥減量化”將成為新常態，把腐植酸肥料增量化，搞好“肥料加減法”（一減一增），成為腐植酸肥料產業肩負的歷史使命。當前，是投資腐植酸肥料項目的最佳窗口期（表5）。

表5 投資腐植酸肥料的利好政策環境Tab.5 Favorable policies and environment for investing in humic acid fertilizers

3.3 高品質農業提出新要求（舌尖高古味）

當前，我國農產品品質整體不高，通過腐植酸肥料拓展品質農業，有著顯著的優勢。一方面，腐植酸肥料可以提高營養物質的含量，如淀粉、蛋白質、氨基酸、可溶性糖、維生素、有益元素等；另一方面，腐植酸肥料可以降低有害物質殘留，如某些重金屬、硝酸鹽、亞硝酸鹽、殘留農藥等，改善農產品品質[26]。

5年來，進一步證實了腐植酸在改善作物品質方面的效果，完全可以滿足老百姓對農產品品質越來越高的要求。腐植酸肥料可以提高水稻、小麥、玉米、甘薯、馬鈴薯等糧食作物的蛋白質、淀粉、可溶性糖、Vc含量等。腐植酸肥料可以提高番茄、黃瓜、生菜等蔬菜作物中可溶性糖、可溶性固形物、Vc等含量，降低亞硝酸鹽含量[26]。腐植酸肥料可以提高草莓、葡萄、蘋果等水果中蛋白質、Vc及可溶性糖的含量，降低總酸度，提高糖酸比，改善口感等[26]。腐植酸肥料提升茶葉中游離氨基酸、咖啡堿、水浸出物含量，增加可溶性糖含量，下調酚氨比；提高烤煙的感官質量，提高烤煙總糖、還原糖、總植物堿、石油醚提取物、蛋白質、鉀等含量；促進甘蔗糖分增加等，改善經濟作物品質效果顯著[26]。綜上，通過腐植酸肥料及其衍生產品反哺土壤，讓腐植酸長在幸福田園上，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3.4 氣候型農業指明新方向（哺土大氣象）

2020年10月13 日，生態環境部氣候變化事務特別顧問解振華、副部長趙英民與《聯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秘書處執行秘書埃斯皮諾薩進行視頻會談，就中國應對氣候變化中長期目標和愿景、氣候多邊進程等重點工作交換了意見。11月3日發布的《建議》第36條進一步指出，“積極參與和引領應對氣候變化等生態環保國際合作”。

現在，發展“氣候智慧型農業”的呼聲越來越大，土壤碳庫變化不容忽視。腐植酸是地球碳循環的重要一員，是土生土長的氣候因子。2015年，協會曾提出開展腐植酸肥料三化效應（生態化、低碳化、優質化）勢在必行。經過研究、計算和實踐檢驗，腐植酸與土肥融合力獨具特色，或團粒，或節能，或穩氮，或固碳，或增綠，或減排，其低碳化效應突出，減排綜合效果十分明顯[9]（表6）。2017年，協會提出了土壤氣候變化概念，是指土壤碳庫儲與放之間的關系，直接影響著氣候農業的發展。土壤碳庫中有機碳約為3萬億噸，腐植酸類物質碳約為2.4萬億噸，分別占生物圈碳的84.5%和67.6%。世界工業革命以前，每年積累的腐植酸類物質碳≈分解的腐植酸類物質碳，土壤中碳的儲與放基本上是穩定的。世界進入工業革命之后，人類向土壤大量投放物料，打破了土壤碳庫儲與放之間的平衡關系[27]。提出這個概念是呼吁大家，通過大量反哺腐植酸本源性肥料回歸土壤，增強土壤穩碳固碳能力，減少土壤有機碳損失，從而應對氣候變化?，F在看來，是時候讓腐植酸低碳肥料走上碳交易平臺啦！讓黑色腐植酸、腐植酸低碳肥料大量反哺土壤，為中國和世界氣候農業代言，也為自己代言。

表6 腐植酸肥料低碳減排效果[9]Tab.6 Effects of humic acid fertilizers on carbon sequestration and emission reduction

3.5 “一帶一路”迎來新氣象（幸福一家人）

5年來，我國腐植酸肥料在國際市場上越來越火。腐植酸肥料相繼出口日本、韓國、歐洲、東南亞、南美、尼日利亞、加納、科特迪瓦等多個國家和地區。目前，從腐植酸肥料產業化程度看，沒有哪個國家比中國腐植酸肥料產業升級潛力大，特別是伴隨5G商用的正式實施,不僅有利于制造業的提升，也有利于提高服務業的發展效率。未來，腐植酸肥料出口會越來越火爆?！笆奈濉睍r期，將中國腐植酸肥料產業的成功經驗和創新模式推向“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打造腐植酸肥料國際品牌，勢在必行。

4 腐植酸與化肥成就三大創新理論（三品致上）

針對未識腐植酸的人而言，腐植酸肥料是他們新認識到的肥料。國發〔1974〕110號文件和國發〔1979〕200號文件，早已明確了腐植酸肥料的重要地位[28]。5年來，腐植酸肥料產業充滿了理論自信，有力支撐并強力推進腐植酸肥料成為“化肥減量化”的核心力量。

4.1 黑白交慧理論（黑和白）

黑白對立統一的哲學思想，揭示了中國太極的和諧之道，“黑色腐植酸+白色化肥”最具“土肥和諧”的太極之道。如何內（腐植酸）外（化肥）結合，黑（腐植酸）白（化肥）結合，構筑“土肥和諧”是關鍵。一定要摒棄“非白即黑”和“非黑即白”的傳統思維[29]。

土壤生命活力在黑白交匯中，相生于陰陽平衡?！昂凇笔菢嫿ā巴练屎椭C”的功能因子，“白”是構筑“土肥和諧”的養分材料。黑多，還是白多，必須因地制宜。通過“腐植酸+”，集成氮磷鉀、鈣鎂硫、鐵錳硼鋅銅鉬以及其他有益元素，使其合理匹配，即是“黑白理論”的和諧統一。

走進綠色農業新時代，土要好，肥要香，生態要好。俗話說，黑土地肥得流油，腐植酸正當反哺。5年來，策應化肥之變，補充土壤碳庫，提升耕地質量，腐植酸肥料行業堅持“黑白兩極”和諧發展的應身之道，于“實現化肥使用量負增長”帶了個好頭。利用黑色腐植酸將白色化肥轉變成黑色肥料還土壤本色，搞好土肥關系，減緩氣候變化，改變一下中國，也改變一下世界，腐植酸人以實實在在的行動創造了更加美好的生活。

4.2 兩機互補理論（你和我）

化肥作為植物養分外供之王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面適量應用可大規模提高農業產量，另一方面過量施用則大規模傷害土壤環境。同時，化肥利用率僅有三成，不僅大量浪費社會資源，高耗能還直接影響氣候變化?；时旧頉]問題，化肥使用有問題，化肥“一把撒”的時代已經過時。走進新時代，向土壤投放肥料必須安全、綠色、溫和。破除化肥“二元無解”的魔咒在此一舉。

化肥投入多重性問題，是一個重大的經濟社會問題。追溯歷史上兩個土壤肥料營養學說，一個是德國人泰伊爾于1804年創立的“土壤腐殖質學說”[30]，以土壤有機質-腐殖質自貢為主；另一個是德國人李比希于1840年創立的“植物礦質營養學說”[31]，以工業制取的氮磷鉀等無機養分外供為主。兩個土肥營養學說距今分別過去了216年和180年。

2019年中央1號文件發出號令，“實現化肥使用量負增長”，是推動化肥變革的重大歷史性舉措。構筑“土肥和諧”新關系，確立“有機-無機營養供給理論”和“腐植酸有機-無機營養供給理論”[32，33]的指導地位則是歷史必然。正確的理論源于正確的實踐。經過近5年來的實踐檢驗，堅持“以有補無，以無補有，有無互補”的12字方針[11]，是破解化肥“二元無解”的根本性出路[34]?！皟蓹C互補”既是哲學，又是科學。

4.3 “腐植酸+化肥”成就兩個最大（里外一家親）

目前，相對農業投入品而言，“兩個最大”的物質就是腐植酸和化肥。一個對土壤碳庫和肥力而言，腐植酸是土壤中最大的“儲碳庫”和衡量土壤肥力的“金標準”[35]；一個對作物養分外供而言，化肥是植物養分外供最大的“給養庫”[36]；前者是內供最大，后者是外供最大。于土肥而言，把好“兩個最大”，讓二者加和（腐植酸+化肥）起來，是化解當前土肥矛盾最大的著力處。

“土離不開肥，肥離不開土，土肥一家親”這是土肥和諧的要義，也是舉辦“土肥和諧大會”的內在要求。目前，化肥穩定生產還有過剩，化肥結構正在加速調整。而土壤腐植酸/有機質快速消耗，利用工業提取的腐植酸成為土壤最大的補充庫，素有“腎源”匹配之說。認識到這一條十分重要。需要重申，煤炭腐植酸與土壤腐植酸具有相似的物理、化學和生物功能，一致性的應用特點[37～39]。這是人類智慧利用腐植酸、腐植酸肥料，反哺土壤的點睛之作。

近5年來，腐植酸肥料產業發展突飛猛進，充分發揮了“兩個最大”的作用，如河南心連心化學工業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山東農大肥業科技有限公司、北京澳佳生態農業股份有限公司、廣東拉多美化肥有限公司、山東創新腐植酸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等一批企業，積極構建“腐植酸營養效素+化學養分材料”產業體，成為“化肥減量化”最大亮點。

5 結語

5年的美好時光，令人十分難忘。彈指一揮間，在構筑“土肥和諧”新關系、開創“肥料工業4.0”時代、開展“凈土潔食工程”等方面，腐植酸肥料行業充分發揮了先鋒模范作用。守望相助：

——這5年，我們肝膽相照；

——這5年，我們披荊斬棘；

——這5年，我們以小博大；

……。

說不完的腐植酸故事，道不盡的豐收喜悅，盡顯腐植酸人的風采。厲害了我的國，了不起了我的腐植酸親人們。

面向農業現代化，深化肥料供給側改革，做好“肥料加減法”，讓化肥減量化，讓腐植酸肥料增量化，以確保中國碗裝上中國糧。為此，我們一定要經緯好腐植酸肥料產業“四梁八柱”高質量發展方略[40]，奮力打造腐植酸肥料國家品牌和國際品牌，“讓中國腐植酸、腐植酸肥料從土壤中來到土壤中去”成為全球共識。這就是新時代賦予我們的歷史使命。

（說明：本文根據2020年12月6日，中國腐植酸工業協會名譽會長曾憲成在“第五屆全國土肥和諧大會”上的主旨報告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