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形勢下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的現狀、問題與對策

摘 要：黑龍江省是對俄文化交流強省，對俄文化交流具有地緣與歷史文化等優勢，尤其經過近年的發展對俄文化交流從常態化向產業化邁進、從單一化向融合化跨越、從線下向線下線上協同發展，已形成鮮明的龍江特色。2020年以來，全球性新冠肺炎疫情使黑龍江省對俄的多項重要文化交流活動被迫延緩，與疫情前相比，在對俄文化交流中民眾參與度不高、交流形式有待創新、推動雙邊文化交流合作的復合型人才缺乏等問題更加凸顯出來。為發揮文化交流對中俄全面務實合作的促進作用，帶動雙邊文化產業合作及人文合作，黑龍江省應有針對性地解決對俄文化交流中存在的問題，穩固對俄文化交流的龍頭地位。

關鍵詞：黑龍江;俄羅斯;文化交流;中俄文化交流

中圖分類號：G125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 — 2234（2022）08 — 0131 — 04

中俄文化交流源遠流長，在推動雙邊務實合作，促進民心相通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黑龍江省是對俄文化交流強省，對俄文化交流具有地緣與歷史文化等優勢。2020年以來，全球性新冠肺炎疫情給各行各業乃至國際經濟、政治格局等帶來巨大變革，也使黑龍江省對俄的多項重要文化交流活動被迫延緩，同時除2020年1月開展了部分線下文化交流活動外，線上文化交流活動豐富了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合作的內涵，為疫情常態化背景下中俄民心相通、鞏固中俄友誼提供了重要的支撐。

一、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的現狀

自黨十八大以來，在中國特色大國外交理念的指導下，中俄兩國的全面戰略協作伙伴關系日趨穩健，兩國的文化交流也進入新的發展時期。黑龍江省充分發揮自身優勢，深入發展對俄文化交流，對俄文化交流不斷取得新進展，并形成鮮明的龍江特色。

（一）對俄文化交流從常態化向產業化邁進，有效推動對俄文化產業合作。

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有幾百年的歷史，歷經百年的文化交流實踐，黑龍江省不僅建立了對俄文化交流常態化機制，還有效推動文化交流合作向產業化合作邁進。黑河中俄文化大集、哈爾濱中俄文化藝術交流周、中俄博覽會、哈深對俄文化藝術博覽會、中俄邊境文化季等已成為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的重要平臺機制，加速了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向常態化、系統化邁進，并在國內外形成良好廣泛的品牌影響力。文化交流的日益加深在一定程度上也促進了文化產業的快速發展，對推進中俄經濟合作大有裨益[1]。

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的常態化平臺機制與中俄國際藝術產業基地、中俄油畫藝術家創意產業園、中俄寶玉石文化創意產業園、伏爾加莊園等省內中俄文化產業園區建設形成聯動效應，有效為龍江文化企業與俄在文化創意產業開發、園區建設、文化貿易等領域的合作提供支撐，推動黑龍江省對俄文化產業合作深入發展。疫情前，每年的中俄博覽會上，黑龍江省的文化產業展區都備受關注。2014年首屆中俄博覽會期間，文化產業展區共有32個項目現場簽約，總簽約額118億元人民幣[2]。2019年第六屆中俄博覽會期間，黑龍江省與俄薩哈共和國（雅庫特）簽署了《經貿、科技和文化合作計劃（2019-2020年）》。

全球性新冠肺炎疫情發生以來，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在“科技+”、“產業+”、“數字+”加持下持續為文化產業合作賦能。2020年9月3日，黑河學院中俄科技文化藝術產業園正式成立，作為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的新平臺，該園區聚力“產·學·研”一體化深度融合，為黑河市文化產業發展注入新的活力，為龍江振興注入澎湃動能[3]。此外，疫情發生以來，俄羅斯油畫在哈爾濱仍時有展出，成為疫情下黑龍江省少有的線下對俄文化交流活動，也推動了疫情下中俄油畫產業合作。

（二）對俄文化交流從單一化向融合化跨越，與對俄人文合作充分銜接。

文化交流與人文合作相輔相成。隨著黑龍江省對俄文化合作的加強，語言、哲學、宗教、藝術、民間文化交流音樂、飲食、旅游、文博展覽、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等任何文化領域的單一化交流都已無法滿足雙邊文化交流的形勢需求，黑龍江省通過對俄文化交流已實現對俄文化+旅游、文化+媒體、文化+教育等的跨領域交流合作。

在旅游合作領域，黑龍江省是對俄旅游合作大省，在對俄文化休閑游、中醫保健游、冰雪游、康養旅游等領域的交流合作持續深入，成為推動對俄民間文化交流的重要形式。2012年中俄旅游合作論壇上，中俄雙方曾高度評價俄羅斯遠東、東西伯利亞地區與中國東北地區旅游合作發展的潛能。2020年初以來，中俄旅游市場乃至整個旅游業受疫情影響遭到重創[4]，但雙邊民眾到對方國旅游的祈愿沒有減少，這為后疫情時代對俄旅游合作和民間文化交流活動的恢復儲備了動力。

在媒體合作領域，黑龍江省非常注重與俄媒體的交流合作，借助“中俄媒體交流年”“中俄地方合作交流年”平臺與俄羅斯數十家國家及地方媒體建立了密切的合作關系，促進了中俄文化的交流和民心相通，形成了“俄羅斯黑龍江電視周”、《你好，俄羅斯》等系列特色品牌，為中俄兩國發展營造了有利的輿論環境[5]。尤其是疫情發生以來，黑龍江省更在對俄媒體合作方面積極發揮作用。2021年10月，“2021中俄媒體視頻交流活動”在哈爾濱市舉行，著眼于疫情防控常態化新形勢，加強雙邊媒體“云”對話、“云”交流、“云”互動，創新了媒體交流形式[6]，豐富了疫情下中俄文化交流的內涵。2022年6月俄符拉迪沃斯托克市舉辦“2022年遠東媒體峰會”期間，黑龍江省媒體代表應邀參會，雙邊探討了“媒體如何在建立睦鄰友好關系中發揮作用”等議題。

在教育合作領域，黑龍江省的哈爾濱工業大學、哈爾濱醫科大學、東北農業大學等積極參與中俄工科大學聯盟、醫科大學聯盟、醫科大學聯盟青年聯盟、中國東北地區與俄遠東及西伯利亞地區大學聯盟等對話機制，在推動雙邊合作辦學、聯合人才培養方面深入合作。此外，黑龍江省借助省內高校的俄語教學優勢，通過定期選派、交換留學生等開展對俄學術與文化交流。2020年10月，第五屆黑龍江流域暨遠東學術研討會以線上線下兩種方式在黑河市召開，成為推進雙邊學術合作與文化交流的重要平臺。2022年，哈爾濱工業大學（威海）校區繼續發布《俄羅斯/白俄羅斯國際留學預科招生簡章》，專業涉足美術、設計、影視戲劇、舞蹈等，有效促進了黑龍江省對俄文化藝術交流和青年人才交流。

除此，黑龍江省還在對俄科技、檔案、中醫文化、生物醫藥等領域積極開展對俄合作，充分實現了對俄文化交流與對俄人文合作的充分銜接和融合發展。

（三）對俄文化交流從線下向線下線上協同發展，豐富了對俄文化交流的內涵。

長期以來，面對面或到對方國家、城市進行交流是中俄文化交流的主要形式。黑龍江省線下對俄文化交流活動豐富多彩，除上述中俄文化大集、中俄文化藝術交流周、中俄博覽會、中俄邊境文化季等外，哈爾濱市、牡丹江市及各口岸城市與俄羅斯多個州市建立了國際友好城市關系，開展了形式多樣的文化交流活動。2020年1月11日，綏芬河市組織赴俄羅斯濱海邊疆區符拉迪沃斯托克市的文藝演出團，舉辦了主題為“春天的祝?！钡闹卸砦乃囇莩龊椭袊鴷嬚够顒?。

2020年疫情防控常態化以來，中俄陸路邊境口岸通道陸續關閉，雙邊多數航班取消通航，人員往來活動暫停，嚴重阻礙了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活動的有序進行。黑河中俄文化大集、哈爾濱中俄文化藝術交流周、中俄博覽會等重要的文化交流活動均被迫延緩。為此，黑龍江省創新對俄文化交流模式，把文化交流搬到線上“云”端。如：2020年7月10日，第六屆中俄邊境文化季實現“云”啟動，通過云端開展了中俄音樂節、非遺線上展示傳承、線上文化交流等6個板塊52項線上活動。11月12日，“2020共繪炫彩·中俄油畫交流展”在黑龍江省啟幕。12月15日，“我眼中的中國和俄羅斯”中俄大學生視頻交流會在哈爾濱舉行。2021年3月15日，中俄婦女視頻交流會如期舉行。2021年7月，在俄葉卡捷琳堡進行的第七屆中俄博覽會也有序推進。疫情防控下，線上活動的開展豐富了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的內涵，使對俄經濟貿易合作得到發展[7]，更充分展現了兩國人民積極向上的樂觀精神和共戰疫情的友誼。

二、疫情防控背景下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存在的問題

2020年全球性新冠肺炎疫情發生以來，在文化活動受嚴重波及的背景下，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仍取得一定成效，成為疫情下中俄文化交流的亮點。但與疫情前相比存在巨大差距，對俄文化交流中民眾參與度不高、交流形式有待創新、推動雙邊文化交流合作的復合型人才缺乏等問題更加凸顯出來。

（一）對俄民間文化交流的民眾參與度不高，“官方熱、民間冷”現象升級

“官方熱、民間冷”是多年來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的特點之一。自中俄“一帶一盟”對接合作以來，黑龍江省以口岸城市為依托，開展了形式多樣的對俄文化交流活動，旨在積極吸納民眾廣泛參與到對俄文化交流活動中。如，2014—2016年綏芬河口岸開展對俄文化與人文交流活動102次，撫遠口岸開展31次[8]。僅2019年9月，撫遠口岸就開展了中俄家庭聯誼、中俄婦女交流座談會等多項民間文化交流活動。此外，傳統的互派留學生、學術交流、文旅合作等文化交流活動也對提高民眾參與對俄文化交流有一定促進作用，“官方熱、民間冷”問題得到有效改善。

2020年以來，黑龍江省傳統的對俄文化交流活動被迫延緩，借助網絡或新媒體開展的系列活動主要由官方或高校組織，受眾群體比較固定，普通民眾對這些活動的參與度大幅下降，黑龍江省各口岸均未舉行民眾參與度高的文化交流活動。同時，雙邊旅游、教育、學術等交流活動暫停，使對俄文化交流的民眾參與度再度下降。在疫情防控常態化背景下，民眾無法參與雙邊文化交流活動，阻礙了兩國的民間外交、民心相通，對雙邊文化交流的可持續發展將產生不利影響。

（二）文化交流渠道受限，交流模式有待繼續創新

近年，黑龍江省主要通過召開論壇、訪學交流、舉辦文化藝術交流活動等線下渠道開展對俄文化交流。2020年以來，疫情封閉了傳統的文化交流渠道，雙邊演出團、展覽等傳統文化交流模式無法派上用場。與此同時，視頻會議成為黑龍江省開展對俄文化交流的主要渠道。視頻會議的形式雖部分解決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之急，對論壇、學術會議等語言類文化交流活動較適用，但用于音樂、美術、舞蹈等對視覺和音質效果要求較高的藝術交流活動時則顯得較有難度。網絡視頻會議時間比較固定，受眾群體比較單一，并且視頻會議沒有回放功能，對網速的要求也較高。在疫情防控常態下，依賴這種模式進行對俄文化交流顯然會影響受眾的體驗度，從而使對俄文化交流效果大打折扣。

（三）推動雙邊文化交流的復合型人才缺乏問題更突出

黑龍江省具備俄語教學的優勢，是國內俄語人才培養的搖籃之一。黑龍江大學、哈爾濱工業大學、黑河學院、黑龍江外國語學院等省內多所高校及高職院校都設有俄語專業，每年培養大批的俄語人才，這為促進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奠定了堅實的人才基礎，與此同時，截至2017年底，我國中學俄語學生僅約2萬人，使得俄語人才來源大多是高校培養的零基礎畢業生[9]。我國東北地區的學生在初中時就已集中學習俄語，不過由于俄語未廣泛普及，且教學水平較低[10]，黑龍江省的俄語生源規模同樣呈縮減趨勢，直接影響到參與對俄文化交流的復合型人才的培養。一方面，口岸城市是對俄文化交流的重要針對，但很多口岸城市的初高中取消了部分俄語班。加之口岸地區人才流失嚴重，留在當地從事對俄文化交流活動又精通俄語的人才越來越少。其次，黑龍江省培養的俄語人才有很多在碩士和博士學習階段選擇到省外或國外深造，最終留在當地工作和生活，這也使能推動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的復合型人才隊伍萎縮。再次，疫情常態下，俄羅斯外教老師短期內不能來中國現場教學，中國學生也不能到俄羅斯留學深造，這對當前的高校俄語教學質量提出挑戰，未來也有可能成為影響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的因素之一。

三、加強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的對策

在全球性新冠肺炎疫情沒有得到全面緩解的形勢下，疫情防控是人民生命健康安全的重要屏障。短期內，黑龍江省傳統的對俄重大文化交流活動仍無法正常進行，雙邊人員往來和過境通道仍不能全面恢復。為發揮文化交流對中俄全面務實合作的促進作用，帶動雙邊文化產業合作及人文合作，黑龍江省應從以下方面有針對性地解決對俄文化交流中存在的問題，穩固對俄文化交流的龍頭地位。

（一）線上線下有機結合，繼續創新對俄文化交流模式。

中俄博覽會、黑河中俄文化大集、哈爾濱中俄文化藝術交流周等是推動黑龍江省對俄文化交流的品牌產品，已經形成傳統并在國內外產生較好的影響力，一旦疫情結束，這些對俄文化交流活動一定能恢復常態化。當前，疫情防控雖然給這些傳統的對俄文化交流活動帶來巨大挑戰，但同時也為對俄文化交流模式的創新帶來新機遇。除通過現有的視頻會議模式進行線上文化交流外，黑龍江省應借助哈爾濱工業大學的科技研發優勢，在數字+文化交流，互聯網+文化交流，新媒體+文化交流等領域研發對俄文化交流新模式。如，在傳統文化交流活動應該舉辦的時間節點，推出相關線上交流活動，一方面活躍線上交流氣氛，另一方面也為疫情結束后這些活動的恢復做好鋪墊;利用年輕受眾較多的抖音、快手等直播平臺，開展對俄文化藝術交流直播活動，活躍公眾參與度;利用微信公眾號等平臺定期推送對方國家的文化活動信息，方便相互學習與借鑒;以互聯網+文化交流為契機，推出“云旅游”、“云參觀”、“云鑒賞”等生動的線上文化互動活動，讓人足不出戶，省時省力省成本，實現跨國文化的交流與溝通，激發線上文化交流活力。

（二）拓寬文化交流領域，豐富對俄民間文化交流內涵。

黑龍江省傳統的對俄文化交流全面展開涉足領域非常廣泛，線上對俄文化交流活動作為新生事物，僅集中在學術交流、論壇、文化交流會等領域。疫情防控常態下，黑龍江省應繼續拓寬線上對俄文化交流領域，如推動雙邊的圖書館、博物館、檔案館、紀念館及名勝古跡等文化場所聯合研發線上旅游、APP、網站等平臺，設置兩國人都適用的登錄程序，配備中俄雙語解說并定期更新動態;以高校為依托，在中俄大學生間定期開展繪畫、音樂、冰雕、舞蹈等線上藝術作品評比活動，開通線上投票渠道，推動雙邊青年之間的交流互動;以口岸城市的開江節、民俗文化節、藝術節等為契機，推出直播或線上有獎參觀活動，調動口岸地區對俄民間文化交流力量。拓寬線上文化交流領域，變線上交流弱勢為優勢，不僅能方便民眾間的交流互動，使平時沒機會、沒時間參與對俄文化交流活動的人群通過網絡參與其中，讓那些對對方國文化感興趣的民眾有機會反復地、定期地通過網絡參與到對俄文化交流中，為民眾了解對方國歷史文化提供便利，促進民心相通，有效豐富雙邊民間文化交流的內涵。

（三）推動對俄文化產業園區建設，加強對俄文化交流合作與經貿合作的緊密度。

當前，中俄影視文化產業園區、中俄寶玉石文化產業園、中俄國際文化物流經貿產業園、中俄國際藝術產業基地等園區已落戶黑龍江，這為黑龍江對俄文化交流與文化產業合作提供了便利。黑龍江省應吸取煙臺中俄高新技術產業園、長春中俄科技園、常州中俄科技產業園、陜西中俄絲綢之路高科技產業園等的經驗，積極籌建黑龍江省中俄文化產業園區和黑龍江省中俄科技園區，從而在雙邊文化交流深入發展基礎上推動對俄科技與文化產業合作融合發展。一是搭建投融資平臺。借鑒已有的中俄戰略投資基金，中俄文化教育發展基金等，由政府、企業、社會聯合出資設立科技和文化產業合作專項基金，對園區內的科技和文化重大項目給予特殊優惠和資金扶持。二是提供政策支持。國家對入駐我省中俄產業園區的企業應給予資金支持和一定期限內的稅費減免，對園區內經濟效益可觀的企業給予優惠政策。省里也應通過政策和資金支持，推動園區建設，鼓勵文化產業發展，借助對俄文化交流優勢促進對俄文化產業合作發展。三是鼓勵走出去和引進來。繼續鼓勵、幫扶黑龍江省的科技和文化創意企業走出去，借俄遠東超前經濟發展區和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建設發展契機，參與到俄遠東地區科技和文化產業園區建設中，同時在中國（黑龍江）自由貿易試驗區建設中，制定政策優惠，積極吸引俄羅斯文化企業入駐。經貿合作與文化交流相得益彰，未來在科技+、產業+、數字+等的推動下，黑龍江省的對俄文化交流與經貿合作必將深度融合。

（四）改善引人留人政策，培養對俄文化交流急需人才。

青年人才隊伍壯大是社會發展進步的動力，黑龍江省近年人才流失問題有加重趨勢，疫情防控常態下，懂俄語、懂網絡的對俄文化交流人才急缺。黑龍江省尤其是口岸城市應在培養出人、引得進人、留得住人上下功夫，補充對俄文化交流人才隊伍。

1.在培養人才方面，可以利用黑龍江省對俄合作中的語言優勢，利用黑龍江大學、哈爾濱工業大學、黑河學院等高校俄語教學優勢，注重培養懂語言，懂文化，懂網絡的復合型應用人才。特別是可以利用黑龍江大學國家俄語人才培養基地在高端人才培養上有所突破，如：實施訂單式培養，高校通過與文化企業、文化機關等合作，學生在校期間到對俄文化合作企業實習;應加強初高中階段俄語教學，政策鼓勵哈爾濱市和口岸城市的初高中生選擇學習俄語;還應為雙邊人才交流搭建廣泛的平臺。借助新媒體、網絡、手機等渠道，融入文化藝術和時尚元素，以此培養人才，促進兩地民眾對對方文化的了解，拉近兩地民眾的距離;利用已有的高校人才交流平臺，使雙方青年人才交流與合作更趨合理化，并將搭建青年交流平臺的豐富經驗在省內推廣，將省內對俄青年人才交流機制網格化。

2.在引進人才方面，黑龍江省應開放對俄文化交流合作領域的引人機制，靈活企事業單位招聘程序，通過競聘上崗能者上，優先任用青年人才等政策，吸納北京、上海及省內致力于對俄文化交流的人才到黑龍江就業、創業。對于積極從事對俄文化交流的青年人才，給予住房、政策資金等方面的扶持，吸引更多人才投身到對俄文化交流中。

3.在留得住人方面，薪資待遇較發達地區普遍偏低是黑龍江省尤其是口岸城市人才流失的重要原因之一。對從事對俄文化交流的優秀人才、急缺人才、高層次人才應給予在安家落戶、社會福利、職業晉升及收入等方面的專項政策，如：成立專項人才啟動基金，為培養、引進和留住人才提供保障。

〔參 考 文 獻〕

[1]魏晨光.“一帶一路”倡議下中俄文化交流促進經貿合作對策研究[J].企業改革與管理，2022，（01）.

[2]白曉光.黑龍江省對俄文化產業合作的制約因素及對策研究[C]//黑龍江藍皮書.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15：265.

[3]黑河學院中俄科技文化藝術產業園正式成立[J].黑河學院學報，2020-09-25.

[4]郝冰，孫福慶.黑龍江省面向俄羅斯的旅游市場發展研究[J].綠色科技，2022（03）.

[5]黑龍江：推動中俄媒體交流合作 共話睦鄰友好與共同發展[EB/OL].（2022-07-05）http：//k.sina.com.cn/article_3057540037_b63e5bc502001az7h.html.

[6]“2022年遠東媒體峰會”舉行 東北網線上參會[EB/OL].（2022-07-05）https：//heilongjiang.dbw.cn/system/2022/06/10/058911176.shtml.

[7]姜銳.二十一世紀中俄文化交流研究[D].哈爾濱師范大學碩士生畢業論文，2021.

[8]綏芬河市人民政府官網[EB/OL].（2022-07-05）http：//www.suifenhe.gov.cn/;撫遠市人民政府官網[EB/OL].（2022-07-05）http：//www.hljfy.gov.cn/

[9]王茜瑩.中俄語言文化交流對俄語人才培養的影響[J].大慶社會科學，2020（02）.

[10]魏晨光.“一帶一路”倡議下中俄文化交流促進經貿合作對策研究[J].企業改革與管理，2022（01）.

〔責任編輯：楊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