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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吧

2012-09-22 09:56李振忠等
非常關注 2012年12期
關鍵詞:官本位行政化紅十字會

李振忠等

城管不如先認認百姓這個“爹”

10月28日《南方都市報》報道:27日,第七屆全國城市管理行政執法年會,即“城管年會”,在北京召開。在這個城管系統全國性交流平臺上,原則通過了一份“北京共識”,呼吁盡快成立城管系統的中央主管部門,并出臺城管法律或法規,以此指導和規范全國城管工作。

“有娘沒爹”,無非是基于城管還沒有國字號名頭,有了地方這個給錢的娘,如果再找中央國家機關作個爹,那就既有錢之實,又有權力、官帽之實。權錢均到手,退休之后也好有個國字號待遇,當然有娘之后,還要有個爹作靠山。

然而,城管不如先認認老百姓這個爹。

而現實當中城管又是怎么做的?由前些年的歪戴帽子斜楞眼,到近年來的鋼盔鐵甲警棍,由早年的折秤桿到今天的摔電子秤,由公然掀攤子到今天的“眼神執法”,時時處處,并沒有把老百姓當作自己的親爹父母來看待,而是總是崇尚暴力。

“有娘沒爹”,不過是為了權力待遇為了官帽派發之便。不認老百姓這個爹,卻急著認個“國字級”爹,恐怕永遠是南轅北轍。

(摘自《東方早報》2012:10.29)

慈善機構不能迷戀“當官做老爺”

10月中旬,中國紅十字會總會公開選拔干部,拉開醞釀一年多的改革序幕。然而來自中國紅十字會內部的相關人士表示,改革阻力很大,推進維艱。特別是“去行政化”的體制改革,“要侵犯太多人的既得利益”,從總會到地方紅會,“絕大多數怕改革,怕摘掉公務員的帽子”。

從國際慣例看,紅十字國際委員會本身是一個獨立、中立的社會組織,其所認可的各國紅十字會,也都是獨立的社會救助團體。然而,在我國,除了中國紅十字總會是副部級社會組織外,各省、市、縣、鄉鎮的紅十字會,均納入行政或事業編制,接受全額財政撥款,在編工作人員享受公務員待遇。

既然是社會慈善機構,就不應迷戀于體制,而應從“行政化”向“市場化”轉變,從“動員式”捐贈向“志愿式”捐贈轉變。

紅十字會的去行政化改革為何妥協?關起門來自我改革、缺乏外部力量督促,恐是主因。

(摘自《廣州日報》2012.10.30)

取消幾道杠無法根除官本位

日前,武昌實驗小學,昔日少先隊干部小隊委、中隊委、大隊委袖標上的標志一道杠、兩道杠、三道杠,悄然被一個印有校旗LOGO的“湖北省武昌實驗小學少先隊志愿者”徽章所替代。據了解,此項舉措在全國沒有先例。

該校校長表示,目的在于淡化校園“官本位”思想,并與志愿服務銜接,讓孩子們從小就培養這種意識。那么,取消“幾道杠”能淡化“官本位”嗎?

所謂“官本位”,其實是自上而下,學校是社會的縮影,學生是學校的縮影。武昌實驗小學的嘗試,固然值得支持,但是效果如何,卻是不得不慎重思慮的。改革“官本位”如果從小學生作為試點,是讓社會汗顏的,他們能擔當得起“榜樣”的責任嗎?

(摘自《新京報》2012.10.27)

在城市生活為何讓人惶恐

“月薪多少會讓你在相應的城市生活不惶恐?”一項調查顯示,上海、北京等一線城市需9000元左右,而成都、大連等二線城市則在5000元上下浮動。這個結果引發網上網下的熱議,不少人甚至已覺得自己淪為“惶恐族”,因為達不到這個收入數字的大有人在。

實事求是地講,過日子難免有人會入不敷出。然而,當一個城市里的“惶恐族”占駐了相當部分時,卻也折射出這個城市的無情,表明城市只求“擠出效應”,而忽略了不同群體的適意生存。

城市的“擠出效應”,會觸發一些群體的“自覺逃離”,這是必然而正常的反應。但是,當上述錯位過大,勞動所得很難與勞動價值和收入匹配時,相當群體的逃離,會損傷城市的品質。

現代化的都市,應當著眼于提升城市居民的幸福指數,從制度上減少“惶恐族”現象。從根本上說,惟有提高收入,使其與付出的勞動價值相匹配,最終才可能達到與生活成本相適應的良性狀態。如是,過日子“惶恐”者或有,但不會成群成患。

(摘自《環球時報》2012.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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