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特征及影響因素分析

李巧玉 陳嬝嬝 余正璽 秦 皓 譙 興 閆文超

（貴陽康養職業大學，貴州 貴陽 550081）

森林康養是以優質森林及其周圍生態環境為基礎，以促進大眾健康為目的，將這些森林與醫療、養生等有機融合，開展康復、療養、養老等服務活動的總稱[1-2]。研究表明，森林康養活動對人體健康有積極作用[3-6]。同時，在“健康中國”的戰略背景下，市場需求與政策扶持的雙重驅動下，我國森林康養產業發展呈快速增長的趨勢[7]。

森林康養資源是開展森林康養活動和開發森林康養產業的物質基礎。我國森林康養產業的發展主要是以現有的森林康養基地、森林氧吧等作為設施載體[8-9]，因此，森林康養基地及森林氧吧的分布和特點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森林康養資源的特點?？臻g格局決定產業的發展格局，森林康養資源的布局狀況（均勻性、分布密度等[10-11]）可以反映當前各地森林康養產業的發展進程、資源配置的合理程度及其與市場需求的契合程度，并影響著未來森林康養產業的發展布局[12]?；谏挚叼B產業大發展的背景下，開展對森林康養資源的空間布局、分布規律及其影響因素研究，為森林康養資源配置提供依據，進而對森林康養產業的發展具有一定的指導意義。

貴州省擁有豐富的森林資源和獨特的文化資源，為貴州省發展森林康養產業提供獨特優勢。截至2020 年底，貴州省擁有5 個國家級森林康養基地，62 個省級森林康養試點基地，25 個中產聯森林康養試點基地[13-14]，基地建設數量居全國前列。目前，許多學者以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為研究對象，開展了森林康養資源的類型劃分[15]、森林康養基地評價指標體系構建[16]、森林康養發展模式[17-18]等研究，但是對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的空間分布鮮有研究。在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大生態戰略背景和在森林康養產業蓬勃發展的背景雙驅動下，有必要開展對森林康養資源的空間分布特征以及影響因素研究，為貴州省森林康養產業提供理論和實踐指導的科學依據。本研究以貴州省“森林康養基地”和“森林氧吧”為研究對象，從地理空間上分析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分布特征及其影響因素，旨在為區域森林康養資源合理配置和規劃提供依據。

1 材料與方法

1.1 數據來源與處理

從國家林業和草原局政府網（http://www.forestry.gov.cn/）、貴州省林業局網（http://lyj.guizhou.gov.cn/）等搜集整理貴州省森林康養基地及森林氧吧103 個作為研究對象，通過百度地圖坐標拾取系統（https://api.map.baidu.com/），輸入各個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的名稱，進行檢索，獲取各研究點的經緯度數據，借助ArcGIS 10.6 平臺繪制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圖。行政區邊界、地形、道路和水系數據獲取自國家基礎地理信息系統（http://www.ngcc.cn/ngcc/）。社會經濟數據獲取自貴州省各地州市統計局網站（http://stjj.guizhou.gov.cn/）。

1.2 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特征評價

1.2.1 最鄰近指數

以貴州省森林康養基地及森林氧吧所在的地理坐標作為點狀數據在ArcGIS 中進行空間可視化表達及進一步分析。點狀要素有均勻、隨機和凝聚3 種空間分布類型，可用最鄰近點指數（R）進行判斷[19]。最鄰近點指數是表示點要素在地理空間中相互鄰近程度的地理指標[20]。最鄰近指數表示為實際最鄰近距離與理論最鄰近距離之比的地理指標。計算公式為：

式中：R為最鄰近指數；ri為實際最鄰近距離；rE為理論最鄰近距離；N為森林康養資源的總數；A為研究區域面積。R＞ 1 時，分布為集聚型，R= 1 時，分布為隨機型；R＞ 1 時，分布為均勻型[21]。

1.2.2 地理集中指數

地理集中指數（G）反映研究對象的集中程度[22]，計算公式為：

式中：G為地理集中指數，理論森林康養資源平均分布地理集中指數；Pi表示第i個市或州中森林康養資源的個數；n為貴州省的市州總數；N森林康養資源的數量。G＞時，表示森林康養資源分布較為集中；G＞Gˉ時，則森林康養資源分布較為分散[23]。

1.2.3 不均衡指數

不均衡指數（S）反映研究對象分布的均衡程度[24]，計算公式為：

式中：S為不均衡指數，n為貴州省地級市州總數；Yi將貴州省各市州森林康養資源個數占全省總數比例從大到小進行排序，第i位的累計百分比為。S取值范圍[0,1] ，S= 0 時，表示森林康養資源完全平均分布于貴州省各地州市內；S=1 時，表示森林康養資源完全集中于某一地州市內；0 ＞S＞1 時，森林康養資源分布不均衡[25]。

1.2.4 核密度分析

最鄰近指數和集中化指數在統計意義上描述研究對象的集中程度，并不能真實反映地理要素的實際空間分布特征，核密度估計法描述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均衡度[26]，計算公式為：

式中：N為森林康養資源數量；x為待估計示范點的位置，Xi為落在以x為(圓心的)示范點；h為寬帶（距離衰減閾值）；為空間權重函數。示范點分布越密集，核密度值越高，點要素發生概率越高。

1.3 數據處理與分析

借助ArcGIS 10.6 空間分析工具計算最鄰近指數、地理集中指數、不均衡指數、核密度等指數分析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特征，用Arc-GIS 10.6 空間分析工具進行緩沖區分析和疊加分析、用SPSS 24.0 進行相關分析和擬合分析來分析影響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的因素，用Origin 2017 繪圖。

2 結果與分析

2.1 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特征

2.1.1 空間分布類型

省級尺度上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分布的理論最鄰近距離rE= 2.13 km，實際最鄰近距離ri=1.60 km，最鄰近指數R= 0.752，該值小于1，表明總體上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的空間分布類型為凝聚型。通過分析各地級市森林康養資源的最鄰近指數得到（表1），遵義市的R小于1，分布呈凝聚型；貴陽市、黔南州和畢節市3 個地區的R均接近于1，分布呈隨機型；黔東南州、安順市、六盤水市、黔西南州和銅仁市5 個地區的R均大于1，分布呈均勻型。

表 1 貴州省各地州市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的最鄰近指數Table 1 Nearest-neighbor distance index of the forest health care bases and oxygen bars in various cities and prefectures of Guizhou Province

2.1.2 空間分布均衡性

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的地理集中指數G=36.51，平均地理集中指數Gˉ = 33.33，G＞，表明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的空間分布較為集中。

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不均衡指數S= 0.27，該值小于1，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分布不均衡。由圖1 可知，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分布的洛倫茲曲線呈上凸趨勢，這說明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比較集中。森林康養資源主要集中分布于遵義市、貴陽市和黔南州，這3 個地區的森林康養資源數量和占總數比超過50%（表2），銅仁市分布最少，僅占總數的5.83%，進一步說明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是不均衡的。

圖 1 貴州省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分布洛倫茲曲線Fig. 1 The Lorenz curve of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the forest health care bases and oxygen bars in Guizhou Province

表 2 貴州省各地州市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數量分布Table 2 Number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the forest health care bases and oxygen bars in various cities and prefectures of Guizhou Province

2.1.3 空間分布密度

貴州省不同地理區域森林康養資源核密度分布存在較大差異（圖2），以核密度大小可劃分為1 個高密度區（貴陽—安順高密度區），2 個中高密度區（遵義西部中高密度區和遵義東部—銅仁中高密度區）和3 個中密度區（畢節—六盤水—黔西南中密度區、黔南中密度區和黔東南中密度區）。1）貴陽—安順高密度區，以貴陽為中心向安順、黔南北部輻射；2）遵義西部中高密度區，以遵義西部為中心向遵義中部輻射；遵義東部—銅仁中高密度區，以遵義東部為中心向遵義中部、銅仁地區輻射；3）畢節—六盤水—黔西南中密度區，以畢節、六盤水為中心向周圍輻射，包括黔西南地區；黔南中密度區，以黔南東南部為中心向周圍輻射；黔東南中密度區，以黔東南中部為中心向周圍輻射?？傮w而言，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核密度呈現以貴陽市為主核心、遵義市為次核心由中部向四周遞減的分布格局。

圖 2 貴州省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核密度分布Fig. 2 Kernel density distribution of forest health care bases and oxygen bars in Guizhou Province

2.2 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的影響因素分析

2.2.1 自然生態因素

1）海拔高度。海拔是影響森林資源分布和森林康養產業發展的重要地形因子，對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起著重要作用，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和海拔高度關系見圖3。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分布在500～2 500 m 海拔范圍內，隨海拔升高，森林康養資源數量呈先增加后減小的分布趨勢，其中在1 000～1 500 m 范圍內分布數量最多，為53 個，占總數比為51.46%，其次500～1 000 m范圍內，分布數量為31 個，占總數比為30.10%，2 000～2 500 m 高 海 拔 處 分 布 數 量 最 少，僅 為1 個。

圖 3 海拔高度與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分布關系圖Fig. 3 Relationship between altitude and distribution of the forest health care bases and oxygen bars in Guizhou Province

2）河流水系。河流水系能為植物生長和人們生活提供水源保障，同時也能與森林形成獨特景觀，對森林康養產業發展起著重要作用。由主要河流水系緩沖區與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的疊加分析得到（圖4），1、3、5、10 km 緩沖區內森林康養資源數量分別為5、12、19、26 個，森林康養資源10 km 緩沖區內分布最多，占總數比為25.24%。

圖 4 主要河流水系與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空間分布圖Fig. 4 Relationship between main river water systems and distribution of forest health care bases and oxygen bars in Guizhou Province

3）森林覆蓋率。森林康養資源分布與森林覆蓋率相關分析得到，二者相關系數小于0.5，相關性不顯著（圖5）。這說明，森林康養資源分布與森林覆蓋率之間無明顯相關關系。

圖 5 各地州市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分布與森林覆蓋率分布關系圖Fig. 5 Relationship between percentage of forest cover and distribution of the forest health care bases and oxygen bars in various cities and prefectures of Guizhou Province

2.2.2 社會經濟因素

1）社會經濟條件。森林康養資源數量與貴州省各市州10 個社會經濟指標的相關分析得到，森林康養資源數量與60 歲以上人口數、生產總值、第二產業總值呈極顯著正相關關系，與常住人口數、第三產業產值、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呈顯著相關關系，與第一產業產值、林業產業產值、人均生產總值、年旅游收入無顯著相關關系（表3）。

表 3 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分布與社會經濟指標的相關性分析Table 3 Correlation analysis between the distribution of forest health care bases and oxygen bars and social and economic indicators

2）交通條件。交通可達性是開展森林康養和旅游的重要前提條件。對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與交通可達性的關聯分析得到（表4），隨著道路緩沖區范圍的增加森林康養資源數量呈增加趨勢，其中，50%森林康養資源分布在貴州省高速公路、國道及省道5 km 緩沖區內，62%森林康養資源分布10 km 緩沖區內。

表 4 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分布與貴州省主要道路緩沖區距離的關系Table 4 Relationship between distribution of forest health care bases and oxygen bars and buffer distance of main roads in Guizhou Province

3）城市因素。以貴州省6 市3 州的中心城市為核心，分別建立10、30、50 km 和100 km 的中心城市緩沖區（圖6），將各個緩沖區與森林康養資源點要素數量圖疊加分析，結果得到，離中心城市的距離越遠，森林康養資源分布數量增多，中心城市10 km 緩沖區內，森林康養資源數量僅3 個，占總數比2.91%，中心城市100 km 緩沖區內，森林康養資源數量為53 個，占比超過50%。

2.2.3 影響因素分析

進一步擬合分析得到，距離中心城市的距離（R2= 0.964，P＜0.001）、常 住 人 口 數（R2=0.543，P＜0.05）、60 歲以上人口數（R2= 0.715，P＜0.01）、第二產業（R2= 0.656，P＜0.01）、第三產業（R2= 0.557，P＜0.05）、生產總值（R2=0.665，P＜0.01）和人均可支配收入（R2= 0.604，P＜0.05）是決定貴州省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分布的主要因素（表5）。

綜上得到，貴州省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的空間分布主要受社會經濟因素的影響。

圖 6 中心城市10～100 km 多環緩沖區與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分布疊加圖Fig. 6 Overlay of the central city 10-100 km multiring buffer zones and distribution of forest health care bases and oxygen bars in various cities and prefectures of Guizhou Province

表 5 自然生態因素和社會經濟因素與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分布的擬合分析結果Table 5 Fitting analysis results of natural ecological factors and socio-economic factors, and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forest health care bases and oxygen bars in Guizhou Province

3 結論與討論

3.1 討論

總體上，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類型為凝聚型，這與浙江[12]、四川[11]、廣西[10]、新疆[27]等多地分布特征相似，某種程度上反映出我國不同地區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均表現出聚集的共性特征。市域尺度上，貴州省各地州市森林康養資源分布差異大，遵義市、貴陽市和黔南州森林康養資源數量占全省總和一半。同時，核密度分析結果表明，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上呈“整體分散、局部集中”的特點，形成以貴陽市為主核心一個高密集區，和以遵義市為次核心的一個次密集區。綜上，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的空間分布不均衡，且主要集中分布在遵義市和貴陽市2 個地區?；谏挚叼B資源空間布局和資源利用現狀分析來看，貴州省森林康養產業布局存在不均衡的問題。森林康養資源分布受到各地區地理條件、經濟發展、市場需求等多因素影響，后期應注重以市場需求為導向，并結合區域自然環境和社會因素，進一步優化區域森林康養資源的布局，縮小區域發展不均衡的問題，為貴州省森林康養產業健康發展的提供保障。

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具有多樣性和復雜性，這種空間分布格局的形成是自然因素和人文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

通過分析海拔高度對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的空間分布影響得到，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分布在500～2 500 m 海拔范圍內，且在1 000～1 500 m 分布最多。馬士彬等[28]對貴州省植被分布與海拔高度分析得到，省內森林資源分布在中高海拔區，并且隨海拔高度增加呈先升高后降低的分布趨勢。這解釋了本研究中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在中海拔地區分布最多的原因。

水系是影響植被生長和分布的重要因素，同時能形成獨特的景觀，為森林康養和旅游產業的發展提供景觀資源。主要水系緩沖區與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耦合分析可知，103 處森林康養資源中，位于主要水系1、3、5 km 和10 km緩沖區內有5、12、19 處和26 處。近25% 的森林康養資源分布主要水系10 km 緩沖區內分布。森林康養資源分布數量與主要水系緩沖區的擬合分析呈正相關關系，并解釋了41.9%空間分布變異度，說明當前森林康養資源對于水系具有一定依賴性。

森林康養資源數量與森林覆蓋率的比值，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森林資源在森林康養產業中開發利用程度。研究結果表明，貴州省各地州市森林康養資源與森林覆蓋率之間無明顯相關關系。貴州省各地州市森林覆蓋率均在55% 以上，其中，黔東南州森林覆蓋率最高，為67.98%，其次為銅仁市，森林覆蓋率達65.19%。研究發現，森林覆蓋率高的黔東南州和銅仁市森林康養資源數量少，特別是銅仁市，森林康養資源數量僅為6 個。優質森林資源是森林康養發展的前提和基礎，地形通過影響植被、水系、交通條件進而影響森林康養資源布局及康養產業發展，地區經濟條件制約區域基礎設施的建設，這制約著許多優質森林康養資源的開發和利用。因此，需要充分發揮政策引導的宏觀調控作用，政府部門加大對森林康養產業的支持，鼓勵各類投資主體和社會群體積極參與，立足于森林康養市場需求，完善周邊基礎設施，開發利用各地區優質森林康養資源，促進森林康養產業健康可持續發展。

研究結果表明，社會經濟基礎、交通可達性和距離中心城市距離是影響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分布的重要人文因素。人口、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地區生產總值（GDP）與森林康養資源分布呈正相關關系。森林康養產業是面向大眾的服務型產業，大眾是森林康養消費群體直接來源，其中，60 歲以上人群作為森林康養消費的主要目標群體，影響森林康養資源分配的重要因子。地區GDP 反映區域經濟的發展水平，本研究中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分布與地區GDP 呈顯著正相關關系，這說明了經濟的發展水平影響森林康養資源的空間分布。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人們的消費能力，近年來，政府和企業不斷向大眾普及森林康養理念和加強康養知識宣傳，人們的康養意識增強，增加了在森林康養方面的消費，推動森林康養的發展。森林康養資源分布與中心城市距離呈負相關關系，大多數森林康養資源分布遠離城市中心，交通是連接目的地與消費者的媒介，因此，交通可達性成為影響森林康養發展的重要條件。交通路網有助于森林康養資源的整合和增強聯系，進而促進森林康養產業的全局發展。為合理布局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推動省內森林康養產業提升提出以下建議：

1）因地制宜、均衡布局?？偟膩碚f，森林康養產業的發展是依托優質的森林資源。目前貴州省森林康養基地及氧吧的分布具明顯聚集、不均衡的分布特征。此外，本研究中發現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分布與森林覆蓋率呈極弱相關關系，這說明貴州省內森林覆蓋率高的地區，其優質的森林康養資源未得到充分開發利用。各個地區森林康養資源獨具自身的特色，進一步開發優質森林資源轉變為康養型資源，優化森林康養資源的布局，促進森林康養產業發展。

2）以需求為導向，加快森林康養與旅游業融合發展。森林康養產業是集林業、醫藥業、養老業和旅游業于一體的新型產業。人是森林康養服務的主體，除老年人群以外，游客也是森林康養服務的重要群體。多數人在旅游過程中開展森林康養活動，但這一過程中，多數人對森林康養活動發揮的效用不能清楚認識，因此，結合游客對森林康養活動的需求，開發不同森林康養產品，完善森林康養基地內服務設施，加快旅游業與森林康養的融合發展，

3）完善交通設施，提高交通通達性。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多分布于距離中心城市較遠的城郊地區，城鎮居民作為森林康養的主要消費群體，便利的交通條件是影響人們消費意愿的重要因素。完善城市周邊交通設施，提高交通的通達性，吸引更多消費者，擴大康養服務的范圍，保障森林康養有效發展。

3.2 結論

本研究以貴州省森林康養基地和森林氧吧103 處森林康養資源為研究對象，基于GIS 空間分析技術，運用最鄰近指數、地理集中指數、核密度分析等方法分析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特征，并運用緩沖區分析、疊加分析、和相關分析法來分析影響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的因素，主要研究結論如下：

1）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在空間上整體呈現集聚型分布狀態；市域層面上，貴州省各地州市森林康養資源分布差異大，主要集中分布在遵義市、貴陽市和黔南州。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不均衡，表現出以貴陽市為主核心的高密度區，遵義市為次核心的中高密度區，黔南州、黔西南州、畢節市為小核心區的中密度區。

2）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主要受社會經濟因素的影響。其中，距中心城市距離、人口和經濟發展水平是影響貴州省森林康養資源空間分布的主要社會經濟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