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周立新
邯鄲市晉冀魯豫烈士陵園有一棵好看的植物——金絲吊蝴蝶,每年的霜降前后,便進入它一年中的高光時刻,滿樹垂吊的蒴果變紅,像一只只蝴蝶在秋風里翩翩起舞,引人駐足。
金絲吊蝴蝶是衛矛科衛矛屬植物陜西衛矛的園藝栽培品種。陜西衛矛是藤本灌木,開花黃綠色,花梗細長,向下垂吊,蒴果方形,有4 個翅,成熟時紅色,分布于陜西、甘肅南部、四川、湖北等海拔600~1000 米的溝邊叢林中。人們利用陜西衛矛的花果特點,用衛矛屬的其他植物作砧木,將藤本的陜西衛矛嫁接成小喬木,培育出極具觀賞價值又便于打理的園藝品種,還起了個好聽的藝名——金絲吊蝴蝶。
陽春三月,是城市公園最美的時節。與大多數的姹紫嫣紅不同,金絲吊蝴蝶的小花是黃綠色,細柔的聚傘花序多次分枝,細細密密的小花苞懸垂著,相當低調(圖1)。
圖1
一周后,小花完全打開,直徑約7~9 毫米,花瓣4枚,花兩性。葉對生,披針形(圖2)。
圖2
兩個月以后,花落結實,嫩綠色的蒴果漸漸長大,4 個翅呈長方形,枝條在初夏里一片郁郁蔥蔥(圖3)。
經歷了夏秋兩季的陽光和雨水,葉子漸漸由花期的薄紙質變得厚實,霜降前后,涼意的秋風將綠色的蒴果染色,綠蝴蝶蛻變成緋紅的小精靈(圖4-5)。
圖4
圖5
10 天后,蒴果紅透,徹底成熟開裂,包著橘黃色假種皮的種子露出,一年中的高光時刻來臨。此時,秋風拂動,滿樹搖曳生姿,帶著4 個大翅的蒴果像一只只蝴蝶翩翩起舞,又像一個個風鈴,在耳邊發出清脆的叮當聲(圖6)。
圖6
站在樹下,沉浸在深秋的儀式中,自然帶給人的美好和愉悅油然而生。
今年的霜降節氣,再去探訪金絲吊蝴蝶,發現果子已經紅透,比去年要早一周左右,來得剛剛好(圖7)。
圖7
蒴果加上翅約2~3.5 厘米,每室只有1 個種子成熟,種子棕褐色,全部被橘黃色的假種皮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