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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蠶桑經營主體發展現狀與演進規律

2023-09-13 03:47楊奕宸李建琴
中國蠶業 2023年3期
關鍵詞:蠶區組織化蠶桑

梁 巧 楊奕宸 李建琴

(1浙江大學中國農村發展研究院,浙江杭州 310058; 2浙江大學經濟學院,浙江杭州 310058)

蠶桑產業是我國具有悠久歷史的傳統產業,中國是世界繭絲綢生產、加工與貿易第一大國,繭、絲產量占全球的75%[1]。自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國的蠶桑產業獲得了長足穩定的發展,桑園面積、發種量、蠶繭產量等均穩步增長。傳統蠶桑產業是典型的勞動密集型和土地密集型產業[2],且主要分布于經濟欠發達地區;因此,蠶桑產業的高質量發展對于鞏固脫貧攻堅成果和實現鄉村振興戰略具有特殊意義。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蠶桑產業規模在先擴張后波動中趨于穩定,生產空間布局不斷變遷。2000年以來,蠶桑生產除2008—2009年經歷一次較大下跌外,總體比較穩定,全國桑園面積穩定在80萬hm2左右。發種量和蠶繭產量則在經歷多次波動后持續提高,自2016年以來持續緩慢增長,2021年發種量達1 724.43萬盒,蠶繭產量達71.72萬t。蠶桑生產水平持續提升,盒種蠶繭產量和效益不斷提高,2021年我國桑蠶繭產值達367.15億元,比2020年增加52.99%,創歷史新高[3]。蠶桑生產空間布局持續變遷,自從2003年中西部蠶區蠶繭產量超過東部后,產業轉移的進程開始加快,在蠶桑主產省(市、區)形成東部蠶區(指江蘇、浙江、山東和廣東4省)蠶桑生產縮減、中部蠶區(指山西、河南、湖北、湖南、江西、安徽6省)基本穩定、西部蠶區[指廣西、四川、重慶、云南、陜西5省(市、區)]規模擴展的“東桑西移”格局[4],近年來向西部地區轉移和集中的趨勢愈加明顯。

然而,我國傳統蠶桑產業仍面臨著轉型升級的困境,蠶桑產業經營主體以小農戶為主,蠶桑生產依然是勞動密集型和土地密集型,生產技術進步比較緩慢,規模效益比較低。同時,蠶桑生產面臨著多樣風險,包括自然災害、蠶病風險和繭價波動的市場風險等[5],這些風險的根源也與蠶桑產業的技術特征和市場特征等相關。然而,小農戶的技術和資金有限,再加上農村的人口老齡化、受教育水平低等問題,更是加劇了小農戶在蠶桑生產經營上的困境,小農戶自身無法實現技術創新和風險緩解。因此,蠶桑產業的高質量發展只能依賴于組織化程度的提高。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發展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和社會化服務,發展農業適度規模經營”。以家庭農場、農民合作社和農業企業為代表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成為小農戶聯合的組織載體或與小農戶開展業務合作,在帶動小農戶開展生產和進入市場中發揮了重要作用[6]。截至2020年底,全國家庭農場超過380萬家[7],依法登記的農民合作社達到225萬家[8],農業相關企業超279萬家[9]。與其他農業產業相比,蠶桑產業的新型經營主體發展相對不足,尤其自2006年開始實施“東桑西移”工程后,西部地區蠶桑產業發展迅速提升,但目前仍以農戶分散經營為主,組織化程度較低[10-11]。因此,需充分發揮新型經營主體在蠶桑規模經營和效率提升、技術指導和服務體系、市場導向和緩減風險等方面的作用,并穩定和蠶農的長效利益聯結,從而提高農戶收益和產業績效[12-13]。

基于此,本文系統性梳理新型蠶桑經營主體的發展現狀,分析蠶桑家庭農場、蠶桑合作社、蠶桑種養企業3類蠶桑經營主體的演進特征和發展趨勢,并討論新型蠶桑經營主體助推蠶業高質量發展的可行路徑。

1 新型蠶桑經營主體總體發展情況

本文所用數據來源于浙大卡特-企研中國涉農研究數據庫(簡稱“CCAD”),該數據庫包括工商行政管理局注冊登記的家庭農場、農民合作社、農業企業等經營主體基本信息(包括工商登記時間、地理信息、行業類別、經營范圍、股東信息等)和年報信息(包括經營績效、股份變動等)等數據。在CCAD數據庫中篩選出行業類別為農業或紡織業,且經營范圍包含蠶桑種養的各類經營主體,最終發現蠶桑家庭農場數據始于2013年,蠶桑合作社數據始于2007年,蠶桑種養企業數據始于1980年,從而得到家庭農場(2013—2021年)、農民合作社(2007—2021年)、農業企業(1980—2021年)共8 959家新型蠶桑經營主體的數據庫。后續分析中,考慮時間跨度的一致性,使用2013—2021年家庭農場、蠶桑合作社、蠶桑種養企業的數據進行分析。

2013—2021年,我國新型蠶桑經營主體累計注冊8 128家,其中蠶桑家庭農場1 523家、蠶桑合作社3 677家、蠶桑種養企業2 928家(表1)。減去2013—2021年間已注銷的1 452家主體后,截至2021年年底,在營的蠶桑經營主體總數為6 676家,其中蠶桑家庭農場1 343家、蠶桑合作社2 965家、蠶桑種養企業2 368家。

表1 新型蠶桑經營主體注冊總數與在營數量 家

從2013—2021年歷年變化來看,蠶桑各類型經營主體在營數量均呈增長態勢,但增長速度和規律有所不同,家庭農場在營數量增速先降后升,合作社在營數量增速波動下降,蠶桑種養企業在營數量增速波動呈W型。

與其他農業產業的各類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相比,蠶桑家庭農場數量增長率稍高于其他產業家庭農場的平均增長率,而蠶桑合作社和蠶桑種養企業的數量增長率先落后于其他產業合作社和農業企業的平均增長率,但近年來實現了追趕和反超(圖1至圖4)。由此,全部新型蠶桑經營主體的增速在2013—2016年和2019年低于其他產業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平均增速,而2017—2018年和2020—2021年高于其他產業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平均增速。

圖1 2013—2021年全國農業產業和蠶桑產業的新型經營主體數量增長情況

2013年中央“一號文件”首次正式提出發展家庭農場,當年家庭農場注冊非常有限,因此以2014年作為計算增長率的初始年份。

圖3 2013—2021年全國農業產業和蠶桑產業的合作社數量增長情況

圖4 2013—2021年全國農業產業和蠶桑產業的企業數量增長情況

2 新型蠶桑經營主體發展分類情況

2.1 蠶桑家庭農場

2013—2021年全國共注冊蠶桑家庭農場1 523家,去除因經營不善等原因注銷的農場,到2021年仍處于在營狀態的蠶桑家庭農場有1 343家。從圖5來看,2013—2020年蠶桑家庭農場每年注冊數量和注銷數量都比較穩定,除了2013年,每年注冊數量基本保持在100~200家,大大高于每年10家左右的注銷數量,因而在營蠶桑家庭農場數量從2013年的21家持續增長至2020年的905家。2021年,蠶桑家庭農場的注冊和注銷數量均大幅增加,當年新注冊數量達555家、注銷數量117家,在營蠶桑家庭農場數量增加至1 343家。

圖5 2013—2021年全國蠶桑家庭農場數量變化

我們選取2013年和2021年2個時間節點,觀察各省(市、區)家庭農場數量的變化,結果如圖6所示。自2013年中央“一號文件”首次提出鼓勵發展家庭農場以來,蠶桑家庭農場迅速發展,各地新注冊蠶桑家庭農場數量逐漸增多,尤其是西部蠶區和中部蠶區,這與產業發展趨勢和當地資源稟賦有關。2021年各省(市、區)蠶桑家庭農場數量有所增長且地區間差異較大,其中在營數量最多的為安徽,有281家,這可能與2020年安徽省農業農村廳大力推進蠶桑產業提質增效,強調著力培育專業化養蠶的家庭農場有關[14];其次為四川,有267家在營;重慶、廣西和江蘇也有超過100家的蠶桑家庭農場在營。2021年在營數量最少的省(區)為新疆和河北,均只有1家蠶桑家庭農場在營,黑龍江和內蒙古則各有2家蠶桑家庭農場在營。

北京、天津、上海、西藏、青海等5個省(市、區)未曾成立過蠶桑家庭農場,討論中不包含這些省(市、區)。

2.2 蠶桑合作社

自2007年實施《中華人民共和國農民專業合作社法》以來,蠶桑合作社數量逐年穩定增長。從圖7的全國蠶桑合作社數量變化來看,2013—2021年間每年均有一定數量的蠶桑合作社新成立,其中2018年新注冊的蠶桑合作社數量最多,達394家。同時,每年也有少量蠶桑合作社注銷,尤其是2019年農業農村部印發《開展農民專業合作社“空殼社”專項清理工作方案》后,注銷的蠶桑合作社數量明顯增多。截至2021年,全國共成立過蠶桑合作社2 511家,除天津、上海、青海、西藏外,其余27個省(市、區)都成立過蠶桑合作社,去除注銷蠶桑合作社后,在營蠶桑合作社為2 965家。

圖7 2013—2021年全國蠶桑合作社數量變化

選取2013年和2021年2個時間節點,觀測各省(市、區)蠶桑合作社數量的變化,不同地區呈現出了差異性發展特點,如圖8所示。2013年東部和西部蠶區核心省(市、區)的蠶桑合作社數量旗鼓相當,其中江蘇和四川的蠶桑合作社數量顯著高于其他省(市、區),北京和寧夏最少,各僅有1家。之后,西部蠶區各省(市、區)蠶桑合作社發展勁頭加快,逐漸占據主導地位,2021年廣西在營蠶桑合作社數量最多,達752家,四川、云南和貴州緊隨其后。東部蠶區部分省(市、區)的蠶桑合作社數量則呈現減少的趨勢,并逐漸退出在營數量的前列,如江蘇的蠶桑合作社注銷數量較多,其在營數量從2013年的166家減少到2021年的57家。2021年在營數量最少的為寧夏4家、北京5家。

圖8 2013年和2021年各省(市、區)蠶桑合作社在營數量

2.3 蠶桑種養企業

從2013—2021年新注冊、注銷和在營的蠶桑種養企業數量來看(圖9),在營蠶桑種養企業數量穩定增長,特別是近年來增速較快。2013年以來,隨著“一帶一路”倡議持續積極作用于我國蠶絲業的轉型升級和國際競爭力的提高,蠶桑種養企業數量呈現出快速增長態勢,每年均有相當數量的企業新注冊成立。截至2021年,全國蠶桑種養企業注冊數達2 928家,去除注銷的企業,在營的蠶桑種養企業有2 368家,其中被認定為龍頭企業的有11家,包括2家國家級和5家省級龍頭企業。

圖9 2013—2021年全國蠶桑種養企業數量變化

2013和2021年各省(市、區)蠶桑種養企業的在營數量實現大幅度的提升,且在地區間呈現出較明顯的差異(圖10)??傮w來看,蠶桑種養企業向中西部蠶區集中,且中西部蠶區內部各省(市、區)趨于均衡發展,東部蠶區則趨于衰落。具體來看中西部蠶區的擴張,廣西的蠶桑種養企業從2013年的94家增長至2021年的383家,2021年在營數量位列全國第1;安徽的蠶桑種養企業從2013年的22家增長至2021年的366家,2021年在營數量位列全國第2。2021年除上海沒有在營蠶桑種養企業外,天津在營蠶桑種養企業最少為1家,青海在營蠶桑種養企業為2家。

圖10 2013年和2021年各省(市、區)蠶桑種養企業在營數量

3 蠶桑生產規?;徒M織化水平

3.1 全國蠶桑生產的規?;徒M織化水平

新型經營主體數量發展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該產業的生產規?;徒M織化水平,其中生產規?;饕讣彝マr場通過土地集中連片化經營和購買農業社會化服務產生規模經濟效益的經營模式;組織化指農民合作社和農業企業通過組織制度創新,輻射帶動周邊小農戶、與其達成利益聯結,以有效解決小農戶和大市場之間的矛盾的經營模式[15-16]。因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數量與從業人數或產出水平相關,往往用農戶數或產值(或產量)對主體數量進行標準化,以刻畫生產的規?;徒M織化水平[17-18]。受數據限制,本文用各類新型蠶桑經營主體數量和蠶繭產值(包括桑蠶和柞蠶的蠶繭總產值)的比值以刻畫蠶桑產業的規?;徒M織化水平。具體來說,用“在營家庭農場數量(家)/蠶繭產值(億元)”表示蠶桑生產規?;?用“在營合作社數量(家)/蠶繭產值(億元)”和“在營農業企業數量(家)/蠶繭產值(億元)”表示蠶繭生產的組織化水平。

2013—2021年我國蠶桑生產的規?;徒M織化均呈現出穩定增長的態勢,且近年來增速加快,顯示了蠶桑產業的規?;徒M織化發展狀態良好,但仍明顯低于所有農業產業的規?;徒M織化水平(圖11)。2021年每億元蠶繭產值約對應3家家庭農場、7家合作社、6家種養企業;相應地,根據《中國統計年鑒—2022》[19]計算得出,所有農業產業每億元產值約對應17家家庭農場、28家合作社、52家農業企業。蠶桑經營主體的規?;徒M織化水平偏低,與蠶桑產業本身的勞動和土地密集型特性、機械化和智能化程度較低有關。

2013—2015年的數據來源于2013年版、2014年版和2015年版《中國絲綢年鑒》,2016—2021年的數據來源于農業農村部;表2同。

3.2 蠶桑主產省(區)的規?;徒M織化水平

根據2021年蠶繭產值由高到低排列,前10位主產省(區)依次為廣西、四川、云南、遼寧、江蘇、廣東、黑龍江、浙江、安徽和山東。從以每億元蠶繭產值的蠶桑家庭農場表示的規?;綒v年變化來看,各省(區)近年來的規?;蕉加幸欢ǔ潭鹊奶嵘?尤以安徽的規?;教嵘茸畲?表2)。2020—2021年部分省(區)的蠶桑生產可能受到新冠肺炎疫情沖擊,蠶桑家庭農場數量減少,規?;接兴陆?。

表2 2013—2021年十大主產省(區)每億元蠶繭產值對應的家庭農場數量 家/億元

省(區)間比較來看,各省(區)歷年位次排列基本穩定,安徽、江蘇、四川和山東的規?;揭恢鳖I先于其他省(區),其中安徽的蠶桑生產規?;缴踔粮哂谵r業產業平均規?;?可能與其蠶繭產值不高但具有相當數量的經營主體有關。柞蠶主產區遼寧和黑龍江生產的規?;矫黠@低于其他桑蠶主產區的水平,可能與柞蠶多以野外放養為主、難以形成規模有關。規?;讲粌H由土地和勞動資源稟賦所決定,也與當地政府對家庭農場發展的引導和支持有關,如安徽省農業農村廳在2020年強調著力培育專業化養蠶的家庭農場。值得一提的是,廣西的蠶繭產量自2005年以來一直位居全國第1,2021年廣西蠶繭產量占全國的50%以上,但是廣西蠶桑家庭農場并不多,廣西蠶桑生產的規?;洜I仍存在較大提升空間。

以每億元蠶繭產值的蠶桑合作社和蠶桑種養企業數量所計算的蠶桑生產組織化水平分別如表3、表4所示。

表3 2013—2021年十大蠶桑主產省(區)每億元蠶繭產值對應的農民合作社數量 家/億元

從表3和表4可以看出,2種計算方式所表示的組織化水平呈現了相同趨勢和特點。大部分主產省(區)的組織化水平呈現提升態勢,但四川和江蘇呈現波動下降的趨勢。近年來隨著政府部門對合作社和企業高質量發展的強調和引導,部分省(區)的合作社和農業企業的數量有所減少,導致組織化水平有所下降。省(區)間比較來看,各省(區)位次排列保持相對穩定。蠶桑生產組織化水平較高的省(區)為安徽、山東、廣東和四川,但仍大大低于農業產業平均組織化水平。廣西、遼寧和黑龍江的組織化水平最低,其中北方蠶區的遼寧和黑龍江以柞蠶生產為主,組織化水平難以提升,歷年增長也較為緩慢;廣西的組織化水平也較低,仍以一家一戶小規模經營為主,相對于其蠶繭產量全國第1的地位,組織化水平存在較大提升空間和潛力。

4 結論和啟示

本文基于歷年不同省(市、區)新型蠶桑經營主體注冊和在營數量的數據,梳理了我國新型蠶桑經營主體的發展現狀和演進規律,分析了蠶桑產業家庭農場、合作社、企業3類主體的發展特點。主要得到以下結論。

第一,蠶桑產業新型經營主體的數量增長速度與農業產業相仿,3類主體的數量增長趨勢大致相同。盡管我國蠶繭產量自2007年起就呈現出規??s減進而保持穩定的態勢,但新型經營主體的數量發展并未滯后于農業產業的平均水平。2013年至今,蠶桑各類型經營主體數量都呈現增長的態勢,其中,蠶桑家庭農場的發展勢頭良好,增長速度甚至高于其他農業產業,蠶桑合作社和蠶桑種養企業發展穩定迅速,在近年也反超其他農業產業相應主體數量增長速度。

第二,各地新型蠶桑經營主體發展與“東桑西移”發展規律相符。具體來說,東部地區蠶桑生產經營主體的發展速度減緩、甚至下降;中西部地區蠶桑生產經營主體發展較快,但仍有較大發展空間。西部蠶區發展較快,歷年新增數量較多,在營主體數量也居全國前列,其中尤以廣西和四川為主導;中部蠶區發展較穩定,以安徽和重慶蠶區為主導;東部蠶區的桑蠶種養業相關主體逐漸式微,經營主體數量呈減少態勢。

第三,蠶桑產業規?;胶徒M織化水平持續提升且近年來增速加快,但仍明顯低于農業產業平均發展水平。各主產省(區)近年來規?;骄兴嵘?組織化水平則波動較大,但大部分省(區)呈現波動上升趨勢。從省(區)間比較來看,各主產省(區)規?;徒M織化水平歷年位次排列均基本穩定,其中安徽和廣東等省(區)的規?;徒M織化水平多年來持續領先于其他省(區);北方主產區的規?;徒M織化水平有限,這與其品種有關;而廣西作為蠶桑生產大省(區),其規?;M織化水平一直處于較低水平,規?;M織化經營仍存在較大提升空間。

從本文分析來看,新型蠶桑經營主體的發展仍存在較大空間,特別是在蠶桑生產大省(區),需要著力推進新型蠶桑經營主體的構建和高質量發展,提升蠶桑生產規?;徒M織化水平。政府部門可通過多種方式促進蠶桑經營主體的高質量發展,如對于規模生產和工廠化養殖、綠色種養技術應用、資源多樣化利用等的支持,因地制宜重點發展不同類型經營主體,并通過經營主體開展跨區域產業鏈整合實現我國蠶桑產業的可持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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