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在中國適用性調查分析

宋進軍 楊鋒 馬東偉 周芳芳 夏晨天 閻進

摘 要：ISO/ TC 268國際標準包含可持續發展相關要求、框架、指標等，同時考慮到城市的智慧化和復原力，使城市和社區變得更加可持續。本文介紹了IS O/ TC 2 6 8概況，通過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在中國適用性調查和典型案例分析，總結出國際標準在中國實施過程中4點基本判斷、存在的5方面問題，并提出進一步提高國際標準在中國適用性的5點建議。希望大家踐行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積極反饋國際標準應用的成效、經驗和新需求。

關鍵詞：城市可持續發展，ISO/TC 268，適用性調查

DOI編碼：10.3969/j.issn.1002-5944.2024.07.014

0 引 言

城市可持續發展對于保障地球健康、提升人類福祉、維護社會公平和推動經濟增長等方面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為全球城市的可持續發展規劃和實施提供了規范化的框架和工具，對中國城市化進程中應對面臨的各種問題和挑戰，具有重要的指導和促進作用。

2023年初，國際標準化組織城市可持續發展技術委員會（ISO/TC 268）向全球可持續發展標準化城市聯盟（ISSCC）提出，希望通過ISSCC秘書處開展國際標準調研項目，了解ISO/TC 268國際標準在中國的聯盟成員和試點單位的實施情況，探究ISO/TC 268發布的和在研的國際標準適用性與可行性，對已發布標準提出意見，對在研標準提出建議，并在ISO 37101城市與社區可持續發展系列標準的框架下，提出新的標準研究方向。

為此，ISSCC秘書處組織開展了本次調查，希望通過現有資料信息、調研數據、典型案例等綜合分析，形成ISO/TC 268國際標準實施和推廣的意見建議，為不斷深入推進相關標準的應用和轉化提供借鑒指引。

1 ISO/TC 268概述

1.1 ISO/TC 268基本情況

ISO/TC 268城市可持續發展技術委員會成立于2012年2月，秘書處設在法國AFNOR。ISO/TC 268是一個跨行業、跨部門的技術委員會，其工作領域涉及政治、經濟、文化、環境、社會、基礎設施等方方面面，受到世界各國的普遍關注。

ISO/TC 268是國際標準化組織的“城市可持續發展”技術委員會，其主要宗旨是促進實現可持續發展目標，并增強城市和社區的活力與生活質量。ISO/TC 268通過其標準化工作，支持了聯合國的可持續發展目標（SDGs），同時為全球城市化趨勢下各種規模的城市和社區提供了可持續發展的框架和方法。截至2023年12月，ISO/TC 268圍繞城市可持續發展，組建了兩個分技術委員會（SC）、四個工作組（WG）和三個任務組（TG）。ISO/TC 268/SC 1智慧城市基礎設施負責研究制定智能城市基礎設施量化評估標準，ISO/TC 268/SC 2可持續流動和交通負責研制城市可持續交通標準，ISO/TC 268/WG 1負責研究制定城市可持續發展管理體系標準，ISO/TC 268/WG 2負責城市指標標準，ISO/TC 268/WG 3負責術語和框架，ISO/TC 268/WG 4負責智慧城市戰略。此外ISO/TC 268還設有三個任務組，TG1負責國際標準的宣傳，TG 2負責國際標準的試點和推廣，TG 3負責ISO/TC 268的戰略定位。截至2023年12月，ISO/TC 268共有72個成員國，其中P成員39個，O成員33個；發布和在研國際標準65項[1]。

1.2 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體系框架

ISO/TC 268提出的國際標準體系框架，旨在幫助城市管理者，政策制定者，以及與城市規劃和運營相關組織，實現可持續發展目標。該體系框架提供一致的技術方案使城市在環境、社會和經濟層面變得更可持續、更具韌性。

該標準體系有三大核心主題：管理系統、指標和技術規則/具體指導。管理系統標準如ISO 37101提供了策略和活動的總體框架，而指標標準如ISO37120提供了衡量城市服務和生活質量的具體指標。技術規則/具體指導標準則提供了解決特定城市問題的具體方法[2-4]。

1.3 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的作用

ISO/TC 268研制的國際標準在城市可持續發展中有著重要作用，主要體現：一是ISO/TC 268標準提供了一系列用于城市規劃和管理的框架和指南，幫助城市有效整合可持續性目標到日常運作中，比如通過ISO 37101標準來建立和實施城市可持續性管理系統。二是通過統一的標準和指標（如ISO37120），不同城市可以基于相同的基準進行數據的收集和交流，從而使得比較和共享可持續性實踐成為可能。三是通過標準化過程鼓勵最佳實踐的識別和分享。城市可以查看其他地方的成功案例，并考慮如何將這些策略和解決方案應用到自己的環境中。四是精確可靠的數據和明確的評價指標支持決策者更好地理解城市運營和服務的現狀，從而制定更加有效的政策和預算分配。五是通過標準化的指標體系，城市政府可以更透明地向居民、投資者和其他利益相關者匯報其在可持續發展方面的進展。六是通過綜合各方面的教訓和反饋進行持續改進，從而激勵城市創新解決方案的不斷產生，以滿足標準并超越現有的可持續性成就[5-8]。

2 國際標準在中國實施情況

2.1 中國城市發展與政策支持

中國城市化進程的快速發展既帶來前所未有的機遇，也帶來了包括人口、能源、環境和社會等方面一系列挑戰，中國政府高度重視可持續發展，并在政策層面制定了一系列措施來平衡城市化與環境保護，推動中國城市在快速發展的同時，實現經濟、社會、環境三方面的可持續協調發展[9-10]。

2.2 中國現有城市可持續發展相關標準

中國自2011年就提出了城市可持續發展標準體系框架，整個體系跨越了規劃、建設、管理等多個方面，并與國際標準化組織合作，先后在相關領域發布了7項與國際標準同步的國家標準，開展了包括ISO 37101試點、ISO 37104試驗、中英法治化營商環境國際標準合作項目“中小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試點”等一系列可持續發展標準化工作，取得了顯著成效。隨著新技術、理念的不斷涌現和時間推移，相關的標準也在不斷完善[10-11]。

2.3 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實施情況

在全球推廣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的過程中，IS SCC秘書處組織聯盟成員參與有關國家標準、國際標準研制，致力與全球城市分享更多可持續發展的中國經驗，推動將國際標準轉化為中國國家標準[12]。目前，ISSCC聯盟成員城市牽頭發起的國際標準已有20項，占ISO/ TC 268已發布標準的4 0%。北京、天津、杭州中央商務區、武漢東湖高新區、山西孝義、湖北咸寧等一批國內城市通過ISSCC秘書處，向國際標準化組織申請成為ISO37101系列國際標準的試點。通過開展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試點項目，各聯盟成員城市廣泛參與可持續發展國際、國家標準研制。

城市可持續發展是國際標準化工作的新興領域，中國積極與歐美發達國家同時參與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化工作。由中國牽頭研制的國際標準占比正逐年提高。截至2023年12月，由中國專家承擔召集人的有7個：ISO/TC 268/TG 1、ISO/TC 268/TG2、ISO/TC 268/WG 3、ISO/TC 268/SC 1/WG 4、WG 7和TG 2、ISO/TC 268/SC 2/AHG，占ISO/TC 268下設各WG/TG的41.2%。截至2023年底，中國牽頭在研ISO/TC 268國際標準26項，占ISO/TC 268（65項）的40%以上，如表1[13]所示。

3 國際標準在中國城市適用性與典型案例分析

3.1 國際標準在中國適用性分析

3.1.1 適用性調查計劃

為全面評價ISO/TC 268研制的國際標準（含已發布和在研）在中國實施與推廣情況，2023年5月—8月，中國標準化研究院（SAC/ TC 567）、中國計量大學、ISSCC共同開展了ISO/TC 268國際標準在中國城市實施適應性調研，旨在了解中國城市對相關國際標準的應用情況和看法，收集改進已發布標準、在研標準以及新標準項目的意見和建議。

本次調查以問卷的方式，問卷共設計了22個問題，其中14個封閉式問題，8個開放式問題。同時，將調查對象分為ISSCC城市聯盟成員和非城市聯盟成員、國際標準試點城市和非試點城市，以期分析ISSCC對ISO/TC 268國際標準推廣應用產生的影響，國際標準項目試點對認知提升的作用。

3.1.2 城市意愿調查數據分析

本次調查問卷共收回有效問卷171份，其中ISSCC聯盟正式成員及觀察成員（以下簡稱“ISSCC成員”）答卷49份，占比28. 6%（見圖1）。

在171份有效問卷中，21個城市實施了國際標準或中國國家標準（國際標準采標），占12.3%；在ISSCC成員的49份問卷中，19個城市實施，比率為38.8%，該比例明顯高于非聯盟成員使用情況；在實施應用相關標準的受訪城市中，7個實施了ISO37101，3個實施了ISO 37104，2個實施了ISO 37108，實施ISO 37120和ISO 37106只有1個，實施國家標準的有3個城市；在所有實施的城市中，90.5%為ISSCC成員。

關于標準研制的參與意愿方面，171個受訪者中有67個城市有意愿，占39.2%，ISSCC成員答卷中則有51%表示愿意參與。

3.1.3 國際標準實施成效分析

調查了體現國際標準實施成效的六大方面，即城市吸引力、居民幸福度、社會凝聚力、恢復力（韌性）、環境保護和改善、資源合理利用[14-17]。

表2列出了全部受訪者對國際標準六項成效指標認可度的調查結果數據（按接受比例，下同）。

表3列出了ISSCC成員對國際標準在六大方面實施成效的影響力調查數據。

表4顯示了已實施相關標準的城市受訪者對國際標準六項成效指標作用認可度調查結果數據。

3.2 國際標準實施典型案例分析

為加強ISSCC成員城市間交流，共同探討可持續發展經驗，不斷推進可持續發展標準化工作，2022年ISSCC與ISO/TC 268、SAC/TC 567共同發起可持續發展典型案例征集并編輯成冊。這些案例內容涉及城市、社區、工業、建筑、新能源、低碳農業、綠色生活方式等領域，不同程度引入ISO/TC 268國際標準框架下ISO 37101等標準，并取得良好實施成效。這里僅扼要介紹其中一些典型案例情況。

（1）中新天津生態城

作為中國和新加坡兩國政府間重大合作項目，在可持續發展試點過程中，大力發展智慧產業、數字經濟，推動城市管理智慧化升級，激發創新創業活力，為技術創新提供豐富場景，促進智慧城市建設與智能科技產業融合發展。天津生態城先后參與了ISO 37101的試點工作和ISO 37104的試驗工作，其成果已收入國際標準案例中[18]。

（2）杭州中央商務區（錢江新城）

自2019年與天津生態城正式成為ISO 37101國際標準全球首批示范區后，不斷開展智慧城市管理體系和社區治理創新，在標準化創新、樓宇綜合服務、物業管理、智慧平臺等方面取得了一系列豐碩的、可復制可推廣的示范成果[19]。

（3）山西省孝義市作為ISO 37101資源型城市試點，深入研究煤礦全生命周期的可持續發展管理等標準化問題，不斷完善資源型城市可持續發展的標準體系框架，正力爭把孝義建設成為首個資源型城市可持續發展轉型升級標準先行示范區[20]。

（4）湖北省咸寧市

秉持綠色發展理念，2019年開始了ISO/TC 268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試點工作，使用ISO 37101等國際標準和PDCA循環工作方法，結合自身《公園城市建設指南》省級地方標準，不斷加強ISO標準在城市發展中的實踐應用，實現了城市可持續發展的一系列新突破[21]。

3.3 主要結論

通過本次專項調查，結合國際標準實施典型案例分析，可以得到以下結論：

（1）受訪者總體上肯定ISO/TC 268研制的國際標準，特別是ISO 37101試點城市和ISSCC成員聯盟城市，比其他受訪城市更認可相關標準在支持城市可持續發展六大方面的積極作用。說明通過實際應用標準對于標準認可度的提升存在明顯正向關聯。

（2）受訪者對標準在環境保護和資源利用方面的作用評價較高，但對其在增強城市吸引力、居民幸福度、社會凝聚力以及恢復力（韌性）等其他方面的作用認知不足。表明本次受訪城市對標準在城市管理和社會文化影響方面了解不深。

（3）有必要通過進一步宣傳推廣工作，擴大標準研制工作組的聯絡范圍，讓更多城市有機會參與相關標準化活動，提升更多潛在參與者對標準化的認識。

（4）ISSCC在中國重點開展的ISO 37101試點推廣工作取得積極成效，聯盟成員對推動標準的實施發揮了顯著的作用。

4 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實施中存在問題與建議

4.1 存在問題

通過本次調查，發現影響國際標準是否適用，既有城市自身存在的問題，也有標準或實施體系問題。問題包括：

（1）城市管理水平的局限性

據部分受訪者反饋，所在城市或社區管理相對落后，管理效率并不理想。在中國城市化發展過程中，一些城市規劃沒有全面考慮優化城市資源利用效率、調整能源配置、解決環境污染、轉型產業升級、提升科創能力及金融體系支持等問題。面對海量信息處理需求，僅少數發達地區城市能夠用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技術手段實施數字化城市治理，數字化及智慧化城市治理體系的普及程度有待提高。

（2）城市管理體系沒有形成閉環

在受訪者中，部分城市反映所在城區管理權責不清晰，大部分職責由政府承擔，企業單位和城市居民并沒有融入其中，實現全民共治。城市缺乏統一完善的城市管理制度體系，沒有建立起一套科學、系統、完整的評價指標標準和專業化評價機構以及公眾參與制度[22]。

（3）城市管理標準化人才缺乏

本次調研顯示，在城市可持續標準化方面，很多城市和社區缺乏相關管理和標準化人才。需要理解可持續發展理念，掌握數據收集分析、制定和執行政策與計劃的知識技能。目前，這些地區還沒有建立起教育、培訓和引進城市管理與標準化人才的相應機制。

（4）國際標準的適用性問題

ISO/TC 268標準旨在為城市可持續發展提供一個全球性的標準和指導，但是其適用性可能因國家、地區和文化差異而有所不同。相關國際標準在中國城市與社區的適用性需要根據具體情況進行評估和分析，比如國家發展階段和政策環境、地方特色和創新能力、參與度和共識等問題。

（5）國際標準實施參與應更廣泛

城市可持續發展的實施需要廣泛的利益相關者參與，包括政府、企業、社區和公民，而本次調研顯示，很多地方城市管理并沒有得到利益相關方的充分參與和合作，在一定程度影響了國際標準的實施成效。

4.2 進一步實施國際標準的建議

（1）加強標準宣傳與推廣

建議在中國發起更多由ISO/TC 268和SAC/TC567牽頭，由ISSCC組織的標準化宣傳活動，讓更多的中國城市了解標準內容，根據各自城市的具體情況實施應用相關國際標準，并參與相關標準研制。

（2）增加城市聯盟成員

ISSCC將繼續走訪更多有意向加入聯盟的城市，吸引更多的城市與社區加入聯盟，從觀察成員升級成為正式成員，積極參與相關標準的研究制定、宣傳推廣和實施應用，實現從國際標準邊緣者到參與者、從學習者到制定者和引領者的轉變。通過不斷擴大的聯盟規模，更廣泛提升對相關標準的認識水平和實施意愿。

（3）繼續開展試點項目

ISSCC將在中國和全球其他國家開發更多的ISO 37101系列標準試點項目，通過提供技術支持和咨詢服務，幫助城市制定可持續發展的戰略和計劃，提高城市可持續發展的水平和能力，促進標準的更廣泛使用和實施，在實施過程中，發現更豐富的市場需求，形成由市場決定的標準研制優先級。

（4）推動新國際標準項目的研制

比如參與本次調研的聯盟城市提出研制“車輛與人流密度檢測調控交通路況”“公園城市建設”等標準項目。ISSCC將與ISO/TC 268各工作組廣泛合作，不斷擴大主要利益相關方參與，將中國聯盟成員和其他城市參與和發起研制國際標準的意愿傳達給國際標準化組織，并牽頭聯盟成員、試點城市、標準化和城市管理領域的專業人士積極參與ISO/TC 268各工作組的會議和具體工作。

（5）促進城市可持續發展的國際合作和交流

ISSCC將繼續通過舉辦國際會議、研討會等活動，促進聯盟成員城市與全球城市在城市可持續發展領域的國際合作和交流，利用城市聯盟的國際平臺，在城市可持續發展的智慧交通、災害風險防控、城市治理數據框架、智慧建筑信息系統管理等領域重點推動合作，促進城市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化領域的創新和發展。

5 展 望

中國正在積極倡導的“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發展理念[23]，將高質量發展作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首要任務，這是建立在可持續發展基礎上的更高的追求和要求。而ISO/ TC268以可持續發展理念為出發點，圍繞城市基礎設施、智慧城市規劃、建設和管理等所開展的標準化工作，對實現中國城市高質量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和作用。通過本次調查和典型案例分析，我們認為，ISO/TC 268所研制的城市可持續發展相關的國際標準在中國的實施具有很好的推廣應用前景和巨大的空間，也具有一定程度的認可度和良好的適用性，但中國在引入和運用相關國際標準時，一方面應注重與中國國情相結合，通過及時轉化為中國國家標準，推動相關國際標準在中國的有效實施；另一方面，應將中國的關注、成功經驗和做法體現在相關的國際標準中，使之更適用于廣大的發展中國家。這樣不僅有助于中國的城市治理和智慧城市項目更加科學和規范，同時也促進了與國際標準的對接和技術交流，提升了中國在全球城市可持續發展領域的影響力和競爭力。

相信通過政策支持、教育培訓、宣傳推廣以及部門間的協同合作，ISO/TC 268研制的國際標準在中國的推廣應用將更加廣泛。希望通過與ISO/ TC268的進一步深入協同工作，推動建立可持續發展領域更多元化和包容性的標準體系，對促進城市管理現代化和提高居民生活質量產生更加積極而深遠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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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宋進軍，碩士，主要從事城區街道標準化管理工作。

楊鋒，博士，中國標準化組織SAC/TC 567秘書長，主要從事標準化研究工作。

馬東偉，碩士，院長，主要從事標準化研究工作。

周芳芳，碩士，主要從事全球可持續發展標準化城市聯盟秘書處相關工作。

夏晨天，碩士，主要從事可持續發展國際相關標準編制工作。

閻進，高級工程師，主要從事可持續發展國際標準研制推廣等組織管理工作。

（責任編輯：張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