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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三重向度的數字出版學科性質思考*

2023-01-23 12:54張新新
中國出版 2022年24期
關鍵詞:出版學交叉學科社會科學

□文│李 楊 張新新

作為出版學的重要組成部分,數字出版的學科構建以學科性質為基礎,以價值認同和學術共識為前提?;凇袄碚摗獙嵺`—時空”三個向度,數字出版學科體系大致可包括“數字出版基礎理論、數字出版市場學、數字出版調控(治理)學、數字出版發展史和國際數字出版”。[1]而數字出版的學科性質同樣是其“學科論”的重要維度,甚至可以說是數字出版的元理論。數字出版學科性質是否確定、是否穩定,將關系到數字出版學科體系的確定性和整體性,并對學科發展方向和發展程度具有重要影響。

學科性質,是一門學科內在的、“質”的規定性,是該學科在整個科學體系之中的定位和歸屬;其外化表現為學科特征,內含于學科體系之中?!皩W科性質可以從研究對象、研究目標以及學科內部結構三個方面確定”。[2]以此標準,各學科對于學科性質的探討,集中于如下幾個方面。其一,基于研究對象的不同,一門學科是屬于哲學、社會科學,還是自然科學?其研究對象的差別在于是世界基本、普遍的問題,人類社會現象還是自然界的各種事物和現象。其二,基于研究目標的不同,一門學科是基礎科學、技術科學還是應用科學?該種分法的依據在于學科價值是揭示基本規律、一般技術規律還是轉化為直接生產力。其三,基于學科內部結構不同,分為邊緣學科、橫向學科、綜合學科、交叉學科等。該分類標準主要考量的是研究對象、研究方法和主體的交叉融合和跨越,同時還和新文科建設息息相關。

因此,有必要對數字出版的學科性質進行探討,明確數字出版的學科定位和學科價值,以完善數字出版的基礎理論和應用研究,并優化數字出版人才的培養模式。本文將結合新時期新文科發展的新要求,從研究對象、研究目標、學科內部結構等方面對數字出版的學科性質進行探討。

一、研究對象所決定的社會科學屬性

作為研究數字出版活動及其規律的一門學科,數字出版將傳統出版學的研究場景轉化為以數字技術為核心的數字出版活動,雖然出版的形式和模式有所變化,但出版的本質基本上沒有變化,因此可基于出版學的相關研究和理論結合數字出版的特性來對數字出版的學科性質展開辨析和探討。

社會科學有廣義與狹義之分,廣義的社會科學可細分為狹義社會科學和人文科學。[3]出版學是研究出版現象及其規律的學科,研究包含出版系統、出版規律及出版活動等方面。出版現象從本質上而言是一種社會現象,因此出版學首先具有狹義社會科學的屬性。同理,數字出版是研究數字出版活動及其規律的學科,而數字出版活動本質上也是一種社會活動,因此數字出版也應具有狹義社會科學的屬性。但從出版和數字出版活動所涉及的幾個要素而言,如出版者、出版物及出版目標來看,出版及數字出版活動同時也具有人文屬性。這兩種學科屬性的劃分直接決定了數字出版研究所將采用的研究范式和方法、學科體系建設的指導思路以及人才培養的宗旨,孰主孰次、孰重孰輕,究竟哪種屬性才是數字出版的學科性質?

1.學科整體的社會科學屬性

在研究學科性質的過程中,要堅持以研究對象為首要標準,從整個知識體系的整體屬性加以判斷,不能因為研究對象的構成要素、研究內容的具體領域、各分支學科帶有某種屬性而將該種屬性定義為整個學科的學科性質。

在作為母學科的出版學學科性質的探索歷程中,20世紀90年代初林穗芳先生提出出版學是一門“揭示出版的規律和社會作用的綜合性社會科學”;[4]進入21世紀,余敏認為出版學是綜合性的“社會科學”[5],羅紫初認為“是一門應用性的社會科學學科”[6],張志強認為“是研究出版的形成與發展以及探討出版工作規律的社會科學”[7];最近,方卿提出出版學應屬于狹義的社會科學范疇,[8]將出版學的學科性質由“社會科學屬性”向“狹義社會科學屬性”推進了一步。

經過多年發展,作為母學科的出版學,已初步形成了包含基礎理論、編輯學、出版經營管理、出版史、數字出版等在內的眾多分支學科。數字出版作為出版學的子學科,無論是從其概念對“出版”概念的繼承、其研究對象從屬于出版學研究對象、其理論體系與出版學一脈相承,還是從其研究方法與出版學頗為類似來看,其學科性質都應與母學科保持一致,不過因其出現及研究的時間相對較短,目前對數字出版學科性質進行探討的研究尚付闕如。

從研究對象來看,數字出版的研究對象是數字出版活動,即“數字出版活動主體、內容、客體和效應所構成的客觀存在”。[9]數字出版活動,作為“出版活動”的組成部分,是社會客體的細分領域,所產生的現象是社會現象的一部分,換言之,是狹義社會科學研究對象的一部分。由此可知,數字出版隸屬于社會科學的結論是成立的,而且屬于狹義的社會科學。

從研究內容來看,由數字出版研究對象所確定的研究內容,主要包括:①數字出版調節活動,即對數字出版市場的產品、技術、營銷、人才、制度等方面現象和規律的研究;②數字出版治理活動,即對數字出版的指導思想、規劃調控、標準規范等方面現象和規律的研究;③國際數字出版活動,主要指對不同國別、不同區域、不同文化傳統的數字出版進行的研究。無論是調節活動、治理活動還是國際數字出版,都是數字出版共同體所產生的社會性活動、組織性活動,都屬于社會科學的研究范疇。

從學科整體屬性來看,數字出版以數字出版系統為研究重點,側重于社會科學領域的研究,其價值定位和社會科學價值定位保持一致。在價值目標上,是對社會活動規律的發現和探索為價值追求;在價值功能上,起到“意識形態引領、以社會效益為重、以服務人民為本、以價值導向把關為使命”的積極作用;[10]在價值評價上,是將社會效益放在首位,努力實現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的相統一。

由此可見,從母學科性質、研究對象、研究內容和整體屬性等方面而言,數字出版應屬于狹義社會科學,而非人文科學。

2.對人文情懷的兼容

所謂人文科學,是指以人類內心活動、精神世界以及精神文化作為研究對象的學科體系,以人類生存意義和價值為研究主題,所研究的是一個精神與意義的世界。[11]數字出版的狹義社會科學屬性,并不排斥數字出版活動的若干環節、若干要素、若干領域具有人文科學屬性。甚至宏觀而言,整個數字出版乃至出版學,其研究的最終目標之一在于如何通過科研和教學,來推動數字出版業及出版業為公眾提供優質精神文化食糧,提高國民文化素質,提升國民文明程度,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而這一點,是帶有較強的人文關懷和人文屬性的。

作為數字出版的母學科,出版學的人文屬性,學者們也多有論述。在數字出版活動中,出版者、出版物以及出版目標等方面與人類的精神世界以及積淀的精神文化具有密不可分的關系,然而數字出版研究的最終落腳點和研究對象是這些精神文化與社會的互動,以及互動的意義和影響,而非對其本身具備的人文屬性進行研究,因此數字出版仍然是一門對社會活動、現象及其規律進行研究的狹義社會學科。

但值得注意的是,出版活動具有強大的涵化功能,出版實踐既是對出版內容的把關、傳播,也是對其進行篩選和傳承。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傳播的過程中,出版起到了重要作用。[12]另外,出版的“文化現象說”認為“出版學的研究不應局限于出版發行領域,而應將社會科學文化現象作為研究對象”。[13]因此,結合新文科建設中國文化價值、培育意識形態話語創新的新要求,[14]以及出版服務于人民、國家和黨的發展目標,形成具有中國特色的出版學理論的內在要求,在對數字出版的理論體系、學科體系和話語體系建構時,應適度考慮數字出版的人文屬性。

綜上,本文認為數字出版的學科性質屬于狹義社會科學的范疇,但因數字出版活動的部分要素、環節或產物具備一定的人文屬性,在學科體系構建時應對其人文屬性所涉及的方面有所考慮。狹義社會科學與人文學科從不同的角度對人類的社會生活展開研究,最根本的研究目的是服務于人類社會的發展,兩者可互為補益。在建設新文科的背景下,兩種思路可嘗試尋求融合、發展和創新,比如方法、范式和理論層面的借鑒,在構建具有中國特色的理論體系的同時,又能以世界普遍認可的話語將具有特色的理論傳播出去、傳承下去。

二、數字技術所注入的新興交叉學科性質

作為研究對象的數字出版活動決定了數字出版具有狹義社會科學屬性,但以出版學為參照物,數字出版的特有屬性是什么?二者之間的學科性質是否是同質或等同的關系?這些問題需要進一步深入地探討和回答。

數字出版的“數字技術”屬性貫穿于數字出版的整個理論體系,是數字出版的概念傳承、范式創新和學科設立的關鍵性因素所在。其一,就概念而言,數字出版是一種新型出版,是數字技術作用下的出版,是數字技術賦能的出版;[15]其二,就數字出版的性質而言,數字技術屬性是數字出版自身所具有的反映數字技術的性質和特點,是數字出版的特有屬性;其三,在數字出版特征理論方面,數字化、現代化、開放性、互動性四個特征四位一體,[16]但根本特征是數字化;其四,在研究對象方面,研究范圍要限定在基于數字技術的編輯、加工、復制、傳播的出版活動;其五,在學科體系方面,數字出版在繼承出版學既有理論的基礎上,還應融合數字技術與數字媒體理論;[17]其六,在方法論的建構過程中,要采納最新的數字技術工具和方法,同時還要深入研究作為數字出版專門研究方法的“數字技術方法”體系。[18]

由此,在充分考慮數字出版“數字技術”特有屬性理論價值的基礎上,我們認為數字出版除了具備社會科學屬性以外,還具有技術科學的屬性,是作為社會科學的出版學與計算機科學等數字技術科學融合、滲透、跨越的一門新興交叉學科。

1.作為交叉學科的數字出版

首先,從概念判斷,數字出版是否屬于交叉學科?基于文獻,本文認為,交叉學科是指在兩種及以上學科基礎上,科學主體通過對不同學科的觀點、理論、方法進行交叉、滲透、融合而形成的跨越單一學科性的獨立的科學理論體系。數字出版是以數字技術將作品編輯加工后,經過復制進行傳播的新型出版,[19]數字出版是立足“數字技術”科學和“出版學”兩種學科基礎的學科。出版學的概念體系、邏輯結構、理論框架和數字技術科學的技術原理、方法、理念的有機融合,推動了數字出版作為一門新興的交叉學科應運而生。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數字出版的學科跨越、學科交叉、方法融合的色彩日益濃重。

其次,從特征分析來看,數字出版是否吻合交叉學科所具備的特征?一則,研究對象的跨越性。數字出版的研究對象是數字出版活動,立足于數字技術科學來探求出版活動及其規律。二則,研究方法的多重性。數字出版的研究方法一方面源于出版學,另一方面也需倚重和嫁接數字技術方法。三則,理論體系的整合性。研究對象的跨越導致研究內容的整合,從而推動了數字出版的概念體系和理論框架需涵蓋出版和數字技術兩門科學的內容。四則,研究主體的復合性。從事數字出版研究的主體不能只有單一學科背景,在知識構成上須為復合型人才。綜上,數字出版應具備交叉學科的性質。

最后,從交叉主體和交叉關系來看,數字出版是否契合交叉學科的內涵?學科之間的交叉關系體現在學科制度和學科教學兩個方面。[20]學科分類目錄對交叉學科的創新增設,屬于學科制度層面的體現。2021年年初,《國務院學位委員會 教育部關于設置“交叉學科”門類、“集成電路科學與工程”和“國家安全學”一級學科的通知》中,已明確“交叉學科”成為第14個學科門類。盡管數字出版的學科群規模、社會影響力、重要程度與典型的交叉學科無法相提并論,但就其實質而言,研究對象、研究方法、創新型人才培養等學科交叉、融合、跨越的特點是相通的。另一方面,就學科教學來看,交叉學科在數字出版教學領域的落實,主要體現于有關課程體系設計和具體的課程教學,如大凡開設數字出版專業的院校,在開設數字出版原理、數字出版實務、數字出版營銷等出版學課程的同時,往往都設置了數字出版技術、數字媒體技術等數字技術類課程。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認為數字出版的交叉學科屬性可以得到確認。需要明確的是,作為交叉科學,數字出版應堅守“出版為體、技術為用”的交叉策略。出版學是中心學科、基礎學科,數字出版學的理論內核仍然是出版學基礎理論;數字技術科是相關學科、支撐學科,計算機科學、信息通信工程科學的理念、原理和方法及時納入、滲透、融合進出版學,進而形成全新性、整合性內涵的數字出版。

2.作為新文科的數字出版

2017年美國希拉姆學院率先提出了“新文科”概念,主要是學科的重組,實行文理交叉,將新技術融入哲學、文學、語言學等課程中。[21]數字出版屬于交叉學科,是作為傳統社會科學的出版學與新興技術科學的交叉融合、深度融合的產物,旨在形成一個包含出版學、計算機科學、信息通信工程科學等文理學科深度融合的嶄新學科知識體系,換言之,數字出版是典型的新文科代表。

其一,新文科建設需積極借助新興科技手段,與文科融合。這種融合體現在傳統文科與新興技術科學在研究對象的整合、研究內容的重整、研究方法的互鑒等方面。在新文科建設的大背景下,各學科在打破學科藩籬的同時,還需要積極構建交叉融合性的新專業,探索新的研究和教育模式;[22]而數字出版正是吸收新科技革命成果,采納數字技術原理并探索應用場景的一門學科。

其二,新文科建設要推動文科內部融合、文理交叉融合、多學科深度融合發展,及時開拓學術研究新范式。數字出版是出版學和計算機科學、信息通信工程科學等多學科深度融合的結晶。就學術研究新范式而言,數字出版核心概念體系亟待確立;數字出版的經典范例需推出并作為學術范式的重要內容;數字出版的方法論,需學術共同體深入研究和構建。

其三,新文科建設需開創人才培養的新模式,革新課程體系,優化教學方式,培養復合型人才。在課程體系方面,數字技術類課程的開設,不能照本宣科,而要加強理解各項數字技術的內涵和原理;同時需要強化數字出版基礎理論課程建設,填補數字出版原理方面的課程空白;還需引入數字化教學方式,讓學生真正感受到數字技術給出版學所注入的新能量、新內涵。唯有如此,在新文科建設的思路下,綜合運用出版學和數字技術的跨學科知識,開設創新性、跨學科、文理融合類的課程,方能真正培養出一支導向正確、文理兼備、面向現代化、國際化的人才隊伍。

綜上,數字出版的概念界定和學科特征與新文科建設的要求是高度一致的,由此也可以推斷出數字出版的新文科學科歸屬。那么,作為一門新興交叉學科,數字出版是屬于基礎性科學還是應用性科學?這個問題還需進一步探討。

三、母學科視角下的應用科學屬性

基于研究目的的不同,科學可分為基礎科學、技術科學、應用科學。[23]其中,應用科學由應用理論和應用技術所組成,是綜合運用技術科學的理論成果,創造性地解決生產、工程中的技術問題,創造新技術、新工藝和新模型的科學,旨在將科學技術轉化為現實的生產力;廣義的應用科學包含對橫向科學、社會科學實際應用的研究。

借鑒這種分類法,不少學者認為出版學是“應用性”科學。然而,判斷一門學科是否屬于應用科學范疇,有兩個主要關鍵點:學科研究是否有“實實在在的應用性目標”以及基于何種“基礎學科”開展應用性研究。由于出版學不符合第二個標準,所以“不傾向于將出版學定義為應用性學科”。[24]而數字出版符合這兩個標準,應屬于應用科學。那么,數字出版的應用科學屬性體現在哪些方面?

一則,有基礎性學科作為支撐。首先,出版學為數字出版提供理論、研究范式和方法論資源,其“編輯、加工、復制、發行”的理論內核仍然是數字出版所要堅守的,只不過在“數字技術”的交叉融合下,轉換了方式、變化了形式,進行了創造性的轉化和發展。其二,數字出版是一種新型出版,數字出版概念與出版概念存在著繼承與創新的關系。其三,數字出版的研究對象包含于出版學的研究對象之中。其四,屬性的重疊,出版與數字出版均具有意識形態屬性、文化屬性、產業屬性和數字技術屬性。[25]其五,學科體系的融通,出版學的學科構造和分支體系在數字出版子學科中均有相對應的體現。

二則,有切實的應用性目標。數字出版的研究目標在于通過發現問題、科學研究、提供方案等程序,以切實解決數字出版活動中的真實存在的問題?;诮涷灴偨Y、觀點體系化,進而抽象凝結成為理論,再去指導數字出版實踐,推動數字出版產業的高質量發展,是數字出版隸屬應用科學的基本寫照。如,數字出版的“數字技術說”流派,其對實踐的指導價值,在于讓數字出版共同體認識到5G、區塊鏈、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的原理,進而找尋到賦能出版業內部流程和外部產品的應用場景。

三則,服務于社會子系統,也即數字出版系統。數字出版研究的特定內容和服務對象之一是數字出版系統,由數字出版主管部門、行業協會、數字出版產業所組成。該系統存在于社會組織架構體系之中,且分布較為廣泛。

四則,數字出版的應用科學屬性集中體現在對數字技術的應用。運用技術科學的理論成果,創造性地解決新問題,催生出版業的新業態、新模式,如區塊鏈技術應用于版權確權、大數據技術應用于出版營銷精準營銷、AR和VR技術應用于富媒體閱讀等。在新時期,用好數字技術的賦能優勢,可助力于出版業內部流程再造;用好數字技術的創新優勢,可助力于出版業產品和服務方面的數字化、智能化創新。

四、結語

學科性質的定位有助于明確學科界限和探索視角;而學科性質的歸屬,則決定著學科的未來發展方向。在當今科學技術與社會發展聯系越來越密切的情境下,各學科嘗試結合歷史文化、新的科學技術或新研究方法以尋求研究的創新和突破。在建設新文科的新背景下,數字出版的學科建設也應秉持嚴謹和開放的態度,結合當前數字出版活動的新現象對學科性質進行定位。

本文基于數字出版的本質特性結合新文科發展的新目標,從研究對象、學科構造和研究目標三個方面對數字出版的學科性質進行探討后,認為從研究對象的角度來看,數字出版具有狹義社會科學屬性,屬于狹義社會科學。從學科構造來看,數字出版除具有社會科學屬性以外,還有著鮮明的技術科學屬性,是出版學與數字技術科學交叉融合所形成的一門新興交叉學科。從新文科的視角來看,數字出版是傳統社會科學和新科技革命融合化的產物,是出版學和計算機科學、信息通信工程科學等多學科交叉融合、深度融合的結晶,是新文科的組成單元之一。最后,從研究目標來看,數字出版是一門應用學科,其基礎學科是出版學,旨在解決數字出版領域的實際問題,并指導數字出版實踐活動。

一言以蔽之,數字出版是一門社會科學和技術科學相互滲透、融合、跨越而形成的一門新興交叉學科,是新時代新文科建設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數字出版是一門應用性色彩鮮明、實踐指導價值顯著的應用學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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