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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2020年黃河流域氣候生長季時空演變及成因分析

2023-12-04 08:03張志高孫梓欣張秀麗郭可欣李卓婭郝海姣蔡茂堂
干旱區研究 2023年10期
關鍵詞:黃河流域氣候趨勢

張志高, 孫梓欣, 張秀麗, 郭可欣, 李卓婭, 郝海姣, 蔡茂堂

(1.安陽師范學院資源環境與旅游學院,河南 安陽 455000;2.河南大學地理與環境學院,河南 開封 475004;3.河南大學黃河文明與可持續發展研究中心,河南 開封 475001;4.西南石油大學地球科學與技術學院,四川 成都 610500;5.中國地質科學院地質力學研究所,北京 100081)

IPCC 第六次評估報告指出,全球地表溫度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上升,2011—2020 年全球平均表面溫度相比1850—1900年上升1.09 ℃,2001—2020年較工業化前增暖0.99 ℃[1],北半球中高緯度地區氣溫上升更為明顯[2]。隨著全球變暖的持續發展,氣溫、光照、降水等氣候要素也相應發生變化,進而對作物生長發育以及農業生態環境產生顯著影響[3-4]。生長季是溫度和土壤濕度條件適宜作物生長的時期,對生態系統功能發揮有重要控制因素[5]。在全球氣候變暖背景下,生長季變化會顯著影響生態系統及農業作物生產[6-7]。因此,生長季時空演變格局及其影響因素受到了國內外學者的廣泛關注[8-11]。眾多學者分別以物候觀測[11-12]、歸一化植被指數(NDVI)[13]和地表氣溫[14]等方面資料進行生長季相關研究。物候觀測和NDVI 數據序列相對較短,而氣象站點氣溫數據空間覆蓋范圍廣、持續時間長,可用于長時間尺度上氣候生長季研究[15]。相關研究表明,在全球變暖背景下北半球大部分地區生長季呈延長趨勢[16-18]。中國大部分地區如內蒙古[19]、華北地區[20]、青藏高原[21]和東北地區[22]等生長季開始日提前、結束日推遲、長度延長,但區域性特征明顯,青藏高原地區生長季增加最多,北方地區次之,南方地區最少[23]。在生長季變化影響因素方面,Xia等[24]發現,多年代際氣候變化(multidecadal climate variability,MDV)與大西洋多年代際振蕩指數貢獻了1980—2009 年北半球生長季延長的53%;Dong 等[21]認為,1960—2009 年青藏高原生長季指數變化與海拔高度密切相關;吳蓓蕾等[25]研究發現,中國平均生長季開始日提前和長度延長主要源于春季升溫,生長季結束日推遲則與秋季變暖有關;Jiang 等[26]研究表明,新疆地區生長季延長主要源于結束日的推遲;Wu 等[27]揭示了風速變化對秋季物候的影響,發現風速減弱延遲了高緯度植被秋季落葉期;還有學者分析了生長季氣候資源的變化[28]。

黃河流域橫跨我國北方東、中、西三大地理階梯,跨越干旱、半干旱和半濕潤區,流域上、中、下游地形地貌、植被及氣候類型分異顯著,為我國重要的生態功能區。黃河流域現有耕地1.3×107hm2,糧食產量約占全國1/3,在我國農業生產中占有重要地位。因此,本文基于1960—2020年逐日氣溫數據資料,運用線性趨勢估計、Mann-Kendall突變檢驗和相關分析等方法對近61 a來黃河流域氣候生長季指標的時空演變進行研究,并探討其影響因素,以期為準確把握氣候變化對流域生態環境的影響、充分利用氣候資源以及保障糧食安全等方面提供科學依據和參考。

1 數據來源及研究方法

1.1 研究區概況

黃河流域(32°6′~41°48′N,95°50′~119°6′E)橫貫青藏高原、內蒙古高原、黃土高原和華北平原4個地貌單元,包含青海、四川等9 省區,流域面積約7.52×105km2。黃河流域海拔在0~6241 m,西接青藏高原,中部為黃土高原區,東鄰華北平原,東西跨度約5464 km,整體地勢西高東低,起伏顯著。流域位于中緯度地帶,受大氣環流和季風環流的影響,跨越干旱、半干旱、半濕潤氣候區。流域多數地區降水在200~650 mm,且年內分布不均,多集中在6—10 月,年均溫在-4~14 ℃,全年日照時數在2000~3300 h。為了研究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的區域分布特征,將黃河流域進一步劃分為上、中、下游地區,其中,上游地區包括久治、景泰和包頭等40 個氣象站點,中游地區包括武功、靖邊和神木等42 個氣象站點,下游地區包括新鄉、鄭州和沂源等7 個氣象站點。

1.2 數據來源

1960—2020 年黃河流域89 個氣象站點逐日氣象數據來源于中國氣象科學數據共享服務網(http://data.cma.cn)中國地面氣候資料日值數據集,該數據集經過極值檢驗和RHtest 均一性檢驗等方面的嚴格質量控制。研究區域及代表站點分布如圖1所示。

圖1 黃河流域氣象站點分布Fig.1 Distribution of meteorology stations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1.3 生長季指標計算

生長季的界定尚未統一,參考相關資料,本文將生長季長度(GSL)定義為一年中5 d 滑動平均溫度大于5 ℃到最后一次連續5 d 滑動平均溫度大于5 ℃之間的天數[29]。生長季開始(GSS)為一年中第一次連續5 d滑動平均氣溫大于5 ℃的第一天,生長季結束(GSE)為最后一次連續5 d 滑動平均氣溫大于5 ℃的最后一天。生長季內≥10 ℃活動積溫(AT10)為生長季內≥10 ℃日平均氣溫的累積之和,對應的天數之和為生長季內≥10 ℃活動積溫天數(DT10)。GSS、GSE、GSL 和DT10 單位為d,AT10 單位為℃。

1.4 研究方法

采用Mann-Kendall 方法[30]對1960—2020 年黃河流域氣候生長季指標(GSS、GSE、GSL、AT10 和DT10)的突變特征進行分析,利用信噪比對其突變點進行檢驗[31]。運用Morlet小波分析法[32]分析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的周期變化特征。

2 結果與分析

2.1 氣候生長季時間變化

由圖2 可知,1960—2020 年黃河流域GSS 在63.36~88.43 d,平均為75.90 d(3月17日),2022年最小,1976 年最大。近61 a 來GSE 平均值為310.25 d(11 月6 日),在301.10~318.06 d 之間波動,1981 年最小,2016年最大。近61 a GSL平均值為235.35 d,其中1976 年最小為219.74 d,2020 年最大為250.84 d。1960—2020 年AT10 在2925.51~3592.65 ℃,平均值為3265.91 ℃,1976 年最小,2016 年最大。近61 a 來DT10 平均為187.54 d,1976 年最小為172.92 d,2009年最大為206.73 d。從變化趨勢來看,近61 a來GSS呈顯著的提前趨勢(P<0.01),傾向率為-2.04 d·(10a)-1,GSE 以0.85 d·(10a)-1的傾向率呈明顯的推遲趨勢(P<0.05),GSL 則呈顯著的延長趨勢(P<0.01),傾向率為2.88 d·(10a)-1。AT10 和DT10 均呈顯著增加趨勢,且通過了0.01 的顯著性檢驗,傾向率分別為70.62 ℃·(10a)-1和3.26 d·(10a)-1。

圖2 1960—2020年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變化Fig.2 Changes of growing season indicators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from 1960 to 2020

年代際變化方面(表1),1960—1980 年代GSS偏大,距平為正,生長季開始較晚,GSE距平為負,生長季結束較早,GSL 距平為負,生長季長度相對較短,AT10 距平為負,相對較小。1990 年代后GSS 逐年代提前,距平轉為負值,GSE 距平轉正,生長季末期推遲,GSL 距平轉為正值,生長季長度延長,AT10距平轉正,生長季內≥10 ℃活動積溫增加。1970 年代DT10 最小,2000 年代和2010 年代DT10 最大,生長季內≥10 ℃活動積溫天數最多。

表1 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年代際變化Tab.1 Interdecadal variation of growing season index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2.2 上、中、下游地區生長季指標時間變化

由表2 可知,近61 a 來流域上、中、下游地區GSS 分別為88.81 d、66.73 d 和53.63 d,上游地區生長季開始最晚(3 月30),下游地區開始最早(2 月23),相差35 d;下游地區GSE 為334.03 d,上游為297.33 d,相差36.70 d,上游地區生長季結束最早(10月24),下游地區結束最晚(11月30),相差37 d;下游地區GSL 為281.40 d,上游地區為208.02 d,上下游地區生長季長度相差73.38 d;下游地區AT10為4619.85 ℃,上游地區為2472.16 ℃,相差2147.69 ℃;DT10 在下游地區最大為232.88 d,上游地區最小為156.31 d,相差76.57 d。從變化趨勢來看,黃河流域上、中、下游地區各指標變化趨勢一致,從變化幅度來看,下游地區GSS、GSE、GSL 和AT10 指標變化幅度最大,上游地區次之,中游地區變幅最小,上游地區DT10 變化幅度最大,下游次之,中游地區最小。

表2 1960—2020年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變化Tab.2 Changes of growing season index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from 1960 to 2020

2.3 氣候生長季空間分布特征

由圖3 可知,黃河流域GSS 的變化范圍為37~164 d,近61 a平均值為75.90 d,即3月17日,整體呈由東到西、由南向北逐漸推遲趨勢,流域東南部生長季開始最早,日序在37~64 d,即2 月6 日—3 月5日,流域西南部達日、瑪多和清水河等站生長季開始最晚,日序在129~164 d,即5 月9 日—6 月14 日。黃河流域GSE 在255~346 d,平均為310.25 d,即11月6 日,分布趨勢與始期相反,整體呈由東到西、由南向北逐漸提前的趨勢,流域東南部生長季結束最晚,日序在327~346 d,即11月23日—12月12日,流域西南部瑪沁、達日、瑪多和清水河等站生長季結束最早,日序在255~273 d,即9 月12 日—9 月30日。黃河流域GSL 在92~310 d,平均為235.35 d,整體呈由東到西,由南向北逐漸縮短趨勢,流域東南部GSL 最長,在265 d 以上,西南部瑪多和清水河生長季最短,在105 d 以下。黃河流域AT10 在33~5153 ℃,流域東南部積溫最高,在4142 ℃以上,西南部瑪多和清水河最低,在188.42 ℃以下。DT10 在3~251 d,流域東南部積溫天數最多,在203 d 以上,西南部瑪多和清水河最低,在20 d 以下,在空間分布上與AT10 的空間分布大致相似,即積溫天數越多,積溫越高,天數越少,積溫越低。

圖3 黃河流域氣候生長季指標的空間分布Fig.3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climate growing season index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2.4 氣候生長季變化趨勢空間分布特征

1960—2020 年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變化趨勢空間分布如圖4 和表3 所示,由圖4 可知,近61 a 來黃河流域GSS 整體呈提前趨勢,全部89 個氣象站點傾向率<0,傾向率在-4.1~-0.2 d·(10a)-1之間,其中有71.9%站點通過了0.05顯著性檢驗(表3),在空間分布上呈一定的區域集聚特征,流域東南部河南、山東地區與流域中部內蒙古西部、寧夏地區提前幅度較大,西部青海地區提前幅度較小,在-1.6 d·(10a)-1以內。GSE 整體上呈延遲趨勢,傾向率在-0.6~2.6 d·(10a)-1之間,在89 個氣象站點中,有82 個站點呈遞增趨勢,且80.9%的站點達到了0.05 顯著性水平,流域中西部地區和東南部山東、河南地區推遲幅度較大,中東部山西地區推遲幅度較小。GSL 整體呈現出延長趨勢,在0~5.5 d·(10a)-1之間,有88 個站點呈延長趨勢,其中,80.9%的站點呈顯著延長趨勢,流域東南部河南、山東地區和中西部內蒙古西部、寧夏地區形成兩個高值中心,傾向率在3.3 d·(10a)-1以上,流域中東部山西地區傾向率較小,在2.4 d·(10a)-1以下。AT10 整體呈現出上升趨勢,傾向率在2.4~148.6 ℃·(10a)-1,全部89 個站點呈上升趨勢,其中,93.3%站點通過了0.05顯著性檢驗,流域中西部內蒙古西部、寧夏地區增幅較大,在88.4 ℃·(10a)-1以上,流域南部陜西地區、流域西部青海、四川地區增幅較小。DT10 整體呈上升趨勢,傾向率在-0.2~7.2 d·(10a)-1之間,88 個站點呈上升趨勢,其中,79.8%的站點通過了0.05 顯著性檢驗,流域南部陜西地區增幅較小,在2.6 d·(10a)-1以下,流域西南部四川地區增幅較大,在4.3 d·(10a)-1以上。

表3 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空間趨勢檢驗Tab.3 Spatial trend test of growing season index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2.5 氣候生長季突變特征

由圖5 可知,近61 a 來黃河流域GSS 正序列UF曲線呈波動下降趨勢,反序列UB曲線呈上升趨勢,二者相交于1998 年,突變點在信度線內,且通過了信噪比檢驗,確定其突變點為1998 年,突變前生長季日序平均為79.19 d(3 月20 日),突變后為70.45 d(3 月11 日),提前了9 d(圖5a)。GSE 的UF曲線在1994年后在0值之上,表明該時期UF曲線上升趨勢明顯,UB曲線呈波動下降趨勢,UF和UB曲線存在多個交點,但均未通過信噪比檢驗,故GSE 不存在突變點(圖5b)。GSL 的正序列UF和反序列UB曲線相交于2002 年,在信度線以內,且通過了信噪比檢驗,其突變點為2002 年,突變后GSL 平均為242.98 d,較突變前的231.90 d 顯著延長了11.08 d(圖5c)。AT10和DT10的正序列UF和反序列UB曲線均相交于1998 年,均在信度線內,且通過了信噪比檢驗,故AT10 和DT10 的突變點為1998 年,突變后AT10 和DT10 分別較突變前增加了288.92 ℃和13.49 d。

2.6 生長季周期變化特征

1960—2020年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Morlet小波分析結果如表4 所示(圖略),由表4 可知,GSS 存在28 a、19 a與13 a左右的周期變化,其中,28 a左右的周期為第一主周期,19 a 左右周期為第二主周期,13 a 左右周期為第三主周期。近61 a 來黃河流域GSE、GSL、AT10 和DT10 均存在28 a 左右的主周期變化,而其他周期不明顯。

表4 1960—2020 年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周期變化特征Tab.4 Characteristics of periodic changes of index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during the growing season from 1960 to 2020

2.7 生長季與溫度變化的關系趨勢分析

由表5 可知,黃河流域上游地區生長季指標與溫度變化相關性最強,中游次之,下游最弱。黃河流域平均GSS 與溫度變化顯著負相關,均通過了0.01的顯著性檢驗,與春季平均溫度負相關性最強,相關系數為-0.65,說明GSS 提前與春季變暖有關。分流域來看,黃河流域上、中、下游地區均與溫度變化呈負相關關系,其中,與春季溫度負相關性最強,相關系數分別為-0.83、-0.55 和-0.34,相關性依次減弱。黃河流域平均GSE 與秋季平均溫度相關性最強,說明GSE 延遲與秋季變暖有關,上、中、下游地區GSE 均與秋季溫度相關性最強,相關系數分別為0.82、0.66 和0.42。黃河流域平均GSL 與秋季平均溫度相關性最強,說明GSL 延長與秋季變暖有關,上游地區與春季溫度相關性最強,相關系數達0.80,中游地區GSL 延長主要與秋季增溫有關,相關系數為0.62,下游地區主要與春季增溫有關,相關系數為0.41。

表5 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與各季節平均溫度的相關關系Tab.5 Correlation between growing season index and seasonal average temperature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3 討論

1960—2020 年黃河流域GSS 呈提前趨勢,GSE呈推遲趨勢,GSL呈延長趨勢,這與全國生長季變化趨勢一致[25]。從變化幅度來看,黃河流域GSS、GSE和GSL 變化趨勢分別為-2.04 d·(10a)-1、0.85 d·(10a)-1和2.88 d·(10a)-1,黃河流域GSS 提前幅度明顯大于全國平均水平及其他多數地區,小于華北地區[20],而GSE 延遲幅度要小于全國平均水平,GSL 延長幅度大于全國及其他大部分區域,小于華北[20]和青藏高原地區[21],這可能與黃河流域1960—2020年增溫趨勢0.36 ℃·(10a)-1顯著高于全國增溫速率0.25 ℃·(10a)-1[33]有關。近61 a 來黃河流域GSS 提前了12.4 d,GSE 推遲了5.2 d,GSL 延長了17.6 d,GSS 貢獻了生長季延長的70.5%,GSE 貢獻了29.5%,GSS 的提前對生長季延長的影響更為重要。

黃河流域GSS 提前主要與春季增溫有關,GSE延遲主要與秋季增溫有關,這與吳蓓蕾等[25]對全國生長季的研究結果一致,黃河流域GSL 的延長主要與秋季增溫有關,這與全國平均GSL 延長主要源于春季升溫的結論不同,這可能與各區域氣溫變化不同有關。

在突變特征方面,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分別于1998年和2002年發生突變,這與華北地區[20]研究結果一致,研究表明,全球氣候狀態轉變發生于20 世紀80年代中后期[34],氣候狀態的轉變導致氣候變率增大及極端氣候事件增加,導致生長季始期提前,生長季末期延遲和生長季延長。

本文利用黃河流域89 個氣象站點氣溫數據來研究生長季指標變化,還不能較好地反應區域內植被生長動態,后續的研究中應結合物候觀測和歸一化植被指數(NDVI)等進一步探究流域生長季指標變化。此外,本研究探討了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與各季溫度的關系,城市化進程、土地利用變化及環流因子對生長季的影響有待進一步研究。

4 結論

(1)1960—2020 年 黃 河 流 域GSS 顯 著 提 前[-2.04 d·(10a)-1],GSE 呈推遲趨勢[0.85 d·(10a)-1],GSL 顯著延長[2.88 d·(10a)-1],AT10 和DT10 顯著增加,傾向率分別為70.62 ℃·(10a)-1和3.26 d·(10a)-1,但區域差異較大,下游GSS 開始最早(2 月23),上游最晚(3 月30),上游GSE 結束最早(10 月24),下游最晚(11月30),下游GSL最長為334.03 d,上游最短為297.33 d,下 游AT10 為4619.85 ℃,上 游 為2472.16 ℃,下游DT10 最大為232.88 d,上游最小為156.31 d。年代際變化來看,1990 年代以來,黃河流域GSS 逐年代提前,GSE 推遲,GSL 顯著延長,AT10和DT10明顯上升。

(2)近61 a 黃河流域整體上由東到西,由南向北GSS 逐 漸 推 遲,GSE 逐 漸 提 前,GSL 逐 漸 縮 短,AT10和DT10逐漸減少。黃河流域上、中、下游地區生長季指標變化趨勢一致,下游地區變化幅度最大,上游地區次之,中游地區變幅最小。

(3)M-K 突變分析表明,近61 a 來黃河流域GSS、AT10 和DT10 于1998 年發生突變,突變后GSS提前了9 d、AT10 和DT10 分別增加了288.92 ℃和13.49 d。GSE 不存在明顯突變點。GSL 于2002 年發生突變,突變后GSL 延長了11.08 d。Morlet 小波分析表明,近61 a 來黃河流域生長季指標存在28 a左右的周期變化。

(4)近61 a 來,黃河流域生長季長度延長了17.6 d,GSS貢獻了生長季延長的70.5%,GSE貢獻了29.5%。相關分析表明,黃河流域GSS 提前主要與春季升溫有關,GSE延遲主要源于秋季增溫,上游和下游地區GSL 延長主要源于春季增溫,中游地區GSL延長主要與秋季變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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