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醫院》的年輕化敘事和價值傳遞

◎李瀅雪

《寵物醫院》制作團隊通過記錄上海領華動物醫院的工作日常，為觀眾講述許許多多與寵物有關的故事，讓觀眾不僅在節目中體驗到快樂與悲傷，同時也學習到與寵物相關的專業知識。在這檔節目中，主創團隊在整體節奏、內容呈現、畫面音樂展現和節目框架上都運用了年輕化敘事，迎合青年觀眾的主流審美。正如節目總制片人季犖怡與總導演李菁所說，制作團隊不希望嚴肅地去探討寵物生老病死的話題，而是希望溫馨、樂觀向上、真實地記錄寵物醫院里發生的事。①在迎合年輕人主流審美的同時，《寵物醫院》并沒有落入娛樂化的俗套。節目框架總體分為前后兩段，前段較為輕松愉悅，記錄病情較輕的寵物看診日常，后段則會相對沉重，進行價值傳遞，客觀記錄病情嚴重的寵物，甚至是寵物的離世?？梢哉f，《寵物醫院》在進行年輕化敘事的同時，也完成了價值觀的傳遞，而這也是這檔節目備受觀眾喜愛的原因之一。

一、年輕化敘事

作為B站出品的寵物醫療觀察類真人秀，《寵物醫院》的目標觀眾主要是青年觀眾。這也使得它從節目的最初設置上就要考慮迎合青年觀眾的審美品位。與一般呈現相對樸素的紀錄片相比，《寵物醫院》要更加年輕化、潮流化、快節奏化。這表現在寵物的第一人稱敘事、節目主要角色人設的年輕化敘事以及畫面音樂特效后期剪輯的呈現上。

（一）寵物的第一人稱敘事

寵物的第一人稱敘事是《寵物醫院》的特色敘事手法。這種幽默擬人的特色敘事手法能夠快速拉近節目與觀眾之間的距離。節目一開始就以寵物醫院自己飼養的柯基犬“大貓”為第一畫面視角，帶觀眾熟悉醫院場地，后期再用活潑可愛的人物配音以“大貓”的口吻來引出《寵物醫院》的5位主人公：主治醫生王威、朱艷娜、藺東啟和醫師助理張欣茹、肖起偉。每當有小動物陷入危急時刻，寵物醫院的吉祥物“大貓”都會出現在鏡頭上為其祈禱安慰，配上相應的文字。例如布偶貓“披薩”做手術時，術中情況危急，好在最后轉危為安?！按筘垺眲t在之后出現在鏡頭前，配上字幕“原來貓貓虛驚一場，真是嚇死我了”。這樣幽默恰當的表達方式，能夠讓觀眾快速融入節目內容，也巧妙發出大眾想表達的心聲，積極調動了觀眾的觀看興趣?！按筘垺蓖瑫r也負責廣告任務。作為《寵物醫院》的贊助商，品牌商紅狗占據了連接節目前后兩段的廣告時刻。這一廣告宣傳片段基本由“大貓”擔任，不時出現的擬人敘事手法增添了廣告的趣味性，也讓“大貓”被觀眾親切地稱呼為“廣告狗”。

以寵物為第一視角這種幽默風趣的敘事手法，在節目里大段出現。不僅是吉祥物柯基犬“大貓”，前來看診的小動物們也有擬人化的時刻。一歲半的布偶貓“披薩”被確診懷孕，畫面上適當地浮現字幕“你要當外婆啦”，與在外焦急等待的女主人進行互動?；加泄前?、即將離世的蘇牧犬“Momo”因疼痛無法行走，其女主人哽咽著撫摸著它的毛發。鏡頭對準趴在地上被主人撫摸的“Momo”平靜的臉，緊隨而來的字幕上寫著“我真的沒事，騙你是小狗”。這樣的第一人稱敘事在某種程度上為無法說話的寵物們發聲，展現著它們對主人深沉的愛意，彰顯著與主人之間深厚的羈絆，也更能讓觀眾深入了解到人與寵物之間的情感。

（二）主人公人設的年輕化定位

從1000多名寵物醫生中甄選出5名主角醫生，《寵物醫院》有著自己的選人標準。為了迎合節目定位和青年觀眾審美，節目組將目標對準年紀相對年輕、資歷相對成熟的醫生身上。而最終挑選的5 位醫生，十分符合節目組的定位。節目組也迅速按照每個醫生的自身特色進行人設定位。技術院長王威是“不茍言笑的寵物骨科大拿”，主治醫生朱艷娜是“外表清秀的麻辣女魔頭”，主治醫生藺東啟是“內心細膩的靠譜負責暖男”，醫師助理張欣茹是“沉默少語的麻醉小能手”，醫師助理肖起偉則是“熱心親切的呆萌小機靈”。節目組營造的這個年輕團隊通過符合年輕人主流審美的人設定位，快速拉近了觀眾與節目的心理距離。同時，節目組也會特意靠攏每個人物的角色定位來展示他們的畫面鏡頭。例如醫師助理肖起偉和貓咪“披薩”親昵互動，說著“你要生寶寶啦”；抱著前來獻血的金毛“拉拉”說“好狗，英雄”，展現他對小動物們天然的親和力。寵物醫院的吉祥物“大貓”平日也是由肖起偉親自照顧，生病時由肖起偉負責看護，會被帶到他的住處悉心照料。

對技術院長王威的呈現，節目組更注重專業性。王威醫生專業水平高超，當他給小型幼犬吉娃娃“可樂”看診時，與寵物主人的交流更集中在病情上，不做過多的交流。在骨科手術中，王威不茍言笑，手術干凈利落，盡顯職業風范。此外，節目組也展現了王威溫柔的另一面。他的行醫資格證證件照是青年時期的自己，王威認為那時的自己更符合心中的寵物醫生的帥氣形象，并且證件照是由王威的妻子拍攝。每次談起這個話題，王威醫生的臉上滿是笑容。同時，他也表達了因為工作辛苦而對夫人的虧欠?；槎Y前一天，妻子孕檢時，他接到寵物手術通知，不得不即刻離開醫院，留下妻子獨自做檢查。工作結束后，王威在回家的車上忍不住哭泣，滿滿都是對妻子的愧疚。而對此，妻子的回應卻是無私支持，這讓王威更加充滿了無言的感謝。

節目組不僅會展現每個醫生的專業形象，也致力于挖掘他們背后的故事，讓隔著屏幕的觀眾與這些醫生成為“知心朋友”，加深觀眾對節目的情感羈絆。主治醫生朱艷紅在家里養了3只狗、3只貓，有一部分是領養的。陪伴時間最長的一只是金毛犬“Jacky”，已經16歲了。年邁的“Jacky”大限將至，作為主人的朱醫生也非常無奈。面對生死離別，朱醫生和其他養寵物的人一樣，只希望“Jacky”能夠多陪伴她一段時間。這讓廣大觀眾意識到脫去醫生的外衣，這些醫生也只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員，是一名普通的寵物主人，在一定程度上拉近了醫生們與觀眾之間的心理距離。此外，節目組也安排了B站的一些知名UP主入鏡，例如UP 主“黨妹”“博愛”，抑或知名戀綜《心動的信號》的女嘉賓向天歌等有名氣的人。這些名人自帶粉絲和熱度，為節目的“出圈”帶來了不錯的效果。

（三）畫面音樂的年輕化呈現

在日常的寵物看診生活中，節目在視效上往往采用輕松愉快的展現方式。在音樂、音效上，節目的背景音樂以活潑跳躍為主，而當節目內容情節愉快時，后期音效則偏向搞怪幽默。例如布偶貓“披薩”就診，畫面對準貓咪的同時，節目組會配上軟萌可愛的貓咪聲音素材以更貼合畫面。

節目在畫面呈現上也極為有趣。首先在片頭，節目組采用年輕人更喜歡的漫畫設計，這種更加年輕的畫面語言不僅僅被運用在片頭。在節目第4 集健談的老大爺開著電動車，帶著他的泰迪小狗，進行長達1小時的回家之旅時，節目組特意將這一畫面用漫畫的方式重現，“搞怪漫畫+動感音樂”極受青年觀眾的喜愛。其次，在介紹前往《寵物醫院》的每個寵物時，節目組會在寵物旁邊畫一個小名片，名片由寵物頭像、名稱、年齡和品種組成，字體可愛，和節目整體調性相符。此外，每當節目出現幽默情節時，畫面視效都會畫上小貼畫，如給害怕、傷心的寵物們畫藍色的小淚珠，給生氣的主人畫上憤怒的井字號等。加菲貓“灰灰”的主人面對鏡頭忙不停歇地夸獎“灰灰”，后期將貓主人夸贊的“性格好、懂禮貌、乖巧、可人、小心肝”挨個貼到畫面上，最后總結這是“大型彩虹屁現場”，引起彈幕熱烈歡快地討論。這類充滿情緒的后期視效不但沒有引起觀眾反感，反而貼合人物心態，創造了“1+1＞2”的良好效果。輕松詼諧的視效呈現，不僅讓觀眾以輕松愉快的心情觀看影片，也更符合節目組的主旨，即希望這里的故事溫馨、樂觀向上。

二、價值傳遞

作為一檔寵物紀錄片，《寵物醫院》并不只是簡單記錄每個故事，同時也做到了價值傳遞。節目組始終貫穿“科學養寵”的理念，呼吁大家要關注與寵物相處時容易被忽略的部分?！秾櫸镝t院》通過深入展示寵物醫療的復雜性和挑戰性，提醒觀眾作為寵物主人，要為寵物健康付出努力和承擔責任。同時，節目也引發了觀眾對寵物生命的思考。節目組的價值傳遞涉及寵物專業知識、人與寵物之間的情感聯結、寵物醫患關系的良性展現以及寵物生死觀的倫理道德。

（一）對寵物專業知識的價值傳遞

《寵物醫院》在傳遞寵物專業知識時，在節目框架上有巧妙設計?！秾櫸镝t院》每集都有許多小動物前來就診，針對每一只寵物的病情，看診結束后都會出現“小貼士”來普及養寵小常識。寵物懷孕時，小貼士會建議“寵物產前應到寵物醫院產檢，確認胎兒數量和健康情況”。寵物骨折，小貼士會建議“如寵物出現骨折情況，盡量不要翻動它的身體，應立即送往寵物醫院緊急處理”。每一期節目結束，片尾還會有總結版的小貼士對觀眾進行額外的專業知識補充，并將前期遇到的問題一并給觀眾總結。這樣類似課堂教學的節目設置，能讓觀眾在最大程度上掌握和牢記專業知識，讓大家注重對寵物健康的關懷。此外，節目組也會對涉及的寵物手術進行細致呈現。兩歲的法斗“露露”左腿受傷，王威醫生判斷其為脛骨粗隆撕脫性骨折，需要進行骨折內固定手術。對于術前的剃毛、消毒以及術中、術后等各種需要用到的專業器械和重要的專業手術步驟，節目組都會一一進行畫面呈現，讓觀眾認識到寵物手術的專業與嚴格，以及醫生在此過程中展現的專業素養。

（二）人與寵物感情的價值傳遞

傳遞人與寵物的感情價值，是《寵物醫院》的主要目的之一?！秾櫸镝t院》通過多維的人寵故事引發愛寵人士的強烈關注，引起了更多人對寵物健康的注重和關懷，形成和諧的群體討論氛圍，呼吁大家學會溝通、學會責任、學會付出和學會愛，傳遞了愛與和諧的正能量社會價值。②年幼的吉娃娃“可樂”骨折時，它的主人跑遍整個襄陽，只為給狗狗做手術。一對年邁的夫妻是8歲吉娃娃“Kiki”的主人，因為過分疼愛，讓它得了胰腺炎。老爺爺自責地抹著眼淚，愿意為了“Kiki”付出自己的積蓄。老奶奶也表示，飼養寵物“最開心的是狗狗健康，我們自己也健康”。流浪貓“美人魚”天生下肢癱瘓，原主人將其帶到寵物醫院進行安樂死，卻被寵物醫院留下照顧。在它被心善的新主人領養后，一直照顧“美人魚”的前臺王菲雙眼通紅，一臉不舍地請求新主人好好照顧“美人魚”。新主人也如她所承諾的那樣做到了24小時陪伴，就連工作時也要“美人魚”待在她身邊。她親自為下肢癱瘓的“美人魚”排便、排尿，照顧得細致入微。新主人表示，“雖然是先天的缺陷，但希望在后天我們的努力下，它能夠活得快樂一點”。畫面的最后，節目組還為“美人魚”畫了一個漂亮的魚尾巴，祝它能夠快樂成長。這樣溫馨有愛的故事在《寵物醫院》中比比皆是。

《寵物醫院》著重提到了“責任”二字。寵物的主人自決定飼養寵物的那一刻起就要做到對它負責。正如節目組采訪的其中一位主人所說，“不管養貓、養狗，還是養兔子，養什么動物都要始終如一”“我們養了就要對它負責，如果有醫生救它，花一點錢，我們省吃儉用一點也沒關系，但是它有病，你得正確對待，共同承擔”。節目組呼吁要意識到飼養寵物的背后責任與意義，不要只是一時興起，而是要在慎重考慮后，再決定是否飼養寵物。出生剛剛2 周的流浪貓“黑八條”被兩個女生撿到，她們決定領養這只幸運的小貓。離開寵物醫院之前，節目組問她們以后準備如何照顧這只流浪貓，其中一位女生面對著鏡頭笑容燦爛地說：“好好養，用心養?！边@是一個寵物主人所能做出的最好回答。

（三）對寵物生死觀的價值傳遞

當今寵物市場發展繁榮，針對寵物的娛樂節目眾多，但像《寵物醫院》這樣直面寵物生死的節目卻并不多?！秾櫸镝t院》開播第1集，節目組就曾拋出這樣一個命題：當寵物可能會與你分開、將要離世時，你應該如何應對？是否決定花重金為它治??？

14歲的臘腸犬“凱文”的故事便是這個命題的集中展現?！皠P文”剛一出場，就挺著巨大的肚子和突出的骨頭。醫生初步診斷為腹水，為確定病因需要進行深入的檢測，檢測費為1700元。昂貴的檢測費讓年邁的主人一開始選擇拒絕，又在女兒的哀求下最終決定進一步檢測。隨著檢測，更加糟糕的診斷結果出現，凱文不僅有腹水，還有腫瘤。手術費用昂貴不說，治愈的概率也不大。沉默許久的老奶奶最終決定放棄治療，和沮喪的女兒帶著一臉平靜的“凱文”回家。這是《寵物醫院》中第一次引起觀眾強烈情緒的事件，由此產生的爭辯與討論也格外激烈。1700元的檢查費和寵物的性命相比，孰輕孰重？放棄相伴多年的寵物性命是否自私？這個事件背后還有隱藏故事，老奶奶的丈夫身患癌癥，家里為數不多的錢都用于治療丈夫，對于“凱文”的病情實在有心無力。這樣無奈而現實的決定很難讓人質疑老奶奶的決定，也讓這場激烈的爭論不可能有勝利的一方。

12 歲的蘇牧犬“Momo”患了骨癌。醫生診斷出它的大塊骨頭正在溶解，時日無多。女主人在描述“Momo”的病情時，聲音哽咽，雙眼通紅，在得知狗狗沒有幾個月的生命時，更難以遏制崩潰的情緒跪在地上抹眼淚。節目組專門拜訪她家，在煽情的背景音樂下，女主人緩緩敘述“Momo”從小到大的故事。女主人的朋友曾送給她一個禮物——一塊裝飾木牌，木牌上寫著“愛就是擁有一只柯利犬”。女主人說，其實是它擁有你。這是節目第一個真正意義上與家人離別的寵物。女主人選擇用臨終關懷的方式照顧時日無多的“Momo”，靜靜等待徹底分別的那一天。有時她半夜醒來，發現“Momo”正安靜地注視著她，或許它也意識到自己時日無多，想要在最后將它深愛的主人牢記于心。一次相遇，一生羈絆。節目的片尾，節目組以寵物的口吻打出這樣一行字：“我們的生命很短暫，不足以陪伴你們一生。但是請你答應我，在我離開后，不要忘記，我愛你?！?/p>

“貓狗的生命沒有那么長，是因為它們比人類更懂得愛與被愛，所以它們會提前回到它們該去的星球，而人只能在漫長的時間中繼續去學習如何愛與被愛?！睂τ趯櫸镫x世，一位寵物家長這樣回答。而作為醫生，他們對于寵物的生死感受更深。藺東啟醫生說，“有些人知道生命就是那樣流逝的，但是有些人可能不太知道，他不能接受生命就突然沒了。他可能感覺這次再見不是永別，心率由零變為正常，又從正常變為零，那種感覺是很復雜的?！弊鳛榱私馊藢櫳鷳B、感受人寵溫情的窗口，《寵物醫院》用病痛與希望的相互拉扯，直白探討寵物生老病死的話題。傳遞愛與責任，是藏在每集故事里的終極奧義。它用一次次與動物的相遇、溝通、告別，教會人們與生命相處的意義。

（四）寵物界良性醫患關系的價值傳遞

《寵物醫院》的醫患關系十分理想，寵物家屬配合，醫生專業負責?；蛟S如藺東啟醫生所言，不理解的病人是少數，永遠是少數。

兩周大的流浪貓“胖虎”剛剛送來時便呼吸微弱，情況危急。藺醫生用各種手段救它，輔助排便、人工呼吸、心肺復蘇、吸氧、打急救藥，最終還是沒有挽回這條生命。打電話向它的主人宣布“胖虎”的死亡時，藺醫生十分愧疚，邊道歉邊摸頭，手足無措。14 歲的田園犬“Guu”是在主治醫生藺東啟搶救失敗一條哈士奇犬后，緊跟著被送過來進行心肺搶救的。這時的藺東啟因為上一條鮮活生命的逝世，致力于救活這條心臟驟停的年邁狗狗。然而，“Guu”卻在手術成功兩小時后又病情惡化?！癎uu”的主人看到痛苦不已的“Guu”，最終含淚決定讓它安樂死，拜托藺醫生讓它最后離開得舒服一些。年幼的小主人嚎啕大哭，想要抱“Guu”。藺醫生也泣不成聲，不停地抹著眼淚，“每一次送一只動物走，我們都很難過。我們也希望能救活每一個動物。今天心情有點糟，走了兩個動物?！碧A醫生不僅僅擁有治療寵物的專業知識，更擁有著一份對寵物的愛與責任。正如他所說，行業的前輩建議他每次急救應該先簽署術前協議，可藺醫生每次都忍不住先搶救，想以動物為主，其他事情等之后再說。就算有糾紛，他自己也問心無愧。他堅信，不理解的病人是少數，永遠是少數。對于醫患關系，朱艷紅醫生也表示：“我覺得一個好的寵物醫生，可能不光要有技術，更主要的是設身處地地去為動物和它的主人考慮，因為這樣才能更好地給予幫助?！边@也是節目組想要傳遞的良性醫患關系。

三、結語

《寵物醫院》通過年輕化的敘事模式和價值傳遞大獲成功，深受青年觀眾的喜愛，也由此在社會產生了廣泛影響。這是一檔具有社會正能量的節目，通過溫暖和真實的故事，打破了人與寵物之間的隔閡，傳遞了對寵物生命的敬重和對幸福生活的關注。同時，《寵物醫院》也承載著更深層次的意義和價值，呼吁觀眾與寵物共同成長、相互尊重，為創造更美好的寵物世界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