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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視域下的會計教育轉型與人才培養模式優化研究

2023-10-11 10:15汲昌霖馮雨薇
中國注冊會計師 2023年9期
關鍵詞:人工智能數字時代

汲昌霖 馮雨薇

人工智能時代,信息技術的飛速發展加快了工業化的進程,更新了企業在發展過程中要面對的外部發展環境和內部成長邏輯。隨著信息科學的進步與數據技術的革新,傳統會計的確認與計量方式開始受到挑戰,會計學科的理論框架和專業技能被顛覆并替代,會計教育脫離智能化發展的基本現狀逐步顯露出來。與此同時,背離了生產發展需求的會計理論在企業發展過程中內外部環境的共同影響下,折中的衍生出了管理模式動態化、業財融合一體化、業務流程智能化等應對方案。這些改變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企業經營中的生產實踐問題,但卻無法解決會計轉型中的教育滯后問題。人工智能時代的新型會計人才培養已成為高校會計教育改革研究的新方向,是解決由校園到企業“最后一公里”的重要問題,也是從根本上解決會計教育與時代發展并行的核心問題。

信息革命導致智力資本的飛速提升和研發創新的極度活躍,而會計計量往往受制于相關政策、法規更替的滯后性,難以跟上時代步伐,與社會經濟發展脫節,這種現狀的普遍存在使現代會計信息的價值相關性正逐步遺失(黃世忠等,2020)。在時代變遷的過程中,我們能夠看到,智能財務的快速發展正在對現有會計工作崗位形成巨大沖擊,數字經濟時代的會計工作需要從信息思維轉換為數據思維(劉勤,2023)。對會計從業者而言,充分了解會計職責的歷史變遷規律、探索會計未來的發展方向、明確不同時代的企業發展需求,對于做好會計實踐工作及人才培養具有重要意義。在新經濟時代,會計學研究在不斷更新自身理論、規則的背景下,也迫切需要新的研究方向,打開新的領域,突破舊有范式,順應時代的發展要求(姜國華和饒品貴,2011)。從某種程度上看,任何一個領域研究視角、范式的轉變都會對該領域的思考框架和理論邊界產生重大沖擊,會計學科亦是如此。為更加充分詮釋人工智能時代的技術變革及其對會計的影響,本文嘗試跳出傳統會計學科的視角來重新審視會計的未來發展,嘗試以跨學科視角構建新的會計學科與會計教育的理論與認知框架。在新文科建設的背景下,厘清新時代數字經濟的發展對會計從業者、會計教育以及人才培養的影響,在新的視野中探索會計專業人才的培養目標,并為人工智能時代下新會計從業者的能力配置、崗位職責與職業規劃提出有針對性的建議。

一、人工智能時代下的算法責任與會計倫理

(一)數據思維視角下的算法責任

與平臺企業通過算法將消費品推送給準消費者的邏輯類似,會計的信息披露同樣在以類似的方式將適當的信息披露給投資者,這種方式在財務管理或公司金融的相關領域內被描述為信息的選擇性披露或基于信息的印象管理。而在數據思維的視角下,則可以被視為會計學科下的算法行為。企業的不及時披露、低質量披露以及選擇性披露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投資者及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而從公司治理和資本市場的整體視角來看,則產生了基于算法的社會責任問題。

企業管理中的會計數據來源于會計信息系統,管理決策也是基于會計信息系統數據形成的會計認知,而這種認知的進一步拓展與深化則在很大程度上關聯了數字經濟時代的信息披露問題。Chabert(1999)指出,社會實踐過程中體現出的算法是數字和信息技術出現的原因,而不是先有數字與信息技術,后有算法。也就是說,算法的本質即是一種對實踐活動的數學抽象過程,數字與信息技術只是對算法的一種科學表達。對應于會計工作中企業經營信息從確認、計量到披露的全過程,算法在企業管理邏輯中的應用也是基于實踐的一種表現形式。它既早于企業信息披露法律法規的出現時間,也早于企業的信息披露行為本身。長期以來,會計工作的本質被認為是確認與計量經濟活動的方式,確認與計量的兩個行為是會計本質的構成,也是財務報告的生成基礎。從數據思維的視角下,現代管理會計需要在傳統會計的信息確認與計量的基礎上,增加信息的披露環節,這在實現了會計學科與金融學、信息科學交叉的基礎上,使企業更好的實現了精準估值。

基于達爾文主義的生物進化視角,凡是規則冗雜、個性鮮明的事物往往難以具備長期的適存性,而管理學的存在邏輯亦具有相似特征。在企業的管理過程中,事物通常朝向使流程簡單、規則簡化的方向去發展,會計學科所涉及的復雜而細化的規則使它具有了低適存性的特性,這也在一定程度上佐證了為什么會計學科的相關法律法規一直處于頻繁更替與改革的現狀中,這既是對社會經濟高速發展的正向迎合,也是會計學科發展的大勢所趨。盡管會計具有其學科的特殊性,但其仍然是一個基于數據的確認、計量與披露的信息系統,新經濟時代的數據思維融入可以理解為會計信息系統的一次升級,也是信息時代會計演化發展的必然選擇。

會計系統本身蘊含了算法的基本特征,會計將輸入的數據按照相應的流程轉化為信息提供給特定目的使用者。其工作流程即是對數字進行如實的分類,并進行正確的濃縮和充分的報告(Littleton,1989)。算法承載“代理者”角色是算法責任產生的認知基礎,其社會基礎則來自算法本身所具有的社會嵌入性、算法主體在執行過程中產生的價值遷移以及算法結果對于企業經營與社會經濟的影響。會計作為一個信息系統,其系統運動的特征主要體現在由數據到信息的轉化過程(葛家澍,2012),這個轉化過程即是會計信息從產生到流轉,再到披露的全過程,也是其對企業與社會的算法責任履行過程。

(二)人工智能視角下的會計倫理

會計最初的目的是為某人或某組織的經濟活動提供信息,在商業水平相對落后的發展階段,只有個人和政府需要這些信息,會計的職責即是通過信息傳遞完成受托責任。隨著社會經濟系統變得越發復雜,政府管制、行業規則以及企業需求的不斷增加,使得會計工作在近年來發生了巨大的變遷,而人工智能帶來的更高信息可得性以及企業對信息處理要求的不斷升級,使會計的目的與職責的純粹性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會計倫理的相關議題開始走進學界和業界的視野。

會計倫理是傳統向善議題下的管理學延申,是會計人員在會計事務中應遵循的道德規范。從企業管理的微觀層面看,就是要求會計從業者在工作執行的過程中克服利己心態,從企業及其利益相關者的立場出發來考慮問題,通過對企業財務畫面的真實描述,將企業經營信息高質量的傳遞給投資者及利益相關者。

在會計的表達過程中,記錄過程是對客觀世界的一種抽象化和數據化處理,最終將以信息的形式實現對利益相關者的傳遞。隨著數字經濟的不斷發展和信息技術水平的不斷提升,人工智能會計能夠以更低成本的方式在企業的生產實踐環節中實現有效嵌入,現在,已有大量企業實現了生產經營活動與數字世界的高質量銜接(王愛國和牛艷芳,2021)。這種銜接對于企業財務管理的影響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1)企業現有會計流程的基本操作多數都能夠被智能財務機器人所取代,如果基于人工智能的改良性會計信息系統能夠具備自動執行會計相關工作的能力,企業財務部門的分工與管理模式將發生重大變更,傳統會計工作的執行流程也將不復存在;(2)人工智能會計不僅實現了對數據的挖掘、處理與應用,還將原有體系中的會計語言轉化為計算機系統中的規則與邏輯,在低成本豐富會計職能的同時,也大幅度降低了人工的使用強度 (劉勤,2021)。人工智能本身作為一種機器學習的產物,企業在充分競爭的過程中存在著基于其強大的數據獲取能力、整合能力及分析能力而濫用的可能性,包括一些潛在的不當競爭手段及反監管路徑的探索。久而久之,使人類失去對許多問題及其求解任務的責任感和敏感性,造成會計倫理的退化。同時,人的各種能力會在惰性中弱化,價值和尊嚴也會逐漸被更高效更智能的機器取代。而從另一方面看,人工智能技術的應用能夠有效規避財務活動中人為的影響,促進會計目的更優達成,科學合理的應用能夠顯著促進企業經營的合法性和財務管理的規范性,使從業者避免進入相應的倫理困境。

二、人工智能時代下的會計行業發展與會計教育轉型

(一)人工智能時代的人才培養現狀

中國的教育具有高度投入和知識局限兩個顯著的特點。很多年來,教育工作的執行過程一直呈現出上述特點并很少有人去思考改善的途徑,這一問題在會計學科的教育中亦是如此。在教育投入方面,包括家庭、政府、社會以及個人都呈現出了較高的積極性,這里的投入并不局限于金錢,也包括時間以及其它的輔助性社會資源。該現象的產生一定程度上源于我們的文化傳統,中國人對教育的重視程度決定了現有的發展狀況。另一方面,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對知識點本身的關注都要高于知識來源,多年來以知識來量化學習效果從而轉化為教育的獲得感或完成感已經成為一種認知慣性。在我國的研究生教育階段以前,無論是通識教育還是專識教育,一直呈現出量多面廣的特點,所以中國學生對基本知識的掌握呈現了遠超其他國家的“高均值”特征。然而,我們對教育從認知到實踐都可能存在一種系統性的偏差,即把教育等同于知識,并局限在知識上,幾乎所有的選拔性測試都是以知識的掌握程度為重要指標甚至唯一指標,久而久之,使知識成為了教育的測度標尺和全部內容。

數字經濟的發展與人工智能的應用改變了知識與生產力的轉化效率。學校和企業在會計人才的培養過程中均已無法通過單純的知識灌輸來實現人力資本的增值,人工智能的出現降低了知識存量的價值,基于人工智能技術融入的數據挖掘、決策分析和知識再造成為了數字經濟時代勞動力價值的重要體現,這些也讓我們認識到對現有教育體制和方法進行改革的重要性和迫切性,人工智能的出現與應用成為了教育認識與改革的重要轉折點。如ChatGPT等新生事物的出現不斷沖擊著我們的認知,作為人工智能技術驅動的自然語言處理工具,它能夠通過學習和理解人類的語言來完成準確互動,可以在幾秒鐘完成對一份財報的要點提煉,可以瞬間完成多個公司的財報對比,并形成清晰易讀的比對報告,還能夠完成日常工作的郵件撰寫、進行視頻腳本的編輯、完成常規性的翻譯以及論文撰寫等任務。這對于多年來以知識為導向的教育行業產生了巨大的沖擊,也使中國式教育的優勢蕩然無存。這樣的時代,什么樣的技能能夠真正提升個體價值、企業價值并促進社會發展再次作為重要議題重新走進人們的視野。我們可以預見,單純的知識存儲與知識整理類型的勞動者已經無法在未來的數字經濟時代與人工智能競爭,數字經濟時代的會計工作場景、具體職能以及人才培養都會發生巨大變遷,會計教育也將進入新的里程。

(二)會計行業發展與工作場景變遷

數字經濟的發展推動了產業的變革與商業模式的轉型,這種變化也對會計的具體工作產生了新的要求。復雜多變的經營環境促進企業各部門之間的互聯互通,信息傳遞高效、組織結構扁平的管理模式在這樣的背景下將具有優勢。財務部門為了良好的協作相關部門,在不斷數智化與實時化的升級要求下逐步轉向“業務—財務—決策”的高適配性管理模式。與傳統財務體系側重事后管理的舊有模式相比,新會計工作場景更強調從業人員的主體作用,通過數智技術與會計業務的結合,更好的實現業財、技財與人財的多維融合。數智技術與會計的有力融合也是保證核算與分析充分耦合的必要條件,是將會計業務與經濟業務進行實時、深度鏈接的技術基礎,是提升企業管理效率、實現企業高質量發展并創造企業價值的重要手段。在這個過程中,傳統會計的核算職能及相關崗位的需求數量將不斷下降。數字經濟時代的新會計需要更多的分析職能和管理職能,業務與財務的邊界逐漸模糊,從記錄者、核算者轉型為組織者、挖掘者,通過財務數據的支撐參與到企業的管理決策過程正逐漸成為新財務人員的基礎工作,這種轉型也是必然趨勢。

對于人工智能時代的會計行業發展而言,盡管我國人力資本市場中會計人才存在總體供大于求的局面,但從供給的有效性看卻存在著明顯的不足。這種結構性矛盾體現在:(1)現有會計人員從事基礎記賬、核算的普通人員過剩,而能夠兼任財務分析、管理復合的高端人才不足;(2)財務會計供給過剩,管理會計供給不足;(3)會計人員的再學習能力有限,信息化水平及職業素養難以適應法規更新與實務需求的變化;(4)教育行業及企業培訓部門的人才培養方案無法與時俱進,校企在人才的供需匹配中存在嚴重脫節。數字經濟環境下,會計從業人員亟需向數字化、復合型方向轉型。首先,工作內容的具體轉變。數字經濟時代的智能化水平提升及深度應用已基本能夠覆蓋多數基礎性的會計核算工作,由傳統會計實務延伸至企業的全價值流程管理模式是現代企業會計業務的重要轉變方向。其次,會計信息的充分挖掘。通過財務分析描述企業的發展現狀,參與綜合管理決策,基于會計信息的增值實現企業價值的提升。最后,數字技能的職業融入。會計從業人員的數字技能與掌握扎實的財會專業技能同樣重要,二者的融會貫通有利于強化財務數據的采集與處理能力,提升財務分析與管理決策的質量,并為最終的信息決策目標提供更為科學、系統的支撐。

(三)會計教育轉型與人才培養路徑

對于近年來所廣泛提倡的跨學科、跨專業發展受到了部分教育行業專家的質疑,認為人才培養在無邏輯的組合中,很難形成自己最長的長處,而最長的長處決定了人才的不可替代性,也影響其社會價值,這種方式可能使培養的人才失去競爭力。人才能否跨學科、跨專業培養的關鍵在于兩個領域的知識是組合還是復合,如果是單純的組合,對于能力一般的學生則很難同步掌握兩個知識體系并達到具備社會競爭力的高度,這就造成了1+1<2的結果。而會計在數字化的融合中是一種典型的專業復合,這種復合在現代企業中幾乎成為了必要條件,傳統財務工作的痛點主要集中于勞動密集型財務、單維價值信息反映與滯后分析,會計從業人員往往僅了解垂直領域知識,對企業整體經營活動缺乏全面把握,這就決定了其競爭力的有限。隨著數字經濟與人工智能在各行業的滲透與應用,會計的崗位職能應由傳統的單一核算職能逐步向業務、決策與戰略復合,會計教育也在傳統的以專業教育為核心的基礎上融合信息管理、戰略管理等相關教學內容。為培養出能夠適應社會發展需求的會計人才,高校應結合我國教育改革的戰略與總體思路,及時制訂符合時代發展需求的會計專業人才培養方案,并在能夠保證方案可執行性、可落地性的同時,緊隨社會經濟發展需求,進行適時調整。另一方面,應重新審視并科學把握會計學科在數字經濟時代的定位,培養單位需要進一步明確新時代的培養目標、課程體系、教學內容以及評價體系等相關內容,以人力資本市場的供需兩側為依據,構建以現實需求為導向“專技合一”的人才培養模式。

三、數字經濟時代的“大會計”理念發展與人才培養定位

1.基于跨領域知識協同的復合型人才培養。數字經濟時代下的會計工作已由大衛·李嘉圖的古典式勞動分工逐步回溯到跨領域協同的“大會計”模式。數字經濟通過跨界融合使得從前分割獨立的工作領域邊界逐漸模糊,信息技術水平的提升、個體學習條件的改善以及企業發展的需要都對新時代會計從業人員的職業能力給予了“融合性”、“復合型”的新定位,基于“大會計”理念的多學科交叉融合將成為主流。在此背景下,會計基于工作經驗的“越老越值錢”已經一去不復返,主動的再教育成為每一位會計從業者所必須認知和面對的基本現狀。企業中的會計從業者應與時俱進、相機抉擇并時刻立足行業前沿,不斷補強自身的知識存量和再學習能力。人工智能時代的復合型會計人才既需要具備財務會計、納稅籌劃、公司法等領域的專業縱深能力,也應加強對資本市場、人工智能、社會學等多領域學科知識的融合與理解,形成跨專業、跨領域協同的專業理論框架和行業知識體系,掌握新時代會計行業發展要求的專業能力與綜合素質。

2.基于數據管理能力的決策型人才培養。人工智能使傳統會計從業者的核算職能逐步弱化,數據管理能力將成為衡量其在企業人力資本價值的重要體現。因此,新型管理會計人才要在熟悉企業經營業務流程的基礎上,利用大數據技術、人工智能技術等輔助工具為企業的業務流程提供持續的財務決策與管理決策支撐。一方面企業財務人員要樹立全面數據思維。信息技術的迭代升級使得企業生產的各個環節都能夠形成清晰的數據畫像。傳統會計往往偏重記錄、核算和分析直觀易得的結構化數據,而對于半結構化、非結構化數據的價值挖掘存在較大欠缺。如部分企業運用AI人臉識別技術來判斷員工的工作狀態及工作滿意度等,都是對企業經營狀態的更精準描述,對于企業價值的衡量起到重要的補充作用。另一方面是財務人員的數據管理能力。人工智能技術能夠高效率的響應客戶、供應商及合作伙伴不斷變化的期望,并通過數據加工來獲得高質量的信息輸出;能夠通過對行業數據及同業競爭者的財務數據搜集、挖掘和分析,降低財務團隊尋找更多業務增長空間的傳統耗時責任;也可以通過機器學習及機器人流程自動化高效的完成企業業務流程中的重復性任務,包括文檔或數據分析等,在提高準確性,減少人為誤差的同時降低企業內部發生人為欺詐的可能性。良好的數據管理能力有助于會計從業人員充分參與到企業的價值管理活動,助力企業發展戰略的實現和總體管理水平的持續提升。

3.基于綜合財務駕馭能力的國際化高端人才培養。數字經濟進一步降低了信息傳遞成本,也提升了國際合作交流的可行性和必要性,跨國經濟、跨國合作將成為企業持續發展的必然趨勢。從某種意義上來看,會計是一種國際通行的商務語言,面對復雜多變的全球經濟環境和局部經濟政策法規的差異性,會計人才需要擁有更綜合的財務駕馭能力和國際化視野。因此,對會計從業人員而言,具備國際化復合型知識結構,緊隨國際會計發展前沿,掌握本國會計理論和會計準則,通曉國際會計知識成為了相關人才培養的重要方面。良好的綜合財務駕馭能力需要從業人員擁有國際業務的管理能力、語言能力、信息技術能力等綜合素質,熟悉合作地區的會計核算體系、利潤分配方式、當地人文環境及相關法律法規,為企業的高效管理提供財務智慧。同時,時刻關注數字經濟的發展趨勢及人工智能技術的迭代升級,不斷總結借鑒國際上數字經濟管理的經驗和方法,不斷思考新經驗、新方法與中國企業管理融合的可行性,在現實的財務管理和生產實踐中靈活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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