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致病性FAdV-4傳代中的毒力和Fiber2基因的比對分析

洪 琴，鄧翔飛，周 香，徐 彬，陳芳芳

高致病性FAdV-4傳代中的毒力和基因的比對分析

洪 琴，鄧翔飛，周 香，徐 彬，陳芳芳*

(安徽農業大學動物科技學院，合肥 230036)

為篩選禽腺病毒疫苗株和制備亞單位疫苗提供科學依據，探明高致病性禽腺病毒C亞型4血清型（FAdV-4）毒株在傳代中的毒力變化以及不同感染方式對雛雞死亡率的影響，首先制備2 ～ 15代的高致病性FAdV-4尿囊液，用LMH細胞檢測第2、4、8和15代尿囊液的半數細胞感染量（TCID50）；其次選取的4個代次尿囊液分別通過黏膜（點眼）和頸背部皮下途徑接種SPF雛雞，觀察動物的死亡率；最后應用PCR方法擴增主要結構蛋白基因序列并進行比對分析。結果表明：所有制備的2 ～ 15代FAdV-4毒株均在5 ～ 7 d內致雞胚死亡（100%），4個代次毒株的TCID50為106.5±0.2/0.1 mL，不同代次毒株間的毒力差異不顯著（＞0.05）；選取的4個代次毒株經頸背部皮下接種雛雞的死亡率為100%，死亡雛雞出現典型的心包積液綜合征。而經黏膜接種的雛雞死亡率呈下降趨勢，分別為80%、50%、30%和30%；不同代次毒株基因序列沒有發生變化?？傊?，不同代次毒株通過皮下接種后對雛雞的致病力沒有差異，但黏膜接種的死亡率則逐代下降，而主要結構蛋白基因則沒有出現堿基變異。

強毒株FAdV-4；毒力；致病性；

禽腺病毒（Fowl adenoviruses，FAdVs）是禽類重要的病原體，I型腺病毒分為5個亞群（FAdV-A、B、C、D和E），含12個血清型，其中C亞群4型（FAdV-4）主要引起心包積液綜合癥（Hydroperi- cardium syndrome，HPS）。FAdVs雖然是多種禽類的病原，但雞是主要易感動物[1-3]。2014年之前，該病毒在我國呈零星發病，2015年呈逐年上升趨勢。在2007—2020年間，FAdV-4成為我國的優勢血清型[4-6]。該病毒不僅感染3～6周齡的肉雞，也感染10～20周齡的蛋雞，給養禽業造成巨大經濟損失[7]。感染雞和感染水禽（鴨子與鵝）的FAdV-4之間的同源性較高，達到94%以上[1-3]，但是不同物種間僅僅存在有限的交叉感染，尤其是雞和水禽之間，這可能是因為不同物種產生的細胞因子種類有所差異[8]。不同毒力FAdV-4毒株感染動物的死亡率表現出差異性，高致病性毒株對雞的死亡率在40%～100%。有的FAdV-4毒株沒有致病性，可能與病毒結構蛋白Hexon的差異相關[9]。強毒力FAdV-4毒株感染家禽后可以引發心血管病變進而致使血管壁的通透性增強，導致細胞因子（如IL-1β）大量滲出從而引起心包積液[10-11]。病毒還可引發肝臟細胞細胞質中油滴（甘油三酯）的積聚，導致脂肪變性[12]。除此以外，腎臟也會發生明顯病變。

病毒的主要結構蛋白由Hexon、Fiber1和Fiber2組成，其中不同毒株間的Hexon有差異，是不同血清型FAdVs分型的主要依據[13]。Fiber1和Fiber2是病毒的刺突蛋白，與病毒的毒力和刺激機體產生抗體有關，是制備檢測和亞單位疫苗的理想纖突蛋白[14-19]。

雖然高致病性FAdV-4的不同毒株間基因差異低于2%，但是據已有的報道表明其導致的死亡率卻不同，由于腺病毒容易發生體外重組，FAdV-4的強毒株在體外傳代過程中基因是否發生突變導致毒力也發生變化，尚鮮見相關報道。本研究通過強毒株傳代，選擇有代表性的第2、4、8和15代毒株檢測不同代次毒株毒力并分析比對其主要結構蛋白基因序列，以期為研究強毒株在體外的變異規律、篩選疫苗株和制備亞單位疫苗提供實驗數據。

1 材料與方法

1.1 樣品與試劑

病料來自安徽農業大學禽病診斷中心，采集自某養殖場疑似心包積液綜合征（HPS）病雞的肝臟組織；SPF雛雞由本實驗室購買SPF雞胚自行孵育，SPF雞胚購于浙江立華農業有限公司。

克隆載體pMD18-T、PCR plus mix和DNA Marker DL 2000購自東盛生物公司（廣州）；KOD OneTMPCR Master Mix和T4連接酶購自東洋紡有限公司（日本）；大腸桿菌（）DH5ɑ感受態細胞購自擎科有限公司（南京）；蛋白質標準Marker購于TaKaRa生物有限公司；病毒基因組DNA/RNA提取試劑盒和瓊脂糖凝膠DNA回收試劑盒購自天根生物（北京）；DMEM/F12培養基和胎牛血清（fetal bovine serum，FBS）購自Hyclone有限公司；雞肝細胞系LMH細胞由本實驗室保存。

1.2 不同代次FAdV-4毒株的制備與鑒定

取1 g病雞肝臟用剪刀剪碎，研磨后加入無菌生理鹽水制成懸液，反復凍融后離心，吸取上清經0.22 μm過濾器濾過后，制成原代（第1代）FAdV-4病毒。將第1代病毒液經尿囊腔途徑接種7日齡雞胚，棄去24 h內死亡雞胚，收集24～144 h內死亡雞胚尿囊液。同時，摘取病變雞胚的肝臟，經無菌PBS洗滌后，提取DNA，應用PCR鑒定其為FAdV-4病毒，將所獲雞胚尿囊液標記為第2代FAdV-4病毒。以此方法進行FAdV-4的傳代，一直傳至第15代，將獲得的死亡雞胚的尿囊液置于﹣80 ℃儲存備用。具體尿囊液的制備，病毒的檢測方法按照課題組所建立的方法[20]。

1.3 不同代次FAdV-4毒株TCID50的測定

將LMH細胞分置于96孔細胞培養板中，于37 ℃ 5% CO2培養箱中過夜，次日當細胞達到90%及以上，則進行病毒接種。將不同代次的病毒液作10倍稀釋，從10-1～10-8。棄去原有的細胞生長液，將稀釋好的病毒液加入到96孔細胞培養板中，孵育1 h，加入含1% FBS的維持液，放入培養箱中培養。每天觀察細胞病變，并記錄細胞病變情況。獲得的數據根據Reed-Muench法計算病毒的TCID50值，利用SPSS 23分析軟件，應用多重t檢驗中的非配對t檢驗來計算和分析組與組之間差異性（值），多組比較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來計算和分析值，當＜0.05時，所獲得的結果是被認為具有統計學意義的；當＞0.05時，所得結果則不具備統計學意義。

1.4 病變雞胚的剖檢觀察

取接種FAdV-4后病死雞胚，用PBS清洗2遍，放入干凈的培養皿中。首先觀察雞胚的整體病變特征，包括整體發育狀況，雞胚的腹部、背部、四肢以及頭部的皮膚顏色，是否有出血點；再剖檢觀察雞胚的肝臟、腎臟和心臟等內臟的病理變化。

1.5 不同代次毒株感染方式與致死率鑒定

取7日齡SPF雞100羽，每組10羽，分10組，按照每羽0.05 mL的劑量接種病毒，設對照組接種同等劑量的無菌生理鹽水。雞攻毒方式分別為頸背部皮下注射和點眼。雛雞的飼養均按照SPF飼養標準進行。每天觀察動物狀態，記錄雛雞死亡日期和羽數，剖檢死亡雛雞，收集死亡動物的肝臟，進行病毒的PCR鑒定。

1.6 病死雛雞的剖檢

將病死雞羽毛用水淋濕，拉直頸部，使其呈仰姿。將腹部皮膚用鑷子提起，順著體中線縱直切開，將兩大腿向后掰折，便于對臟器進行觀察。先觀察肌肉以及整體皮膚是否正常。之后剪開腹部肌肉和翅肋骨，打開胸腔，檢查胸腹腔器官大小及顏色，有無積液、滲出物和血液等。觀察腹腔臟器，如消化器官中臟器的顏色，有無出血、壞死及內容物性狀；呼吸器官中氣管顏色，有無出血點及壞死，是否有黏液或異物；內臟實質器官中心臟、肝臟、脾臟、腎臟、法氏囊的顏色、大小、質地和出血、壞死情況。

1.7 不同代次FAdV-4毒株的主要結構蛋白Fiber2 基因擴增與比對分析

根據GenBank中毒株（登錄號：MG547384）基因序列進行設計引物，上游引物為F：（5′-ATGCTCCGGGCCCCTAAAAG-3′）；下游引物為R：（5′-TTACGGGAGGGAGGCCGCTG-3′）；目的基因大小為1 440 bp。引物由上海通用生物工程股份有限公司合成。以獲得的不同代次毒株DNA為模板，進行基因的PCR擴增，并設置陰性對照。PCR反應體系為：2×FastPCR premix 10 μL；上游引物 1 μL；下游引物 1 μL；ddH2O 6 μL；模板DNA 2 μL；總體系為20 μL。PCR反應條件為：95 ℃預變性 3 min；94 ℃變性45 s，58 ℃退火45 s，72 ℃延伸90 s，共30個循環；最后72 ℃延伸10 min，4 ℃保存。

獲得基因片段進行連接轉化至PMD18-T中構建重組質粒后進行測序，應用Megalign軟件對擴增到的不同代次FAdV-4的基因序列進行比對分析并繪制基因差異性分析圖。

2 結果與分析

2.1 2至15代次FAdV-4毒株的制備和PCR鑒定

對接種后死亡雞胚的肝臟進行PCR鑒定，結果顯示，均能擴增到大小為599 bp的特異性DNA條帶（圖1），而在空白對照組未擴增到條帶。獲得的DNA序列經測序并輸入NCBI進行比對分析，結果顯示，本次擴增到的目的序列與已經報道的FAdV-4基因的同源性為100%，由此可確定本研究已成功制備2～15代次FAdV-4毒株。

M. DNA標準分子量；1—15.不同代次病毒株Hexon599的 PCR產物；16.FAdV-4陽性對照；17.陰性對照。

Figure 1 Identification of different generations of viruses by PCR

表1 第2代病毒TCID50的計算

2.2 不同代次FAdV-4毒株的TCID50測定結果

選擇第2、4、8和15代FAdV-4毒株測定其TCID50，結果顯示4個代次毒株的TCID50分別為106.56/0.1 mL、106.37/0.1 mL、106.45/0.1 mL 和106.50/0.1 mL。通過統計分析發現，不同代次病毒的TCID50差異不顯著（＞0.05），且病毒接種細胞所引起病變時間均為6～8 d。這說明，不同代次毒株的毒力無明顯差異。各代次病毒的TCID50見表1—表4。

表2 第4代病毒TCID50的計算

表3 第8代病毒TCID50的計算

表4 第15代病毒TCID50的計算

表5 不同代次毒株感染方式和死亡率統計

2.3 接種不同代次FAdV-4毒株的雞胚病變

不同代次毒株的尿囊液接種雞胚后5～7 d內出現死亡，死亡率均為100%。剖檢病死雞胚發現所有雞胚的肢爪萎縮，胚體瘦小，發育不良，全身皮膚出現大小不等密集出血點。解剖后發現，肝臟出血，有壞死灶，質地較脆，腎紅腫并伴有出血。這些均為FAdV-4所導致的雞胚特征性病變。

2.4 不同代次FAdV-4毒株的雛雞感染方式和死亡率

第2、4、8、15的FAdV-4毒株分別通過黏膜（點眼）接種和皮下注射兩種途徑感染7日齡SPF雛雞，發現死亡率有所差異。4個代次的毒株皮下接種后的雛雞死亡率均為100%，而在黏膜接種的實驗組中，雛雞死亡率分別為80%、50%、30%和30%，這說明隨著代次的增加，雛雞的死亡率下降，但死亡率均大于30%，這說明毒株毒力是有所下降，且通過黏膜接種更明顯。同時皮下接種組雛雞死亡時間較黏膜接種組早，這表明，毒株通過皮下接種對雛雞的致病性較黏膜途徑強。不同代次FAdV-4毒株不同接種方式組雛雞死亡率如表5所示。

圖2 不同代次分離毒株Fiber2基因比對

Figure 2 Comparison ofgene of different generations of virus strains

2.5 不同代次FAdV-4毒株感染雞的病變特征

接種病毒3 d后，雞群出現呆滯、精神沉郁、羽毛蓬亂、嗜臥、聚集。死亡后雛雞出現雞冠蒼白，死前伴有刺耳鳴叫聲。剖檢病死雞可見心臟有淡黃色透明的心包積液，呈水或膠凍狀。肝臟外觀呈淺褐色至深黃色，輕微腫大，邊緣鈍厚，表面可見不同大小的出血點及出血斑。腎臟紅腫、質地脆。這表明病毒感染后，不同代次毒株接種病毒后出現典型的心包積液綜合征。

2.6 不同代次FAdV-4毒株主要結構蛋白Fiber2基因的比對分析

本研究將分離的FAdV-4毒株進行傳代，同時對其中的第1、4、5、6、7、8和第15代毒株的基因進行擴增。用MegAlign軟件比對，結果顯示，不同代次的基因的堿基沒有發現突變，如圖2所示。進一步用DANMAN軟件對它們進行了突變比對分析。結果發現該基因的堿基沒有發生突變，相似性為100%，這也說明不同代次FAdV-4毒株的基因遺傳性具有高度穩定特征。

3 討論

本研究將高致病性FAdV-4毒株進行傳代至15代，這些不同代次毒株的雞胚死亡率保持100%，選擇的具有代表性的2、4、8和15代病毒之間的TCID50差異不顯著（表1—表4），剖檢病死雞胚發現，病死雞胚均出現胚體出血、肝臟和腎臟的病變等。經頸背部皮下注射雛雞的致病性也保持100%（表5），對病死雛雞進行解剖發現，病死雛雞均出現典型的心包積液綜合癥，這說明高致病性毒株在雞胚內傳代過程中，病毒的致病癥狀并沒有發生變化。FAdV-4病毒可以感染多個年齡階段的雞，但是尤以40日齡以內的雞死亡率最高，這與有些學者的研究結果是一致的[21]。進一步檢測不同代次毒株的主要結構蛋白基因堿基變化，結果發現，在傳代過程中該基因序列沒有發生變化（圖2）。由于是高致病性FAdV-4的主要毒力因子，所以說明該毒株具有穩定的遺傳特性。

目前，對于FAdV-4的致病機制仍不清晰。Niu等[21]的研究發現，病毒可導致血管內皮細胞的損傷引起血管通透性增加，血管滲出形成心包積液，心包積液的大量聚集最后導致病雞心力衰竭。同時，病毒感染后可引起動物機體的細胞因子風暴，因為病毒可以激活機體表達細胞因子途徑，如激活Toll樣受體（TLR）信號通路，包括細胞因子及其受體相互作用途徑、MYD88介導的的炎癥，以及通過JNK MAPK或者cGAS途徑誘導機體產生IFN等[22-25]。本課題組發現，病毒感染雞胚腎細胞后可以上調、和基因的表達，而且其相應的調控分子基因的轉錄水平均呈明顯上升，提示FAdV-4感染可引起雞胚腎細胞產生炎性因子和抗病毒的細胞因子的免疫應答[20]。本課題組在后期的研究中還發現，FAdV-4感染雛雞后可以抑制有效活化T細胞的細胞因子和基因的表達，并抑制抗原遞呈細胞或細胞表面抗原遞呈分子的表達。這些因素都可能造成FAdV-4的死亡。

本研究主要目的是測定FAdV-4在傳代中的變化，尤其是初始代次和末代的變化，所以挑選出第2、4、8和第15代毒株進行實驗。本研究發現，不同代次毒株基因沒有發生改變，這為選擇亞單位疫苗的結構域提供了理想的依據。有研究表明，無論是單獨的作為抗原，還是與病毒重組的疫苗都可以提高雞對本病毒的保護率[26]。本研究結果顯示，在體外傳代后第2、4、8和第15代病毒通過點眼的死亡率分別為80%、50%、30%和30%，呈現下降趨勢。提取肝臟DNA檢測病毒發現，存活下來的雛雞未感染病毒，這表明有些雞不能通過黏膜感染。原因可能為，雖然基因序列在傳代過程中沒有發生變化，而病毒毒力在傳代過程中有所降低，但是也依然是強毒株，皮下接種不足以區分這種毒力的差異，而黏膜接種可以，也有可能是病毒的傳代次數不夠，繼續傳代50代后可能會發現毒力的明顯差異。課題組經過后期的多次重復實驗發現，病毒的毒力確實有所降低。作者推測決定FAdV-4病毒毒力因素除了Fiber2蛋白，還有其他蛋白，而這些蛋白可能與侵入動物途徑相關，并在遺傳性質方面并不穩定，在傳代中變異而失去黏膜感染能力，從而導致不同代次毒株感染率下降，進一步的成因還有待于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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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arative analysis of virulence andgene in passage of highly pathogenic FAdV-4

HONG Qin, DENG Xiangfei, ZHOU Xiang, XU Bin, CHEN Fangfang

(School of Anim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hu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Hefei 230036)

In order to provide a scientific basis for screening avian adenovirus vaccine strains and preparing subunit vaccines, and to investigate the virulence changes of highly pathogenic avian adenovirus C subtype 4 serotype (FAdV-4) strain in passage and the effects of different infection modes on chicken mortality. Firstly, the 2nd-15thgenerations of highly pathogenic FAdV-4 allantoic fluid were prepared, and LMH cells were used to detect the median tissue culture infective dose ( TCID50) in the 2nd, 4th, 8thand 15thgenerations of allantoic fluid. Secondly, the SPF chickens were inoculated with allantoic fluid of four generations through the mucosal (eye drop) and cervical dorsal subcutaneous routes, respectively, to observe the mortality of the animals. Finally, the main structural proteingene sequence was amplified by PCR and compared. In this study, the 2nd-15thgenerations of FAdV-4 strains were prepared and all strains caused chicken embryo death within 5 - 7 days. The TCID50of the four generations of FAdV-4 strains was 106.5±0.2/ 0.1 mL.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virulence between different generations of FAdV-4 strains (> 0.05 ). The mortality rate of the selected four generations of strains inoculated subcutaneously through the neck and back was 100%, and the dead chickens showed typical hydropericardium syndrome. The mortality of chicks inoculated by mucous membrane decreased to 80%, 50%, 30% and 30%, respectively. The sequence ofgene did not change in different generations. In summary, there was no difference in the pathogenicity of different generations of strains to chickens after subcutaneous inoculation, while the mortality of mucosal inoculation decreased generation by generation, and there was no base variation in the major structural proteingene.

virulent strain FAdV-4; virulence; pathogenicity;

S852.657

A

1672-352X (2023)02-0249-06

2022-04-06

安徽省教育廳重點項目（KJ2020A0124）資助。

洪 琴，碩士研究生，E-mail：1292175419@qq.com

通信作者:陳芳芳，博士，副教授。E-mail：fang7828887@126.com

10.13610/j.cnki.1672-352x.20230511.020

2023-05-12 10:28:33

[URL] https://kns.cnki.net/kcms/detail/34.1162.S.20230511.1338.0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