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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英交替口譯流利性產出中的語塊特征研究*

2014-03-25 08:25陳惠惠
長沙大學學報 2014年1期
關鍵詞:語塊流利二語

陳惠惠

(淮陰工學院外國語學院,江蘇淮安223002)

漢英交替口譯流利性產出中的語塊特征研究*

陳惠惠

(淮陰工學院外國語學院,江蘇淮安223002)

通過整理南京大學12名MTI學生的口譯語料,從語塊使用的角度對語塊的語法結構類型及使用頻率兩個方面作了細致分析,并得出相關結論與啟示:在平時的教學中應該注意提醒、引導學生積累多詞(3詞以上,包括4詞、5詞、6詞)語塊,注意語塊的搭配,注意不同類型語塊的積累,多嘗試名詞類語塊以外的其他類型語塊的使用。

語塊;流利性產出;使用特征;語塊類型;使用頻率

心理語言學和構式語法理論都認為,語塊在二語的產出過程中起著重要作用[1,2]。它具有較為固定的語法結構限制、穩定的搭配意義和特定的語用環境,融合了語法、語義和語境的優勢,有助于言語產出的流利性和選詞的地道性。近年來國外語言學界對語塊現象進行了大量理論探討及實證研究。盡管研究成果層出不窮,但至今對于語塊一詞的界定和類型,學術界一直沒有確切統一的看法。二語流利性是第二語言教學和語言測評中常用的一個概念,但學術界同樣沒有取得一致看法。研究將從語塊的界定和類型、二語流利性理論入手,結合國內外相關實證研究,對前期研究中出現的問題進行評價,并提出本文研究的三個問題。

一 研究背景

(一)二語習得中的語塊研究

Widdowson(1989)早在80年代末就已經提出“學習詞塊比學習語法更重要”。語言知識在相當程度上是詞塊的知識,而語法是第二位的,本身沒有生成作用,只起調整和協助的功能。許多強調詞塊重要性的學者 (Cowie&Howarth,1996;Howarth,1998;Lewis,1993;Nattinger & DeCarrico,1992;Pawley & Syder,1983;Weiner,1995;Wray,2000)指出了二語學習者在詞塊知識上的欠缺,并倡導高度重視詞塊的學習。

近十年來,國內學者緊隨國外的語塊相關理論研究并結合國內學生的實際情況,在二語語塊習得方面成果顯著,且主要是基于實證研究。例如筆語方面的語塊研究主要包括:使用語料庫方法考察了大學生英語議論文寫作中的語塊分布特點、常用語塊的句法特征和與本族語者相比的差異[3];強調詞塊學習在二語習得中的重要地位[4];研究二語限時寫作中的高頻輸出詞塊[5];分析詞塊的界定、分類與識別(馬廣惠,2011)等等。

(二)口語流利性研究

口語流利性的取得是二語學習的最終目標之一,而二語流利性是有效語言交際和成功習得語言所必不可少的內容。國外對口語流利性的研究已歷時三十多年。學者們從概念、發展模式、解釋模式、言語認知(輸出)過程獲得途徑以及實證等方面對口語流利性進行了卓有成效的研究。

目前國內語言界關于口語流利性的研究主要有:對國內外相關理論研究的介紹和評論綜述 (張文忠,1999;楊軍,2004;陳平文,2008);對口語流利性發展現狀分析、少量的定性和定量研究(張文忠,2000);國外單個提高口語流利性方法的實證性研究 (謬海燕,孫藍,2006;周愛潔,2002;孟凡韶,2009),從影響口語流利程度的因素,即從學習環境、學習者自身和學習過程三大類共25個變量入手,并結合其對教學上的啟示進行研究(張東昌,楊亞軍,2004)。但口譯方面的二語流利性問題甚少有人提出,涉及口譯中二語流利性語塊的研究更是空白,這也是作者立題的原因之一。本文通過研究交替傳譯流利性產出中的語塊使用特征,旨在幫助口譯學生更好地掌握語塊知識,以促進其口語流利性。

筆者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以南京大學12名翻譯碩士的口譯語料開展研究,從語塊的語法結構類型和相關使用頻率兩個角度,深入分析中國英語學習者交替傳譯流利性產出中的語塊使用特征。研究結果有助于學生了解口譯中語塊產出的特征并進行相關語塊積累,促進口譯實踐中的流利性產出,同時有利于口譯教學。具體研究問題是:

(1)口譯學生交替傳譯流利性產出中3-5詞語塊具有哪些分布特征?

(2)這些3-5詞語塊在語法結構上有哪些類型及相關使用頻率?

(3)各類語塊具有哪些使用特征?

二 研究設計

(一)語料收集

研究語料采集自南京大學2009級翻譯碩士二年級12名學生,話題為中國英語教育的交替傳譯語音錄音。錄音時間為40分鐘左右,根據句子長短,以2-3句為頻率進行交替傳譯。

受試學生中有9人從事高校教學工作,1人從事高校外事交流工作,2人從事政府部門外事工作,具有一定的口譯基礎,并且對教育類的文章較為熟悉,能夠較為完整地進行交替傳譯活動。但由于中文語料中有些句式結構較復雜,長句較多,在交替傳譯過程中停頓、錯詞和漏譯現象仍然存在。所有受試學生提前1小時拿到中文語料,以便熟悉口譯話題,查找相關生詞。受試時間選擇在同傳室單獨錄音,應該不存在外界干擾,以及焦慮、恐懼等心理因素對其語言使用的影響。

(二)語料分析

1.語塊工作定義

在語料整理之前需先對語塊一詞做出界定,由于語塊沒有統一的定義,如何界定語塊一直是學術界的一個難題。本文參照Paul&Nation(2011)提出的“影響多詞單位計算頻率的因素”的理論,與英語本族語者 David Shiedler老師(系淮陰工學院外籍教師,美國波士頓人,從事英語教育多年,有較為豐富的語言背景)共同探討文本中出現的語塊界定問題。

Paul&Nation(2011)提出一系列語塊界定中的影響因素,主要包括多詞單位是否相鄰或連續,語法是否固定,語法結構是否完整,語塊內單詞是否可變,語塊組成詞數是否有限制5個因素。

本次研究中,語塊的工作定義為:從記憶中自動提取的,可實現句式架構、語法及結構可變的3-5詞連續有意義的多詞單位。

該定義符合下列5條原則:

(1)語塊本身必須是相鄰和連續的。例如:文中出現的“not only…but also”在馬廣惠老師的研究中,按其對詞塊的界定、分類與識別,該詞屬4詞語塊,但不符合本次研究的連續性原則,需剔除。

(2)語塊的語法形式是非固定可以變化的。例如:文中出現的“reaching the level of”語塊的語法形式是可變的,即“reach the level of”仍然可作為一個語塊。

(3)語塊的語法結構既可以是完整也可以是不完整的。文中出現的“one is to”的語法結構明顯不完整,但因為屬于反復使用的多詞語言單位,在本文定義中仍然屬于語塊。

(4)語塊內的單詞是可替換的。例如:文中多次出現的“two hundred million students”語塊中,“two hundred million”數字單位是可變的。

(5)本論文主要研究3-5詞語塊。前人研究中關于語塊的分布,大多數探討的是2-6詞語塊,原因是他們用于研究的可提取語料豐富,而本次研究只采集了12名學生的交替傳譯語音資料,無法使用語料庫或計算機Wordsmith軟件進行分析。同時,由于口譯的及時性特征以及受試學生習慣性的表達2詞語塊如“that is,I think…”等,重復使用頻率太高,不具研究價值。且受試學生由于自身英語水平的局限,6詞語塊出現的頻率太低,也無法進行研究,所以本論文采用較為簡單的人工提取方式,選取文中出現的3-5詞高頻語塊進行分析,探討其使用類型和特征。

2.分析方法

本文參考張文忠、吳旭東研究中的時間性指標、平均停頓長短對語料的流利性產出作出界定,將非流利性的停頓界定為發生于句內或句間的0.3秒及以上的間歇[6]。把所有發生在句內或句間的0.3秒及以上的間歇在文本轉寫中用“er…”表示。句中有停頓并發生在一個語塊內部的,自動剔除。同時根據張文忠關于流利性定義中的“可接受性”,剔除文本中有明顯語言錯誤的語塊。

語料的整理主要標示出文本中出現的3-5詞的所有連續性多詞單位,統計語塊的數量、所占字數、反復使用的分類的語塊個數,同時計算出各類語塊的使用頻率,進行比較分析。具體整理步驟如下:

(1)把錄音材料轉寫成文字文本,并對停頓做出處理,發生在句內或句間的0.3秒及以上的間歇在文本轉寫中用“er…”表示;

(2)用不同顏色在word文本中標示出所有不含“er…”的可接受的3-5詞流利性語塊;

(3)統計所有流利性語塊的數量、所占字數和重復使用的語塊個數;

(4)按語法功能分類統計語塊使用的頻率;

(5)總結歸納交替傳譯流利性產出中的語塊使用特征。

三 結果與討論

(一)語塊分布特點

經筆者分析研究共提取流利并正確使用的3864個3-5詞語塊,其中3詞語塊共1848個,約占研究語塊總數的47.83%;4詞語塊共1308個,約占研究語塊總數的33.85%;5詞語塊共708個,約占研究語塊總數的18.32%。

受試學生交替傳譯流利性產出中的語塊使用上,語塊的長度與語塊的數量呈反比,3詞語塊使用占總數的47.83%,4詞占33.85%,5詞占18.32%,隨著語塊長度增加,數量呈現迅速下降趨勢。即語塊數量與其成分詞數之間的關系服從衰減規律,成分詞數越多,對應的語塊數量越少[7]。受試學生3詞的使用頻率相當高,約占語塊總數的一半左右,這個特點基本與前人研究的限時筆語寫作中學生過度使用2詞、3詞語塊現象相一致[8]。Biber研究發現,本族語者使用3詞和4詞語塊的標準頻數分別為25/萬詞和20/萬詞,而中國學生存在過度使用3詞語塊的現象。

從3詞語塊的種類分析,可以發現存在大量重復使用相同語塊的現象。同時筆者經統計發現,文中出現的許多4詞、5詞語塊是以與主題相關的關鍵詞為中心詞的相關聯想和搭配。這表示學生的記憶產出傾向于少詞語塊或者少詞語塊的添加,有時候4詞或5詞構成的語塊比3詞本身出現頻率更高,更具有語塊性。這與英語專業學生二語限時寫作中語塊疊加、重復使用的現象[9]相一致。馬廣惠在文中指出“中國學生大量重復使用相同語塊或者語塊的疊加,這是二語習得的一個共性,其原因主要是中介語水平的制約,語塊豐富度不足”。同時,交替傳譯與普通的口語復述、會話不同,它對學生的詞匯、語塊運用以及語言邏輯組織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句式太長、太難,學生會不自覺地使用大腦記憶中存儲最清晰的語塊,并且不斷重復地加以運用。

(二)語塊的結構類型與使用頻率

統計分析的3864個語塊中,名詞類語塊共1644個,約占研究語塊總數的42.55%;動詞類語塊共912個,約占研究語塊總數的23.6%;介詞類語塊共636個,約占研究語塊總數的16.46%;從句類語塊264個,約占研究語塊總數的6.83%;連詞類語塊共276個,約占研究語塊總數的7.14%;其他語塊132個,約占研究語塊總數的3.4%。

名詞類語塊占語塊總數的42.55%,屬高頻輸出語塊。這與前人研究中中國學生傾向于使用“主+謂”結構和名詞短語表達思想的觀點相一致[10]。Biber對本族語口筆語語料分析發現,本族語者主要依靠動詞語塊和從句語塊,90%的語塊含有動詞,常用結構是人稱代詞+動詞+補語的語塊,構建學術語篇時才主要依靠名詞或介詞語塊,分別占常用語塊總數的30%和33%[11]。中國學生習慣性使用名詞類語塊,可能歸因于中國學生的語言習慣,中文表達中名詞類短語輸出較多,反映出漢語遷移的痕跡。同時由于二語水平的制約,因而名詞語塊的重復使用率較高。

(三)各類語塊的使用特點

為了進一步弄清楚交替傳譯學生口語流利性產出的語塊特點,筆者重點提取了3-5詞語塊的語法結構特征,可分為5種典型類型,把無法歸類的語塊放入“其他語塊類”,則共計6類,即名詞類語塊、動詞類語塊、介詞類語塊、從句類語塊、連詞類語塊以及其他語塊。

名詞類語塊:共有1644個,是6類語塊中數量最多的一類,占總數的42.55%.這類語塊可分為3個子類:1.名詞+介詞短語片段,共804個,占語塊總數的20.8%,其中“NP+of”類也是名詞類語塊中出現頻率最多的語塊,有456個;2.形容詞+名詞短語片段,共684個,占語塊總數的17.7%,其中“a/an/the+形容詞+名詞”類語塊出現頻率最多,有468個,但需要提出的是受試學生在交替傳譯產出中冠詞的使用具有一定隨意性,需結合多個文本進行研究;3.并列類名詞短語片段,多包含“and”一詞,出現頻率較多,有156個。

動詞類語塊:共有912個,占總數的23.6%。動詞類語塊分為4個子類:1.動詞+名詞短語,在動詞類語塊中出現頻率最多,有408個;2.名詞+一般動詞類語塊,有216個;3.“be”動詞類語塊,有 132 個;4.“to do”短語片段,有 156個。動詞類語塊的突出特點是語塊類型較多,be動詞類,to do類,動詞+名詞類,it is that類等,又以3詞語塊居多,共有612個,占動詞類語塊總數的15.8%。

介詞類語塊:共有636個,占總數的16.46%。這類語塊中,in+NP語塊最多,有276個;其次還有 as,for,from,on,of…+NP等語塊。其中出現最多的語塊是介詞固定短語類。

從句類語塊:共有264個,占總數的6.83%。以that引導的從句為多,有11個。其他還有when,as,no matter how,if it is…等。

連詞類語塊:共有324個,占總數的8.39%。

其他類語塊:把上述5類語塊提取后剩余的全部歸類于其他語塊,主要包含形容詞類、副詞類的語塊中沒有歸類到前5類的,共132個,占語塊總數的3.4%。

名詞類語塊中,名詞+介詞短語片段出現頻率最多,共804個,占語塊總數的20.8%。其中“NP+of”類語塊共456個,占語塊總數的11.8%。比如文中重復出現的“中國的英語教育”一詞,文中有3種翻譯:English education in China,China’s English education,English education of China,共出現192次。其中“English education of China”一詞就出現了144次,可見“NP+of”類語塊是學生口語表達時輸出頻率較高的語塊。同時筆者在轉寫音頻文本時發現,受試學生在名詞類語塊“NP+of”單詞“of”之后多數會有 0.1-0.2 秒的停頓。筆者向受試學生詢問,其回答是“無意識的行為,自己沒有察覺到,可能是在回憶中文”。從上文數據分析,“of”類語塊是學生能夠自動提取的簡單的語塊,所以不存在提取難度問題,原因可能是潛意識里給記憶減壓、喘息的動作。但由于選取文本單一的局限,無法深入調查,需結合多個音頻文本研究。

動詞類語塊中“be”動詞類語塊所占比例較少,共132個,約占語塊總數的3.4%。這個現象比較奇怪,中國學生從小學開始接觸英語,最早的句子就是由“there be”結構或“I am …,you are…,they are…,he/she is…”組成,但在 MTI口譯學生的交替傳譯實踐中,“be”動詞類語塊的輸出明顯低于動詞+名詞短語類語塊和名詞+一般動詞類語塊。究其原因筆者認為仍然是漢語語言習慣的影響和二語水平的制約。學生在高度緊張的口譯實踐中,不自覺地使用與原文相近的表達方式,對句子大意、結構的把握不夠精確。

四 結論

本文旨在研究口譯學生交替傳譯流利性產出中3-5詞語塊分布特征,包括這些3-5詞語塊在語法結構的使用類型、相關使用頻率,以及不同結構類型語塊的使用特征。從上述對受試學生語塊使用類型的分析比較,我們總結得出如下結論:

1.學生在交替傳譯等口譯實踐中,3詞語塊的使用明顯高于4詞、5詞語塊,并存在大量重復使用相同語塊的現象。同時文中出現的許多4詞、5詞語塊也是以與主題相關的關鍵詞為中心詞的相關聯想和搭配。由此可見,不同內容的文章會出現許多與主題相關的3詞關鍵詞及以關鍵詞為中心詞的相關聯想和搭配的4詞、5詞。

2.按語法結構分類的語塊中,名詞類語塊的使用遠遠高于動詞類語塊,這一特征與本族語者有明顯差異。由此可見,中國學生習慣性使用名詞類語塊,反映出漢語遷移的痕跡。同時由于二語水平的制約,因而名詞語塊的重復使用率較高。

3.名詞類語塊中,“NP+of”類語塊出現頻率最多,可見“NP+of”類語塊是學生口語表達時輸出頻率較高的語塊。在上文提到的6類語塊中,最突出使用的語塊類型主要有3類:“NP+of”類名詞性語塊、動詞+名詞短語類動詞性語塊、“in+P”類介詞性語塊??傊?,語塊使用類型單一,重復出現的語塊類型較多。

五 教學啟示

如何幫助學生掌握和提高二語語塊知識是實證研究的一項重要課題。語塊教學的關鍵在于培養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加強學習者策略培訓,使學生在一定程度上實現自主性學習。

本文研究得出,高頻輸出語塊屬于學習者內化和自動化的二語語塊,在平時的外語教學中,我們應重視從語塊的角度設計外語教學活動,因勢利導,進行更多強化訓練,通過不斷反饋和再輸出,豐富學習者語塊習得和流利度。

1.根據中國學生過度使用3詞語塊的特點,我們在平時的教學中應該注意提醒、引導學生積累多詞(3詞以上,包括4詞、5詞、6詞)語塊,注意語塊的搭配。同時根據上文結論,在口譯實踐中,學生較多使用與主題相關的3詞關鍵詞和以關鍵詞為中心詞的相關聯想和搭配的4詞、5詞,我們應該讓學生總結歸納,口譯中各種類型的文章可能出現的高頻關鍵詞,以及相關聯想和搭配詞。這樣提前準備,有利于緩解口譯現場的心理壓力和記憶壓力。

2.結論顯示,口譯實踐中,學生傾向于名詞類語塊的使用,同時語塊使用類型單一,重復使用相同類型的語塊現象嚴重。這就要求我們在平時的實踐訓練中,注意不同類型語塊的積累,多嘗試名詞類語塊以外的其他類型語塊的使用,在反復實踐訓練中,豐富自己的語塊使用及口語流利度。

[1]Doughty M.A handbook of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3.

[2]Itenberg B.On the phraseology of spoken English:The evidence of recurrent word - combinations[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8.

[3][8][10]王立非,張巖.基于語料庫的大學生英語議論文中的語塊使用模式研究[J].外語教學與研究,2005,(3).

[4]刁琳琳.英語本科生詞塊能力調查[J].解放軍外國語學院學報,2004,(4).

[5][9]馬廣惠.英語專業學生二語限時寫作中的詞塊研究[J].外語教學與研究,20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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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1] Biber D.Longman grammar of spoken and written English[M].London:Pearson Education Limited,1999.

On the Features of Lexical Bundles in the Fluent Production of C-E Consecutive Interpretation

CHEN Huihui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Huaiyi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Huai’an Jiangsu 223002,China)

The study analyzes the grammar structure types and frequency of lexical bundl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use of lexical bundles based on the consecutive interpretation audio recording of 12 MTI students in Nanjing University.It is indicated that it is necessary to remind and guide students to accumulate multi-words in the teaching,pay attention to the match of lexical bundles and the accumulation of different types of lexical bundles,and attempt to use lexical bundles besides those belonging to noun class.

lexical bundles;fluent production;features;types of lexical bundles;frequency

H315.9

A

1008-4681(2014)01-0100-04

(責任編校:陳婷)

2013-12-28

陳惠惠(1980-),女,江蘇淮安人,淮陰工學院外國語學院講師,南京大學碩士。研究方向:英漢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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