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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檢驗專業人員數字素養的現狀調查

2023-04-19 00:20李鴿伶潘柯蓉錢旭
浙江醫學教育 2023年6期
關鍵詞:醫學檢驗技能

李鴿伶 潘柯蓉 錢旭

1浙江省腫瘤醫院黨政綜合辦公室,杭州 310022; 2浙江省腫瘤醫院檢驗科,杭州 310022

數字素養是數字社會公民學習工作生活應當具備的數字獲取、制作、使用、評價、交互、分享、創新、安全保障、倫理道德等一系列素質與能力的集合。數字素養具體包括數字意識、計算思維、數字化學習與創新、數字社會責任[1]。推動教育的數字化轉型,加強培養數字素養已經成為世界各國教育改革的重要趨勢。隨著互聯網技術的飛速發展和醫療改革的深入推進,我國已經從醫療信息化建設階段進入到醫療數字化建設階段[2]。由于醫療水平與檢驗自動化程度的不斷提升,醫學檢驗已經進入前所未有的大數據應用時代[3]。這對醫療專業人員的綜合素質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然而,目前高校在對醫學檢驗專業學生培養過程中尚未充分關注數字素養;信息技術專業的課程體系不夠完善,需要進一步整合和優化[4]。同時,檢驗住院醫師規范化培訓(以下簡稱住培)基地也缺乏對數字素養的關注。國內的數字素養教育大多是從理論知識和實踐技能等方面入手,缺乏多方位的支持[5]。人們對數字素養的理解和重要性的認識存在差異,不利于學校對學生開展聚焦數字素養的普及工作[6]。本研究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數字素養的現狀進行了問卷調查,并針對存在的問題提出了解決對策和建議,以期能夠提高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的數字素養水平,使其能夠更好地適應時代發展與行業變革的需求。

1 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2023年7月20日—8月5日,選取溫州醫科大學、杭州醫學院、浙江中醫藥大學醫學檢驗專業的本科生和研究生,浙江省腫瘤醫院、河南省腫瘤醫院、海南醫學院附屬醫院、江西省腫瘤醫院、浙江省內縣級綜合醫院檢驗科接受住培的學員,共計218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作為研究對象。其中,男性65人(29.8%),女性153人(70.2%);本科生133人(61.0%),碩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以下統稱研究生)49人(22.5%),住培學員36人(16.5%);出生和成長環境以城市[包括地(市)、縣(市)]為主54人(24.8%),以鄉鎮為主63人(28.9%),以農村為主101人(46.3%)。218名醫學檢驗專業學生和住培學員對本研究內容均已知情同意。

1.2 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問卷調查方法。根據數字素養具體內涵自行設計醫學檢驗專業人員數字素養調查問卷,問卷內容包括:①基本情況:性別,所處的學習或培訓階段,出生和成長的環境,操作計算機和互聯網連接所需技能的掌握程度(非常熟練、一般、不熟練),是否參加過數字素養相關方面的講座、培訓和實踐(經常參加、偶爾參加、從未參加)。②對數字素養具體內容的了解程度:數字意識(對數字素養的了解程度;數字素養是當代社會不可或缺的素養與能力;數字素養水平對個人的職業發展、工作表現有直接影響;學校和醫療機構應該加強數字素養培訓和提升)、計算思維(對數字、數據比較敏感,平常注意解讀數據,運用數據等信息;比較、分析、解讀和評估數據、信息和數字內容,并用數據表達和論證自己觀點的能力;對數據保持合理懷疑,能夠辨別統計數據的錯誤之處,能夠辯證看待數據、信息和數字內容)、數字化學習與創新(熟練掌握搜索、選擇和處理媒介終端和網絡資源中信息的相關技能;重視自身數字能力提升,能夠主動學習數字知識與數字技能;通過對現有數字資源的修改、提煉和整合,創建新的內容和知識能力)、數字社會責任(了解數字環境中的風險和威脅,具有保護數字設備和內容的意識)。采用評分的方法,對相關選項進行賦值,從1分到5分,分值越高表示其評價越高。采用可靠性分析模塊對問卷進行信度檢驗,采用α模型得到問卷Cronbach’s α系數為0.93,這說明其具有較高的內部一致性信度。將問卷制作成微信二維碼,由醫學檢驗專業人員掃描并匿名填寫,在后臺收集相關數據。本研究通過問卷星發放電子版調查問卷218份,回收有效問卷218份,有效問卷回收率100.0%。

1.3 統計學處理

采用SPSS 20.0軟件對相關數據進行統計學處理。計數資料以頻數和百分數[例(%)]表示,不同出生和成長環境、不同學習階段的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之間的差異采用χ2檢驗。檢驗水準為0.05,P<0.05表示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醫學檢驗專業人員操作計算機和互聯網連接所需技能的掌握程度

調查結果顯示,218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中,針對“操作計算機和互聯網連接所需技能的掌握程度”的問題,21.6%(47/218)的專業人員選擇了非常熟練,72.0%(157/218)的專業人員選擇了一般,6.4%(14/218)的專業人員選擇了不熟練。出生和成長在城市的專業人員中,選擇非常熟練的占比為51.9%(28/54),選擇一般的占比為48.1%(26/54),選擇不熟練的占比為0%(0/54);出生和成長在鄉鎮的專業人員中,選擇非常熟練的占比為11.1%(7/63),選擇一般的占比為79.4%(50/63),選擇不熟練的占比為9.5%(6/63);出生和成長在農村的專業人員中,選擇非常熟練的占比為11.9%(12/101),選擇一般的占比為80.2%(81/101),選擇不熟練的占比為7.9%(8/101)。在“操作計算機和互聯網連接所需技能的掌握程度”方面,不同出生和成長環境的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之間的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χ2=12.122,P=0.016)。本科教育階段專業人員中,選擇非常熟練的占比為17.3%(23/133),選擇一般的占比為74.4%(99/133),選擇不熟練的占比為8.3(11/133);研究生教育階段專業人員中,選擇非常熟練的占比為18.4%(9/49),選擇一般的占比為77.6%(38/49),選擇不熟練的占比為4.1%(2/49);住培階段專業人員中,選擇非常熟練的占比為41.7%(15/36),選擇一般的占比為55.6%(20/36),選擇不熟練的占比為2.8%(1/36)。在“操作計算機和互聯網連接所需技能的掌握程度”方面,不同學習階段的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之間的差異無統計學意義(χ2=8.789,P=0.186)。

2.2 醫學檢驗專業人員參加數字素養相關講座、培訓和實踐情況

調查結果顯示,218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中,針對“參加數字素養相關的講座、培訓和實踐情況”的問題,6.9%(15/218)的專業人員表示經常參加講座、培訓和實踐,46.8%(102/218)的專業人員表示偶爾參加講座、培訓和實踐,46.3%(101/218)的專業人員表示從未參加過數字素養相關的講座、培訓和實踐。出生和成長在城市的專業人員中,表示經常參加的占比為11.1%(6/54),表示偶爾參加的占比為61.1%(33/54),表示從未參加的占比為27.8%(15/54);出生和成長在鄉鎮的專業人員中,表示經常參加的占比為3.2%(2/63),表示偶爾參加的占比為42.9%(27/63),表示從未參加的占比為54.0%(34/63);出生和成長在農村的專業人員中,表示經常參加的占比為6.9%(7/101),表示偶爾參加的占比為41.6%(42/101),表示從未參加的占比為51.5%(52/101)。在“參加數字素養相關講座、培訓和實踐情況”方面,不同出生和成長環境的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之間的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χ2=10.610,P=0.031)。本科教育階段專業人員中,表示經常參加的占比為6.8%(9/133),表示偶爾參加的占比為46.6%(62/133),表示從未參加的占比為46.6%(62/133);研究生教育階段專業人員中,表示經常參加的占比為4.1%(2/49),表示偶爾參加的占比為34.7%(17/49),表示從未參加的占比為61.2%(30/49);住培階段專業人員中,表示經常參加的占比為11.1%(4/36),表示偶爾參加的占比為63.9%(23/36),表示從未參加的占比為25.0%(9/36)。在“參加數字素養相關講座、培訓和實踐情況”方面,不同學習階段的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之間的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χ2=14.427,P=0.025)。

2.3 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的數字意識情況

調查結果顯示,218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中,針對“數字素養了解程度”的問題,選擇非常了解的占比為13.8%(30/218),選擇比較了解的占比為26.6%(58/218),選擇一般了解的占比為47.7%(104/218),選擇不太了解的占比為10.1%(22/218),選擇完全不了解的占比為1.8%(4/218);針對“數字素養是當代社會不可或缺的素養與能力”的問題,選擇非常贊同的占比為31.2%(68/218),選擇比較贊同的占比為39.0%(85/218),選擇一般、不大贊同和完全不贊同的占比分別為27.1%(59/218)、0.9%(2/218)和1.8%(4/218);針對“數字素養水平對個人的職業發展、工作表現有直接影響”的問題,選擇非常贊同的占比為23.9%(52/218),選擇比較贊同的占比為45.0%(98/218),選擇一般的占比為28.9%(63/218),選擇不大贊同和完全不贊同的占比分別為1.4%(3/218)和0.9%(2/218);針對“學校和醫療機構應該加強數字素養培訓和提升”的問題,選擇非常贊同的占比為27.1%(59/218),選擇比較贊同的占比為42.2%(92/218),選擇一般的占比為28.0%(61/218),選擇不大贊同和完全不贊同的占比均為1.4%(3/218)。

2.4 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的計算思維能力情況

調查結果顯示,218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中,針對自我評價“對數字、數據敏感,平常注意解讀數據,運用數據等信息”方面的問題,選擇非常強的占比為12.8%(28/218),選擇比較強的占比為28.0%(61/218),選擇一般的占比為50.0%(109/218),選擇比較弱的占比為7.3%(16/218),選擇非常弱的占比為1.8%(4/218);針對“比較、分析、解讀和評估數據、信息和數字內容,并用數據表達和論證自己的觀點”方面的問題,選擇非常強的占比為14.2%(31/218),選擇比較強的占比為30.7%(67/218),選擇一般的占比為48.6%(106/218),選擇比較弱的占比為6.0%(13/218),選擇非常弱的占比為0.5%(1/218);針對“對數據保持合理懷疑,能夠辨別出統計數據的錯誤之處,能夠辯證看待數據、信息和數字內容”方面的問題,選擇非常強的占比為13.3%(29/218),選擇比較強的占比為33.5%(73/218),選擇一般的占比為48.6%(106/218),選擇比較弱的占比為3.7%(8/218),選擇非常弱的占比為0.9%(2/218)。

2.5 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的數字化學習與創新能力情況

調查結果顯示,218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中,針對“熟練掌握搜索、選擇和處理媒介終端和網絡資源中信息的相關技能”方面的問題,選擇非常強的占比為12.8%(28/218),選擇比較強的占比為27.5%(60/218),選擇一般的占比為49.5%(108/218),選擇比較弱的占比為8.7%(19/218),選擇非常弱的占比為1.4%(3/218);針對“重視自身數字能力的提升,能夠主動學習數字知識與數字技能”方面的問題,選擇非常強的占比為14.2%(31/218),選擇比較強的占比為31.7%(69/218),選擇一般的占比為47.3%(103/218),選擇比較弱的占比為6.0%(13/218),選擇非常弱的占比為0.9%(2/218);針對“通過對現有數字資源的修改、提煉和整合,創建新的內容和知識”方面的問題,選擇非常強的占比為15.6%(34/218),選擇比較強的占比為27.5%(60/218),選擇一般的占比為50.9%(111/218),選擇比較弱的占比為5.1%(11/218),選擇非常弱的占比為0.9%(2/218)。

2.6 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的數字社會責任情況

調查結果顯示,218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中,針對主要體現數字社會責任的“了解數字環境中的風險和威脅,有保護數字設備和內容的意識”的問題,自我評價非常強的占比為17.0%(37/218),自我評價比較強的占比為30.7%(67/218),自我評價一般的占比為48.6%(106/218),自我評價比較弱的占比為3.2%(7/218),自我評價非常弱的占比為0.5%(1/218)。

3 討論

3.1 醫學檢驗專業人員數字意識不強,需要通過多種形式培訓和推廣以激發學習主動性和興趣

大部分醫學檢驗專業人員認為數字素養在當代社會非常重要,數字素養水平對個人職業發展和工作表現有直接影響,并認為學校和醫療機構應該加強數字素養培訓和提升,贊同和比較贊同上述3點認識的醫學檢驗專業人員均在三分之二以上,但是,他們的整體數字素養卻處于一般水平。從調查結果可以看出,大部分醫學檢驗專業人員對操作計算機和互聯網連接所需要的技能掌握一般;只有6.9%的醫學檢驗專業人員表示經常參加數字素養的講座、培訓和實踐活動。分析其原因在于:①培訓不全面:國內高?,F有的信息素養課程側重大學生文獻檢索能力的培養,對數字信息管理、評價、利用、批判性思維等內容涉及較少,尚未涉及數字素養的深層內容[7]。在“參加數字素養相關講座、培訓和實踐情況”的調查結果中顯示,各學習階段醫學檢驗專業人員參加培訓的比例總體偏低。②缺乏官方制定的具體實施辦法:除了中央網絡與信息安全委員會辦公室印發《提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行動綱要》[1]之外,迄今為止,教育部、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均未出臺醫學以及醫學檢驗專業的數字素養具體實施辦法;而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來講,目前均有一定的數字意識,但其計算思維、學習與創新能力等比較缺乏,這反過來又印證了其數字意識尚待加強。

為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建議:①通過課堂教學著重強調數字素養作為核心競爭力及在工作場所和社會生活方面的重要性,以及醫療領域數字技術的發展狀況和發展前景,提高醫學檢驗專業人員參與意愿,引導其形成自主學習意識,在各階段加強數字素養的學習和培訓。②通過微課、慕課、翻轉課堂、多媒體平臺等信息技術手段,激發醫學檢驗專業人員對數字素養鉆研探索的興趣,在學習過程中體驗數字技術的發展,增強了解和掌握數字技術的信心[8]??偨Y經驗,盡可能形成可復制、可推廣的教學模式。③加強數字素養及其各類活動和培訓的宣傳與推廣,提供更多的機會和資源,以提高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的參與度和對于數字素養的認知及重視程度。

3.2 醫學檢驗專業人員計算思維、數字化學習與創新能力不足,需要開展多維度數字素養教學

218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在計算思維、數字化學習與創新等6個維度上均存在差異,一般及以下水平的專業人員占比在53.2%(114/218)(對數據保持合理懷疑,能夠辨別統計數據的錯誤之處,能夠辯證看待數據、信息和數字內容)至59.6%(130/218)(熟練掌握搜索、選擇和處理媒介終端和網絡資源中信息的相關技能)之間,這表明其數字素養不高,有待進一步加強。其主要原因在于:①對于“操作計算機和互聯網連接所需技能的掌握程度”“參加數字素養相關講座、培訓和實踐情況”2個問題,不同出生和成長環境的專業人員之間存在顯著差異,出生和成長于城市的專業人員選擇“非常熟練”“經常參加”的比例高于出生和成長于城鎮及農村的專業人員,這說明可能存在城鄉數字鴻溝[9]。②隨著人工智能、數字技術的不斷發展,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先后印發了《全國醫院信息化建設標準與規范》《關于加強全民健康信息標準化體系建設的意見》《國家健康醫療大數據標準、安全和服務管理辦法(試行)》等文件,強化了健康醫療數據規范應用,這也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的數字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10]。

為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建議:①積極開展數字化建設與應用創新活動,將數字化融入醫學檢驗工作流程,打造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數字實驗室”教學。在實踐中培養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獨立尋求信息、綜合運用信息解決問題的能力和創新思維,提升數字素養教育的針對性、實效性和完整性,實現有效的數字素養教育提升。②加強啟發式、探究式、討論式和參與式教學,擴大基于問題學習、基于案例學習、基于團隊學習等教學方法的應用范圍[11],并根據信息化的發展趨勢,構建和完善臨床實踐數字化學習平臺,提高醫學檢驗專業人員數字化基本能力和技能。③結合醫學檢驗的專業特點和崗位要求,實施數字化教學,重視數字化技術創新,培養創造性思維,建立個性化、多元化的數字化素質課程體系,分階段、分層次、開放性地加強數字素養教育,提高醫學檢驗專業人員學習積極性。從醫學檢驗專業人員自身出發,特別是出生和成長在農村的專業人員,應當將提升數字素養作為其職業發展的重要目標和內容,利用在學校和附屬醫院學習的機會,充分利用數字資源提升自身能力和水平,借助仿真模擬技術提高自身實踐能力,以彌補城鄉之間的數字鴻溝。

3.3 醫學檢驗專業人員數字社會責任感亟需提升,應當持續加強數字倫理和網絡安全教育

218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中,針對“了解數字環境中的風險和威脅,有保護數字設備和內容的意識”的問題,一般了解及以下水平的專業人員占比較高,為52.3%(114/218)。分析其主要原因在于:①數據的方便傳遞為醫患雙方提供便利的同時,也對患者的個人信息安全與隱私保護提出了挑戰。由于大數據的存在,可能會造成個人信息的外泄與濫用,使人們對大數據時代的數據傳播產生了倫理和法律上的擔憂。②如何增強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的數字安全意識已經成為一項重要的研究課題。從調查結果可以推斷,醫學檢驗專業人員對數字技術可能帶來的危害的認識還不夠充分。

為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建議: ①加強對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的數字倫理教育,幫助其形成正確科學的數字技術觀,不斷提高其對數字信息的辨別能力,使其能夠合理合法地利用數字信息,維護數字安全,尊重患者隱私,正確處理人與數字、社會與數字之間的關系[12]。②在《提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行動綱要》[1]指導下,加強國家網絡安全、保護個人信息和個人隱私權等方面的教育,提高醫學檢驗專業人員對維護網絡安全的認識和能力;加強對數字社會的法律法規、道德倫理等方面的宣傳,提高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的法律道德觀念,促進數字社會的和諧發展。

4 結語

醫學檢驗專業人員是實現“健康中國”的關鍵力量之一,全面提升其數字素養是更好地適應時代發展要求與醫療行業變革的重要舉措。本次調查結果顯示,醫學檢驗專業人員目前仍然存在對數字素養認知度不高、能力不足等問題,必須引導其形成自主學習的能力,提高其對數字素養的認知和重視程度,掌握數字技能;同時創新教育模式,改進數字安全和數字倫理教育,繼續加強數字素養的培養,從而打造一支素養高、專業精的復合型醫學檢驗專業隊伍。

利益沖突所有作者均聲明不存在利益沖突

作者貢獻聲明李鴿伶:查閱文獻、研究方案制定、問卷設計與發放、論文撰寫;潘柯蓉:問卷設計、數據統計分析;錢旭:查閱文獻、問卷發放、論文指導和審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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