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紅色文化研究的回溯、進程與展望
——基于CiteSpace 的可視化分析

劉文義，羅章松，綻小林

（青海民族大學，青海 西寧 810007）

紅色文化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形成的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形象化表達，可以概括為紅色資源、紅色傳統和紅色精神三個部分[1]，是物質、精神和制度三種文化形式的統一體[2]。隨著黨和國家不斷提出要加強紅色文化教育，紅色文化逐漸成為高校思政課的重要組成部分，對于二者的融合及路徑探究的研究不斷增加。同時，紅色網站也發揮出其正確引導社會大眾、為社會注入正能量的巨大功能[3]。對青少年進行紅色文化教育要注意將紅色文化中的價值觀滲透到青少年的日常學習生活中，不斷提高青少年的文化自覺和文化自信[4]。

近年來，紅色文化不斷成為學術界的熱點話題，諸多學者基于各自所在學科的理論視角與研究方法對紅色文化開展了多角度探討，形成了百花爭鳴的局面。但各學科領域均局限于本學科的知識體系，而忽視了學科間的聯系，致使研究視角單一化，總體性研究較少，難以從總體上把握紅色文化的研究動態?；诖?，運用CiteSpace 可視化軟件對有關紅色文化的718 篇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以期為紅色文化研究提供一定參考。

一、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一）數據來源

以發文量和覆蓋面較廣的中國知網數據庫的文獻為對象，在CNKI 數據庫中進行高級檢索，將“紅色文化”定為篇名進行檢索，將來源類別設置為北大核心和CSSCI，發表時間不限，最后限定時間設置為2022 年10 月6 日。共檢索出795 篇相關文獻，通過人工篩選，最后得到有效文獻718 篇，運用CiteSpace軟件，對其進行可視化分析。

（二）研究方法

CiteSpace 是陳超美教授研發的，為探測學科發展前沿的可視化軟件[5]。運用Citespace 軟件對718 篇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運用文獻計量法、聚類分析法和詞頻分析法展現出紅色文化的研究熱點和動態。

二、研究現狀分析

（一）發文量分析

通過對CNKI 數據庫中所收錄的718 篇文獻的年度發表數量進行統計，能夠從時間上反映出該領域的進展情況。圖1 是按照紅色文化研究論文年度發文量所繪制的柱狀圖，根據圖1 可以將紅色文化相關研究劃分為三個階段：

圖1 紅色文化研究年發文量圖

緩慢發展階段（2004-2011 年），這一階段有關紅色文化研究的文獻數量較少。2004 年的《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見》指出，以愛國主義教育為重點，進行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教育[6]，從此學者們開始了對紅色文化的研究，截至2011 年共發表了65 篇文章。

穩步發展階段（2012-2016 年），在此階段紅色文化相關研究的發文量總體穩步上升。這一階段發表文章共177 篇，2012 年發表了54 篇文章，為該階段年度發文量最高的一年。

快速發展階段（2017-2022 年），在此階段，發文量達到了476 篇，有關紅色文化研究的論文如雨后春筍般呈現出不斷上升的趨勢。

（二）發文作者分析

圖2 是作者及合作網絡圖譜，其中不同的節點代表每一位作者，節點大小與該作者發文量成正比，節點越大表示發文量越多，反之則表示發文量越少，節點間的連線代表作者間的合作關系。通過作者共現圖可以清晰看出國內紅色文化研究領域的核心作者及作者之間的合作情況。根據圖2 可知，有關紅色文化研究發文作者數量為799 位，網絡密度為0.0011，整個圖譜比較分散，大多為獨立研究，合作關系并不密切，未形成穩定的合作研究關系，作者之間的合作研究有待加強。

圖2 作者及合作網絡圖譜

核心作者為某一研究領域的帶頭人，具有極其重要的學術影響力，根據普賴斯定理可以確定紅色文化研究的核心作者，通過對數據進行分析，整理制作了高產發文量作者統計表（如表1）。發文量前十位的作者分別是馬靜9 篇、劉建平8 篇、劉玉標5 篇，饒志華、劉潤為、張文、陳俊、葉桉、王春霞、李水弟各發表4 篇。這些作者的發文數量不僅多而且文章的下載量也很高。例如，馬靜《淺議大學紅色文化育人及實現》下載量高達1 993 次，文章從四個方面分析了紅色文化如何在傳承和創新中實現具體化的育人過程[7]。劉建平和莫丹華合作撰寫的《實然·必然·應然：中國共產黨紅色文化話語體系建構的三重邏輯》下載次數達到了2 189 次，該文通過厘清實然、廓清必然、澄清應然三個不同層級的闡述，創新性地提出了中國共產黨紅色文化話語體系建構的具體實踐路徑[8]。在《淺談紅色文化的基本特征》一文的下載次數為1 377 次，馬靜與劉玉標從四對范疇的統一中對紅色文化的基本特征展開了深入的論述[9]，這些文獻都是紅色文化研究的風向標。

表1 高產發文量作者統計表

（三）發文機構分析

發文機構與發文作者有著同樣的影響力，通過對某一研究領域機構的發文數量進行分析，可以客觀反映出當前該領域核心機構的狀況。圖3 是機構及合作圖譜，其中不同的節點代表不同發文機構，節點大小與發文量成正比關系，節點越大表示發文量越大，反之則表示越少，節點之間的連接線表示機構之間的合作情況。通過對發文者所在單位進行數據分析后可知718 篇文獻主要來自643 家機構，網絡密度為0.0011，整個圖譜比較分散，說明機構間多為獨立研究，合作關系較少。其中形成了以南昌大學、西南大學、湘潭大學等核心研究群。

圖3 機構及合作圖譜

通過對發文機構數據的深入分析挖掘后制作了表2，可以清晰看到，西南大學與遵義師范學院是紅色文化相關研究領域發文數量最多的機構，各發表文章13 篇，湘潭大學11 篇、南昌大學10 篇、贛南師范大學9 篇、黃岡師范學院8 篇、貴州大學、廣西民族大學和井岡山大學各6 篇、桂林理工大學5 篇。有關紅色文化研究，表現出了鮮明的區域集群特征，主要包括貴州、江西、湖南和廣西，特別是貴州、江西等紅色革命老區的高等院校對于紅色文化研究更加深入。究其原因，由于這些高校所在地具有豐富的紅色文化資源，廣大學者對此進行調研活動相對更加便利。

表2 紅色文化核心研究機構分布表

三、研究熱點分析

（一）關鍵詞共現分析

通過繪制關鍵詞共現圖譜，對關鍵詞進行分析（如圖4）。不同的節點代表不同關鍵詞；節點越大表示該關鍵詞出現的頻次越高，反之則表示出現次數越少；節點間的連線代表不同關鍵詞之間的關聯程度，線條越粗表示連接的兩個關聯詞關聯度越高，反之則表示關聯度越低?？梢郧逦闯?，紅色文化研究共有關鍵詞390 個，網絡密度為0.0065，整個圖譜比較分散，這說明紅色文化研究所涉及的領域非常廣泛。

圖4 關鍵詞共現圖譜

關鍵詞出現頻次及中心性指數可以作為衡量某一研究領域熱點的標準，關鍵詞出現頻次越高，中心性指數越大，越可以代表該領域研究的熱點所在之處。通過對關鍵詞數據深入分析后選取了出現頻次為前十位的關鍵詞，并以關鍵詞、出現頻次和中心性為組成部分制作了表3。從表3 看出，紅色文化出現了484 次、紅色文化資源105 次、思想政治教育57 次、紅色文化傳播49 次、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43 次、路徑39 次、大學生30 次、價值18 次、中國共產黨16 次、文化自信15 次。通常情況下，關鍵詞的中心性指數高于0.1，代表該關鍵詞很重要，結合圖4 可以看出，中心性大于0.1 的關鍵詞共有23 個，是紅色文化研究領域的重要構成要素。從表3 可以看出，中心性最強的三個分別是：紅色文化、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思想政治教育。

表3 關鍵詞頻次統計表

（二）關鍵詞聚類分析

關鍵詞聚類分析是將聯系密切的節點聚集在一起形成關鍵詞類團，關鍵詞類團的編號與類團規模、關鍵詞節點數成反比關系。關鍵詞類團的編號越小表示該類團的規模越大，其中所包含的關鍵詞節點數量越多，反之則表示類團規模越小，包含的關鍵詞節點數量越少。Q 值為0.82＞0.3，說明該聚類圖的結構顯著，具有科學性，S 值為0.97＞0.5，說明該聚類合理。

有關紅色研究關鍵詞類團共有10 個：紅色文化、紅色文化資源、思想政治教育、紅色文化傳播、新時代、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傳承、紅色旅游、紅色基因。其中“紅色文化”為最大的聚類團，其次是“紅色文化資源”與“思想政治教育”。在紅色文化聚類團中最活躍的文獻是李水弟撰寫的《紅色文化：黨的先進性建設資源的動力支持》，作者闡述了黨的先進性建設的至關重要性以及紅色文化在拓展黨的先進性建設資源中能夠起到巨大的動力支持作用[10]。在紅色文化資源聚類團中最活躍的文獻是王茹與陳利合作撰寫的《紅色文化基因傳承及其與思想政治教育的融合》，作者論述了在思想政治教育面臨一系列挑戰的情況下，如何從人格塑造、精神熏陶、價值引領等方面將紅色基因更好地融入進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中[11]。在思想政治教育聚類團中最活躍的文獻是居繼清與李小莉共同完成的《紅色文化在當代大學生人格教育中的應用路徑探討》，作者從六個方面深入探討了紅色文化融入大學生人格教育的現實需要及實現路徑[12]。三篇文章從不同的角度就紅色文化的多方面作用展開論述，研究聚焦于紅色文化所蘊含的作用、價值上。

為了更好地分析紅色文化研究聚類團，深入探究紅色文化研究的熱點主題，在對圖5 關鍵詞聚類圖數據充分挖掘的基礎上制作了關鍵詞聚類表（如表4）。根據表4 可以看出，紅色文化聚類出現頻次是最高的，為102 次；紅色文化資源聚類次之，頻次為38 次；頻次占第三位的聚類是思想政治教育，出現頻次為31 次。CiteSpace 可以客觀地分析某領域研究主題，但某些重要的研究內容可能被忽視。為了確保研究的整體性和科學性，結合關鍵詞與現實情況，歸納出紅色文化研究的三個領域。

表4 關鍵詞聚類表

圖5 關鍵詞突現圖譜

1.紅色文化的內涵研究領域

該領域主要包含紅色文化、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紅色基因四大聚類，同時包含內涵、引領、愛國主義等關鍵詞。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在長期的革命、建設和改革中形成了紅色文化[13]。從功能來看，深挖紅色文化內涵有利于發揮紅色文化的德育功能，并能為培育人才及建構和諧社會提供精神支持[14]；從構成來看，紅色文化具有明確的價值意蘊，包括愛國情懷、奮斗精神、奉獻精神、創新精神[15]；從表現來看，紅色文化外化為紅歌、紅色電影、紅色旅游等等，被賦予希望、奮斗、勇敢等象征意義[16]。

2.紅色文化資源的傳承與傳播研究領域

該領域主要包含紅色文化資源、紅色文化傳播、傳承、紅色旅游四大聚類，同時包含紅色文化遺產、新媒體時代、文旅融合等關鍵詞。優化紅色文化的傳承與傳播的方式，有必要強化紅色文化的傳播意識，尊重其傳播規律，同時要樹立紅色文化的營銷傳播觀念[17]。對此，有學者提出要以紅色文化資源傳承與傳播的方式和實效性為重點，將紅色文化資源傳承與傳播的重點放在紅色文獻服務平臺建設上[18]。也有學者指出要以紅色文化資源的有效傳承與傳播的基礎為出發點，將創新紅色文化資源傳播實踐和實現敘事引導視為支撐紅色文化資源傳承與傳播的關鍵[19]。

3.紅色文化與思想政治教育研究領域

該領域主要包含思想政治教育、新時代兩大聚類，同時包含大學生、育人功能、立德樹人等關鍵詞。紅色文化作為社會主義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對于青年大學生理想信念的樹立，人格的完善和優良道德的培養能夠提供長效的滋養。紅色文化融入高校思政課可以為大學生堅定共產主義理想信念提供精神支柱，也可以為大學生良好品德的培養提供精神引領[20]。然而，學生對于紅色文化的認識了解的程度并不高，高校紅色文化教育的內容和形式有待優化，無法吸引到學生[21]，因此，韋紅霞提出一方面要注重強化大學生對紅色文化教育重要性的意識培養，能夠讓大學生運用紅色文化來反擊歷史虛無主義；另一方面要不斷豐富紅色文化的教育形式和傳播路徑，以課程體系建設為中心，拓寬學生學習紅色文化的路徑[22]。

（三）關鍵詞突現分析

關鍵詞的突現分析可以呈現出該關鍵詞在某一時間段內出現的頻次，能夠反映出某一特定領域的研究熱點與前沿方向，有助于分析特定領域不同階段研究熱點的問題。為了更好地分析紅色文化研究的前沿熱點，制作了關鍵詞突現圖譜（如圖5）。強度表示該關鍵詞在某段時間內出現次數劇烈增長，強度越大表示該關鍵詞為某段時間內的研究熱點話題。紅色文化研究呈現出與時俱進的特征，不同時期呈現出不同的研究熱點，從時間來看，最早是針對紅色文化內涵的研究；從持續時間來看，保護開發持續時間最久；從突現強度來看，高校思政教育、地方紅色文化教育不僅強度高，且出現的年份距今最近，可以將其理解為紅色文化研究的近些年熱點所在。CiteSpace 可以客觀地分析研究主題方向，但是卻容易忽視某些重要的內容，不能完全作為主題方向的依據，因此，通過人工整理，以關鍵詞出現時間為依據，同時結合關鍵詞中心性及頻次，將紅色文化研究的演進過程劃分為三個階段。

1.初步形成與緩慢發展階段

2004 年至黨的十八大召開前，這一階段突現的關鍵詞有內涵、保護開發、紅色旅游，紅色文化的研究主要圍繞著這三個突現詞展開。有學者從時間線的角度對紅色文化的內涵進行解讀，認為紅色文化是貫穿于我國發展的始終和社會發展中的，是社會主義實踐的真實記錄[23]。在紅色文化的保護與開發方面，有學者認為應該在保護的前提下對紅色文化進行開發，紅色文化的開發不能只注重經濟效應，要做到經濟效應和思想價值并舉[24]。在紅色旅游方面，有學者提出推動紅色旅游高質量發展，關鍵是要重視政治工程、文化工程、經濟工程的建設[25]。

2.穩步發展階段

黨的十八大以來，這一階段突現的關鍵詞有中國共產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紅色文化傳播與困境。從建黨百年來中國共產黨紅色文化建設的基本經驗展開，有學者以主要內容為依據，將紅色文化劃分為不同的建設時期，并就紅色文化的當代價值進行論述[26]。從紅色文化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密切關系展開，有學者將紅色文化概括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設的文化基礎、文化資源和文化素材，并對紅色文化所蘊含的核心價值因素進行深入地探討[27]。隨著紅色文化的傳播研究逐漸趨于成熟，其所面臨的傳播困境問題受到了學者們的關注，韓橋生與李浩就當前紅色文化傳播所面臨的困境及挑戰，以及如何實現紅色文化有效傳播，發揮作用的策略進行了全面的剖析[28]。

3.繁榮發展階段

黨的十九大以來，國內紅色文化研究進入了一個蓬勃發展的時期，相關研究的數量迅速增加，出現了許多與時俱進的研究熱點。這一階段突現的關鍵詞主要有鄉村振興、地方紅色文化、高校思政教育。從紅色文化資源對鄉村振興的實現進程所發揮的作用出發，有學者從三個不同層面對紅色旅游的教育功能展開論述，并對不斷提高其功能提出了五點建議[29]。從紅色文化與地方紅色文化研究出發，有學者從時代性、群眾性對地方紅色文化所蘊含的當代價值展開論述[30]。從紅色文化與高校思政教育的融合出發，有學者以價值與路徑為重點，創新性地提出了通過構建高效新媒體團隊，開展極具特色的校園紅色文化活動來提高紅色文化融入高校思政課的程度，更好地發揮出紅色文化的價值[31]。

四、結論與展望

（一）研究結論

利用CiteSpace 軟件，對2004-2022 年CNKI 數據庫中收錄的781 篇有關紅色文化研究的高質量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得出以下結論。

第一，該領域在中國知網于2004 年開始展開研究，2017 年之前相關研究比較薄弱，自2017 年以來，有關紅色文化的研究數量急劇增多，進入了快速發展階段，學者們對國內紅色文化的關注程度也越來越高，同時整體呈現出研究熱度不斷增高的趨勢。但大多數作者與機構處于獨立研究的狀態，彼此之間的合作較少，在后續要加強合作研究，從而提高成果產出的質量與數量。

第二，紅色文化、紅色文化資源、思想政治教育、紅色文化傳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路徑、大學生、價值、中國共產黨、文化自信是紅色文化的研究熱點。紅色文化研究主要有紅色文化內涵研究、紅色文化資源的傳承與傳播研究以及紅色文化與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三個領域。

第三，2004 年至黨的十八大召開前，紅色文化研究集中在紅色文化的內涵、紅色資源的開發與保護、紅色旅游。黨的十八大以來，研究集中在中國共產黨與紅色文化、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紅色文化傳播與困境。黨的十九大以來，研究集中在紅色文化與鄉村振興、地方紅色文化、紅色文化與高校思政課。隨著時間的不斷演進，紅色文化關注的焦點在不斷變化，地方紅色文化發展與高校思政教育將是近年來紅色文化研究領域的熱點所在。

（二）研究展望

紅色文化自提出以來，大量學者從不同角度展開了廣泛且深入的研究，取得了一定數量的研究成果。但依然存在著一定的不足。

首先，要拓展紅色文化綜合性研究。紅色文化研究的不同研究機構、不同研究作者之間的關聯度較低，研究機構、作者之間缺乏合作，這就要求后續中國數字研究領域的研究人員加深研究力度，扎實理論基礎，加強機構、作者間合作，也要通過頂尖人文社科機構帶動普通機構，提高整體科研水平。形成一定數量的核心研究群體，強化國內紅色文化研究，讓理論引領實踐的發展。同時要加強案例與實證分析研究。目前紅色文化研究主要以理論分析為主，缺少案例與實證分析。一方面，可以通過跨領域的合作，在紅色文化研究中加入適量的模型分析，以此推動紅色文化研究新領域的發展。另一方面，可以打造一些地域紅色文化經典案例，以案例推動地方紅色文化研究。

其次，要進一步探索紅色文化資源與傳承紅色文化路徑。當前關于紅色文化內涵、歷史脈絡以及價值意義的研究相對成熟，而關于如何挖掘紅色文化資源與如何傳承紅色文化應是今后該領域的研究重點。對此，要注重紅色旅游發展與實踐性研究，紅色旅游既富有鮮明紅色文化的時代特點,在充實人們精神需求的同時，也能帶來一定的經濟收益。在保護好現有紅色文化資源基礎上，深入挖掘未開發資源，利用紅色鄉村、革命紀念館、互聯網+紅色文化、紅色旅游產品等形式激發紅色旅游潛在活力。同時要培養好紅色文化傳承的專業化人才，加大宣傳的深度與廣度，從而壯大傳承群體。

最后，要強化紅色文化教育研究。要不斷提高紅色文化與高校思政課的融合度，充分認識和不斷破解紅色文化融入思想政治教育的難題。當前紅色文化教育融入高校思政課存在著部分大學生對其認同度不高、高校開展相關教育不夠深入，傳播方式有待創新[32]的問題。對此，高校應合理布局、制定整體規劃，倡導校地共建與綜合運用[33]，培養專業的師資隊伍，創新紅色文化教育內容，豐富紅色文化教育形式[34]。同時，大中小學一體化紅色文化教育是新時代學校立德樹人的必然要求[35]。當前紅色文化教育主要面對的是高校大學生，針對中小學生的紅色文化教育有所欠缺，對此應加強對中小學生的紅色文化教育，加強相關教師隊伍建設，提升中小學生紅色文化學習興趣，還要強化紅色文化補償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