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對比敘事中二元對立的語言和修辭

閻菲

【內容摘要】電影語言的種類繁多，從電影表達的角度來說，電影語言的發展在不斷進步，電影語言的層次和內容也在不斷豐富。電影語言在表達時，通過多種手段和藝術渲染，讓電影的情節更為豐富，表現過程更加富有張力，尤其是在電影對比敘事中，語言與修辭手段在對比當中形成二元對立的局面，打通了枯燥乏味的敘事過程，讓情節更為緊湊，讓藝術的表達更加富有現實感和實在意義。文章對電影對比敘事中的二元對立語言和修辭展開深入研究，拿捏好敘事過程中的語言方式方法，為電影創作和表達藝術提出一些建議和意見。

【關鍵詞】電影 ?對比敘事 ?二元對立 ?語言 ?修辭

在語言學研究的領域內，索緒爾的二分法對電影藝術的影響是十分巨大的。說明這是人類語言自身具有的共性問題，即便是在電影藝術的表達中，二元對立依然是存在的，同時也是可以在這個環節做出文章的，我們認為在語言和修辭二元對立的同時，比如能指與所指、共時與歷時等環節都充分說明了我們需要拿捏到位的具體案例和事實，這也說明了人類語言自身二元對立的特性。電影語言作為一種較為特殊的語言學運用，不僅不能脫離這種語言學基本原理的影響，更不能超越二元對立的范疇。所以，我們說在電影語言中，二元對立也一定是存在的，并且深刻地影響著電影語言的發展和表述。

一、電影語言發展的基礎和邏輯原型

在1928年出版的《民間故事形態學》中，我們能夠看到整個文章在語言部分對故事原型和故事脈絡的編輯，不論是民間傳說還是童話故事都能夠很好地進行語言設定，反面角色有反面角色的語言特點，主人公有主人公的敘事風格，不論是英雄、虛偽者，還是公主抑或者是貧民，都能夠對角色設定語言，表現人物性格和風格，滿足故事或者電影敘事的基本要求，滿足情節的拓展和故事結構的拉開。更加值得我們注意的是，在電影藝術的語言表達過程中，并不回避這樣的形式手段，反而是更加突出的去要求去利用。就藝術形式中的種種表現力來說，電影的類型能夠更為突出的解決好問題的發生發展，更能夠串聯起故事情節的敘事方式與方法。尤其是故事性的影片，在這些對立關系中能夠不斷展現出對比的效果，進而有帶動關系的效果。再比如說，我們在電影結構安排上的設計，也同樣需要在語言二元對立的范圍內進行把握，真正地把語言學的內容擴展到結構上來。列維施特勞斯作為結構主義學者曾經在電影藝術的表達過程中指出，電影故事作為最基本的分析對象，能夠不斷地在變化的二元對立關系中找到分析問題的原則和最終解決問題的答案，不斷地從語言學的要素中受到啟發以及從故事情節中受到影響。好萊塢著名制片人大衛·塞爾尼克認為：“一部電影最壞的毛病是缺乏清晰性?！?而有了這樣的劃分，電影的創作和觀影者的接受變得容易了很多。格雷馬斯后來還吸收形式邏輯學中的“邏輯方陣”格式，創制了一個“二元矩陣”。這也成為日后很多研究者對電影進行分析的經典理論依據。

二、電影對比敘事中的語言修辭

讓電影的語言和修辭做到真正意義上的發生和發展，我們能夠更加真實地理解這種語言發展中的二元對立問題，以及對這個二元對立問題的把握的實在性和反映在具體敘事情節中的效果。正如羅蘭·巴特在思維方式的層面解讀了電影敘事中的二元對立問題，使其在二選一的思維方式中明確了二元對立下電影語言修辭設計的態度，這是整個人類的普遍思維方式，也是最終真正能夠表達的現實意義所在。電影作為信息傳遞藝術發展的極致，其最初的形式也就是一組語言的二元代碼，在說明語言重要性的同時，也說明了對比敘事在電影中的核心位置。通俗地講，電影中的對話必須在二個人的基礎上產生，角色導致了對話的傾向性，也導致了發言和出場的次序，二人對話其實就是一個最為根本、最為基礎的藝術表達形式，最能夠拿捏出在語言發展過程中對比敘述的種種藝術表達方式和措施。比如在電影《大話西游》中，周星馳的語言特點實際上就是充分利用了語言和修辭的二元對立手段，不斷地充實二元對立語言修辭的對話方式，或者自言自語，或者反串角色，這種語言情節的發生發展都不斷地展現出電影對比敘事中的語言修辭特點。我們需要不斷地通過了解電影藝術、理解電影語言、把握導演和語言安排情節中的重要內涵和意義，慢慢品味、體會方才能夠得以獲取最終的藝術信息和藝術價值。

三、角色扮演影響電影語言在具體對比敘事中的應用

可以說語言學是基礎，角色設定是關鍵。在電影語言的具體對比敘事當中，我們應該看到角色的設定決定了語言的對立特點，比如英國著名暢銷小說改編的系列電影《哈利·波特》，魔法師哈利與伏地魔的恩怨延續了七部電影的篇幅，伏地魔就是極惡的化身，與哈利是絕對的對立。比如《少林寺》系列電影都是如此，善良的一方即使受到再大的打擊也不會動搖，堅決抗爭到底，而勝利之后也是以“爭取”為主，而不是趕盡殺絕?？箲鹌谐Ｓ械囊痪渑_詞“要把敵人爭取過來！”也是此意。在《卡薩布蘭卡》（又名《北非諜影》）中，里克和納粹軍警代表著正反兩派勢力，而雷恩斯扮演的法國警察局長則成為典型的變色龍角色。這些具體的角色設定，固定了故事發展的梗概和脈絡，圈定了故事發展的情節和需求，同樣促使故事在發生發展中產生其高潮和結局，所有的語言都是為電影藝術的基本服務的，都是作為電影藝術的根本終結點。在整個藝術的變遷過程中，我們需要全方位的考慮問題的關鍵所在，把握好電影藝術中的角色，也就把握住了電影藝術中的敘事方式，同樣更是把握住了電影語言的基本語言和特點，尤其是根據角色衍生出來的二元語言對立的特點。

參考文獻：

[1]張鑫.情節模式、循環講述與相互說理——論電影《羅生門》的敘事藝術[J].文藝爭鳴，2010（20）.

[2]馮萱.淺談板塊式敘事結構電影[J].青年作家（中外文藝版），2010（11）.

[3]李詩曉.在文化“二重奏”中探索歷史題材電影敘事新路——跨文化電影《拉貝日記》觀后[J].電影評介，2009（19）.

[4]陳莉.懸念·視點·信息——好萊塢電影《勾引陌生人》的敘事策略分析[J].電影評介，2008（4）.

作者單位：哈爾濱師范大學傳媒學院

（責任編輯：曹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