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所精神視角下托克托縣河口村晉風民居民宿空間設計研究

內蒙古師范大學國際設計藝術學院/奇龍馳 范蒙

為貫徹落實鄉村振興戰略和《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做好2022 年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重點工作的意見》,文化和旅游部、教育部、自然資源部、農業農村部、國家鄉村振興局和國家開發銀行聯合印發《關于推動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的意見》①。面對城市化發展進程中，鄉村在汲取城市文化的過程中不免忽視了自身的鄉村地域文化，更使得鄉村空間的場所精神逐漸缺失，人們對于鄉村空間的認同感、歸屬感也逐漸消散，城市與鄉村之間懸殊的差異，導致鄉村的地域文化受到巨大的挑戰。近年來人們逐漸認識到了鄉村地域文化的重要性，具有地域特色和文化底蘊的晉風民居作為地域文化的一部分也逐漸受到了人們的關注。同時，隨著大眾旅游消費持續增長，鄉村旅游業有關的服務行業也逐步開始興盛，而內置地域文化的鄉村民宿空間也成了時下出行旅游比較熱門的旅居空間。在鄉村旅游中，民宿是一種新型的產業，對促進鄉村產業布局和促進鄉村經濟發展具有積極的作用。因此具有地域文化的傳統民居民宿空間設計研究就顯得尤為重要。本文結合新的視角、新的手段來更新再利用晉風民居。在對晉風民居開展民宿改造的過程中塑造空間中的場所精神，保護鄉村地域文化，處理好晉風民居民宿空間與時下生活方式的連接，從而在提升人們對于鄉村民居空間的認同感、歸屬感，同時推動鄉村的發展。

一、河口村晉風民居現狀及現有問題

（一）河口村晉風民居現狀

呼和浩特地區托克托縣河口村晉風民居的外在形態與山西民居的外在形態具有一定形似性，但內蒙古呼和浩特與山西相比，木材相對較少，致使托克托縣河口村晉風民居的結構方式與山西母體民居之間具有諸多不同，這導致兩者外在形態存在一些差異。河口村晉風民居平面空間布局有單開間與雙開間兩種不同的組合方式，順應這些不同的組合方式河口村晉風民居結構體系多采用穿斗和抬梁混合的形式。河口村晉風民居穿斗式木結構一般置于建筑外部墻體以及內部分隔空間的墻體中，抬梁式木結構被用于兩開間通間的空間中，以形成寬敞的居住區域。（圖1）托克托縣河口村靠近黃河，具有豐富的黏土資源，從山西遷徙而來的人們利用豐富的黏土資源與當地的木材為建筑材料。一部分相對較為富裕的村民也會利用河運的便利性使用外地運輸的松木作為建筑材料。

圖1 民空間結構（作者自繪）

河口村晉風民居建成時間較為悠久，過去的大多數傳統民居建筑都沒有統一的規范標準，工匠是通過前人經驗或自己的建造經驗建造建筑。這種建造出的建筑因為缺少現代的專業設計知識，已經不能滿足現代生活的需要，具有許多問題。

（二）河口村晉風民居的現有問題

1.空間無法滿足現代旅居需求

河口村晉風民居建成時間較為悠久，過去的大多數傳統民居建筑都沒有統一的規范標準，工匠是通過前人經驗或自己的建造經驗建造建筑。這種建造出的建筑因為缺少現代的專業設計知識，建筑有建造形式單一、功能空間安排不合理、建造質量和建筑安全系數低等問題。河口村的晉風民居從功能需求方面已不符合現代生活要求，例如河口村晉風民居缺少衛生間等基礎設施，當前村民都需要在院中重新搭建小型衛生間，這種空間布局的不合理導致建筑環境被破壞，也影響了使用者在其中居住的體驗感。

2.空間地域文化逐漸流失

當前，由于城市化進程的不斷發展，村中年輕人多數外出務工，河口村人口流失較大，村中主要人口為老人和小孩；村中一部分村民選擇搬入縣市樓房內，這導致了大量的民居建筑閑置，一些年久未建筑已經損壞，甚至部分以及坍塌。托克托縣河口村的晉風民居，歷代以來，大多由農民不斷修葺，部分重建。河口村晉風民居從保存的現狀來看，河口村的晉風民居依然可以看到內蒙古呼包地區傳統晉風民居的聚落空間和建筑空間的特征，但已不再是當時的原貌，一些具有文化特色的建筑結構被覆蓋甚至拆除。

3.空間舒適度低

河口村地處西北地區，冬季一般為西北風，而河口村晉風民居是三面封閉維護、南側獨立開窗的建筑特征，為了房屋保暖，建筑北墻的開窗較小，沒有達到現代居住建筑中對于臥室窗地比1/7 的要求。因此，晉風民居的空間布局問題與氣候的矛盾上須在更新過程中做出適當的平衡，采取整體更加有利的更新措施來提升居住的舒適度。

二、界定場所精神的缺失

“場所精神”的概念由挪威建筑學家諾伯格·舒爾茨于1979 年提出。他認為“場所精神”是指場所具有的某種特性，這種特性通常被認為是場所持有的某種氛圍②。諾伯舒茲把場所精神定義為場所特有的某種氛圍……也可理解為對一個地方的認同感和歸屬感。就室內空間的場所精神而言，把它定義為“氛圍”更容易被人理解③。

（一）晉風民居中的場所精神

場所精神是一個抽象化的概念，根據場所中可以被別人鑒別、感覺到的“氛圍”得以表述。這類“氛圍”特性由組成場所的所有實際“狀況”、顏色、形狀、材質等屬性組合。所在地域不一樣，鄉村民宿的場所組成亦各不相同，傳達出的場所精神同樣存在差別。本文中界定的“場所精神”就是指：人根據體驗空間與地區的場所特性，而引起的歸屬感和認同感。

（二）晉風民居民宿空間中場所精神的影響因素

對鄉村民宿的場所精神表達有三種影響，即：人為的因素、自然的因素和人文的因素。實際落實表現為探尋現場生活、保留日常生活痕跡到場地的釋放與還原、場所的增強與提純、場域的媒介與激活等因素的考量?；谝蛩氐南嗷ヒ来?，相互影響構筑空間，不是只做表面的環境改造，而是需要開發更多的資源表述出讓人具有認同感歸屬感的場所精神。

三、場所精神視角下河口村晉風民居民宿空間設計的具體策略

根據以上分析，將河口村晉風民居民宿空間定位成以“鄉村振興”為背景，具有地域文化的晉風民居特色民宿空間。以空間的“場所精神”打造為創新策略，總體上，從人為因素、自然因素以及人文因素三個方面入手，在滿足游客的基本旅居功能的需求上，激發游客對空間的“認同感、歸屬感”。

（一）民宿空間與周邊環境的自然銜接

自然環境是決定鄉村民宿場所精神的關鍵要素。鄉村與人為要素密集的城市不一樣，在鄉村地域中自然環境占有主導性，當地自然條件、地質構造甚至生態系統等自然環境要素皆會對鄉村民宿的場所氣氛特性造成直接的影響。

在自然環境方面對場所精神的塑造主要采用了置入與借景的設計手法。將自然環境中的植物、水體、山石、直接置入在室內空間中，在室內空間中形成實質的景觀，讓使用者可以在室內空間中通過感官直接感受自然。將景觀空間中的地域植物、山石等置入室內的方法可以讓使用者可以切實感受到地域景觀文化。由于民宿房間內空間是一個比較有限的場地，房間內沒有一定的空間來容下很多園林景觀，應用借景的手法可將戶外空間的自然環境引入房間內空間，根據角度的變化使人通過視覺體驗更為親近自然空間。

（二）傳統地域文化的滲透

自然環境是傳統民居鄉村民宿空間場所精神塑造的主要影響因素，場所精神是通過場所的氛圍特性被人們所認識，通過人文環境因素的推動，空間的氛圍可以更容易被人感知。

1.空間結構保留

傳統民居與文物古跡相比較，與人民的生活最為密切，它是活著的歷史，具有豐富平實的生活性，而與戰略層面的歷史名城相比，又具有保護的可操作性，因此應該是遺產保護中最有意義的環節④。中國漢族居民主要從山西“走西口”遷入內蒙古，內蒙古中西部區域晉風民居大多都是從山西工匠聘請建造的。工匠根據內蒙古的自然地理、氣候、習俗和生活方式對空間的結構與形式進行了改變和適應。就是這些不同于山西母體民居的變化，才使河口村晉風民居擁有了他的獨特的地域性。對于河口村晉風民居的保護就是對于河口村晉風民居獨特的地域性的保留，在修復的過程中要盡量采用傳統材料、裝飾和結構，保證空間的完整與傳統形態的延續。對已經進行了初步修繕的民居，應該在居民的記憶下，盡可能地將原來的建筑細節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對于主體完好的民居，要對其缺失的地方進行修補，將其恢復到最初的面貌，而對于不完整的民居，則要以史料作為建造基礎，通過將其遷移到了具有一定的價值的地方，實現對其進行的落架維修。

2.地域文化置入

地域文化這個詞匯也隨之進入了人們的視線。本地區特有的文化及底蘊發展延續至今仍然能夠發揮作用的一種獨特性文化⑤。傳統民居民宿空間設計的過程中要尊重本土地域文化，在滿足游客基本物質需求的基礎上滿足游客鄉村體驗式旅游的精神需求。差異的地域文化是體現個性的基本，構筑向往生活的方式的需求恰好需要鄉村生活的多樣性與獨特性，將地域文化融入在晉風民居民宿空間中，在民居民宿空間基礎上，賦予具有地域文化的風格，這種民宿空間的風格通過顏色材質等可以融入周邊地域景觀文化。置入地域文化不能照搬地域文化內容，要提煉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優質特色部分，根據表達手法進行二次設計，才是正確的置入方式。在置入地域文化的過程中要符合現代審美需求，避免浮夸的設計，盡量講究精細化處理，利用現代設計手法精心處理每一個空間細節，結合傳統建筑材料與現代技術手法進行改造。

另外，創立以地方設計帶動農業品牌升級的綜合性空間，旨在強調地方設計與地方產業之間的關系。通過農創活動體驗將農產品區域公用品牌的視覺提升、地方農耕文化展示，以及賦能教育融為一體，將打造農業與文化、藝術與設計、產品與體驗相結合的綜合服務場所和地方品牌窗口。

3.民俗文化運用

民俗文化在室內空間中是最具氣氛渲染特性的元素，并且人們對于民俗文化的認同感極高。在進行民宿空間場所精神構建時，可以提取本地民俗文化中極其具有代表性的元素符號或者顏色、紋樣圖案，作為裝飾性的元素運用至空間中。運用民俗文化進行民宿改造，應始終圍繞地域定位，在民宿風格、材質方面對地域民俗文化進行深度挖掘，凸顯地域文化符號的作用，打造出充滿地域特色的創意民宿空間。

另外，文化的重點在于更多的傳播。提供更多的機會讓居民參與其中，讓地方改造融入日常生活，考慮商業性與社會性的平衡，利用創意思維設計民俗文化，探尋動態中的設計、建筑與存在的可能性轉譯。

（三）空間動線安排

1.空間布局

鄉村民宿是運用原生態鄉村民居資源為來訪的游客提供鄉村住宿、餐飲經營及鄉村感受的場地。鄉村民宿的空間種類分為滿足住宿需求的居住空間、滿足溝通交流及休閑活動的公共性空間。游客的居住服務是鄉村民宿空間提供的關鍵服務，因此在設計過程中優先考慮的是居住空間的布置。有別于酒店餐廳，鄉村民宿為住客提供的是一種貼近鄉村生活的場景感受，因此鄉村民宿的公共性空間不適合設計成過度商業化的酒店餐廳，要以構建地域文化氛圍為主要目的。在位置選擇時，公共性空間應設置在有利于游客探尋和到達交通關鍵連接點上，并需考慮到為住客提供風景欣賞的功效，更多的時候，公共性空間的觀光要求相比居住空間的更高。只提供簡易餐館酒店住宿的最基本服務項目已無法滿足當代用戶的要求，大家更愿意參加鄉村當地各類休閑活動。因此對于鄉村民宿空間的設計也要進行思想的轉變，應該在公共性空間中置入茶桌等體驗設施，有利于鄉村民宿靈活為住客提供書法藝術、讀書、飲茶等多項體驗服務。

2.行為動線

鄉村民宿中不同的行為動線承載著不同的生活軌跡，在設計民宿空間動線中，要保障空間動線之間相互不交叉，同時每條動線都要負責最基本的活動，并且保證活動的便利。對于私密程度要求較高的居住空間，動線要以游客活動為主，保證動線的流暢，提供舒適高效的行為動線，同時保證游客對私密性的需求。在以休閑活動為主公共性空間中，可以分為觀景動線以及休閑動線，自庭院至公共空間窗邊行動路徑被稱為觀景動線，游客在進入公共性室內空間至休閑區被稱為休閑動線，在對這兩種動線的再設計中，需要合理的規劃游客觀看到的景色以及行走的便利性。合理的規劃可以減少游客在民居中的行走距離，并提升觀景體驗。鄉村民宿空間在營造場地精神中除了要滿足以上需求還要達到一種鄉村生活場景的重現，滿足游客對鄉村生活場景的感受要求。因此在設計晉風民居民宿空間布局以及行為動線時，應盡量按照晉風民居原有布局，行為動線重現鄉村生活場景。

四、場所精神視角下晉風民居民宿空間設計應用

（一）主題定位

項目位于內蒙古呼和浩特市托克托縣河口村，河口村緊挨黃河，因為開發較晚，村落機理、民居風貌保存得非常完整，優越與古樸的自然環境，為晉風民居民宿空間改造奠定了豐厚的自然與人文基礎，為重新建立起與居民的關系提供了價值。由于河口村晉風民居建成時間較為悠久，過去的大多數傳統民居建筑都沒有統一的規范標準，工匠是通過前人經驗或自己的建造經驗建造建筑。這種建造出的建筑因為缺少現代的專業設計知識，空間有建造形式單一、功能空間安排不合理、建造質量和建筑安全系數低等問題。對于晉風民居民宿的設計，一方面是要對歷史地域要素場景復現，傳承地域文化，激發認同感、歸屬感，另一方面是考慮適應旅游發展，完善基礎設施，開辟旅居空間。打造讓游客具有認同感、歸屬感的地域文化家庭式民宿空間，以家庭客群和會議團體為服務對象。

（二）空間規劃

1.民宿銜接自然與空間安排

本項目位于河口村村頭路口處，風景秀麗，觀賞景色沒有遮擋，民居舊宅南部是院落，場所開闊，視線優良。因而，在河口村晉風民居民宿空間的總體空間整體規劃上，將舊宅東房以及門口寬闊平臺劃分成書房、院落等公共空間，讓住客可以在溝通交流、休閑娛樂時享受美好的視覺景色。這次目標是將民樓變成承載休閑娛樂、健康鍛煉、自然學習等功能的社會生活并微綠空間，以此為出發點，嘗試孕育“協作式服務”。舊宅西房及其東南側新創建建造均劃分成居住空間，其間交叉一定的公共性空間提高住客交流溝通效果。居住空間需要具有一定的私密性，通過中心庭院景觀進行遮擋，以及將居住空間整體規劃在院落的內側，能夠降低外界影響，并為居住空間提供相對安靜的環境?；诖颂剿鞲嗫尚行缘纳鐣撔滦问?，使居民成為社會服務的“產銷者”。（圖2）

圖2 空間平面圖（作者自繪）

2.河口村民宿空間動線規劃

在動線設計方面，民宿空間按照傳統晉風民居布局進行設計，建筑位置在庭院北面以及東面，游客在進入晉風民居民宿空間時，首先進入的是各功能空間中進出動線集中布置的中間庭院部分。中心庭院向北可至休閑公共空間以及西居住空間向東可以到達東居住空間，在建筑之間通過布置室外木走道，連接中心庭院和周邊自然環境，便利游客通行?？臻g中行走路線規整于開窗一側，滿足游客觀景需求，以及保證動線的流暢。

（三）設計表達

1.建筑文化保留

傳統民居不是文物，任何時候都隨著時代發展而變化著，在研究傳統民居時，首先要用發展的觀點對待，而不是把傳統民居的概念局限于某個特定的時間段，這有悖于對傳統民居的真正理解⑥。通過對托克托縣河口村晉風民居空間調研后發現，晉風民居多數建筑面積較小，不能滿足多名旅客入住的空間要求，并且存在空間破敗、墻面頂面損壞等問題，這些問題對晉風民居氛圍塑造起到了負面的影響。在民宿空間設計中，大多數情況下必須對傳統民居開展更新改建，在改建的過程中，河口村晉風民居要先修復已經荒廢破損的單體原有建筑，再通過保留傳統民居的建筑結構部分來達到對地域傳統文化的復現。（圖3）

圖3 民宿花窗（作者自繪）

2.河口村地域景觀文化置入

在晉風民居民宿空間設計的過程中，一方面是對地域文化的復現，另一方面要考慮適應民宿居住需求，所以在選擇改造材料中要盡量選擇舒適性高的地方材料。在室內材料選擇上，可以利用夯土、楊樹木等地方材料為主要的硬裝材料，而在軟裝材料選擇上可以使用棉麻、絨布等顏色表現為沉穩，溫暖的材料。這些材料大多為木色、土黃色、淺灰色等，這些顏色與晉風民居當地的地域文化相呼應，軟硬材料共同營造出室內空間地域文化氛圍，利用空間的材質、色彩、陳設、質感激發使用者的認同感、歸屬感。在陳設層面，添加具有現代審美的地域家具，可以采用簡約的木質家具，木制家具顏色多見木色和淺灰，這類顏色的家具可以更好地與設計后的民宿空間顏色以及地域景觀文化相結合。簡約的木色家具和現代夯土室內空間的融合能讓室內空間展現出純天然的熟悉感，能夠增進游客與地域文化、歷史的距離。

在晉風民居民宿空間設計的過程中重點圍繞場所精神氛圍感的營造，重視傳統地域文化、民俗文化、等對于塑造空間場所精神氛圍的影響，提升游客對地域文化以及傳統民居價值的認識，激發游客對傳統民居保護意識以及對地域文化的傳承意識，并引導村民參與到地方文化的建設發展中，從文化和審美角度與合作團隊一起改善當地的文化環境，增加社會的彈性，激活地方可持續發展的落實性。（圖4）

圖4 陳設家具（作者自繪）

五、結語

面對人與人、人與社會、人與自然的關系越來越陌生化的趨勢，鄉村的存在與重要性更逐漸被人遺忘與忽略?？v觀我國目前不斷重新喚醒民宿改建規劃的凝聚力，但有相當一部分的傳統民居在改造過程中存在“外形復制，內涵流失，破壞環境”的缺陷，且已衍變為千篇一律的態勢⑦。本文以場所精神為理論指導，設計與藝術活化鄉村與創建鄉村獨特的社會價值，初步建立了鄉村晉風民居民宿空間設計場所精神營造的理論框架，列出了三類影響因素，并遵循可持續世界、循環設計思維、轉譯自然等思維因素，提出了幾種具體設計手法，利用設計手法營造場所精神傳承地域文化，緩解傳統民居民宿改建千篇一律的態勢。為我國其他鄉村傳統民居民宿空間設計開辟新的思路，探索更多人類與地球環境的和諧發展的可能性。

注釋：

①《文化和旅游部、教育部、自然資源部、農業農村部、國家鄉村振興局、國家開發銀行印發〈關于推動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的意見〉》，2022 年4 月7日http://www.gov.cn/xinwen/2022-04/07/content_5683907.htm，2022 年5 月6日.

②[挪]諾伯舒茨,施植明譯.場所精神—邁向建筑現象學[M].武漢：華中科技大學出版社,2010.

③劉微曼.博物館室內空間的場所精神營造研究[D].湖北美術學院,2015.

④蔣勵,馬建梅,張悅.基于交往空間的江南傳統民居“生活性”保護淺析[J].藝術與設計(理論),2016,2(11):88-90.

⑤黃存,梁晶.西藏民宿空間的調查與設計研究[J].家具與室內裝飾,2019(6):122-123.

⑥楊珍珍,唐建.老宅新生——舊民居改造的鄉村民宿建筑設計探析[J].設計,2017(9):158-160.

⑦楊金月.滇西南地區住居環境構成要素——以云南佤族民居為例[J].設計,2017(15):154-1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