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全現代預算制度與政府治理能力提升
——全國政府預算研究會2023年年會綜述

邱國慶 苑綺歆

2023年11月4日，全國政府預算研究會第九屆年會暨2023年“健全現代預算制度與政府治理能力提升”學術研討會在遼寧大學隆重舉行。本次會議由全國政府預算研究會、中央財經大學、遼寧大學、經濟科學出版社經濟研究參考雜志社主辦，遼寧大學經濟學院、遼寧大學地方人大預算審查監督研究院承辦。來自中國人民大學、南開大學、山東大學、四川大學、上海財經大學、中南財經政法大學、西南財經大學、東北財經大學、中國財政科學研究院、首都經濟貿易大學、山東財經大學、云南財經大學、貴州財經大學、浙江財經大學、河北經貿大學、河南財經政法大學、吉林財經大學、遼寧大學等30余所高校、科研機構的100余名財政學、政府預算管理領域的專家學者，圍繞會議主題“健全現代預算制度與政府治理能力提升”展開了深入研討。此次會議設“開幕式”“主旨發言”“平行論壇”“閉幕式”等環節。

在會議開幕式致辭環節，遼寧大學校長余淼杰教授代表承辦方，中央財經大學校長馬海濤教授、經濟科學出版社副總編輯齊偉娜編審代表共同主辦方致辭。余淼杰校長在致辭中表示，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特征對健全現代預算制度提出更高要求。希望通過本次學術研討會，共同聚焦健全現代預算制度與中國式現代化、預算管理一體化與數字財政、財政支出標準化與預算規范管理等方面，對政府預算管理的前沿問題展開研討和交流，這是深入貫徹落實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的“健全現代預算制度”重大決策部署的重要體現，為提升我國政府預算理論研究水平，更好地服務于決策咨詢和財政改革提供智力支撐。

中央財經大學馬海濤校長指出，如何健全現代預算制度？如何加強預算制度改革的頂層設計？如何推進預算管理業務流程的系統集成、協同高效？如何更好地將現代預算制度優勢轉化為政府治理效能提升？這都是我國政府預算管理理論與實踐領域亟待解決的問題。上述問題的存在，影響了財政資源統籌和可持續性，迫切需要健全現代預算制度——綜合統籌、規范透明、約束有力、講求績效、持續安全。期待專家學者聚焦年會主題，力求通過研討交流研究觀點和研究發現，為深化我國政府預算管理制度改革建言獻策。

經濟科學出版社齊偉娜副總編輯在致辭中提到，預算是財政的核心，現代預算制度在國家治理現代化和治理能力提升中發揮著重要作用。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現代化是現代預算制度改革的目標，也為健全現代預算制度提供了宏大的敘事背景；同時，健全現代預算制度也要體現政府治理的理念，并且預算現代化是國家治理能力提升的重要抓手。期待與會專家學者共話新時代預算改革成就、共論新征程現代預算制度前景，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貢獻新方案。

山東大學經濟學院石紹賓教授做題為《人口分化與債務規模的空間錯配》的主題演講。首先，揭示了區域人口增減分化與地方政府債務規模變化的內在關系；其次，指出了不同類型地方政府債務規模在人口增減分化區域之間存在顯著差異；最后，采用了傾向得分匹配法進行實證檢驗。

南開大學經濟學院馬蔡琛教授做題為《政府績效預算立法的幾點思考》的主題演講。第一，基于預算績效管理的時代背景，相比古典預算原則(控制)，提出了現代預算的彈性、靈活性、績效原則(效果)；第二，在傳統預算績效反思的基礎上，提出了從傳統預算績效走向現代預算績效的路徑；第三，探索了預算績效立法的中國模式，并解析了《青海省預算績效管理條例》的意義。

中國人民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孫玉棟教授做題為《政府財務報告與預算管理一體化》的主題演講。首先，指出了政府財務報告的目標，同時探討了不同時期政府財務報告制度設計的實現路徑與執行情況；其次，提出了在制度制定時間、新的準則和制度體系、具體準則和財務報告等方面存在的問題；最后，從具體準則的制定、單位—部門—財政的銜接、預算管理一體化操作系統的支持和信息公開與政府財務報告的完整性四個方面提出了相應的對策建議。

吉林財經大學稅務學院趙惠敏教授做題為《發揮智庫平臺作用 提升預算績效管理水平》的主題演講。首先，介紹了吉林省吉財績效管理研究中心的基本情況、主要功能和建設成效；其次，將全生命周期理論運用到政府預算績效管理中，并指出了全生命周期預算績效管理的原因及意義；最后，基于政策評估和項目評價兩個角度，闡述了全生命周期預算績效管理的內在邏輯。

中南財經政法大學財政稅務學院王金秀教授做題為《論我國預算改革的底層邏輯——兼論現代預算基礎理論與檢驗》的主題演講。第一，梳理了我國政府預算改革的基礎內容、重點制度和深化方向，并闡釋了國家預算管理的新內涵；第二，基于“貢納國家—稅收國家—預算國家”的邏輯主線，回顧了主流經濟學理論，結合政府領域特征修正了委托代理理論，并指出了預算治理基礎理論學說缺失問題；第三，從預算、制度、績效等方面檢驗現代預算基礎理論，并基于權力結構視角提出了完善政府預算治理體系的對策建議。

東北財經大學財政稅務學院崔惠玉教授做題為《中國式現代化與現代預算制度構建——基于預算治理能力的闡釋》的主題演講。首先，揭示了中國式現代化賦予現代預算制度的新內涵；其次，從現代化一般特征、現代化中國特色兩個方面提出了中國式現代化背景下預算職能的新闡釋；最后，從文化預算、綠色預算、大國預算和數字預算四個方面指出了中國式現代化視域下構建現代預算制度的路徑選擇。

云南財經大學財政與公共管理學院繆小林教授做題為《強化績效的地方人大預算審查監督思考》的主題演講。第一，梳理了黨的十八大以來邁向績效的人大預算審查監督的政策演變；第二，從基本邏輯、主要依據、如何融入和內涵拓展四個方面闡釋了融入績效的人大預算審查監督的理論邏輯；第三，基于“誰來審查監督”“審查監督什么”“如何審查簡單”三個方面探索思考了體現績效的人大預算審查監督。

遼寧大學經濟學院王振宇教授做題為《地方財政暫付款存量處置與長效機制構建》的主題演講。首先，從全生命周期、資產負債表、流動性、底層邏輯和地方政府行為五個方面，揭示了地方財政暫付款的現實癥結；其次，認為地方財政暫付款日益成為衡量一個地區財政國庫安全運行的“晴雨表”，在此基礎上，提出了要構建分類精準施策，鞏固清理成果和高度重視流動性短缺問題的長效機制。

健全現代預算制度是政府治理能力提升的必然選擇，政府治理能力提升也是健全現代預算制度的重要保障。本次學術研討會的成功舉辦，推動了現代預算制度與政府治理能力領域的理論創新和應用研究，促進了健全現代預算制度與中國式現代化、預算管理一體化與數字財政、財政支出標準化與預算規范管理等領域最新研究成果的交流和研討，助力了政府預算跨學科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