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中國服務業外貿競爭新優勢

（西北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陜西 西安 710069）

培育中國服務業外貿競爭新優勢

王 玨，韓聰鈺

（西北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陜西 西安 710069）

隨著全球化的滲透，國際貿易發展出現兩種趨勢：一是貨物貿易額不斷減少，服務貿易額穩步增加；二是發達國家的外貿結構中，高附加值的第三產業所占比重越來越高，這都說明服務貿易對一國對外貿易的重要性。本文從規模、結構、方式和市場四個方面，結合競爭力評價指標分析我國服務貿易現狀，發現我國服務貿易存在“低端徘徊”問題，提出加大人才培養及技術創新，實現服務貿易由低端向高端升級，以形成我國服務競爭新優勢。

服務貿易；轉型升級；競爭優勢

一、引言

隨著全球化的深入和國際分工的細化，世界范圍內出現了貨物貿易下降而服務貿易增長的趨勢，且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的界線越來越模糊，更多的跨國公司開始由純制造向制造與服務兼顧的方向轉變，世界經濟日益“輕化”。中國的貿易發展與世界完全一致：2015年，中國貨物貿易進出口總額為 39586.44億美元，同比下降7.1%，而服務貿易進出口額為7130億美元，同比增長14.6%，服務貿易占對外貿易總額的15.3%，呈逐年提升態勢。而與我國服務貿易總額和比重逐步提高并存的是其結構的不平衡，服務業正非常類似地重復著我國制造業處于低端產業鏈的現象，十分值得關注。服務出口產品多為低端產品，升值空間極小，面向市場范圍固定等問題必須得到及時糾正。培育新的競爭優勢，實現服務業內部產業升級，由低端服務向高端服務轉變，是我國經濟可持續發展的必然選擇。

二、文獻回顧

國外學者Bobirca，Miclaus（2007）建立了包括RCA指數（顯示性比較優勢指數）、TO指數（貿易重疊指數）、CEP指數（比較出口業績指數）和ES指數（出口相似度指數）在內的綜合指標評價體系，從四個側重方面綜合分析了羅馬尼亞和保加利亞在歐盟乃至世界上的貿易競爭力。

在培育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優勢方面，何駿和郭嵐（2013）的研究表明①，服務業聚集能強化我國服務企業的區位選擇，使得在服務聚集區內的企業的需求、供給和市場基礎更加完善，選擇產業聚集進而培育出新的整體競爭力。焦百強和郭沛（2013）的研究表明，服務貿易進出口商品集中度、出口商品集中度和出口商品集中度均是服務貿易競爭力的格蘭杰原因，認為通過產業政策、財政政策等手段，加大中國在以旅游為代表的資源和勞動密集型服務產品和以運輸為代表的資本密集型服務產品的出口力度，以此來提高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②。付娟（2013）認為③，通過大力發展生產性服務貿易，加強服務企業和服務品牌的建設，可以達到增強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目的?？婅?014）④提出對內夯實服務業產業基礎并提高利用FDI的質量和效益，對外發揮貨物貿易對服務貿易的帶動作用并抓住上海自貿區機遇，來培育服務貿易競爭新優勢。楊紅（2015）的研究發現⑤，借鑒美國等發達國家的發展經驗、發揮我國在服務貿易領域的后發優勢可以提升我國服務的國際競爭力。

對如何培養我國服務貿易外貿競爭新優勢，或者說如何增加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國內學者進行了廣泛的研究，但涉及結構結合實證方面不多，本文希望通過將競爭力評價指標和主成分分析法結合，來論證由低端服務向高端服務的轉變這種結構的升級是我國服務貿易競爭新優勢。

三、我國服務貿易現狀

1、服務貿易規模不斷擴大，占世界比重不斷上升

圖1 我國服務貿易總額及增長率（1982—2015年）單位：億美元

圖2 我國服務貿易占世界比重（2000—2015年）

圖3 我國服務貿易差額變動（1997—2014年） 單位：億美元

三十多年來，從44億美元4248億美元，我國服務貿易穩步增長，進出口額持續攀升（見圖1），且占世界服務貿易總額的比重逐年提高（見圖2），服務貿易規模不斷擴大，成為僅次于美、德、英的全球第四大服務貿易國。

2、服務貿易逆差快速上升

自1997年以來，我國服務貿易一直保持逆差，并在近四年來快速上升（見圖3）。2014年我國服務貿易逆差為1599億美元，同期增長25.87%，達到歷年最高，其中旅游和運輸服務是我國服務貿易逆差的主要來源，旅游貿易逆差在2014年達到了1079.4億美元，增長40.35%。

3、服務貿易結構不斷完善的同時仍顯低端

本文根據《國際收支書冊》第六版（BPM6）將我國服務貿易劃分為以下12個部門：運輸服務、旅游、通訊服務、建筑服務、保險服務、金融服務、計算機和信息服務、專有權利使用費用和特許費、咨詢、廣告和宣傳、電影和音像以及其他商業服務。根據2012年由國家科技部發布的第70號文件，將12個部門中的通信服務、金融服務、保險服務、計算機和信息服務、專利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咨詢、廣告和宣傳以及電影和音像劃分為現代服務行業，運輸服務、旅游以及建筑服務劃分為傳統服務行業。在對高端服務業的定義方面，借助《中國高端服務業發展研究》的定義，本文將專業化、資本化、智力化和效率化的服務業定義為高端服務業，其具有高智、高效、高資（本）、高收（益）、高時（尚）“五高”的特征，將通信、計算機和信息服務、專用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以及金融服務劃分為高端服務業。

圖4 2014年中國服務貿易各部門進出口額占總額比重

由圖4可知，2014年旅游所占比重在各行業中最大，達到36.7%，隨后依次為運輸服務（22.5%）、咨詢（11.6%）、其他商業活動（9.6%）、保險服務（4.5%）、計算機和信息服務（4.5%）、專用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3.9%）、建筑服務（3.4%）、廣告和宣傳（1.9%）、金融服務（1.7%）、通信服務（0.7%）以及廣告、宣傳（0.2%）。以運輸服務、建筑服務和旅游為支撐的傳統服務業占服務貿易總額的近62.6%，以通訊服務、保險服務、金融服務、計算機和信息服務為主的新興現代服務業占服務貿易總額的37.4%左右，從總體上看，我國服務貿易仍然以傳統服務業為主。2015年，傳統服務業的進出口總額合計為3703.5億美元，占我國服務貿易總額的51.9%，比2014年下降了10.7%；現代服務業則上升了近10%?？梢娦屡d現代服務業雖然在總量上不及傳統服務業，但其增長速度遠超傳統服務業，具有較高的發展潛力。

計算機和信息服務進出口增長率以2009年為界，2004—2008年的進出口增長率在35%左右，并呈現穩步上升態勢，在2010年之后出現小幅波動，增加和減少幅度并不大，年增長率在23%左右，2012年開始小幅度上漲，到2014年達到25%。其出口增長率在2012年之前大致為40%，在2012—2014年的增長率分別為18.6%、6.8%和19.0%，相對于2012年之前的增長率來說是比較低的。其進口增長率除個別年份的負增長和個位數增長之外，大體在30%上下浮動，2013年和2014年達到55.9%和42%，屬于較高增長。

專有權利使用費用和特許費進出口增長率以2009年為界，2005—2008年進出口增長率穩定在25%，從2010年開始至2013年，進出口增長率在11%～22%期間浮動，到2014年降至6%。其出口增長率多年呈現負增長，2014年降至-29.4%。其進口增長率在2005—2008年期間大致在23%上下，從2009年開始呈現“當年增次年減”的現象，從2013年開始連續三年減少，2014年增長率僅為7.4%?？梢钥闯鰧Ｓ袡嗬褂觅M用和特許費以2009年和2013年為界，2009年之前平穩增長，2009—2013年期間小浮動波動，2013年之后減少幅度較大。

咨詢進出口增長率在2009年之前年均增長率為30.1%，從2010年到2014年，進出口增長率在11.5%～23.1%之間波動。2005年到2008年期間咨詢出口的年均增長率為55.1%，2009年僅為2.7%，從2010年開始，連續5年，咨詢的出口增長率在20%上下浮動，在2014年出現大幅度降低，降至5.8%。2005—2008年咨詢進口額的年均增長率為30.1%，2009年出現負增長（-0.9%），從2010年到2014年，這5年的年均增長率為14.52%?？梢钥闯鲎稍円?009年為界，2009年之前呈現平穩增長，2009年之后雖然有小幅增長但大體減少。

廣告和宣傳進出口增長率在2005—2008年年均增長率為28%，2009年降低至3%，之后兩年開始回升，到2011年增長至38%，從2012年開始在10%上下波動。其出口增長率與進出口增長率整體增減態勢相近，以2009年為界，之前小幅增減，保持在27.2%左右，在2009年之后兩年回升，2012年開始逐年下降，到2014年降至1.9%。其進口增長率變化幅度較大，大于40%和小于5%的年數為數不少，2014年略漲至21.2%。

電影和音像進出口增長率以2011年為界，2011年之前波動較大，出現兩次負增長（2006年的-10%和2009年的-44%），出現高達82%的增長率（2007年），近四年增長率在20%左右，總體平穩增長。其出口增長率同樣以2011為界，之前波動較大，2005年出現高達226.5%的增長率，同時也有2009年低至-76.7%的負增長，從2012年開始呈現逐年增長態勢，到2014年增長達22.3%。其進口增長率除2005年、2006年這兩年負增長，多數年份為30%以上增長率，從2012年開始小幅下降，到2014年降至15%?？梢钥闯銎涫墚敃r經濟大環境影響較大，波動幅度較大。

其他商業服務進出口增長率多為負增長，2014年大幅減少降至1%。其出口增長率變動幅度較大，極端增長率較多，2014年為-7.1%。其進口增長率較小，多數年份為10%以下的個位數增長率，2014年為9.9%。

綜上，傳統服務業仍是我國服務的主體，傳統服務貿易穩定增長，現代新興服務貿易總體迅速增長，但在金融、專有權利使用費用和特許費以及咨詢等高端服務領域，出口遠小于進口，缺乏競爭力。

四、實證分析

1、變量選取和數據說明

圖5 2005—2014年中國服務貿易各部門進出口增長率、出口增長率和進口增長率

本文根據鉆石模型四種主要素細化并引入了競爭力指標，將30種影響因素引入主成分分析法，并結合因子分析來分析各變量的關系和影響力度，找出第一主成分、第二主成分等最重要的主成分，既減少了變量的數目，又抓住了主要矛盾，有利于問題的分析和處理。

（1）要素情況。一個國家的生產要素狀況對其產業的競爭力有著不可或缺的作用，考慮到自然資源要素的不可改變和較難統計，暫不將其納入評價體系。對于高端服務業這種技術含量相對較高的行業來說，本文選取科技研發人員的數量（X1）和研究與試驗發展（R&D）經費支出（X2）來分別反映中國可以用于高端服務業的勞動力和資本的競爭力。

（2）需求情況?？紤]到從國際范圍來說的需求程度，把中國對高端服務業的需求表現為高端服務業總量與本國自給自足的服務量間的差額，即高端服務業的進口總額（X3），將其作為評價變量之一，將高端服務業之一的專用權力使用費和特許費的供給方——專利發明授權數（X4）引進模型，作為變量之一。

（3）相關支持產業?？紤]到高端服務業的上下游產業可能形成的產業聚集效應，本文將相關支持產業影響主要表現劃分為兩個方面：一是服務業內部相關部門的互動，高端服務業并不是單獨生產、發展的，而會與其他服務業內部相關部門發生一種互動，進而產生物流影響、信息影響、宣傳影響等，上述這些都會對我國服務業競爭力產生進一步的影響，因此本文將服務貿易的各個行業出口額作為競爭力衡量指標放入評價體系，考察其影響關系。服務貿易各部門包括：運輸服務（X5）、旅游服務（X6）、通訊服務（X7）、建筑服務（X8）、保險服務（X9）、金融服務（X10）、計算機和信息服務（X11）、咨詢（X12）、廣告宣傳（X13）、電影音像（X14）和其他商業服務（X15）。

二是制造業發展對服務業的連帶影響。高端服務業在一定程度上為貨物貿易的技術創新奠定基礎，作用是相互的，貨物貿易技術水平也影響著高端服務業的技術水平。因此將制造業增加值（X16）放入評價體系之中。

（4）企業戰略與競爭。企業戰略包括競爭戰略、營銷戰略、發展戰略等等，涵蓋面較廣，本文以科技研究與試驗發展經費支出占GDP比重（X17）作為一個變量。競爭也是一個行業發展的動力，而與高端服務業構成競爭的行業除了低端服務貿易之外還有貨物貿易，于是本文將貨物進口額（X25）與貨物出口額（X26）選入評價體系之中。

同時考慮市場結構。首先，經濟環境。不同的經濟環境對高端服務業的影響是不同的，本文的經濟環境包括兩方面：國內經濟環境和國際經濟環境。其中國內經濟環境水平的高低會影響到一國服務貿易中高端服務業的發展，經濟發達國家相對于發展中國家而言，在高端服務業方面更具優勢，于是本文引入人均GDP（X18）和GDP增長率（X19）這兩個變量來衡量我國發展水平和生活水平；在考慮國際經濟環境時，引入跨國公司對外直接投資這個影響因素，跨國公司的對外直接投資會帶來技術外溢、先進的企業組織管理模式和高水準的科研人員等優勢，這些都會對高端服務業產生影響，因此本文將跨國公司的對外直接投資FDI存量（X20）引入評價體系當中，同時將高技術產品出口額（X21）引入，以使評價體系更具說服力。

其次，考慮高端服務業的總體概況。用高端服務業（通信、計算機和信息服務、專用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以及金融服務）進出口總額（X22）與高端服務業進出口差額（X23）來直觀地衡量其發展的總體概況。同時考慮到高端市場份額的問題，將技術市場成交額（X24）引入模型。

政府部門通過政策選擇，能夠削弱或增強國家某產業的競爭優勢，政府對產業的影響表現在政府通過政策工具進行宏觀調控，這體現在各服務部門的產值變化上，本文選取科學研究和技術服務業行業增加值（X27）來表示政府對高端服務業的政策傾向。

同時本文將三個競爭力評價指標：國際市場占有率MS、服務貿易競爭力指數TC和服務貿易顯性比較優勢指數RCA納入評價體系之中，以增加評價體系的合理性和可信性。

MS指數定義為一國某產品出口額占世界總出口額的比，其公式為：MSij=Xij/Xwj。其中，Xij為i國j產品的出口總額；Xwj為世界j產品的出口總額。

一般認為，MS指數取值在0到1之間，計算出的MS數值越高，表示i國j產品的國際競爭力就越強。

TC指數定義為一國進出口貿易的差額占其進出口貿易總額的比重，其公式為：。 其中，t表示年份；i表示某種產品；表示第t年該國i產品的出口額；表示第t年該國i產品的進口額。

一般認為：TC指數在[-1，1]之間取值，當TC=1時，表明該國完全出口專業化，在i產品上具有絕對的優勢。當0＜TC＜1時，表明該國的產品i具有比較大的競爭優勢，且越接近1表明其國際競爭力越強，其中若TC≥0.8，則該產品具有很強的競爭力；0.5≤TC＜0.8，則該產品具有較強的競爭力；0≤TC＜0.5，則該產品具有強的競爭力；當TC=0時，表明該產品具有一般的競爭力，與國際水平相當。當-1＜TC＜0時，表明該國的第i種產品具有較小的競爭優勢，且越接近-1表明其國際競爭力越弱，其中若-0.5≤TC＜0，則該產品具有低的競爭力；-0.8≤TC＜-0.5，則該產品具有較低的競爭力；TC＜-0.8 ，則該產品具有很低的競爭力。當TC=-1時，表明該國完全進口專業化，在i產品上處于絕對的劣勢。

表1 2005—2015年中國三大高端服務業競爭力指數

一般認為：RCA≥2.5，則該國該產品具有強的競爭力；1.25≤RCA＜2.5，則該國該產品具有較強的競爭力；0.8≤RCA＜1.25，則該國該產品具有一般的競爭力；RCA＜0.8，則該國該產品具有弱的競爭力，且RCA越接近0，則該國該產品越不具備競爭力。

綜上所述，本文的高端服務業評價體系共由27個評價指標構成，是鉆石模型與競爭力評價指標的有機結合體，因此，在理論上具有較強的說服力。下面將從實證分析的角度，運用SPSS主成分分析法進一步分析高端服務業對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影響情況。

本文數據多來自于UNCTAD數據庫等聯合國網站，其他數據來自于中國服務貿易統計年鑒和中國服務貿易指南網，人民幣與美元兌換匯率按當年實時匯率計算。

2、實證結果和分析

將這27個指標運用SPSS21.0軟件進行主成分分析，結果如表2所示。

以特征根大于1、方差貢獻率越大、累計貢獻率達到85%作為納入的標準，選取3個主成分，分別記做作主成分1-需求條件，包括X3和X4，主成分2-相關支持產業，包括X11、X13和X14，以及主成分3-企業戰略、市場結構和同業競爭，包括X14、X17和X19，3個主成分使得主成分的累計貢獻率達到95.414%，可以認為結果較為可靠。

實證結果表明：高端服務業的進口總額、專利發明授權數、科技研究與試驗發展經費支出占GDP比重和GDP增長率是影響中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重要指標。第一，高端服務業是影響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重要因素，而從我國服務貿易發展的現狀可以看出，高端服務業占總體份額較小，這不僅會影響我國服務總額，而且會降低我國服務貿易的國際競爭力。

第二，研發總支出較多，但人均研發資金偏低、專利發明不受重視。從模型結果可以看出，專利發明也是影響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關鍵因素，而隨著我國研發人員的增多，專利發明卻未見明顯增長。

第三，科技研究與試驗發展經費支出占GDP的比重對我國服務貿易有一定影響，科技研究與試驗發展經費支出會促進創新創業的積極性，而這一項目占GDP比重的降低間接地減少了我國服務貿易的創新動力，對高端服務業產生了負面影響。

第四，GDP增長率也是影響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重要因素，GDP的增長率影響著我國宏觀經濟的發展，企業可投入資本的增加會帶動高端服務業的供給，同時居民收入的增加會帶動高端服務業的需求，進而共同促進高端服務業的發展。

五、相關建議

綜上，鼓勵專利發明，提高科技研究與試驗發展經費占GDP比重，并且保持平穩的GDP增長率，對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提升具有顯著正影響。

表2 解釋的總方差

1、加強人才培養，鼓勵專利發明，提高服務貿易層次

注重創新性人才的培養，使更多擁有“核心技術”的高素質人才從事服務業。同時鼓勵專利發明，提供將專利發明運用到實際生產中的條件，將理論轉化為實際，將發明投入生產，實現經濟利益的同時，又能反向提高人們創新發明的積極性。從人入手，從根本上促進我國服務貿易向高端方向發展。

2、擴大科技研發方面的投入，提高科技研究與試驗發展經費占比

擴大研發資金投入是指增加科技研究與試驗發展經費支出占GDP的比重，而不是單純地增加資金，這將提升研發人員的積極性，促進創新性的提高，提高創新地位，甚至可以進一步提高研發人員對發明專利的積極性。且從長期來看，產品、產業創新可以為企業和國家帶來極大的發展潛力，促進我國服務貿易技術含量的增加，由低端服務向高端服務不斷邁進，進而提高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

3、增加高端服務業的貿易額，保持平穩的GDP增長率

從宏觀環境方面促進我國服務業結構升級，通過研究貿易規則，完善與服務行業相配套的規章制度與監督管理，積極推進我國服務貿易電子化與便利化等措施，促進我國服務高端化的同時促進經濟增長，GDP增長是影響我國服務競爭力的影響因素之一，經濟增長反過來又會提高我國服務業競爭力，兩者相輔相成。

無論是增加高端服務業的貿易額、鼓勵專利發明、提高科技研究與試驗發展經費占GDP比重，還是保持平穩的GDP增長率，其中心都是為了將我國服務貿易由低端向高端轉變，只有將升級服務貿易結構作為我國服務貿易競爭新優勢，才能提高我國服務業競爭力。

注釋

① 何駿《中國服務貿易競爭力提升研究——基于全球主要服務貿易國家面板數據的實證分析》.

② 焦百強《中國服務貿易商品集中度與競爭力的互動機制——基于中國服務貿易數據的研究》.

③ 付娟《我國生產性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研究》.

④ 廖璇《開放背景下中國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研究》.

⑤ 楊紅《美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影響因素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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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楊紅：美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影響因素研究[D].吉林大學，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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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廖璇：開放背景下中國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研究[D].上海社會科學院，2014.

[15] 何駿：中國服務貿易競爭力提升研究——基于全球主要服務貿易國家面板數據的實證分析[J].山西財經大學學報，2013（3）.

[16] 焦百強：中國服務貿易商品集中度與競爭力的互動機制——基于中國服務貿易數據的研究[J].國際經貿探索，2013（8）.

[17] 付娟：我國生產性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研究[J].沈陽大學學報，2013（6）.

（責任編輯：劉冰冰）

陜西省重點學科（世界經濟）建設基金項目；西北大學哲學與社會科學繁榮發展計劃重大培育項目，從垂直專業化到水平專業化：培育我國外貿競爭新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