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國上京歷史文化與牡丹江旅游產業深度融合的對策

金瑛 任文娟

牡丹江市擁有悠久的歷史文化，旅游產業又是其經濟發展的重要引擎。早在1961年，國務院就將上京城遺址公布為第一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并將古都遺址納入法制保護管理軌道上；2010年，黑龍江省人民政府批準公布實施《渤海上京龍泉府保護規劃》。深入研究渤海國上京歷史文化與旅游產業融合，有以下幾方面的意義。

首先，對文化與旅游產業經濟學理論基礎的完善有重要意義。本文在現有理論的基礎上進行創新性研究，既彌補了現有理論的不足，又拓寬了模型構建的方法。不僅可以深入了解旅游產業與文化產業的融合程度，而且可以系統地探究旅游產業與文化產業的融合路徑。

其次，能夠有效地保護渤海國上京城建筑文化遺產，讓更多的人了解渤海國上京城的歷史文化。只有完整地記錄歷史、展示文化，才能更好地傳承城市歷史“文脈”，這對歷史文化遺產的保護和相關教學、科研人員都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再次，有利于協調我國文化遺產保護與城市建設發展的關系，同時也為黑龍江省文化與旅游產業的融合發展提供實踐指導。

一、對國內外文化和旅游產業融合的研究

（一）國外研究現狀

通過查閱外文文獻資料，可以發現國外對文化和旅游產業融合的研究開始較早，但對文化與旅游產業深度融合政策的研究較少，主要集中在以下幾方面。

第一，文化旅游概念的提出。學者Mclntosh最早提出了“文化旅游”概念。在這之后，學者Smith對文化旅游作了詳細的闡述，進一步完善了文化旅游的概念，這是西方文化旅游研究的里程碑。學者Bachleitner等人認為文化與旅游融合可以開發出文化遺產、文化景觀、藝術、戲劇等一切文化旅游活動。

第二，關于文化和旅游產業融合的必要性研究。學者Taylor以加拿大蒙特利爾為例，論證了具有教育和文化功能的博物館在城市經濟發展和旅游發展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學者Kaley在研究加拿大渥太華音樂遺產旅游的基礎上，論證了本土文化旅游的重要性及其意義。學者Tacgey Debes強調了文化旅游在旅游產業中的重要作用。他以北塞浦路斯這個地中海小島為例，說明文化旅游對這個以旅游業為主要經濟來源的小島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第三，關于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中存在的問題研究。學者Arie Reichel把以色列鄉村旅游作為研究對象，通過實地調研發現其鄉村旅游存在規范的服務標準缺乏和發展目標不清晰的問題。學者Philip Feifan xie以美國俄亥俄州托萊多市工業遺產旅游為例，發現當地居民并沒有意識到博物館在旅游產業發展中的價值。

（二）國內研究現狀

近年來，學者們對文化產業和旅游產業深度融合發展進行了深入的探討和研究，這對研究渤海國上京歷史文化與牡丹江市旅游產業深度融合發展起到了推動和指引作用。主要研究側重于以下幾方面。

第一，文化產業和旅游產業融合發展理念的提出。學者楊穎從產業融合的理論視角對當前旅游產業多業態現象進行了分析，探討了旅游產業融合的概念。學者劉志勇和王偉年認為創意產業與旅游產業融合能夠產生多重積極的效應。學者張海燕和王忠云從價值鏈的角度出發進行分析，他們認為，旅游產業是個文化性極強的經濟產業，同時也是一個經濟性極強的文化產業。

第二，關于文化與旅游產業深度融合的現狀研究。學者趙華和于靜認為雖然中國鄉村旅游已經取得了顯著的成績，但由于沒有深入挖掘特色的文化內涵，導致了發展模式陳舊和鄉村旅游產品層次低。學者鄒蕓以四川省成都市為例，提出了產業滲透、產業重組、產業延伸文旅融合發展的三大模式，構建了多元融合路徑、多樣融合模式為主導的產業融合發展機制。

第三，關于文化與旅游產業深度融合發展存在的問題的研究。學者梁興英認為山東煙臺旅游產業融合發展目前存在的主要問題包括政策扶持不到位、服務體系不完善、產業融合程度低和功能分布不平衡。學者盧紅梅運用中國2004年-2013年數據，對文化產業整體以及文化產業內的細分行業與旅游產業的融合程度分別做了研究，結果表明，當前文化產業與旅游產業整體融合程度較高，但是內部細分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融合度偏低。學者黃蕊和侯丹結合東北三省的具體情況提出了東北地區的動力機制與發展路徑，認為東北三省的文化和旅游產業融合程度偏低。

二、渤海國上京歷史文化與牡丹江旅游產業的深度融合

（一）渤海國上京歷史文化現狀

首先，收集整理近二十年牡丹江市文化產業總收入、文化事業費、文物經營機構收入、文化產業機構、博物館數、歷史遺址數和文化市場經營機構從業人員等數據。其次，根據文化產業總收入、文化事業費、文物經營機構收入、文化產業機構和文化市場經營機構從業人員的數據進行圖表分析，得到當前牡丹江市文化產業的發展水平。最后，再根據文物經營機構收入占文化產業收入的比重、歷史遺址數占文化產業機構數、歷史博物館數占博物館數的比重得到當前牡丹江市歷史文化產業的發展現狀。

（二）牡丹江市旅游產業發展現狀

首先，收集整理近二十年牡丹江市的國內旅游收入、旅游外匯收入、旅游總收入占GDP的比重、旅游景區總數、旅行社總數、旅游景區從業人員數、星級飯店數。

其次，根據以上收集到的旅游產業相關數據作圖表分析，通過圖表觀測以上數據的變化趨勢，再對數據進行橫向和縱向的對比，得到目前牡丹江市旅游產業的發展現狀。

（三）二者產業融合存在的問題

根據現有的文獻研究，牡丹江市文化與旅游產業的融合發展現處于萌芽階段，還存在融合淺顯、融合的路徑與模式單一、歷史文化挖掘不深厚、原有遺址歷史破壞嚴重、產業創新力不足、龍頭旅游集團缺乏的問題。本文從政府和企業兩個角度進行分析。

政府角度：通過文化與旅游產業融合的測度證實了牡丹江市處于文旅產業融合的萌芽期，此時只是簡單的資源要素滲透，以自然觀光為主，存在文化產業程度低、產品同質化嚴重、技術創新缺乏、產業融合壁壘高的問題。

企業角度：利用赫芬達爾指數法（HHI指數法），從旅游企業的萌芽期、成長期和成熟期這三個階段來討論文化與旅游產業處于中低度還是低度融合階段，并找出問題。

三、歷史文化與旅游產業深度融合的路徑與對策

政府可以通過灰色關聯模型來選擇發展路徑，即若文化與旅游產業融合度與技術創新的灰色關聯度更高，應選擇技術融合型的發展路徑；若與文化消費需求的關聯度更高，則應選擇市場融合型的發展路徑。

（一）政策方面

制定相關政策和法規，通過政策鼓勵來規范知識產權市場，同時出臺促進產業融合發展的優惠政策，如土地流轉政策、稅收優惠政策。給予資金支持，完善基礎設施，提升旅游公共服務，鼓勵技術創新；另一方面要完善文化旅游投資主體多元化的相關政策，積極鼓勵民間資本的加入。

（二）規制方面

第一，放松產業管制，專門建立文化與旅游產業協調發展的部門與機制。

第二，啟動專項人才培養，引進專業人才。

第三，加強與周邊高等學府的產學研合。運用大數據多媒體平臺，采取線上線下結合。企業從重視創意性思維，加強文化科技創新，簡化企業管理體制等方面來促進文化與旅游產業的融合。

（本文作者單位：哈爾濱商業大學財政與公共管理學院。作者簡介：金瑛，碩士，講師，稅收學方向。任文娟，哈爾濱商業大學財政與公共管理學院研究生?；痦椖浚汉邶埥≌軐W社會科學基金項目，項目編號：17JD2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