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創中國式現代化道路世界意義的學理意涵

摘 要：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以人民為中心、人民至上的獨特價值觀，明顯區別于西方現代化以資本為中心、資本至上的價值觀。中國式現代化道路堅定了發展中國家獨立自主地走現代化道路的信心，打開了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思路，為發展中國家現代化提供了新選擇和新智慧；中國式現代化道路終結了西方的“歷史終結論”，彰顯了社會主義制度的優勢，為世界社會主義走出低谷打下了基礎、提供了智慧；中國式現代化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現代化理論，為創造人類新文明作出了重要貢獻。全面深入系統研究中國式現代化道路對推動人類文明發展進步具有重要的世界意義。

關鍵詞：中國式現代化；價值觀；發展；人類文明；世界意義

中圖分類號：D6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 - 5381（2023）06 - 0005 - 11

收稿日期：2023 - 09 - 06

基金項目：本文系國家社科基金重點項目“完善全面從嚴治黨制度研究”（項目批準號：20AZD017）、中國社會科學院新時代黨建研究中心和中國共產黨巡視理論研究中心2023年度課題“中國共產黨與中國式現代化道路關系研究（項目批準號：DJZX2023004）”階段性研究成果。

作者簡介：馮顏利，男，湖南岳陽人，哲學博士，重慶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院長、二級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原紀委書記、副所長、二級研究員，中國辯證唯物主義研究會副會長兼秘書長，公平正義研究專業委員會會長，中國歷史唯物主義學會副會長。研究方向：文化哲學、公平正義、馬克思主義哲學、國外馬克思主義。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獨特世界觀、價值觀、歷史觀、文明觀、民主觀、生態觀等及其偉大實踐，是對世界現代化理論和實踐的重大創新?！盵1]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以人民為中心、人民至上的獨特價值觀，明顯區別于西方現代化以資本為中心、資本至上的價值觀。全面深入系統研究中國式現代化道路，對堅定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信心、推進世界社會主義發展、創造人類新文明等具有重要的世界意義。

一、堅定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信心與拓展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路徑

中國式現代化道路堅定了發展中國家獨立自主地走現代化道路的信心，拓展了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途徑，為發展中國家的發展提供了新選擇新路徑。

（一）堅定了發展中國家獨立自主地走現代化道路的信心

現代化起源于西方，西方國家通過不斷殖民擴張走向全世界，形成了以資本主義國家為主導的現代世界體系。著名學者沃勒斯坦提出了聞名世界的“現代世界體系”理論，他在研究了資本主義的擴張之后，把世界分為核心區、半邊緣區和邊緣區，認為核心區早期對半邊緣區和邊緣區國家進行擴張、殖民和掠奪，后期則憑借帝國主義的不平等交易使非西方國家形成對其政治經濟的依附關系。沃勒斯坦認為，在現代資本主義世界體系下，發展中國家很難擺脫這種依附性關系。事實表明，發展中國家尤其是拉美國家在不斷努力探索實現現代化的新路徑，但由于西方的干擾、阻礙和其自身的原因，拉美至今沒有走出獨立自主的現代化道路。

對廣大發展中國家是否必然要走西方的發展道路這個問題，馬克思曾經進行過深入思考。馬克思并不認為資本主義是現代社會的唯一出路，他在晚年提出了著名的跨越資本主義“卡夫丁峽谷”的問題。后來，列寧突破“經濟唯物主義”，取得了十月革命的勝利，打破了資本主義一統天下的格局，社會主義從理論變成現實。中國共產黨成立后，以為中國人民謀幸福和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為己任，成功開拓并推進了中國式現代化，科學解答了發展中國家獨立自主地走現代化道路的問題。中國倡導的共商共建、平等互利、合作共贏、文化交流的新型國際合作關系，豐富和發展了人類社會現代化模式。中國式現代化的成功向全世界表明，發展中國家完全可以從本國實際出發獨立自主地走現代化道路。

中國式現代化之所以不同于西方現代化，是因為中國式現代化有具如下鮮明特征：一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獨立自主的社會主義現代化；二是人口規模巨大的現代化，是十四億多人口整體推進的現代化，規模將超過現有發達國家人口的總和；三是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四是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五是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六是走和平發展道路的現代化。

拉美等發展中國家的現代化實踐表明，走西方現代化道路，將永遠擺脫不了被剝削、被壓迫的困境。每個國家都有自身獨特的文化和基本國情，這決定了必然要走適合自己特點的發展道路。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價值觀，使得自身擺脫依附性發展，走獨立自主的發展道路，這對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具有重要的借鑒意義。

（二）打開了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思路

隨著全球經濟和政治格局的變化，發展中國家肩負著加快現代化進程、提升國家實力、增強國際影響力、應對全球性挑戰的重要任務。然而，在走向現代化的過程中，發展中國家面臨著諸多挑戰，其中之一就是“后發劣勢”，即由于缺乏先發經驗，發展中國家在走向現代化的過程中會面臨很多困難和挑戰，甚至有可能會陷入危機之中。在這個過程中，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價值觀提供了一種獨特的思路和實踐方法，為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提供了有益的啟示和借鑒，將“后發劣勢”轉化為“后發優勢”，打開了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思路。

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價值觀，核心是“以人民為中心”?！耙匀嗣駷橹行摹钡膬r值觀念在中國式現代化價值觀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它不僅是中國式現代化價值觀的核心，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重要理論基礎，是中國式現代化建設的出發點和落腳點?！耙匀嗣駷橹行摹睆娬{政府和社會應該將人民的利益和需求放在首位，強調發展為了人民、發展依靠人民、發展成果由人民共享。具體來說，政府和社會在各種決策和行動中，應該為全體人民的利益和幸福而努力，而不是只關注少數人的利益和福祉，應該以人民群眾的利益為出發點和終點，充分考慮人民群眾的需要和利益，保障人民群眾的基本權利和自由，促進人民群眾的全面發展和共同富裕。

在發展中國家，由于歷史、文化傳統等因素的影響，很多國家和地區社會分配不公、貧富差距加大等問題較為普遍。如果國家的發展只注重少數人的利益，而忽視了人民的利益，就容易導致社會不穩定，影響國家的穩定性和可持續發展。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價值觀，強調以人為本、人民至上的理念，強調國家必須尊重人民的利益和權益，實現社會的公平正義，才能贏得人民的信任和支持，從而實現國家的現代化建設，為發展中國家提供了有益的借鑒和啟示。發展中國家在走向現代化的過程中應該始終關注人民的需要和利益，充分考慮人民的需要和利益，關注民生問題，通過推進經濟和社會的發展，推進社會福利保障和公共服務均等化，提高人民的福利和生活水平，讓人民在現代化進程中有更多的獲得感和幸福感，這不僅能夠增強人民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更能進一步推動國家的發展和進步。

中國式現代化價值觀強調弘揚全人類共同價值。這種共同價值包括但不限于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在中國式現代化價值觀的視野中，這些價值不僅是發達國家人民所希望的，更是全人類共同的價值追求。具體來說，中國式現代化價值觀中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呼吁各國之間通過合作實現共同發展。例如，在氣候變化問題上，中國提出了“綠色發展”理念，鼓勵各國之間相互學習、分享經驗，共同應對氣候變化等全球性問題。這種合作方式不僅可以促進發展中國家之間的共同發展，也可以促進發展中國家與發達國家之間的合作，進一步提高這些國家的現代化水平。

發展中國家之間存在著巨大的貧富差距和文化差異，這使得這些國家在走向現代化的過程中面臨著諸多挑戰。如果只關注本國的利益，很難實現共同的發展。中國式現代化價值觀提出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呼吁各國攜手同行，共同推進經濟全球化發展進程，實現全人類共同發展。這一理念為發展中國家提供了一種全新的國家外交理念，也為發展中國家在實現現代化的過程中提供了更多的外交資源和支持。發展中國家在走向現代化的過程中應該弘揚全人類共同價值，積極參與國際事務和全球治理，推進多邊主義和國際關系民主化，建立更加平等和互利的國際關系。

中國式現代化價值觀強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這種核心價值觀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在特定歷史時期和社會條件下形成的、代表著中國社會先進文化的、被廣大中國人民普遍認同的基本價值觀念。它是國家軟實力的重要組成部分，代表著中國的發展方向和精神面貌，包括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社會公德、誠信意識、友善意識、敬業意識等，旨在構建和諧、繁榮、穩定的社會。通過大力推廣和傳播這些價值觀念，可以增強國家的文化軟實力，讓人們更加了解和尊重中國，提升中國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和吸引力。

大多數發展中國家軟實力不強，在國際舞臺上的影響力和吸引力較小，其文化、價值觀、話語等難以在國際上得到廣泛傳播和認可。發展中國家在走向現代化的過程中，應該注重國家軟實力和國際影響力的提升，加強國家形象塑造，提高國家文化自信，推進文化產業發展，為全球文明進步作出積極貢獻。軟實力是指國家通過各種非軍事手段來吸引和影響他國，使他國對自己的國家形象和價值觀產生認同感，從而增強自己國家在國際事務中的話語權和影響力。而國際影響力則是指國家在國際事務中的影響力和地位，包括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

總之，在經濟全球化的背景下，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價值觀及其實踐，為發展中國家提供了與經濟全球化進程相融合的思路，使發展中國家可以將“后發劣勢”轉化為“后發優勢”，最終實現現代化目標。

（三）為發展中國家現代化提供了新選擇和新智慧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中國式現代化是走和平發展道路的現代化。我國不走一些國家通過戰爭、殖民、掠奪等方式實現現代化的老路，那種損人利己、充滿血腥罪惡的老路給廣大發展中國家人民帶來深重苦難。我們堅定站在歷史正確的一邊、站在人類文明進步的一邊，高舉和平、發展、合作、共贏旗幟，在堅定維護世界和平與發展中謀求自身發展，又以自身發展更好維護世界和平與發展?！盵2]23中國式現代化是以“和平、發展、合作、共贏”超越“戰爭、殖民、掠奪”的現代化，為廣大發展中國家的現代化發展提供了中國方案和中國智慧。

中國式現代化之所以不同于西方式現代化，是因為從工業革命開始，西方現代化發展過程就伴隨著經濟掠奪、政治控制和文化滲透等行徑，而中國在推動現代化進程中，始終踐行和平主義，“弘揚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全人類共同價值”[3]16，推動各國和平共處、共同發展。中國在現代化進程中，始終堅持和平發展、開放發展、共同發展的外交政策，致力于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進一步深化對外開放，面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提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并得到廣泛認同，進一步擴大了中國的國際影響力。以“一帶一路”倡議為例，這是中國為全球提供的一個重要公共產品，自2013年該倡議提出以來，已吸引149個國家和32個國際組織參與。截至2022年8月底，中國與“一帶一路”共建國家貨物貿易額累計約12萬億美元，對“一帶一路”共建國家非金融類直接投資超過1400億美元，中老鐵路、雅萬高鐵等一大批務實合作項目紛紛落地，為“一帶一路”共建國家經濟發展與民生改善作出了實實在在的貢獻。據世界銀行預計，到2030年共建“一帶一路”有望使相關國家760萬人擺脫極端貧困、3200萬人擺脫中度貧困。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評價說，中國已經成為“促進世界和平與發展不可或缺、值得信賴的重要力量”。中國式現代化的實踐證明，中國的和平發展離不開世界，世界的和平發展也離不開中國，中國與世界其他國家是彼此緊密聯系的命運共同體。中國式現代化不僅注重自身的發展，而且篤行世界和平“建設者”、國際秩序“維護者”、全球發展“貢獻者”的責任擔當，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作出了重要貢獻。

中國開辟并不斷突進的和平發展與合作共贏的現代化，是對西方“國強必霸”“修昔底德陷阱”等霸權邏輯與零和博弈觀的顛覆。貧困是人類發展最大的敵人，消滅貧困是全人類的共同使命。中國是一個世界人口大國，黨的十八大以來，黨中央把脫貧攻堅擺在治國理政的突出位置，把脫貧攻堅作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底線任務。經過全黨全國各族人民的不斷努力，在中華大地上全面建成了小康社會，歷史性地解決了絕對貧困問題。這在中國歷史發展的長河中具有里程碑式的意義，同時也為全球的減貧事業作出了中國貢獻，尤其是中國只用了短短幾十年的時間就實現了脫貧目標，在人類歷史上為消除貧困提供了成功案例，使人類消除貧困的理想和目標具有了現實性，也為完成《聯合國2030年可持續發展議程》的減貧目標，提供了成功的經驗、可鑒的方案、有效的機制和現實的道路，使人類消除貧困的努力由理想變為現實、由理論變為具有現實可能性的實踐。疫情發生以來，世界經濟在一系列挑戰中艱難前行，全球通脹趨勢持續上升，逆全球化浪潮只增不減，世界局勢動蕩不安。面對嚴峻復雜多變的國際環境，中國各項政策穩字當頭，經濟依然保持了穩健的增長步調。同時，中國也以負責任大國的形象，用實際行動努力穩定全球經濟。一方面，為讓中國市場成為“世界的市場、共享的市場、大家的市場”[4]，中國持續深化雙多邊合作機制，推動區域合作和共同發展，拉緊全球互聯互通紐帶，推進高標準市場體系建設，堅持發展更高層次的開放型經濟，推動形成全面開放新格局，為各國提供更多市場機遇、投資機遇、增長機遇。另一方面，當全球性威脅日益緊迫、國際社會呼喚更緊密多邊合作之時，中國堅定地走在多邊主義的正道上，為推動世界經濟在團結協作中實現復蘇發揮了積極作用，中國同112個世貿組織成員共同聯署《投資便利化聯合聲明》，率先批準《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2021年9月21日，在第七十六屆聯合國大會一般性辯論上，習近平指出不同的現代化文明可以在和平與發展的世界中和諧共生、并行不悖，他強調：“一個和平發展的世界應該承載不同形態的文明 ，必須兼容走向現代化的多樣道路?！盵5]中國式現代化將為世界現代化發展提供和平發展的現代化道路新選擇。

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價值觀表明，現代化并非只有西方這一條道路?，F代化是人類發展進步的必然趨勢，但通向現代化的道路是多樣的，需要各國人民從本國實際出發自主探索。中國式現代化的經驗和成就，為廣大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提供了有益借鑒和啟示，開創了人類文明新形態。

二、推進世界社會主義發展

中國式現代化道路終結了西方的“歷史終結論”，彰顯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優勢，為世界社會主義走出低谷打下了基礎、提供了智慧?？傊?，中國式現代化推進了世界社會主義發展。

（一）中國發展成就終結了西方的“歷史終結論”

在20世紀末，美國政治學家弗朗西斯·福山提出了“歷史終結論”，認為西方自由民主制度已經成為全球政治發展的最終形式，人類歷史的發展已經到達了終點。這種觀點認為，西方的價值觀已經成為全球普遍接受的標準，其他國家只能跟隨西方的腳步，否則就會被淘汰。然而，中國的崛起和發展，打破了這一觀點。中國的發展不僅是經濟上的成功，更是在價值觀念上的創新和突破。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發展價值觀打破了“歷史終結論”，為其他國家提供了新的選擇。

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價值觀是在長期的歷史演變中形成的，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蘊。中國的傳統價值觀主要包括儒家思想、道家思想和佛教思想。儒家思想強調仁愛、禮儀、忠誠、孝道等，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核心。道家思想強調自然、無為而治、道法自然等，是中國傳統文化的另一重要組成部分。佛教思想強調慈悲、舍己為人、涅槃等，對中國傳統文化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在改革開放的進程中，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價值觀是馬克思主義價值觀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的成果。中國式現代化既注重個人的自由和權利，又強調市場經濟和法治建設。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價值觀是對西方自由主義和民主主義價值觀的超越。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價值觀，并沒有放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價值觀念，而是在傳統和現代之間尋求平衡。中國的價值觀強調社會穩定和諧，注重家庭、社區和國家的利益，強調集體主義和責任感。這種價值觀念的形成，為中國的發展提供了重要的支撐。

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發展價值觀強調了國家利益和人民利益的重要性。中國的發展模式是以國家利益為中心的，這與西方的自由市場經濟模式有所不同。中國的政府在經濟發展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通過制定規劃和政策來引導經濟發展。這種發展模式的成功表明，國家利益和人民利益是經濟發展的重要因素。這種發展模式的成功也表明，西方自由市場經濟并不是唯一的選擇，其他國家可以根據自己的國情和發展需要選擇適合自己的發展模式。

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發展價值觀還強調了文化自信和文化多樣性的重要性。中國的文化自信是中國和平發展的重要因素之一。中國的文化自信不僅表現在中國的文化傳統和文化遺產上，還表現在中國的現代文化和科技創新上。中國的文化自信使中國能夠在全球范圍內發揮更大的影響力，同時也為其他國家提供了一種新的選擇和智慧。中國的文化多樣性也是中國發展的重要因素之一。中國擁有豐富的文化資源和多元的文化傳統，這為中國的發展提供了豐富的資源和動力。中國的文化多樣性也為其他國家提供了一種新的選擇，讓其他國家了解到文化多樣性的重要性。

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發展價值觀還強調了合作和共贏的重要性。中國的發展模式是以合作和共贏為基礎的。中國積極參與經濟全球化進程，與其他國家開展合作，共同推動全球經濟發展。中國的發展模式表明，合作和共贏是實現經濟發展的重要因素。這種發展模式也為其他國家提供了一種新的選擇，讓其他國家了解到合作和共贏的重要性。

總之，中國式現代化蘊含的發展價值觀打破了“歷史終結論”，為其他國家提供了一種新的選擇。中國的發展價值觀強調了國家利益和人民利益的重要性，文化自信和文化多樣性的重要性，以及合作和共贏的重要性。這些價值觀的成功表明，西方自由市場經濟并不是唯一的選擇，其他國家可以根據自己的國情和發展需要選擇適合自己的發展模式。

（二）彰顯了社會主義制度的優勢

現代化發源于西方資本主義國家，但隨著中國式現代化進程的推進，世界現代化將呈現出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并存與競爭的新局面，中國式現代化發揮了社會主義制度的普遍優勢，更彰顯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獨特優勢。中國式現代化不是西方現代化的翻版，也不是東方從屬于西方的現代化，而是具有中國特色的現代化，是不斷推動物質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會文明和生態文明協調發展的現代化，是不斷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現代化。

中國共產黨人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帶領中國人民辦成了許多大事難事，創造了許多奇跡。中國式現代化向世界證明，通往現代化的道路，絕不只有西方現代化這一條路徑，各個國家都可以依據自身的發展情況走出自己的路?！爸挥猩鐣髁x才能救中國，只有社會主義才能發展中國”，中國式現代化牢牢抓住社會主義的方向，走出了屬于自己的路。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黨深刻認識到，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必須建立符合我國實際的先進社會制度”[6]。從黨的百年歷史來看，我國的現代化經過一步步探索，創造了許多奇跡。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共產黨帶領全國各族人民進行了社會主義革命，確立社會主義制度，實行“一化三改”，建設并鞏固社會主義的成果，為中國后來的發展奠定了良好的物質和制度基礎。改革開放是中國歷史上一次偉大而深刻的革命，我們黨確立了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路線，確立了以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使中國社會從封閉半封閉狀態走向全面開放，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充分發展提供了源源不斷的活力。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面對不斷發展變化的國內外形勢，回答了新時代我國應該“堅持和發展什么樣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怎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什么樣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怎樣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建設什么樣的長期執政的馬克思主義政黨、怎樣建設長期執政的馬克思主義政黨”等重大時代命題，形成了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進一步促進了黨和國家事業的發展，為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奠定了更堅實的思想基礎和更主動的歷史精神。因此，中國式現代化是旗幟鮮明地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現代化，是發揮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優勢的現代化。

中國共產黨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推動了物質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會文明、生態文明的協調發展。從新中國成立到改革開放前夕，中國共產黨帶領人民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實現了一窮二白、人口眾多的東方大國大步邁進社會主義社會的偉大飛躍。在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新時期，中國共產黨帶領人民完成了從生產力水平相對不足的狀況到經濟總量達到世界第二的跨越式發展，實現了人民生活從溫飽不足到總體小康再到全面小康的歷史性跨越。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的發展過程中，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實現了第一個百年奮斗目標，在中華大地上全面建成了小康社會，歷史性地解決了絕對貧困問題，正在意氣風發向著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邁進”[3]2。

中國共產黨踐行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觀，不斷推進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們的奮斗目標”[7]。人是生物的人和社會的人的辯證統一，在生產力水平低下的時代，人民所向往的“美好生活”，在最樸實的意義上，就是充足的物質生活對人的生理需要的滿足，給人民群眾美好的生活就是給人民優越的物質生活；而當生產力水平不斷發展到今天，人民群眾所向往的“美好生活”，就更加意味著比較充實的精神生活對人的心理需要的滿足，比較和諧的社會生活對人的社會需要的滿足。因此，滿足人民群眾對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需要，就是中國共產黨奮斗的目標。實踐證明，中國共產黨經過不懈奮斗，不斷推進全體人民共同富裕。改革開放以來，黨和國家把工作重心調整到經濟工作上來，確立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打開了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新局面。黨的十八大以來，隨著我國主要矛盾的轉化，著力解決好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問題，著力提高發展質量和效益，更好地滿足人民群眾在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等方面的需要，更好地推動人的全面而自由的發展，是我們黨領導發展的首要目標。因此，我們黨始終圍繞著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理念，進一步提出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新發展理念，著力推動共同富裕，不斷滿足了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體現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優勢。

中國共產黨踐行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觀，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一個國家，一個民族，要同心同德邁向前進，必須有共同的理想信念作支撐?！盵8]每個國家、民族在實現自身的現代化過程中，總是內含著該國家、民族的夢想和希冀，都要以該國家、民族的價值理念、精神追求和價值導引作為方向，都要以該國家、民族人民的價值目標、價值認同和價值取向作為前提。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不僅僅是整個社會的共同理想和希望，而且是每個中國人民共同的價值選擇和價值期待，由此不斷激發全體人民的精神動力。中國共產黨在推進現代化的過程中，不斷激發人民的主觀能動性，發揮人民的首創精神，涵養中國人民對中華文化的價值認同，不斷推進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中國人民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覺，是實現中國式現代化、創造中華文明輝煌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精神力量，為弘揚中國精神、凝聚中國力量、開辟中國式現代化、創造人類文明新形態凝聚更加強大的精神力量。正是中國人民不斷將“物質力量”轉化為“精神力量”，創造了一個又一個“中國奇跡”，以中國式現代化不斷推進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三）為世界社會主義走出低谷打下了基礎、提供了智慧

現代化和社會主義具有鮮明的世界性特征，當科學社會主義實現從理論到現實之時，社會主義從一國到多國，社會主義成為改變世界的強大力量，中國式現代化的成效也就成為影響世界社會主義發展的直接因素。蘇聯曾經在社會主義制度下取得過輝煌的發展成績，但由于受西方“和平演變”的影響，放棄了馬克思主義理想信念，最終在20世紀90年代初走向解體，導致世界社會主義陷入低谷，由此“社會主義衰敗論”“歷史終結論”“中國崩潰論”等論調在西方一度盛行，歷史將終結于資本主義的論調也甚囂塵上。在實踐領域，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也遭到了重創。原有的社會主義陣營不復存在，15個社會主義國家只剩下5個。許多國家的共產黨或喪失了執政地位，或陷于危機，共產黨人的數量也急劇下降。同時，社會民主黨的政治立場也發生了轉變，逐漸放棄對資本主義的改造?？梢哉f，世界社會主義發展進入了低谷期。

然而，中國共產黨人頂住巨大的壓力，依然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堅持社會主義的價值觀，中國式現代化的實踐成就表明，社會主義事業及其前途是光明的。中國共產黨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不斷總結探索發展社會主義的經驗教訓，在實踐中帶領中國人民開創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走出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開創了中國式現代化。

中國式現代化憑借自身優勢展現出科學社會主義在21世紀的強大生機與活力。首先，從性質上講，中國式現代化屬于中國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現代化。歷史表明，社會主義是實現國家現代化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必由之路。社會主義是歷史和人民的長期選擇，凝聚著無數中國人民的奮斗與思考，是時代發展的必然要求。中國共產黨是在實踐中被檢驗并被人民選擇的大黨，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堅強領導核心。實踐證明，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中國式現代化的成功意味著世界社會主義力量的增強。雖然現代化肇始于西方發達國家，但實現現代化并非只有西方一條路徑。中國式現代化的社會主義走向決定了中國的現代化道路不同于西方現代化模式。

其次，中國式現代化是具有超大人口規模的現代化，中國式現代化人口超過西方現代化國家人口總和。中國的現代化要把十幾億人口的大國變成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強國，實現全體人民的共同富裕，這是前所未有的。眾所周知，西方國家例如英國、美國完成工業化用了一個多世紀的時間，雖然西方國家的人口規模有大有小，但總和都不及中國人口規模之大，在社會主義的人口大國完成現代化過程，將充分顯示社會主義制度的優勢。

再次，中國式現代化走的是和平發展道路，倡導全人類共同價值。從時間上看，中國秉持和平發展的理念，僅用幾十年的時間就走完了西方發達國家幾百年走過的工業化歷程，創造了經濟持續快速發展和社會長期穩定的雙奇跡，社會主義中國的成功使全球朝著更加公平公正合理的方向發展，中國國際影響力日益提升，中國式現代化在世界范圍內描繪了人類發展史上的壯美畫卷，推動世界文明重心不斷東移，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成就使得當前世界社會主義的力量在不斷增強。

中國式現代化不斷取得新成就，具有重大世界意義。中國不僅扛住了國外敵對勢力蓄意搞垮中國的嚴峻考驗，而且打開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新局面，使整個世界范圍內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較量發生了有利于社會主義的重大轉變，堅定了人們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信心、對世界社會主義的信心。同時，中國的實踐證明，馬克思主義行，社會主義好，歷史并不會終結于資本主義，反而是“歷史終結論”被終結。面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這兩個大局，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必將永續奮斗，不斷推動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朝著光明的目標劈波斬浪、勇毅前行。

三、為創造人類新文明作出了重要貢獻

中國式現代化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現代化理論、超越西方現代化開創了人類新文明?？傊?，中國式現代化為創造人類新文明作出了新貢獻。

（一）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現代化理論

現代化“作為一個世界性的歷史過程，是指人類社會從工業革命以來所經歷的一場急劇變革，它以工業化為推動力，導致從傳統農業社會向現代工業社會的全球性的大轉變，它使工業主義滲透到經濟、政治、文化、思想各個領域，引起深刻的相應變化”[9]?！艾F代”起于西方，“現代化”的概念也起源于西方，因而馬克思最開始闡述“現代”指的也是西方資本主義的現代化。馬克思早在《〈黑格爾法哲學批判〉導言》中就提到，“我們沒有同現代各國一起經歷革命，卻同它們一起經歷復辟?！盵10]這里的“現代各國”也就是當時英國、法國等爆發資產階級革命的國家。馬克思在之后的著作中還多次提到“現代私有制”“現代經濟學家”“現代資本”“現代工人”“現代的世界市場”“現代無產者”“現代所有制”“現代工業”“現代文明”“現代資產階級社會”等概念。在《共產黨宣言》中，馬克思預言“正像它使農村從屬于城市一樣，它使未開化和半開化的國家從屬于文明的國家，使農民的民族從屬于資產階級的民族，使東方從屬于西方”[11]36。馬克思認為，各個民族以及國家或早或晚都會納入西方資本主義的體系當中，各個國家實現的現代化也只能是西方的現代化。馬克思探索強調了“現代”的雙面性和辯證性，在1853年的《不列顛在印度統治的未來結果》中，一方面，馬克思贊揚英國的干涉肩負兩個使命，“一個是破壞的使命，即消滅舊的亞洲式的社會；另一個是重建的使命，即在亞洲為西方式的社會奠定物質基礎”[11]686，把“農村的這種自給自足的惰性打破了”，但是另一方面馬克思認為資產階級文明的極端偽善和它的野蠻本性并不是人類的文明，“只有在偉大的社會革命支配了資產階級時代的成果，支配了世界市場和現代生產力，并且使這一切都服從于最先進的民族的共同監督的時候，人類的進步才會不再像可怕的異教神怪那樣，只有用被殺害者的頭顱做酒杯才能喝下甜美的酒漿”[11]691，并寄希望于印度，不過，印度最終并沒有走出自己的現代化道路。所以，馬克思在1867年發表的《資本論》第一卷序言中指出：“一個社會即使探索到了本身運動的自然規律，——本書的最終目的就是揭示現代社會的經濟運動規律，——它還是既不能跳過也不能用法令取消自然的發展階段。但是它能縮短和減輕分娩的痛苦?！盵12]此時，他也只能認為世界落后國家也只能先走市場化、現代化道路，寫《資本論》只是通過洞察資本主義經濟運行的規律，借鑒經驗，讓這些國家縮短資本主義發展的路程。面對未來共產主義社會，馬克思先寄希望于西歐發達國家工人同時起義，當時并沒有寄希望于東方落后國家。

而在19世紀70年代到80年代，正當英國、法國、德國等都進行第二次工業革命，西歐各國經濟騰飛，無產階級革命逐漸歸于沉寂之際，相對于西方落后的俄國卻由于各種矛盾的交織，革命運動如火如荼蓬勃發展，這個時候馬克思把目光開始轉向俄國。面對俄國未來該走什么樣的道路，自由派和民粹派也爭論不休，自由派認為首先得摧毀農村公社以過渡到資本主義制度，而民粹派認為俄國能夠在古老的村社的基礎上走一條和西方社會根本不同的道路，直接過渡到社會主義，對此，馬克思在1877年《給〈祖國紀事〉雜志編輯部的信》中指出，“我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如果俄國繼續走它在1861年所開始走的道路，那它將會失去當時歷史所能提供給一個民族的最好的機會，而遭受資本主義制度所帶來的一切災難性的波折?！盵13]464而1881年在《給維·伊·查蘇利奇的復信》中，馬克思詳細說明“公社是俄國社會新生的因素和一種優于其他還處在資本主義制度奴役下的國家的因素”[13]571，“它能夠不通過資本主義制度的卡夫丁峽谷，而占有資本主義制度所創造的一切積極的成果”[13]580。同時，公社在資本主義發展的情況下也在不斷加快瓦解。在這種情況下，馬克思指出，“要挽救俄國公社，就必須有俄國革命。而且，政府和‘社會新棟梁’正在盡一切可能準備把群眾推入這一災禍之中。如果革命在適當的時刻發生，如果它能把自己的一切力量集中起來以保證農村公社的自由發展，那么，農村公社就會很快地變為俄國社會新生的因素，變為優于其他還處在資本主義制度奴役下的國家的因素?！盵13]582另外，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1882年俄文版序言中進一步補充指出，“假如俄國革命將成為西方無產階級革命的信號而雙方互相補充的話，那么現今的俄國土地公有制便能成為共產主義發展的起點?！盵11]8也就是說，雖然俄國有公社這個有利的條件，但是俄國要想實現“跨越卡夫丁峽谷”，走不同于西方的資產階級道路，就得需要內部爆發俄國革命，外部和西方無產階級革命一起相互補充。

另外，馬克思在對俄國未來發展道路思考的基礎上，對各國社會發展道路的特殊性和多樣性也進行了哲學上的思考，1877年在《給〈祖國紀事〉雜志編輯部的信》中指出，“他一定要把我關于西歐資本主義起源的歷史概述徹底變成一般發展道路的歷史哲學理論，一切民族，不管它們所處的歷史環境如何，都注定要走這條道路，——以便最后都達到在保證社會勞動生產力極高度發展的同時又保證每個生產者個人最全面的發展的這樣一種經濟形態?！盵13]466考慮到各國社會發展道路的多樣性，以及相應的條件，在當時就是能否把握住“歷史走向世界歷史”以及和資產階級共存的大背景下，利用本國的一切積極因素和條件，尊重政治經濟學一般規律，把握住機會，從而實現突破與“跨越”。因此，馬克思對不同國家的現代化之路進行了較為長期而深入的思考和探索，晚年尤其對東方社會的現代化道路做過探索，認為東方社會可以不通過資本主義制度直接進入社會主義。

中國共產黨繼承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的現代化理論，走出了一條不同于西方資本主義對外侵略擴張、追求零和博弈的新路徑，創造了人類文明新形態。作為人類偉大的思想家，馬克思不僅發現了人類社會歷史的發展規律和資本主義的發展規律，并以此為根據提出了實現人的解放和人的全面發展的偉大社會理想，還指明了實現自由和解放的現實道路。中國式現代化最堅實的理論根基，就是依據馬克思所揭示的人類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在解決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的矛盾中不斷推進社會的全面進步和人的全面發展?！爸袊伯a黨為什么能，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什么好，歸根到底是因為馬克思主義行！”[3]13中國式現代化，從根本上說，是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的現代化，是為實現人民對美好生活向往而奮斗的現代化。正是堅持和發展了中國化時代化的馬克思主義，中國不僅從根本上改變了“東方從屬于西方”的世界格局，實現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歷史性跨越，而且為解決世界性的現代化難題貢獻了中國方案，開辟和推進了中國式現代化。

（二）超越西方現代化開創了人類新文明

隨著中國的崛起，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國的現代化不是西方現代化的復制，而是在西方現代化的基礎上，創造了一種嶄新的現代化文明形態，從而開創了人類文明的新形態。

中國現代化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9世紀末的戊戌變法。當時，中國面臨著內憂外患的嚴峻局面，國家的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方面都面臨著巨大的挑戰。為了擺脫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狀態，中國近代就開始了一系列的現代化改革探索。然而，由于各種原因，這些改革并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一度停滯不前。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中國共產黨帶領全國人民實現了民族獨立與解放，中華民族迎來了偉大復興的最好時代。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濟的發展速度驚人，人民生活水平不斷提高，創造了經濟長期快速發展與社會長期穩定的兩大世界奇跡，中國國際地位也得到了顯著提升，中國式現代化的巨大成就，成為世界上最為引人注目的現象之一。

中國式現代化與西方的現代化模式截然不同。中國的政治制度是社會主義制度，與西方的自由民主的資本主義制度完全不同。中國的政治制度強調人民民主，注重人民群眾的參與和監督，也在不斷改革和完善，逐步實現了權力制約和權力透明。中國實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但與西方的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完全不同。中國的市場經濟強調國家的宏觀調控，注重公共服務和社會保障。當前，中國的經濟也在不斷創新和發展，逐步實現了從低端制造業到高端制造業、從勞動密集型產業到技術密集型產業的轉型升級。中國的文化汲取了世界優秀文明的優點，但也有著自己的特點，特別在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兩個結合”以來，中國共產黨更加強調傳統文化的傳承和創新，注重文化自信和文化傳播，中國的文化也在不斷開放和融合，逐步實現了從本土文化到國際文化的轉變。中國的社會是公平和穩定的，黨的二十大報告強調，“健全覆蓋全民、統籌城鄉、公平統一、安全規范、可持續的多層次社會保障體系”[2]48，中國的社會強調公共服務和社會保障，注重社會和諧和社會責任，在發展中不斷改善和保障民生。

中國式現代化之所以能超越西方的現代化，就在于其發展的價值觀與西方國家有著明顯的不同。在中國的發展過程中，價值觀的影響是不可忽視的因素。中國的發展價值觀主要包括儒家思想、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全人類共同價值等。正是這些價值觀的影響，使得中國的現代化不僅僅是在技術和經濟上取得巨大進步，更是在文化和社會方面實現了對西方現代化的超越。

首先，傳承發展了儒家思想。儒家思想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影響貫穿了中國的歷史和文化。儒家思想強調人的道德修養和社會責任，注重家庭、社會和國家的和諧發展。在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儒家思想對中國的發展價值觀產生了深遠影響。第一，儒家思想強調人的道德修養和社會責任，這與西方國家的個人主義價值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儒家思想的影響使得中國的社會更加注重人的道德和社會責任，這有助于完善個人道德修養，進而維護社會和諧。第二，儒家思想注重家庭、社會和國家的和諧發展，這與西方國家的競爭和利益至上的價值觀形成了對比。在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受儒家思想的影響，中國更加注重社會的和諧和穩定，這有助于維護社會的穩定和發展。第三，儒家思想注重人的自我完善和自我實現，這與西方國家的功利主義價值觀形成了對比。在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儒家思想的影響使得中國更加注重人的自我完善和自我實現，這有助于提高人的素質和創造力，推動中國的現代化進程。

其次，培育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中國現代化進程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影響貫穿了中國的政治、經濟和社會發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強調公有制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注重社會公平和正義。在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對中國的發展價值觀產生了深遠影響。第一，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強調公有制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這與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市場經濟和私有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影響使得中國更加注重公有制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這有助于實現資源的合理和優化配置。第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注重社會公平，這與西方國家的自由主義價值觀形成了對比。在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影響使得中國更加注重社會福利和社會公平，這有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和社會的穩定和諧。第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注重社會責任和社會義務，這與西方國家的利己主義價值觀形成了對比。在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影響使得中國更加注重社會責任和社會義務，這有助于維護社會的穩定和諧。

再次，堅定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是中國現代化的實踐之需。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強調中國特色和中國道路，中國作為一個擁有悠久歷史和文化的國家，其發展的價值觀與西方國家有著明顯的不同。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凝聚人心、匯聚民力的強大力量?！盵2]44要不斷弘揚以偉大建黨精神為源頭的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深化愛國主義、集體主義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教育，使中國人民更加凝心聚氣，團結奮斗，不斷開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成功。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引領和影響下，中國不僅在經濟和科技方面取得了巨大的進步，更是在文化和社會方面實現了超越。因此，中國式現代化與西方現代化是完全不同的現代化，而且事實證明，西方現代化并非定于一尊的模式，中國式現代化超越了西方現代化，開創了人類新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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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cademic Implication of the World Significance of creating a Chinese Path to Modernization

——Taking the Unique Values of Chinese Modernization as the Research Perspective

Feng Yanli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Beijing 100732，China）

Abstract：The unique values of taking the people as the center and putting the people in the first place embodied in Chinese path to modernization are distinctly different from the values of taking capital as the center and putting capital first in Western modernization. The Chinese path to modernization stimulates the confidence of developing countries to take an independent path to pursue modernization，opens up the way for developing countries to move toward modernization，and provides new options and new wisdom for the modernization in developing countries. The Chinese path to modernization ends the western concept of the“ theory of the end of history ”，demonstrates advantages of socialist system，provides the world socialism with firm foundation and new wisdom to overcome the trough. The Chinese path to modernization develops Marxism theories on modernization，and makes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s to the creation of a new human civilization. A comprehensive，in-depth and systematic study of the Chinese path to modernization is of great world significance in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and progress of human civilization.

Key words：Chinese modernization；values；development；human civilization；world significance

責任編輯：余爽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