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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TRS基序突變的新型冠狀病毒威脅更大

2022-04-13 01:51貝錦龍徐國峰王欣鈺丘棟安阮吉壽
南方醫科大學學報 2022年3期
關鍵詞:結構域基因組蛋白

新型冠狀病毒(SARS-CoV-2)屬于套式病毒目()、冠狀病毒科()、冠狀病毒亞科()、Beta 冠狀病毒屬的B 亞群(Sarbecovirus)。在本文中,如不特別說明,冠狀病毒特指冠狀病毒亞科。根據國際病毒分類委員會第9次會議報告,冠狀病毒亞科()分為4個屬,分別是Alpha、Beta、Gamma和Delta冠狀病毒;Beta冠狀病毒屬又再分為5 個亞屬,即Embecovirus、Sarbecovirus、Merbecovirus、Nobecovirus和Hibecovirus,分別對應此前已定義的A、B、C和D4個亞群和一個我們新定義的E亞群。SARS-CoV-2的基因組與其他冠狀病毒基因組結構相似,是一個不分節段的單股正鏈RNA,其12個基因共編碼26個蛋白,其中,ORF1a和ORF1b基因各編碼一個多聚蛋白,這兩個多聚蛋白被切割成16 個成熟蛋白(NSP1-16)以行使功能。此外,SARS-CoV-2基因組還編碼4個結構蛋白(S、E、M和N)和6個輔助蛋白(3a、6、7a、7b、8和10)。

冠狀病毒基因組的復制和轉錄由復制轉錄復合體Replication、transcription complex完成,其核心是RNA依賴型RNA聚合酶(RdRp,也常表示為NSP12)。冠狀病毒,乃至整個套目病毒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特征就是存在跳躍式轉錄,也稱為不連續轉錄、聚合酶跳躍或模板轉換。跳躍式轉錄的分子機制是一個長期沒有得到解答的科學問題,有研究提出“Leader-body fusion”模型用以解釋跳躍式轉錄,但其分子機制依然未知。直到2021年首次報道了TRS基序是冠狀病毒的尿苷酸特異性RNA 內切酶(NendoU,常表示為NSP15)的酶切位點,NSP15的酶切作用是實現冠狀病毒跳躍式轉錄的分子基礎,并提出了NSP15對冠狀病毒復制和轉錄的負反饋調控模型。由于冠狀病毒的跳躍式轉錄與重組都需要依賴NSP15的酶切作用,即共享一個分子機制,冠狀病毒可在其生存周期中隨時發生重組,成為導致其反復暴發的最主要因素。在隨后的研究中又發現了NSP15蛋白酶切位點與RNA甲基化的相互關系,特別是TRS發卡結構的重要作用,進一步解釋了冠狀病毒復制轉錄復合體的工作原理。TRS基序將冠狀病毒轉錄調控和重組等重要功能聯系到一起,因此,值得深入研究。

本研究報道全部冠狀病毒的TRS基序以及多種SARS-CoV-2突變株已出現TRS基序突變,為深入研究冠狀病毒的爆發、傳播規律以及開發減毒活疫苗等建立了基礎;本研究采用進化與分子功能聯合分析法,分析了TRS 基序突變在冠狀病毒進化中的作用,預測了SARS-CoV-2大流行后期有可能出現帶TRS突變的超級減毒株,并分析了其危害,為大流行后期的防控提供理論依據;帶TRS基序突變的Delta突變株已經在新加坡出現并有擴散趨勢,因此新加坡,甚至東南亞可能形成下一波疫情的傳播中心。

1 材料和方法

1.1 TRS基序的鑒定

從NCBI RefSeq、GenBank和GISAID等數據庫獲取冠狀病毒亞科和環曲病毒亞科所有病毒的基因組序列。將下載的基因組按照亞群分類,使用Clustal W工具進行多重比對,將結構蛋白基因(S、E、M和N)對齊,找出所有5'UTR中以及結構蛋白基因上游的TRS,鑒定每個病毒的TRS-L和TRS-Bs。

1.2 TRS基序突變的監測

通過檢索國家生物信息中心2019新型冠狀病毒信息庫(https://ngdc.cncb.ac.cn/ncov/),監測TRS-L 中的經典TRS 基序ACGAAC(基因組位置為MN908947:70-75)的突變情況;從GISAID數據庫獲取帶TRS基序突變的SARS-CoV-2的基因組序列,通過Perl腳本編程再次確認TRS基序突變信息并進行統計。

1.3 SARS-CoV-2突變株對中和抗體效力的影響

此外,李白《春思》里的“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金昌緒《春怨》中特別口語化生活化的句子“打起黃鶯兒,莫教枝上啼。啼時驚妾夢,不得到遼西”,韓愈《春雪》里“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岑參《山房春事二首》中“庭樹不知人去盡,春來還發舊時花”,等等。不一而足,都帶給讀者不一樣的審美感受。

2 結果

2.1 冠狀病毒跳躍式轉錄的分子機制

在使用NCBI公開數據進一步驗證NSP15蛋白酶切位點的過程中,我們鑒定了套目下全部病毒的經典TRS基序(圖2),特別是確認了冠狀病毒的經典TRS基序(canonical TRS motif)都是以腺苷酸殘基A開始的含A最多其次是C的一致性序列這一規律。結合進化分析的結果,進一步定義如下:一個冠狀病毒基因組只有一個經典TRS基序(這個TRS基序與該病毒所在類群最早分化出來的祖先的TRS基序最接近),一般情況下,冠狀病毒亞科病毒TRS-L中的TRS基序是經典TRS基序,而TRS-B中的基序可以是經典TRS基序,也可以是非經典TRS基序(non-canonical TRS motif)。非經典TRS基序與經典TRS基序可以有幾個核苷酸殘基的差異,這些差異顯然是來自進化過程中保留下來的突變。

2.2 全部冠狀病毒TRS基序的鑒定

如果RNA合成酶RdRp不間斷地讀取基因組RNA[記做gRNA(+)],則合成反義基因組RNA[記做gRNA(-)],如果RdRp在合成過程中遇到基因體轉錄調控序列(TRS-B)時產生跳躍,并將模板轉換為前導轉錄調控序列(TRS-L),則合成產物為反義亞基因組RNA[記做sgRNAs(-)];RdRp的連續合成完成復制以及ORF1a和1b兩個基因的轉錄,RdRp的不連續合成完成其它10個基因的轉錄,即跳躍式轉錄;RdRp 以gRNAs(-)和sgRNAs(-)為模板分別合成gRNAs(+)和sgRNAs(+);gRNAs(+)用作ORF1a和ORF1b翻譯的模板,sgRNAs(+)用作其它10種蛋白質翻譯的模板;TRS-L通常由冠狀病毒基因組前60至70個核苷酸殘基(位于5'端非編碼區內)組成,長度不同的TRS-B位于除ORF1a和1b外的其它基因的緊鄰上游,并調控其緊鄰下游的基因;每個冠狀病毒基因組的TRS-L和TRS-B共有一段特定的一致性序列,叫做轉錄調控序列基序,簡稱TRS基序(圖1)。

GISAID數據庫中2020年1月27日~2021年5月6日采樣的29 205條印度地區SARS-CoV-2的基因組幾乎不帶TRS基序突變,特別是在印度早期傳播的毒株中未發現TRS基序突變。因此,我們將EPI_ISL_2508633指定為帶TRS 基序突變的Delta 突變株的參考基因組。新突變株不僅具備Delta突變株的全部特性(如免疫逃逸),而且帶TRS基序突變,可能已是或將發展成為超級減毒株。進一步的研究顯示,在帶TRS基序突變的Delta突變株中,除了RBD結構域中的兩個重要突變L452R(RC6內)和T478K(RC7內),還有最早流行的一個突變D614G;此外,NTD結構域中的RC4重組區有多個突變(G142D、E156G、F157del 和R158del),比RBD結構域變異還要頻繁。

2.3 TRS基序突變在冠狀病毒進化中的作用

Beta 冠狀病毒B 亞群的重組區域全部集中在ORF1a基因和S基因的S1亞基對應的基因組區域(圖3),其中3個重組區(RC3至RC5)位于S1亞基的NTD結構域對應的基因組區域,另外兩個(RC6和RC7)位于S1亞基的RBD結構域對應的基因組區域。RC3至RC7重組區分別對應S蛋白的67-78,137-164,239-262,438-452,468-486位置的氨基酸。位于RBD結構域的RC6和RC7重組區對應的氨基酸對于病毒與宿主細胞受體結合至關重要。而中和抗體可以通過與病毒RBD結構域的關鍵氨基酸結合來阻斷病毒與受體結合,進而阻止病毒進入細胞。

2.4 RBD突變對中和抗體效力的影響

本研究采用此前提出的進化與分子功能聯合分析法,分析了GenBank數據庫全部冠狀病毒的基因組序列,結果發現:(1)冠狀病毒亞科的每一個屬(的所有病毒)只有一種經典TRS基序(高度保守),只有Beta冠狀病毒A亞群例外,它與同屬的其它幾個亞群的經典TRS基序不同(圖1);(2)Beta 冠狀病毒B 亞群(特別是SARS-CoV 和SARS-CoV-2)的所有病毒基因組中的TRS-L和調控4個結構基因(S、E、M和N)的TRS-B中的經典TRS基序均沒有突變發生;(3)Beta冠狀病毒B亞群以外的各類群(即Alpha、Beta、Gamma和Delta冠狀病毒以及Beta冠狀病毒其它亞群)普遍存在至少一個調控結構基因的TRS-B中的經典TRS基序突變為非經典TRS基序。因此推斷:TRS基序突變導致Beta冠狀病毒B 亞群以外的各類群病毒的基因轉錄能力以及NSP15的調控能力降低,病毒減毒后最終失去了跨物種傳播和大爆發的能力,而僅與少量最適宿主長期共存;不帶TRS基序突變的Beta冠狀病毒B亞群是冠狀病毒中毒力最強的一個分支,將長期威脅人類健康。

根據對SARS-CoV-2資源庫中全部基因組突變信息的實時跟蹤與分析,我們發現多種突變株的基因組中已出現TRS-L中的TRS基序突變,這些病毒主要來自新加坡和墨西哥等國家。根據新加坡2021年3~5月采樣的基因組數據(表2),我們發現有一些毒株的TRS-L中的經典TRS 基序ACGAAC(基因組位置為MN908947:70-75)中的C突變為M(表示A或C)、S(表示G或C)或Y(表示T或C);而G突變為R(表示A或G)。這些位點呈現的核苷酸殘基多態性(M、S、Y和R)不是測序錯誤導致的,極大可能是樣本(個人)體內存在了多個毒株共感染導致的。特別是,我們發現了分類為Delta 突變株B.1.617.2 型的一個新毒株(GISAID:EPI_ISL_2508633)的基因組的TRS-L中的TRS基序突變為ACAAAC(表2)。由于病毒群體的極大多樣性,基于當前獲得的少量樣本還無法準確評估TRS基序突變對于病毒流行的影響,因此還需進一步收集數據以得到準確的結果。

通過Outbreak.info網站對SARS-CoV-2 S蛋白突變位點的頻率進行統計。結合Beta冠狀病毒B亞群的5 個重組區(RC3 至RC5 位于NTD 結構域中,RC6 和RC7位于S1亞基的RBD結構域中)分析各種RBD突變對中和抗體的影響。

第一層素填土厚度約1.5m。γ平均值為18.5kN/m3,根據工程經驗取值C=2kPa,Φ=30°(下同)。

2.5 多種SARS-CoV-2突變株出現TRS基序突變

FPGA在整個硬件系統中起到協處理器的作用,主要是利用FPGA的數據并行流水線處理能力對紙病進行一次辨識,判斷出疑似紙病,提取出疑似紙病區域并通過以太網接口將該區域發送至計算機,而計算機則負責紙病的二次辨識,對紙病進行精確的識別和分類。由于FPGA承擔了98%以上的圖像數據處理任務,從而解決了系統的實時性問題[3]。本文主要說明利用FPGA實現基于分塊思想的多紙張缺陷一次提取算法。

在鑒定環曲病毒亞科的經典TRS基序(圖2)的過程中,我們首次發現了TRS-L中的TRS基序突變,突破了基于冠狀病毒科數據對經典TRS基序的認識,最典型的一個案例來自白鳊魚病毒基因組(RefSeq:NC_008516),新發現包括兩點:(1)其經典TRS 基序是AACACAGCACTACA(表1),該基序長度遠遠大于冠狀病毒亞科的經典TRS基序的常見長度(6~8 nt),推測此長度更接近冠狀病毒祖先的經典TRS基序的長度;(2)其TRS-L 中的TRS 基序突變為非經典TRS 基序AACACACAACAAG(表1),而冠狀病毒亞科的所有病毒的TRS-L中不存在TRS基序突變。

(1)分類職稱評審模式。以廣西職稱評審權下放到具體高校為契機,根據學院的辦學定位,結合各學科、崗位特點,建立分類、分層次的評審機制,用“教學和科研并重”的分類評價模式取代傳統的“重科研、輕教學”的評價,同時將教師的創新創業實踐及成果納入評價體系。如教師指導學生在國家級學科競賽獲得特等獎、一等獎的視同發表一篇中文核心,激發教師的創新創業活力。

3 討論

根據跳躍式轉錄的分子機制,TRS基序突變必然導致冠狀病毒基因的轉錄下降,這一點已得到實驗驗證。前期研究對冠狀病毒的其它基因組特征(最主要是S1/S2交界處的Furin蛋白酶切位點)導致的減毒也進行了系統性分析,并發現了冠狀病毒傳播和爆發的一些規律,特別是:(1)Beta冠狀病毒的祖先與其他類群分化后形成Beta冠狀病毒的各分支,這些分支總體上通過減毒或再次爆發得以廣泛傳播;(2)A亞群的直接祖先與Beta冠狀病毒的直接祖先分化最早,減毒程度最大,而且具有最高的多樣性;(3)B、D亞群的直接祖先隨后分開,伴隨進一步減毒;(4)C亞群的直接祖先分化最晚,仍然保留了第二Furin蛋白酶切位點,因此減毒程度很小。對比本研究與以上前期研究結果,我們發現:TRS基序突變導致的減毒與Furin蛋白酶切位點導致的減毒在冠狀病毒進化中的變化趨勢整體一致,特別是:Beta冠狀病毒B亞群所有病毒均未發生TRS基序突變;C亞群(例如MERS-CoV,GenkBank:JX869059)僅有N基因的TRS-B中的TRS基序突變為ACGAATC;E亞群(例如GenkBank:NC_025217)僅有S基因的TRS-B中的TRS基序突變為ACGGAAC。因此,我們推斷:Beta冠狀病毒B、C和E亞群仍然處于活躍期,將長期威脅人類健康,直到這些病毒通過TRS基序突變繼續減毒,才能最終失去跨物種傳播和大爆發的能力。

森林生態系統碳儲量估測一般分微氣象學法、樣地清查法、箱式法、數學模型法、遙感估測法[4-7],此次采用樣地清查法中的生物量轉換因子法估算純林、混交林、散生木和四旁樹的碳儲量,采用平均生物量法估算喬木經濟林、灌木經濟林、疏林地、灌木林地(不含灌木經濟林)碳儲量。

根據重組區RC6和RC7內關鍵氨基酸的鑒定結果,有研究對2021 年初流行的Alpha(B.1.1.7)、Beta(B.1.351)和Delta(B.1.617)突變株對中和抗體的影響做了簡單評估。Alpha 突變株的3 個主要突變(69-70Del、N501Y和P681H)均不涉及RC6和RC7重組區;Beta突變株的3個主要突變(K417N、E484K和N501Y)中,有一個E484K涉及RC7重組區,預測會對中和抗體的作用效果產生輕微影響;作為SARS-CoV-2最著名的突變D614G,不涉及RC6和RC7重組區。然而,Delta突變株的兩個突變位點(L452R 和E484K)分別位于RC6和RC7重組區內,預測會對作用效果產生重大影響;來自南美的Lambda突變株(C37)同時具有8個主要突變,分別位于RC3(G75V和T76I)、RC4(R246N、247-253Del)、RC6(L452Q)和其它區域(F490S、D614G 和T859N),因此,也對中和抗體的作用效果產生較大影響。特別是,247-253Del幾乎導致了RC4的缺失。從最早的突變E484K 開始,到Delta 突變株的雙重突變(L452R和E484K),SARS-CoV-2已經產生了逃逸,即在中和抗體的選擇壓力下,一部分突變株生存下來,并獲得進一步傳播的機會,以上分析已得到后續的實驗驗證。Delta突變株出現后,Delta突變株與此前出現的突變株有顯著不同,如果不高度重視,可能引起大規模傳播。如果Delta突變株產生TRS基序突變,可能會導致超級減毒株的出現,可引起無癥或輕癥感染者增多,潛伏時間長,以及漏檢率上升等問題,對SARSCoV-2的防控將提出新的挑戰。根據前期研究結果,NTD結構域與RBD結構域發生過同樣多的重組事件,說明有同樣大的正向選擇壓力,因此有可能存在第二受體與NTD相互作用。

冠狀病毒強大的重組能力是導致其反復爆發的最主要因素,冠狀病毒的進化歷史顯示了其爆發-減毒-再次爆發的規律性。減毒的來源主要包括RBD區域突變、S1/S2交界處的Furin蛋白酶切位點突變和TRS基序突變等。值得注意的是,TRS基序突變與其導致的減毒不可逆,而其它因素導致的減毒是可逆的。SARSCoV-2爆發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因獲得Furin蛋白酶切位點而導致其傳播力增強。而SARS-CoV-2爆發不久,就有報道Furin 蛋白酶切位點丟失的減毒株(GISAID:EPI_ISL_417443);最近出現的Omicron突變株則可能產生雙重Furin蛋白酶切位點,因此獲得更大傳播力。Omicron突變株,經過多次重組形成,情況非常復雜,但基本上屬于RBD 區域突變導致的減毒株。目前尚未發現大量Omicron突變株的基因組中存在TRS基序突變,因此,當前的Omicron突變株并不是最終的超級減毒株。根據我們的模型,包括Omicron突變株在內的各種突變株都將產生TRS基序突變,只有帶TRS基序突變的超級減毒株,才能最終失去跨物種傳播和大爆發的能力。超級減毒株通過回復突變再引起大爆發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然而,如果多種超級減毒株長期共存,會形成一個龐大的基因庫,可與其他非減毒株進行重組,因此,其威脅更大。

本研究分析了墨西哥2021年3~4月采樣的大量數據,發現大量(被GISAID)分類為B.1.1.519型的毒株也出現了TRS基序突變。來自新加坡和墨西哥的不同毒株在相近的時間段都出現TRS基序突變,值得進一步深入研究。當前的病毒核酸檢測一般無法獲得基因組數據;高通量測序可以獲得基因組數據,但是對于多個病毒株的共感染樣品,含量高的毒株會掩蓋含量低的減毒株,最后得到的一致性序列會丟失很多重要的信息。因此,希望疾控部門監測上傳的基因組數據(特別是高通量測序數據)中的TRS基序突變,以便及早應對可能出現的超級減毒株。帶TRS基序突變的B.1.1.7突變株已經向日本(GISAID:EPI_ISL_2771613 等)和德國(GISAID:EPI_ISL_2759898等)擴散;帶TRS基序突變的B.1.617.2 突變株已經向印度尼西亞(GISAID:EPI_ISL_2931745 等)和英國(GISAID:EPI_ISL_2852198等)擴散。這些數據再次驗證了我們的部分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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