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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麗70年 書香伴我行

2019-11-01 08:37
初中生·博覽 2019年10期
關鍵詞:汪國真老師

“沙沙……”你聽,書頁在春天里被翻響。那些蟲蟻般悄悄蠕動的文字,在溫暖的春風里蘇醒、長大,開啟一個草長鶯飛的世界。

“刷刷……”你聽,書頁在靜夜里被翻響。那些月光般明亮鮮美的修辭,從寂靜的月色中走出,伴你度過生命中的每一處低谷。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閱讀都是一件時尚的事情。每次走進圖書館,漫步走過一排排書架,凝視著一本本厚厚薄薄的圖書時,我便能深深地感受到“知識就是力量”的真實。讀書,讓求知的人獲知,讓無知的變得有知。讀書,還能蕩滌歲月的塵埃污穢,過濾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新之氣。

壯麗70年,盛世中國夢。在這個造夢、逐夢的時代,我們且來聽聽不同時代、不同身份的閱讀者,他們和書香的故事——

我讀《大學》《中庸》

文/錢文忠

我出生在“文化大革命”正式發動的年頭。我的記憶清晰,但是充滿著不和諧的劇烈沖突。小時候,我住在煙雨江南的一個中等城市里,小巷幽深,墻角長滿了青苔。院子里有一口古老的井,還有一棵無花果樹。只要不走出去,那么,四周就寧靜得像歷史本身,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歲月的動感??墒?,只要一出門,那就是另外一個世界:滿耳都是語錄課、高亢的口號聲;滿眼都是大字報,一片鮮紅鮮紅的顏色。

孩童是喜歡熱鬧的,可是,我并不喜歡走出去。

那個年代,許多今天我們公認的經典被禁,那它們是怎樣進入我的生命的呢?

那是1976年的一天,當時“四人幫”剛剛被打倒,轉眼之間,我們就在老師的帶領下,似懂非懂地投入到“揭批四人幫”的熱潮當中去了。我們的一個英語老師,教了我們一句英語口號“Smash the four men(粉碎四人幫)”。我回去鸚鵡學舌地說給父親聽,誰料想被英語專業畢業的父親大罵了一頓。我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后來,稍微大了點,和父親理論,才知道父親發火的原因。父親當然對“四人幫”沒有什么好感,但是,這句英語實在太拙劣了。父親不好當著我的面去指責我的英語老師,但是,他對教育水平的衰退、教師水準的下降感到憤怒。

我遭受了這么一場“無妄之災",就很沒趣地躲到房間里。那個時候,我們還住在一棟由英國人在20世紀初建造的破舊的大樓里面。我們的屋子,房間小,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物,有時候能找到一些舊東西。

有一天,百無聊賴的我,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抽出一本殘破不堪的線裝書。我就坐在那里翻讀起來。線裝書,對于當時的我來說,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稀罕東西。

這本殘書后來跟了我很長時間,一直跟我到北京大學,跟我到德國漢堡大學??上?,屢經搬遷,我不知道它如今是否還在我的書房里。

總之,我記得非常清楚,這并不是一個什么好版本,而是一個“爛”線裝本。雖然殘了,而且殘得相當厲害,但是篇幅本來就不多的《大學》《中庸》完整無缺。我當時以為,這兩部書無非是“大學”“中學”之類的,我就開始了沒有老師指導的閱讀。

這是我接觸的第一部標準意義上的古籍。直行,還有雙行的夾注。有太多的字不認識,讀不出來。但是這反而增加了探險般的神秘感,激發了我的犟勁。

幾十年過去了,我還在閱讀《大學》《中庸》。如果說,就這項閱讀活動而言,我有什么長進的話,那就是:我在當時認為自己已經讀明白了,其實尚不懂得世界上有必須用整個生命來閱讀的書籍。在經歷了30年的跨越,而注定還會延續下去的閱讀體驗讓我明白,有些書不是讀過了就可以擱在一邊的,有些書是常讀常新的。換句話說,過去的我,認為《大學》《中庸》只不過是兩種古書而已;而今天的我,則認為《大學》《中庸》乃是當之無愧的經典。

錢文忠:曾師從著名文學家、語言學家、教育家和社會活動家季羨林先生。上世紀80年代中期,留學德國漢堡大學?,F任復旦大學歷史學系教授。2007年登上百家講壇主講《玄奘西游記》,2013年主講《錢文忠解讀百家姓》第一、二部。

我的那些“老朋友”們

文/含羞草

我從小生在農村。在我的意識里,那里只盛產莊稼。

父母和眾多鄉親一樣,雖然個個都是伺候農田的好手,卻不會輔導孩子們讀書。姐弟3人中,我排行老大,我們那時最羞赧的事情莫過于向父母要錢買一些課外書。生活拮據的母親總是一邊掏錢,一邊說:“又買閑書!”我的心里總是過意不去,覺得又給家里增加了負擔。

那時我有一個好朋友叫張穎,她家擺了很多書。張穎的父親在縣磷肥廠上班,母親是村里有名的裁縫。她的父母談吐不凡,眼界寬泛,不同于那些兩手泥巴的鄉親。最讓人羨慕的是,張穎還有兩位極其重要的親戚:在縣城當老師的姨媽和在廣播局當記者的舅舅。他們每次來,都會帶一種禮物——書!

張穎大方地和我分享她的寶貝——鄭淵潔的《童話大王》《舒克和貝塔》《皮皮魯和魯西西》,巴金的《家》《春》《秋》《寒夜》,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駱駝》……毫不夸張地說,是張穎家的書溫潤了我貧瘠的童年,同時也讓我的眼睛越過那一望無際的碧綠的莊稼,望向外面的世界。

我18歲離開故鄉來到城市求學,后來參加工作,并擁有了自己的電腦。我通過網絡認識了趙凱,他可謂是引領我讀書的第二位朋友。趙凱那時還不像現在這樣有名氣(現為遼寧省著名作家),他因病住在農村老屋,唯一能和外界聯系的就是那臺破舊的電腦。他像老師給學生講課一樣引導我閱讀,我才得以知道莫言、蘇童、畢飛宇、劉恒、畢淑敏、遲子建……也唯有趙凱不會笑話我“蘇童是女的?遲子建是男的?”這樣無知的提問。

在趙凱的推薦下,我還讀了一系列的好書,比如魯迅的《阿Q正傳》、汪曾祺的《受戒》、畢淑敏的《女人之約》、劉震云的《塔鋪》、莫言的《枯河》、鐵凝的《哦,香雪》……我開始參加報紙雜志的一些征稿活動,沒想到我的一些所謂“作品”竟也能獲獎,登上報刊變成鉛字!這對我是多么大的鼓勵!

后來,我搬了新家,終于擁有了一間夢寐以求的書房。搬家時,扔掉了很多沒用的物件,唯有那些書,我一本都舍不得扔。輕輕抹去它們身上的灰塵,一本本擺到嶄新的書架上。在微信、微博等社交平臺提供大量電子化和碎片化閱讀信息的今天,我唯獨珍視書架上那些紙質書,它們每一本都有著不同尋常的來歷和故事。

閑暇時,沏一杯清茶,翻閱一本書,都像與親切的老朋友經歷了一場重逢。

含羞草:70后自由撰稿人,有多篇文章發表于《燕趙晚報》《中國少年兒童》等報刊。

聆聽書頁翻過的聲音

文/朝顏

我喜歡聽書頁翻過的聲音。輕微的摩挲聲,似一曲低低的吟唱,帶著陣陣紙墨的香氣,這一切都讓我著迷。

仍然記得在中學的語文課堂上,老師向我投來的期許目光。那時候,我們的語文老師上課愛旁征博引,講許多課本里沒有的內容。有一次,他唾沫橫飛地講到一個裝在瓶子里的魔鬼:“是誰把魔鬼關進去的呢?”他突然停下來,掃視著聽得津津有味的同學們?!八_門!”我脫口而出。那時候,我總能接收到他眼神里夾雜著感激和贊賞的信號。的確如此,一個班50名學生中,只有我能夠與他心領神會,慰藉他迫切需要尋找共鳴的感受,并及時挽救他無人懂得的氣餒和哀愁。

可以想見,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鄉村中學,能進行課外閱讀的孩子真是少之又少。我也不過是在所能搜羅的范圍內多讀了幾本書而已。但老師因此認定我是一個可塑之材,并對我悉心栽培。我對閱讀和寫作的自信應該就是從那時候起開始萌芽,并逐漸伸展枝葉的。

閱讀,看似簡單的兩個字,但實際操作起來何其艱難。家里只是種地,沒什么其他收入,買點肉和豆腐都要掂量著,哪有余錢為我買課外讀物呢?說起來我真佩服我的父親,他年輕時把當兵的津貼大多用來購書了,因此我家好歹算是一個有書之家。除了經典名著,還有《苦菜花》《紅巖》等許多紅色小說,加上一大箱子的小人書。除此之外,父親還是一個極具毅力的抄書人。他把毛邊紙裁成筆記本大小,再拿線裝訂起來,就成了一本手抄本,上面密密麻麻地抄寫著神話傳說之類的故事。

不用說,小時候我就是在這些書里泡大的?,F在想來,覺得自己有些犯“書瘋”。家里的書讀得差不多了,又去翻哥哥的語文教材和配套課外閱讀。一旦看到村里誰手上捧了書,那是千方百計也要借來讀的。多是些《山海經》《故事會》等,還有些武俠小說。說來好笑,有一段時間,我做夢都在寫武俠小說。后來,村里有一戶人家信了基督教,我腆著臉跑去借《圣經》讀?!妒ソ洝凡辉趺捶衔业纳畛WR,有些晦澀難懂,卻自此開啟了一扇別樣的天窗。

大量讀閑書,看似不務正業,卻讓我開始了寫作這一項美好的事業。且不去談念書時作文分數的居高不下、作文競賽的屢次獲獎為我帶來的榮耀,單是擁有了一份終身的愛好,便足以令我心懷感恩。

后來在某次閱讀中,我讀到卡萊爾的一句話:“書中橫臥著整個過去的靈魂?!贝搜陨鹾衔乙?。

無論是30年前,還是現在,閱讀永遠是我所愛。

朝顏:中國作家協會會員,魯迅文學院第29屆高研班學員。在《散文》《美文》《青年文學》等刊發表作品百萬余字。曾獲《民族文學》年度獎、孫犁散文獎、井岡山文學獎、香港青年文學獎等獎項。出版散文集《天空下的麥菜嶺》。

我的書香夢

文/陳 宇

認真講起來,汪國真于我,算是青春時期的特殊印記。社會上流行“汪國真熱”那會兒,我正在上中學。我和班上的幾個同學一起,瘋狂地傳抄從各種雜志上發現的汪國真詩歌。但很快,這些已不能滿足我極度膨脹的“胃口”,我開始在學校周圍的幾家書店晃悠,希望能尋覓到偶像的詩集。意外的是,我竟一無所獲。在我多次問詢后,書店老板終于不耐煩地訓斥道:“讀什么詩集!考試又用不到,都是社會上那些無聊的人趕時髦!”

我滿臉通紅,只得悻悻地離開,內心里,挺為自己生活在一個閉塞落后的小縣城而悲哀。然而,我并沒有放棄,還是趁著一個周末下午,騎上自行車,趕到了縣城的新華書店。在那排高高的書架面前,我終于邂逅了渴望已久的汪國真詩集。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來,翻開讀了兩首,確認沒錯,然后急急地翻到封底,一看定價,頓時又傻眼了。買還是不買?最終理智占了上風,我又一次悻悻地離開。一路上,我把車子騎得很慢很慢,腦子滿是剛剛讀到的詩句:“是否,你已把我遺忘/不然為何,杳無音信,天各一方/是否,你已把我珍藏/不然為何,微笑總在裝飾我的夢,留下綺麗的幻想……”

此后幾天,我意志消沉,仿佛還沉浸在被現實挫敗的感傷中。直到那一天,我收到了表姐的來信。表姐大我幾歲,我們從小關系就很好,但由于種種原因,她沒有念書,很早就去了廣州打工。當我在信里看到她詢問我學習方面需要什么東西,只管和她講時,馬上心中一動,這下有法子啦!我當即回了信,絞盡腦汁地想如何表達,才能既達成目的,又不顯得刻意。當然,我也沒敢直抒胸臆,表達自己對汪國真的迷戀。畢竟,那時候我自己也覺得這和學習好像關系并不大,屬于不務正業。

一個月后,一個重重的包裹出現在了我的課桌上。滿懷著期待打開,果然是汪國真的書,而且,是一套精品全集。淺綠色的封面,儒雅的作家頭像,一翻頁碼,竟然有600多頁。

我寫信向表姐表示感謝,沒想到她說她買回來后,自己先翻了翻,結果也喜歡上了,還會背誦幾首呢。我知道,她并沒有說謊,因為直到幾年后,她寄給我的節日賀卡上,還總會寫上一兩句汪國真的詩作為祝福。

上世紀90年代早已離我遠去,但那個時代在我心里播下的文學夢,業已生根、發芽。

陳宇: 青年作家。曾在《文學港》《文學與人生》《都市》《小小說選刊》等刊物發表數百篇作品。

讀書是一輩子的事情

文/蔣方舟

我從小生活在湖北襄陽,一個鐵路中樞地。我父母都是鐵路系統的,爸爸是警察,媽媽是鐵路子弟學校的老師,教初中。

小學時,我四五點鐘就放學了。每次放了學,我就會去我媽媽教書的學校等著她下課。我等待的過程,就是在學校圖書館里自己選書看。我媽下班的時候,就帶我回家,我基本上在自行車上就把書看完了。

我媽媽對我選的書都不會有異議,從不說“你放回去”這樣的話,她經常說“你看這個挺好的”。有一次我拿了《廢都》,她說你就看這個唄。因為書里有很多方塊,看不懂,就靠自己“腦補”,想這些方塊是什么。

后來在三島由紀夫的一本書里面,我也看到類似這樣一個讀書的描述。他說,他在學生時代也是拿到一本這樣的書,寫男主角和女主角時用了很多方塊,他就花了很多時間在想這個方塊里到底是什么,“腦補”了很多情節——長大以后看到全本才知道,他們在騎自行車,于是一下很幻滅。

因為小時候的閱讀經驗,我覺得讀書有時候就是試圖向大人證明原來我還可以讀這個,就像張愛玲寫過,她的親戚來看她,她表演續寫《紅樓夢》一樣,多多少少帶著一點表演和炫耀。

這就導致我后來讀書越來越難,像讀尼采、昆德拉等等,使得自己有一種半瘋不瘋的狀態。高中的時候,每次在食堂或者別的地方排隊都拿著一本書看,常常被同學嘲笑,覺得不知道你在裝什么。

讀書是可以把你和周圍人區別開的一種方式。你在書中尋找的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我小時候特別喜歡讀尼采,就是因為我精神上也有非常瘋狂的一面,能夠和他契合。

我當時很喜歡《耶路撒冷三千年》。我去豆瓣看書評,結果看到很多差評。就是有一些人希望了解耶路撒冷的風土人情,把它當作旅游的指南,結果什么也沒有看到,或者期待看到什么,落空了。還有的對作者的一些看法提出了質疑,說你這樣寫是不對的,他們以自己的個性去要求作者。

每次看到這樣的評價,我會覺得讀者還是太年輕了——到了我這種年紀之后,當在書中尋找到人類和自己共性的時候會更高興。小時候看一本書,當你發現你的一個想法被人寫過的時候,感到更多的是一種郁悶和想要去挑戰作者的欲望。但是到現在,發現當自己的一個想法被人寫到、寫過的時候,我覺得是一種快樂。

讀書對我來說,是理解這個世界的一種方式。比如我非常喜歡的一本小說,是南非作家庫切寫的《恥》。書里講的是南非一個白人教授家庭,生活在農場上,被黑人報復,導致整個家庭的尊嚴被剝奪掉了。小說英文名叫“Disgrace”,寓意尊嚴怎樣被一點點剝奪掉的過程。

小說情節發生在1999年,是20年前。彼時南非在進行激烈的“土改”,把白人農場主的土地沒收,也有非常激烈的種族沖突等等,跟這個小說寫的場景一模一樣。

我不得不感慨文學的生命力,其實南非發生的所有社會現狀都在回應庫切小說里面的一句話——當白人學會愛的時候,黑人已經學會恨了。這個小說依然是理解這個世界運行的有效方式,某種方式我并不認為它是無用的。

讀書是一件需要投入精力、時間和注意力的事。因為我投入了成本,我期待收獲。如果讓我聽人講這個事情,我覺得我聽過,但是90%的內容迅速就遺忘了??墒钱斘胰タ?,我投入的精力不一樣,自然期待的更多,收獲的也更多。

蔣方舟:青年作家,《新周刊》雜志副主編。

想和閱讀自由約會

文/徐紫璇

小學升初中后的那個暑假,我過得非??鞓?。沒有作業的壓力,我踐行了和閱讀的約定——每天讀書兩小時。

每天上午,我雷打不動地來到圖書館,然后在那里愜意地看書?!赌泻⒚灼娴纳衬畾v險》《鳥奴》《斑羚飛渡》《塔克的郊外》《苦兒流浪記》《世界未解之謎》《狼王夢》等,我統統看了一遍。我堅信“書非借不能讀也”,從圖書館出來時,還要帶上兩本回家。

愜意的日子總是那么短暫,暑假一晃就過去了。讀了初中,功課繁忙,課堂上是老師的諄諄教導,回到家是媽媽的暗暗“盯梢”,總之沒有時間也沒心情“悅讀”了。

枯燥的生活偶然也會來點驚喜。這不,語文老師宣布——只要按時交了作業,就可以看課外書?!皻W耶!”我們頓時發出一陣狂呼?!暗恰崩蠋煷舐曨D了一頓,試圖讓我們安靜下來,“但是,閱讀的書目由我指定。課標內的讀《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朝花夕拾》《西游記》《簡·愛》《駱駝祥子》《水滸傳》《格列佛游記》等,課標外的讀《魯濱孫漂流記》《湯姆·索亞歷險記》《名人傳》《老人與?!贰赌克汀贰恫莘孔印贰墩l動了我的奶酪》《城南舊事》《茶館》《四世同堂》《昆蟲記》……”

我就知道是這樣。不過也很好,有書看總比沒有強吧?!翱赐炅死蠋熤付ǖ膱D書,我就可以看自己喜歡的啦?!蔽以谛睦锇蛋当P算著。

放學后經過書店時,我買了幾本指定閱讀圖書。既然有老師的“尚方寶劍”,我在家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書了。

回到家,我正想說這事,便看見媽媽拿著手機興沖沖地走過來?!斑@個平臺有閱讀打卡活動,我替你報名了!每天閱讀指定的圖書,并且堅持在群內打卡,就可以……”

天哪!又來了!想自由地看看書,無拘無束,怎么就這么難呢。

那個愜意的暑假,那段閱讀像花兒開放一樣自然的時光,就這樣悄悄地走遠了。

(山東嘉祥縣新挑河中學學生)

結語

錢文忠老師的文字裹著時代的滄桑,述說了在動亂年代執著地追求經典的故事;70后撰稿人含羞草出生于一個偏僻的鄉村,靠讀寫闖出了一方天地;作家朝顏飽含真情,回憶起遙遠的中學時代,讀寫的種子彼時已經萌芽;80年代出生的陳宇老師,喜歡讀詩,摯愛汪國真,如今他的詩歌夢、文學夢也早已生根、長大;青年作家蔣方舟用自身的經歷告訴我們,閱讀是一輩子的事情;“00后”小作者徐紫璇在這個“閱讀花樣”眾多的時代,喊出了想要自由閱讀的心聲……讀了他們的故事,筆者真切地感受到:時代在變遷,閱讀夢依然。

時間大踏步地向前,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周年,我們的文化產業、圖書行業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新氣象。網購、電子書、手機閱讀……讓我們對每一本渴望的好書,都唾手可得,可以隨時隨地閱讀。我認為,盛世中國夢,于個人而言,應該首先包括一個純粹又不可或缺的書香夢。但愿我們每個人都能夠不忘初心,不將最寶貴的光陰虛度,享受閱讀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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