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波動特征及趨勢預測分析*

王海松，張曉薇，譚琳元，武玉環

（1 河北水利電力學院經濟貿易系，滄州 061000）（2 防災科技學院經濟管理學院）

我國是蘋果生產大國，蘋果貿易呈現貿易順差，出口量遠超進口量，我國鮮蘋果進出口貿易在整個蘋果產業中占比不大，但受全球新冠肺炎疫情蔓延態勢、國際政治局勢變化、種植成本攀升等因素的影響，鮮蘋果出口價格波動幅度變化增大。研究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波動對于指導蘋果產業發展、平衡區域種植結構、提升出口鮮蘋果國際競爭力具有重要作用。自2000 年至今，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呈現逐年攀升趨勢，受新冠肺炎疫情影響，2022 年1—6 月我國鮮蘋果出口數量下降，除甘肅省外的主要出口省區市鮮蘋果出口量較2021 年都有所下滑，且除印度尼西亞外，我國鮮蘋果主要出口國進口量較2021 年都有所下滑，但由于種植成本以及運輸成本的增加，蘋果出口價格較2021 年同期仍小幅度增長。因此，研究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影響因素及波動特征有利于我國鮮蘋果產業布局優化及提升鮮蘋果國際競爭力。

現有國內關于蘋果價格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兩個方面：一是關于蘋果價格波動特征，蘋果作為中國目前在國際市場上具有較強市場競爭力的產品，其價格波動特征及其影響因素逐漸受到國內學者的重視，當前學者主要應用基于時間維度、空間維度的分析以及對特定經濟政策的模擬預警模型研究。例如，胡煒童[1]研究了水果價格波動特征并應用GARCH 模型實證研究了水果價格波動傳遞路徑。王聰聰等[2]使用季節調整模型和HP 濾波法對河北省蘋果價格波動特征進行研究，研究結果顯示長期趨勢對蘋果價格波動貢獻率高。二是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預測模型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農產品價格預測模型方面的研究，學術界較早建立了ARIMA模型及其改進模型應用于蘋果價格預測，王健[3]應用ARIMA 模型對蘋果價格進行短期預測并構建了蘋果價格波動預警模型。研究顯示，ARIMA 及其改進模型的準確性依賴于一維歷史價格，未將其他影響價格預測的因素加入模型。在此基礎上，較多學者嘗試采用多元線性回歸等方法優化研究成果，任青山等[4]使用BP 多元回歸模型對生豬價格進行預測，精準度大幅度提升至93.3%。近期，學者嘗試將LSTM 模型也逐漸應用于蘋果價格預測研究，史世凱[5]經研究發現，APSO-LSTM 模型可用來準確預測蘋果價格。從以上分析可知，現有關于鮮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波動影響因素的研究相對較少，對我國鮮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波動特征、趨勢的分析以及預測可為蘋果產業可持續發展、國際競爭力提升提供參考。

1 我國鮮蘋果出口概況

1.1 我國鮮蘋果生產及出口現狀

由圖1 可知，2000—2021 年，我國蘋果產量呈現不斷上升趨勢，由2 043.12 萬t 上漲至4 597.34萬t，上漲幅度為125%；2000—2020 年，世界蘋果產量由5 913.04 萬t 上漲至8 644.27 萬t，上漲幅度為46.19%，我國蘋果產量占世界蘋果產量比率由34.55%上升至50.98%。作為世界蘋果出口大國，我國在鮮蘋果國際市場價格領域，話語權逐漸提高。

由圖2 可知，2000—2021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出口額可以劃分為4 個階段：2000—2009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及出口額呈現穩步增加狀態，出口量由29.77 萬t 上漲至117.18 萬t，上漲幅度為293.62%；出口額由9 656.04萬美元上漲至71 212.56萬美元，上漲幅度為637.49%。2010—2015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呈現下降趨勢，出口額小幅增長，其中，鮮蘋果出口量由112.30 萬t 下降至83.30 萬t，下降幅度為25.82%；出口額由83 162.68 萬美元上漲至103 125.06萬美元，上漲幅度為24.01%。2016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出口額大幅增加。2017—2019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出口額均呈現較大幅度下降；2020—2021 年略有回升。

圖2 2000—2021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和出口額

中國蘋果產業協會（https://mp.weixin.qq.com/s/O_L4SKIlzvxF-kGupDkH3A）數據顯示，2022 年8月，我國蘋果主要出口排名靠前的省份為山東省、云南省、甘肅省、廣東省以及遼寧省。其中山東省當月出口量3.05 萬t，環比減少8.41%；云南省當月出口量0.66 萬t，環比增加144.44%；甘肅省當月出口量0.21 萬t，環比增加133.33%；廣東省當月出口量0.15 萬t，環比增加25.00%；遼寧省當月出口量0.14 萬t，環比增加16.67%。8 月我國鮮蘋果出口總量5.14 萬t，從各省出口總量占比來看，山東省蘋果出口占我國蘋果出口總量的59.34%，盡管環比下降16.34%，仍為蘋果出口主力省份。

我國蘋果出口國家集中在東南亞、南亞，2021年，我國蘋果出口至世界58 個國家和地區，其中超過10 萬t 的國家和地區有5 個，分別為越南（18.05萬t）、孟加拉國（17.99 萬t）、菲律賓（16.09 萬t）、印度尼西亞（15.97 萬t）、泰國（13.81 萬t），出口到這5 個國家的出口量占我國鮮蘋果出口量的75.95%。

1.2 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波動

觀察2000—2022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波動，如圖3 所示，發現鮮蘋果出口價格呈現出周期性遞增趨勢，且每年季度間鮮蘋果出口價格波動幅度較大。同一年內，鮮蘋果出口價格較高點出現在第2季度，較低點出現在第4 季度。其中，2016 年和2019 年價格波動幅度較大，2016 年第3 季度鮮蘋果出口價格出現大幅度下降，并在2017 年逐步回升，2019 年第2 季度鮮蘋果出口價格出現較大幅度上升并于第3 季度大幅回落。

圖3 2000—2022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

2 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2.1 數據來源

本文所用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數據根據海關總署數據鮮蘋果出口量、出口額計算所得，價格數據為鮮蘋果出口價格月度數據，單位為萬美元/t，選擇樣本區間為2000 年1 月至2022 年8 月。

2.2 研究方法

2.2.1 X12 季節調整

經濟時間序列往往存在著一定的季節波動，尤其是具有明顯季節周期的農產品，季節調整就是將時間序列中的季節性波動分離出來，通常利用Census X12 季節調整方法剝離季節性變化。其基本原理是：

設Yt表示一個無奇異值的月度時間序列，通過預測以及回推進行序列拓展，在序列尾端不需要對季節調整公式進行修正，進一步把Yt分解為趨勢循環項，用TCt表示；季節項，用St表示；以及不規則要素，用It表示，通過乘法、加法、偽加法和對數加法模型進行調整。

2.2.2 HP、BP 濾波分析

在季節調整方法中，趨勢和循環要素視為一體不能分開。為更加清晰展示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長期及短期波動趨勢，本文采用Hodrick-Prescott（HP）濾波、頻譜濾波（BP 濾波）方法對鮮蘋果出口價格長期波動、短期趨勢進行分析。

參考林雪菲等[6]的研究，HP 濾波方法把經濟周期看作宏觀經濟對某一緩慢變動路徑的一種偏離，被廣泛用來分析序列組成成分中的長期趨勢。

設｛Yt｝是包含趨勢成分以及波動成分的經濟序列，用于表征其中含有的趨勢成分，用于表征其中含有的波動成分。則：

計算HP 濾波主要目的或者說作用從｛Yt｝中將分離出來。一般來說，時間序列｛Yt｝中包含的不可觀測部分趨勢被定義為下式問題的解：

式中：c（L）表示的是延遲子多項式，

c（L）＝（L-1－1）－（1－L）

則，HP 濾波的問題就是使下面損失函數最小，即：

BP 濾波方法是用來分析序列周期最常用方法之一。設時間序列數據X＝｛x1，x2，…xT｝，T為樣本長度。設頻率用λ表示，周期用P表示，那么：

頻率×周期＝λ×p＝2π

3 結果與分析

3.1 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季節波動

HP 濾波分析要求時間序列平穩，首先，運用Eviews 10.0 進行單位根檢驗，根據ADF 檢驗的結果可知，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序列存在單位根。所以，需要進一步對一階差分后的序列進行分析，從而可以得到我國鮮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長期發展趨勢，如圖4 所示。利用Census X12 季節調整方法，可以對我國鮮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序列進行分解，分解結果如圖4 所示。由圖4 可知，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表現出明顯的季節性波動，而且存在一定的規律性。價格波峰一般在每年5 月和8 月出現，蘋果生產周期季節性往往是導致蘋果價格出現周期性波動的一個很重要因素，由于蘋果生產種植具有一定的周期性，蘋果市場供應也同樣表現出明顯周期性，從而導致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波動呈現季節性變動。從季度周期角度來看，一般在每年蘋果成熟時間點，大量蘋果上市，鮮蘋果貨源穩定而且充足，蘋果銷售價格相對偏低；而在每年第2 季度，市場鮮蘋果供應量出現不足的現象，蘋果銷售價格則相對走強。具體原因如下。

圖4 我國鮮蘋果價格波動的季節調整

（1）我國蘋果主要種植產區如陜西、山東等地每年5 月進入農忙時節，蘋果種植戶在該階段需要為新蘋果套袋，因此導致勞動力幾乎全部集中在種植區，這不可避免地就會導致蘋果加工廠勞動力資源緊缺，與蘋果出口作業相關的包裝、捆扎等人工費用大幅上漲且人力資源有限影響蘋果出口作業相關工作的進度，另外疊加之前適合出口的鮮蘋果庫存不足，種植戶以及銷售商存在一定的高價待沽的心理預期，導致出口商收購蘋果時持審慎的態度，這樣種種因素疊加限制了蘋果出口訂單增長，無形中助推了蘋果出口價格提升。

（2）在我國，每年3 月和4 月，立體化冷庫中貯存蘋果出庫量逐漸增加，導致蘋果短期市場供應量增加，從而導致國際市場出口蘋果價格下降，到了5 月，立體化冷庫出貨逐漸結束，因此導致蘋果國際市場供應量減少，進而導致國際市場出口蘋果價格開始回暖。

（3）蘋果作為農產品，其價格同樣會受到季節的影響，蘋果價格波動具有季節性特征?？傮w來講，每年9 月一直到11 月我國蘋果進入采摘季，大量鮮蘋果流入國際消費市場，導致國際消費市場短期供應量提升，因此蘋果銷售價格走弱。12 月至翌年2 月，由于元旦等節日因素影響，國內消費市場需求增加，國際市場供應量隨之減少，因此蘋果批發價格逐步走強。另外每年3—4 月，立體化冷庫內貯存的蘋果大量出庫，導致供應量短期增加，帶來蘋果價格走弱。5 月立體化冷庫出貨量逐漸減少，導致消費市場供應量降低，蘋果價格開始回升。6—8 月一般來講是早熟、中熟蘋果大量推向消費市場的時間段，導致蘋果批發價格走弱。

3.2 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長期波動趨勢

在Census X12 季節調整的基礎上，運用HP 濾波法，得到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長期波動趨勢圖。由圖5 可見，2000 年1 月至2022 年8 月，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呈現波動上升趨勢，可分為4 個階段。

圖5 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長期波動趨勢

第1 階段（2000—2005 年）：蘋果價格平穩階段。

2000—2005 年，我國出口鮮蘋果的價格穩定在0.04 萬美元/t 及以下的低價格區間，研究發現，導致該階段價格平穩的主要因素在于：①2000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在世界上的排名為第八，從2000年開始我國鮮蘋果出口量逐年上升，盡管如此，我國鮮蘋果出口量出口體量仍不足以影響出口價格，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②我國鮮蘋果出口國際市場認知度偏低，品牌價值不高，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我國鮮蘋果的出口價格。

第2 階段（2005—2015 年）：蘋果價格持續走高階段。

2004—2013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一直占據世界第一的位置（表1），較大的出口體量必然會對出口鮮蘋果的價格產生極大的影響，從2004 年下半年開始，較大的出口體量對鮮蘋果出口價格的影響開始體現，因此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呈現持續走高態勢。盡管2014 年和2015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世界排名有所滑落，但由于長達近10 年出口量排名世界第一的影響，鮮蘋果出口價格仍延續之前的價格上漲的慣性，其間蘋果生產成本的快速增長，無形中推動了蘋果生產者產出成本增加。蘋果生產成本的快速增長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是基本生產資料產品價格上漲迅猛，二是勞動力資源和機會成本的提升，諸多因素疊加，促成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在此階段持續走高。

表1 2000—2021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世界排名

第3 階段（2015—2018 年）：蘋果價格輕微回落階段。

由于2013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世界排名掉落到世界第二，并在隨后的2014 年和2015 年繼續跌落到世界第四，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受之前鮮蘋果出口量排名第一的影響，2013—2015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未有回落的跡象，可是2013 年尤其是2014 年和2015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量世界排名跌落對價格的影響在本階段開始體現，也就導致了本階段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走低。

第4 階段（2018 年至今）：蘋果價格起暖回升階段。

2016 年開始，我國鮮蘋果出口量重回世界排名第一的位置，盡管2019 年世界排名有所下滑，但沒有影響到我國鮮蘋果出口量世界排名總體第一的趨勢。受此影響，從2018 年開始，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開始起暖回升。

3.3 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短期波動趨勢分析

本文利用BP 濾波分析法對我國鮮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進行了科學分析，得到我國鮮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短期波動趨勢圖。從圖6 可以看出，2000—2022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大體經歷了4次波動，波動周期5 年左右，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呈現該態勢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幾方面。

圖6 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短期波動趨勢

（1）供給側因素。供給側影響蘋果價格變動的因素包括生產技術、生產效率、蘋果樹種植面積、生產成本、貯存技術以及蘋果樹的生產周期性等，蘋果樹的生產周期一般為3～4 年，而蘋果樹種植到進入豐產期需要5 年左右時間，鮮蘋果出口價格短期波動趨勢分析表明，短期波動周期為5 年左右，因此，供給側影響蘋果價格變動的因素中蘋果樹的生產周期是導致鮮蘋果短期價格波動的一個重要因素。

（2）我國及世界鮮蘋果出口量。分析2000—2021 年我國及世界鮮蘋果出口量（圖7），我國及世界鮮蘋果出口量呈現波動特征，這種特征所表現出的是國際市場對鮮蘋果需求總量的變化。我們可以看出，當鮮蘋果出口量降低時，相應年度的鮮蘋果出口價格就會提升，總體來說，出口量減少，導致鮮蘋果價格上漲，出口量增加，導致鮮蘋果價格下降。也就是說，當國際市場供給量減少時，供給量無法滿足市場需求，必然導致鮮蘋果價格上升；國際市場供給量增加時，又會導致供過于求，從而導致鮮蘋果價格下降。因此，我國及世界鮮蘋果出口量的周期性變化是導致鮮蘋果出口價格出現短期波動的另外一個因素。

圖7 2000—2021 年中國及世界鮮蘋果出口量

3.4 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預測

使用ARIMA 模型對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進行預測。根據序列滯后12 期的自相關和偏自相關檢驗可知，自相關系數和偏相關系數都是拖尾的，確定采用的預測模型為ARIMA（3，3）。由于原始鮮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序列為一階差分后平穩，所以本文最終確定預測模型為ARIMA（3，1，3）。

依據ARIMA 模型（3，1，3）各參數估計結果，本文對2023 年7 月至2024 年8 月我國鮮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進行預測，預測結果如表2 所示。從預測結果判斷，從2023 年9 月開始，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呈現小幅平穩增長趨勢，一方面由于國際市場對蘋果質量要求的提高，導致國內種植戶在蘋果質量提升方面增加了各方面的投入，因此生產成本提高造成出口價格小幅增長；另一方面就是品牌效應的影響，自2004 年以來，除了2014—2015 年我國蘋果出口量有所下降之外，我國鮮蘋果出口一直處于世界第一的位置，長期的市場高占有率一定意義上增強了我國鮮蘋果國際市場的認知度，形成較有影響的品牌效應，這在一定意義上來說也是促成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增長的另外一個因素。

表2 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預測

4 結論與建議

4.1 結論

本文根據2000 年1 月至2022 年8 月我國鮮蘋果海關相關出口數據，利用HP 濾波分析以及BP濾波分析法，對鮮蘋果價格序列進行分解，得到我國鮮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的長期發展趨勢以及短期波動特征情況；同時，本文利用ARIMA 模型對短期鮮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月度價格進行預測。結果表明：①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具有明顯的季節性波動，并存在規律性；②2000 年1 月至2022年8 月，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呈現波動中上升趨勢；③2000—2022 年，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大體經歷了4 次波動，波動周期5 年左右；④未來一段時間內，我國鮮蘋果出口價格將呈現波動中上升趨勢。

4.2 建議

（1）加強鮮蘋果國際消費市場供求關系平衡度監測，實時掌控國際消費市場走向。加快蘋果國際消費市場供求速度的調控，盡量降低蘋果國際消費市場價格波動對國內蘋果種植戶的影響，有效控制國際消費市場風險。在果業全球化競爭中綜合考量我國鮮蘋果國內消費與國際消費比例，保障我國鮮蘋果供給可持續發展。

（2）完善鮮蘋果國際市場出口價格風險防控，建立健全鮮蘋果國際市場價格信息化預警服務平臺，力求做到數字化、快捷化、實時檢測、實時預測以及實時信息發布等功能一體化。建立健全鮮蘋果出口價格風險防控體系，推廣“保險＋期貨”等新模式規避國際市場價格變動對國內蘋果產業發展的影響，推動我國鮮蘋果出口轉型升級[7]。

（3）完善鮮蘋果出口質量管理體系，提升蘋果出口產業核心競爭力，增加我國出口鮮蘋果議價權。首先，完善鮮蘋果質量管理體系，主動對接國際先進標準，提高鮮蘋果種植質量。其次，發揮行業協會的作用，合理規劃出口市場，對接歐美進口標準，提升國際競爭力。最后，面對國際貿易壁壘，組織協會應制定應對機制，加強與出口國的密切溝通，完善出口風險預警，維護蘋果出口企業利益的同時做好市場拓展工作。

（4）開拓國際市場，優化出口市場布局。抓住“一帶一路”發展機遇，開拓“一帶一路”沿線新興市場國家，在充分調研出口目標國鮮蘋果新標準以及市場需求后，通過參與國際博覽會、貿易展銷會以及跨境電商等形式提升產品形象，擴展產品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