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助育人：基于CiteSpace 的評述

陳慧怡 李慧

摘 要： 為探討資助育人的相關概念及國內的研究現狀，以CNKI為文獻數據來源，限定為北大核心、CSSCI和CSCD三個中文核心期刊文獻，對時間為 2005—2020年期間有關資助育人的期刊進行文獻梳理研究，利用共詞分析法和引文分析法對資助育人相關研究領域的研究熱點主題及趨勢展開分析和評述?；谖墨I計量軟件CiteSpace繪制出聚類圖和聚類表等，得出資助育人領域的研究熱點和研究趨勢，為進一步研究資助育人工作改進路徑奠定了基礎。

關鍵詞： 經濟困難學生認定;精準資助;育人功能;資助育人工作

中圖分類號： C 93

文獻標志碼： A

Fund Education：Literature Review Based on the Software CiteSpace

CHEN Huiyi LI Hui

（1.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Tongji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92， China;

2.Student Affairs Office， Tongji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92， China）

Abstract： In order to explore related concepts of fund education and the research status in China， this paper chooses CNKI as the literature data source， and the literatures of three Chinese core journals of GCJC， CSSCI and CSCD are limited to， analyzes the literatures of the periodicals related to educational funding from 2005 to 2020. Using co-word analysis and citation analysis， this paper analyzes and comments on the hot topics and trends in the field of fund education. The cluster diagram and cluster table were drawn based on the bibliometric software CiteSpace. Besides， this paper explored hotspots and trends in the field of fund education， which laid a foundation for further study on the improvement of educational funding work.

Key words： identification of students with financial difficulties; precise funding; educational function; funding education

資助育人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重要內容，也是實現教育公平的重要途經。從我國大力發展高等教育、擴大高校招生以來，大學生資助作為實現教育公平的途徑之一，受到了學界的廣泛關注。決不讓任何一個學生因家庭經濟困難而失學，是黨和政府的莊嚴承諾，也體現了我國實現教育公平的決心。在資助育人工作中如何做到精準資助、如何通過資助達成育人的目的，進而提高高校資助育人的工作質量，一直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領域的研究熱點。

2017年2月27日，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了《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下文簡稱《意見》），提出要在加強和改進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中堅持全員全過程全方位育人（簡稱“三全育人”），把思想價值引領貫穿教育教學全過程和各環節。此后，教育部辦公廳開展“三全育人”綜合改革試點工作，并分兩批遴選出“三全育人”綜合改革試點工作單位。高校資助育人作為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必然也要在工作中貫徹“三全育人”工作理念。許多學者將“三全育人”工作理念引入到高校資助育人工作中來，從多種角度展開了分析和研究。

2017年12月5日，在中共教育部黨組印發的《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質量提升工程實施綱要》（下文簡稱《綱要》）中，高校資助育人質量提升體系被列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基本任務中的“十大”育人體系之一，標志著在國家層面肯定了資助工作要以“育人”為導向，以長效育人為目標，而不僅僅是資助了事。教育部明確提出要建立國家資助、學校獎助、社會捐助、學生自助“四位一體”的發展型資助體系，構建物質幫助、道德浸潤、能力拓展、精神激勵有效融合的資助育人長效機制，實現無償資助與有償資助、顯性資助與隱性資助的有機融合，形成“解困-育人-成才-回饋”的良性循環，著力培養受助學生自立自強、誠實守信、知恩感恩、勇于擔當的良好品質。發展性資助的設想此時并非第一次出現，早在2009年，桂富強就提出了發展性資助的概念，認為發展性資助要以資助對象的發展與資助體系的發展為目標指向來建設資助觀念形態。在2017年《綱要》發布后，也有許多學者就發展性資助的實施模式和路徑進行了探討。在資助育人相關領域，我國目前的研究產生了哪些研究成果？提出了哪些新的概念？在改進高校資助育人工作的研究中提出了何種策略，還存在哪些亟待解決的問題？

為了更好地了解學者在資助育人研究方面提出的概念、研究現狀和改進策略，本文采用文獻計量方法從文獻分析的角度探索從高校資助到高校資助育人概念的演變過程，梳理出在資助育人領域內影響力較大的文獻，剖析資助育人工作改進研究的基本特征與研究主題，在此基礎上總結出研究熱點和研究趨勢，找到資助育人工作中潛在的問題，為進一步研究資助育人工作改進路徑打好基礎。

1 數據與方法

1.1 數據來源

本文以中國學術期刊網絡出版總庫（CNKI）為文獻數據來源，數據來源限定為北大核心、CSSCI和CSCD三個中文核心期刊文獻。在數據的篩選與收集過程中，在 CNKI 的高級檢索中選擇“文獻”，以“資助育人”和“資助育人工作”為主題詞進行檢索，檢索邏輯為“并含”，檢索的文獻年限限定為2005年—2020年，檢索日期為2021年3月22日。由于本文研究的時間單位取定為年，因此選擇2020年作為數據分析的終止年限（該年份是開展本研究之前最近的年份）。通過上述篩選條件，共檢索得到163篇中文文獻。對初步檢索得到的文獻資料進行人工篩選后，最終確定了162篇中文文獻作為分析樣本。將分析樣本文獻批量導出并在CiteSpace中進行轉碼操作，得到本文研究樣本數據庫。

1.2 研究方法與研究工具

本文采用文獻計量方法，對特點領域內的文獻做共詞分析、引文分析，通過可視化的圖譜展現資助育人相關研究的發展進程和研究熱點。在文獻計量分析的研究工具方面，除了采用CNKI內部的計量可視化分析結果外，還選用可視化分析軟件-CiteSpace作為研究工具。CiteSpace軟件是由美國德雷塞爾大學信息科學與技術學院的華人學者陳超美（Chaomei Chen）博士開發的一款主要用于計量和分析科學文獻數據的信息可視化軟件，該軟件可以用來繪制科學和技術領域發展的知識圖譜，直觀地展現科學知識領域的信息全景，識別某一科學領域中的關鍵文獻、熱點研究和前沿方向。

1.3 數據特征

圖1顯示了分析樣本中我國資助育人研究性文獻在中國學術網絡出版總庫（CNKI）發文量隨年份變化的情況。由圖可看出，2005—2010年發文量較少，均在5篇以下，其中2006年和2007年沒有相關文章;自2011年開始，相關發文量逐漸增多，并在2015和2020年兩次出現發文量頂峰，分別為19篇和24篇?？傮w來看，發文量呈現波動上升趨勢，由此可見資助育人的研究主題逐漸受到我國研究者們的廣泛關注。從相關研究成果的學科分布來看，十六年來學界關于高校資助育人工作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高等教育、職業教育、教育理論與教育管理等學科，在經濟學、管理科學等學科也有一定分布，但占比重較小。

2 數據分析

2.1 關鍵詞共詞分析法

文獻中的關鍵詞是對文獻主題的高度概括和凝練，表示全文主題重要內容信息，通過統計關鍵詞在樣本文獻中出現的頻率，可以清晰把握某一領域研究熱點和重點內容。本文運用CiteSpace軟件，對收集到的162篇文獻的關鍵詞進行統計分析，得到255個有效關鍵詞，表1中羅列了樣本文獻中出現詞頻高于5的關鍵詞，共有16個符合要求的關鍵詞。從表中可以看出，除“資助育人”高頻詞（56）外，其余詞頻數大于10的關鍵詞僅有5個，分別是高校（25）、精準資助（19）、家庭經濟困難學生（17）、育人（16）、資助（12）。從關鍵詞的詞頻分布可以看出，資助育人工作相關的研究與精準資助、家庭經濟困難、資助體系等關鍵詞密切相關。為了更準確和直觀揭示資助育人研究主題熱點分布，使用CiteSpace軟件繪制了關鍵詞聚類分析圖譜，從圖譜的各項參數來看，網絡密度（Density）為0.0155，該數值在合理范圍內。

關鍵詞聚類分析是以關鍵詞共現分析為基礎，將關鍵詞共現網絡關系通過聚類統計學的方法簡化成數目相對較少聚類的過程。本文通過關鍵詞聚類分析的方法對資助育人的研究熱點進行分析，以探求我國資助育人的研究熱點主題。

運行CiteSpace軟件，在關鍵詞知識網絡圖譜的基礎上，采用“LLR對數似然算法”進行關鍵詞聚類，生成關鍵詞的聚類視圖（見圖2）。從圖譜的各項參數來看，網絡密度（Density）為0.0155，模塊性Q值（Modularity： Q）為0.499，平均輪廓值（Mean Silhouette）為0.682，兩者數值均在合理的范圍內，說明本研究聚類效果顯著。圖中呈現了“資助育人”“高校貧困生”“家庭經濟困難學生” “育人”“貧困生”“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認定”“特色”“高校資助育人” 8個聚類，反應了我國資助育人領域的研究熱點。

在關鍵詞聚類知識圖譜基礎上，在“Cluster Explorer”中得到對數似然率（聚類標簽詞提取算法之一），得到關鍵詞共現網絡聚類表（見表2）。

2.2 研究熱點主題分析

根據前面對資助育人工作相關文獻關鍵詞的提取和研究熱點的梳理，可以發現目前資助育人工作的研究范圍比較廣泛，并且聚焦性不足。詞頻在10以上 的關鍵詞數量很少，大多數關鍵詞詞頻聚集在5 以下，涉及領域包括黨建與思想教育、高等教育、思想理論和社會科學領域等。根據關鍵詞聚類網絡圖譜和關鍵詞共現網絡聚類表的分析結果，結合對文獻的整理和閱讀，從文獻分析的角度得出在對資助育人工作的演化發展過程中，資助育人工作相關研究主要有以下六個方面的研究熱點主題：經濟困難學生認定、精準資助、發展性資助、資助體系構建、育人功能、校企合作資助育人，這些研究熱點同樣是未來資助育人相關領域的研究趨勢。

2.2.1 經濟困難學生認定

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的資格認定是高校學生資助工作的基礎和首要環節，其準確性直接關系到有限資助資源分配與流向直接影響到髙校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資助工作的效果與效益。只有對大學生的家庭經濟情況有客觀正確的評價和認定，才能正確定位資助育人工作的對象。然而，由于學生家庭收入信息不透明、不對稱，各生源地在政策解讀存在差異，認定操作過程的不規范，以及需要考慮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的心理感受等諸多因素，經濟困難學生資格認定操作方法的難度大大增加。合理認定經濟困難學生的受助資格，是制約我國髙校學生資助工作深度發展的難點問題。

有學者從定性的角度分析當前影響我國高校貧困生認定公平性的因素，提出核查貧困生基礎輔證資料的真實性，加強政策宣傳及精準解讀，對經濟困難學生進行“隨機抽樣”或“普遍覆蓋”的實地走訪等應對方法。此外，針對目前高校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資格認定的研究定量的分析計算方法相對較少的問題，劉紅旗、侍旭等（2014）在《基于三角白化權函數的高校家庭經濟困難學生動態認定研究》一文中借用灰色系統理論的思想選取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的特征指標運用三角白化權函數進行灰色聚類評估;并在此基礎上進一步建立家庭經濟困難學生三級定性評價指標體系，對家庭經濟困難學生實行動態監督和評價，實現與資助育人實效的有機結合。

2.2.2 精準資助

精準資助是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精準扶貧”理念在高校資助育人領域內的延申概念?！熬珳史鲐殹钡闹匾枷胱钤绯霈F在2013年11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湖南湘西考察時首次作出了“實事求是、因地制宜、分類指導、精準扶貧”的重要指示。精準扶貧成為各界熱議的關鍵詞，精準資助也成為資助育人領域內的研究熱點。

張福友（2015）在《關于普通高校學生精準資助工作的理路》一文中提出，高校學生資助工作是國家整體資助工作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征程中，高校學生的資助工作應該也必須走在前頭，在完成國家基本資助政策的同時，還應該有一些創新，有一些不同于社會救助的新舉措，并最早提出了精準資助這一概念。在實施精準資助的過程中，楊曉慧（2016）提出要確保資助對象認定的準確性、提升資助資源配置的效益性、增強資助育人的實效性;曲紹衛、汪英暉（2017）進一步分析了政策所強調的“四個全覆蓋”“四個精準”“三個結合”，提出通過“力度精準”和“分配精準”提升資助整體效能、通過“對象精準”和“發放精準”確保政策落實到位;呂坤、路海玲等（2019）引入平衡計分卡戰略管理理論，繪制精準資助戰略地圖，明晰精準資助實施的國家使命和核心價值，提出相關者層面、學生需求層面、學校內部層面和資助管理者層面的各項關鍵目標及措施，為進一步構建、完善個體學生精準資助績效評估及其指標體系提供了思路。

2.2.3 發展性資助

發展性資助是近年來我國資助育人工作領域內一個研究熱點，已發表的相關學位論文和學術期刊已有300篇之多，但關于發展性資助的具體概念，目前學界沒有統一的定論。

發展性資助理念最早是桂富強（2009）在《我國高校貧困生發展性資助理念及管理體系研究》一文中提出，給出的定義是：高校貧困生發展性資助理念，即是指在資助主體資助貧困生的活動中，以公平原則與效率原則為價值追求，以資助對象的發展與資助體系的發展為目標指向，以現代管理思想與管理方法為解決方案的高校貧困生資助觀念形態。后來的學者針對“發展性資助”繼續研究，雖然在定義上各有側重，但都對發展性資助的實施提出了完善建議。舒能（2016）提出完善發展性資助可以從更新觀念、明確目標、健全體系、創新機制和拓展途徑五個方面開展。丁紹家（2018）認為發展性資助意指高校學生資助工作的重點從以物質保障為主的“救濟性資助”轉向以實現物質保障為基礎、滿足學生多元需求、推動學生全面發展為主的新型資助，并提出要細化發展性資助的政策規定、構建適合發展性資助創新實踐的機制、培育發展性資助文化。馬浚鋒（2019）認為發展性資助是我國高等教育發展過程中，學生資助體系發展到一定程度的特殊產物，是當前我國學生資助體系出現各種不適應的產物，提出要將發展性資助放到學生資助體系的歷史進程中，理清相關研宄脈絡與問題，才能厘定發展性學生資助的內涵;并從資助目標與組織、資助模式及路徑轉型、資助資金與保陣機制和考評與調控管理系統四個方面構建高校發展性學生資助體系。

2.2.4 資助育人體系構建

我國的資助政策經歷了從“資助”到“資助育人”的轉變，目前學界普遍認可資助育人要以“育人”為導向，即“資助”是手段，“育人”才是最終目的。關于資助育人體系構建的研究也是資助育人研究領域的重點。李思思（2019）在《高校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資助育人體系研究》一文中提出，“資助育人體系”是以提升高校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資助育人質量實效為目標，從資助育人內容到資助育人方法，從資助育人主體到資助育人機制，高校以資助為載體達到育人功效，促進家庭經濟困難學生全面發展的工作系統。這是目前的研究中對資助育人體系較為全面的定義。

在資助育人體系的構建和完善方面，楊愛民（2005）提出要構建“資助”與“育人”相結合的立體的新型助學體系，在橫向層面包括經濟資助、思想關注，能力援助等“全方位”的助學內容，在縱向層面以時間為單位，包含學生收到通知書直至學生畢業完成學業的“全過程“的助學內容。梁紅軍（2010）提出要以德育為導向，從完善高校資助育人政策、培養高素質的高校資助隊伍、增強高校貧困生的自助能力等方面進一步完善我國高校資助育人體系。李義波（2019）提出在新時代背景下應積極探索“經濟資助、心理輔導、精神幫扶、學業指導、能力提升”五位一體的發展型資助體系。

2.2.5 育人功能

資助育人工作的主要任務應該是“育人”。要培養什么樣的人才，如何在資助育人工作中培養人才，是學界研究的熱點。侯其鋒（2014）提出通過借助獎學金強化勵志教育、借助助學貸款強化誠信教育、借助助學金強化感恩教育、借助勤工助學強化實踐教育四個方面強化高校資助體系的育人功能。朱平（2015）提出以助學金為載體，構建感恩教育平臺;以獎學金為載體，構建學業發展平臺;以國家助學貸款為載體，構建誠信為本的勵志育人平臺;以勤工助學為載體，構建能力提升平臺四項實現資助體系育人功能的舉措。張旭昌、陳方輝（2018）以新媒體技術的發展為切入點，提出從發揮新媒體心理疏解教育功能，培養貧困大學生健全健康的人格修養;打造新媒體求職教育功能，提升貧困大學生的求職競爭力等幾個方面著手，提升學生資助育人效果。

在探討如何實現資助體系育人功能的研究中，有許多學者將目光聚焦在近年來教育部提出的“三全育人”工作理念上，從多種角度展開了分析和研究。蔣沈晗洋在“三全育人”模式下，針對全方位育人、全員育人、全程育人分別提出了資助工作的創新措施，如鼓勵全校師生都參與到資助育人工作中來、加強校企合作與企業資助的聯動等;顧鑫分析了“三全育人”模式的構成要素，提出從“齊抓共管，全員育人”、“重點突破，全程育人”、“多管齊下，全方位育人”三方面構建“三全”資助育人模式的運作機制。

2.2.6 校企合作資助育人

我國高校已基本形成“獎、貸、助、補、減”和開辟“綠色通道”為核心內容的資助工作體系，有力地促進了教育公平和教育事業的發展。資助育人工作最終的目的是要向社會輸送全面發展的人才，校企合作的模式可以充分利用企業方面的資源，為受助學生提供工作機會。在獎助學金方面，許多高校開辟了校企合作資助育人的新模式，通過校企雙方積極尋求合作，比較傳統的資助方式有在高校設立企業獎學金，企業助學金等資助項目。目前新興的校企合作資助育人方式也比較多，比如在班級貧困生中通過一定的測試擇優錄取企業準員工，簽訂錄用協議，由企業全額支付學生大學期間的學習費用，實現校企資源交換;通過在高校設立的交流交換項目資助一定數量的學生出國交流。婁志剛（2020）提出在校企合作資助育人的實踐中，可以通過資助制度設計引領受助學生能力素質提升、改變資助形式培育受助學生自信、以企業文化涵育受助學生正確的價值觀念，探索校企合作的新模式。

3 結論與展望

資助育人工作的研究涵蓋了微觀層面的受助對象認定、資助育人工作質量評價等研究，以及宏觀層面的國家治理環境下的資助育人政策研究和資助育人體系構建研究。本文認為，資助育人工作應強調以“育人”為目的，以“資助”為手段，才能夠有效推動資助育人工作的長遠發展。借助對資助育人工作研究熱點的分析，本文對“資助育人”概念的歸納是：資助育人是指以受助學生為主體，通過“獎、助、貸、勤、補、減”等方式對學生進行資助，并將德、智、體、美、勞貫穿始終的最終達到教育公平和培養全面發展人才目的的教育培養過程。必須認識到，資助育人工作不是僅包含“資助”這一個動作的短期工作，而是需要貫穿受助學生從拿到通知書到完成學業畢業以及畢業后發展的長期工作;不是靜態的僅根據已有資料開展工作，而是要實時動態地更新工作所需的數據，如學生的家庭經濟條件、學習狀況以及畢業后的發展和社會貢獻等。

目前，國內對于 “資助育人工作”的研究內容相對較為廣泛，涉及到資助育人工作的各方各面，并且能夠聯動國家層面的政策在資助育人工作的研究方面提出創新，比如在“精準扶貧”背景下提出高校資助育人的“精準資助”，這也體現出資助育人工作相關研究的活力。本文認為，隨著我國社會經濟的發展，絕對貧困會被消滅，但相對貧困會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存在，因此高校資助育人工作相關的研究也需要持續發展。從相關研究成果的研究深度來看，國內關于 “資助育人工作”的研究停留在宏觀層面的較多，大多是對相關政策的解讀和改進建議，缺少具體的案例分析，如針對特定高校和受助對象的研究或實踐較少。在研究方法方面，有關資助育人工作現存問題和短板分析的研究所用的大多是定性的研究方法，主要包括文獻研究法、比較研究法等，定量分析不多。在研究內容方面，關于資助育人工作質量評價以及改進建議等也缺少數據的佐證。本文認為，在將來的研究中，可以將失效模式與后果分析（FMEA）等數量分析方法引入到資助育人工作現存問題、質量評價和短板分析等研究過程中，從而進一步研究資助育人工作改進路徑。持續推動這些研究的深入，形成的資助育人工作質量評價體系和資助育人工作改進路徑，對于高校進一步實現三全育人，全社會實現教育公平都有積極意義。

參考文獻：

[1]徐麗紅. 社會權利視域下的中國現行高校幫困資助政策研究[D].華東師范大學，2014.

[2]桂富強. 我國高校貧困生發展性資助理念及管理體系研究[D]. 西南交通大學， 2009.

[3]鐘偉金，李佳，楊興菊.共詞分析法研究（三）——共詞聚類分析法的原理與特點[J].情報雜志，2008（7）：118-120.

[4]侯劍華，胡志剛.CiteSpace軟件應用研究的回顧與展望[J].現代情報，2013，33（4）：99-103.

[5]劉紅旗，侍旭，王暉. 基于三角白化權函數的高校家庭經濟困難學生動態認定研究[J]. 數學的實踐與認識， 2014， 44（1）： 25-30.

[6]張福友. 關于普通高校學生精準資助工作的理路[J]. 黑龍江高教研究， 2015， 259（11）： 78-80.

[7]楊曉慧. 關于新時期高校學生精準資助工作的思考[J]. 中國高等教育， 2016， 564（9）： 22-25.

[8]曲紹衛，汪英暉. 高校大學生資助政策成效、問題及精準資助建議[J]. 當代教育科學， 2017（7）： 89-92.

[9]呂坤，路海玲，徐嘉. 高校學生精準資助實現路徑及績效評估指標體系研究[J]. 學校黨建與思想教育， 2019， 604（13）： 73-75.

[10]舒能. 大學生發展性資助研究[D]. 中國計量學院， 2016.

[11]丁紹家. 從“扶困”到“扶智”、“扶志”：高校貧困生發展性資助創新實踐研究[D]. 鄭州大學， 2018.

[12]馬浚鋒. 基于發展性視角的高校學生資助體系研究[D]. 云南大學， 2019.

[13]李思思. 高校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資助育人體系研究[D].溫州大學，2019.

[14]楊愛民. “資助”與“育人”結合 構建新型助學體系[J]. 中國高等教育， 2005（17）： 39-40.

[15]梁紅軍. 德育視野下的高校資助育人體系研究[D].贛南師范學院，2010.

[16]李義波. 新時代高校發展型資助育人工作體系探析[J]. 學校黨建與思想教育， 2019， 595（4）： 68-70.

[17]侯其鋒. 論高校資助體系的完善與育人功能的強化[J]. 內蒙古師范大學學報（教育科學版）， 2014， 27（3）： 74-77.

[18]朱平. 資助體系的育人功能研究[J]. 教育與職業， 2015， 829（9）： 26-28.

[19]張旭昌，陳方輝. 新媒體在高校學生資助工作中的育人功能探析[J]. 學校黨建與思想教育， 2018， 574（7）： 93-94.

[20]婁志剛. 校企合作資助育人：模式、優勢和實施路徑[J]. 中國職業技術教育， 2020， 749（25）： 75-79.

收稿日期：2021-07-12

作者簡介：陳慧怡（1998—），女，湖南郴州人，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管理理論與方法、高等教育研究，E-mail： huiyichen@#edu.cn;李慧（1982—），女，管理學博士，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管理理論與方法、高等教育研究、思政研究，E-mail： lihui@#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