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百年來培養女性干部的歷史經驗探析

李金蓓　吳碧清　張志勇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重視女干部培養選拔工作，發揮女干部重要作用”，培養女性干部、發揮女性的“半邊天”作用，是中國共產黨百年奮斗歷史進程中取得的重要經驗。中國共產黨培養女性干部的舉措，順應了中國女性追求自由、平等、解放的美好愿景，吸納了世界其他國家保護女性權利的經驗教訓，始終遵循馬克思主義婦女觀，將女性干部培養成黨和國家事業的骨干。百年來黨領導女性干部的發展歷程和主要成就給我們帶來重要的經驗和啟示。因此，開展新時代女性工作，必須始終堅持黨的領導，發展馬克思主義婦女觀，為女性成長成才提供更多機會，通過女性干部來帶動女性解放。

一、 中國共產黨百年來培養女性干部的思想文化淵源

（一）中國女性自由解放愿景為培養女性干部提供深厚文化基礎

從原始社會至今，女性的地位大致經歷了主導、依附、平等三個階段，長期處于依附地位的女性對性別解放、性別平等非?？释?。隨著母系社會的解體，我國女性的社會權利逐漸被限制，雖然經歷了如商周時期“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或魏晉時期“今俗婦女……錯雜于市”的社會風氣較為開明的時期，但總體而言女性地位不高，最終隨著封建禮制的強化，越來越被“三從四德”所限制，在社會地位上普遍低于男性。

在封建禮制和男權思維的束縛之下，盡管我國女性依舊在為追求平等解放而奮斗，但所造成的影響十分有限。女性無力對抗整個封建制度從而實現自身的解放，女性自由解放從一種社會政治訴求逐漸成為一種難以實現的愿景。隨著封建禮教的發展達到頂峰，明清時期的文學作品中批判封建禮教、歌頌女性自由的作品逐漸增多?！段鲙洝贰赌档ねぁ返茸髌芬环矫娼衣斗饨ǘY教對女性的剝削和壓迫；另一方面又表現出較為明顯的“揚女抑男”意識，從一個側面表現了女性對平等、解放的渴望。

從中國共產黨成立起，中國共產黨就肩負起實現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的歷史使命，不斷滿足中國女性對自由解放的期待也是應有之義。早在1922年，中共二大就審議通過《關于婦女運動的決議案》，反對“宗法社會輕蔑婦女之習慣與成見”，主張婦女在社會運動中發揮領導作用，指明了中國婦女通往自由解放的現實道路[1]?？偠灾?，中國共產黨培養女性干部的舉措，與我國國情息息相關，是對封建歷史的揚棄和對女性自由解放美好愿景的滿足。

（二）女性自身發展為培養女性干部提供豐富經驗借鑒

在世界范圍內，女性解放同樣經歷了長期探索，這一過程中的經驗教訓為中國共產黨培養女性干部提供了重要經驗借鑒。中世紀的歐洲受到教會的黑暗統治，婦女長期被視為家庭主要勞動力和繁育后代的工具，甚至被認為是疾病和災難的原因。從14世紀文藝復興開始，隨著新興資產階級的壯大，歐洲社會對女性的觀念有所變化，但女性依舊被束縛于家庭之中。

隨著16—17世紀價格革命、商業革命等資本主義性質革命的爆發，婦女開始以獨立姿態發揮個體作用、實現自我價值，為婦女解放提供了契機，部分女性進入社會的管理層，具有了更高的社會地位和更多的話語權。

西歐地區在資本主義發展過程中逐步實現男女平等，既為我國提供了一些可供借鑒的先進經驗，同時也出現了需要中國共產黨在培養女性干部中需要規避的問題。首先，生產力發展是社會變革的最終決定因素，培養女性干部是為了更好發展生產力，培養高水平女性干部也需要發達的生產力水平作為支撐，因此必須將經濟建設擺在最為緊要的位置。其次，走資本主義道路雖然可以實現男女平等，但也給女性帶來了巨大的挑戰。工業革命早期絕大多數勞動婦女要面對艱苦的工作環境和繁重的工作，其生存權和發展權很難得到保障，而更有話語權的中產、貴族婦女，則處于完全不同的地位，這也充分說明必須要培養真正能夠代表所有女性群體利益的女性領導干部。最后，資本主義道路下的女性解放出現了異化的傾向，部分掌握大量社會資源的女性干部裹挾民意，出現了極端女權主義等對社會危害巨大的社會思潮，造成新的社會不平等和社會對立，這也說明培養女性干部必須要服務于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戰略全局。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培養女性干部、追求男女平等的過程，也為中國共產黨培養女性干部提供了重要借鑒。

（三）馬克思主義婦女觀為中國共產黨培養女性干部提供理論指導

馬克思主義在形成與發展的過程中，把握了人類社會最基礎的發展規律，是將中國女性自由解放歷史愿景與現實社會女性解放經驗結合起來的現實途徑?！榜R克思主義婦女觀以發展的眼光看待女性解放問題，一方面承認女性被壓迫是人類社會發展必然要經歷的階段，女性的解放是一個長期的歷史過程；另一方面，馬克思主義肯定女性在創造人類文明、推動社會發展中具有偉大的作用，將婦女解放程度提升到衡量普遍解放的天然尺度的高度來認識，為婦女解放指出了參與社會勞動這樣一條根本途徑”。[2]

在中國共產黨成立初期，領導婦女實現解放面臨較大困境，一方面是勞動婦女迫切需要得到平等和解放；另一方面是中國面臨三座大山的壓迫，勞動婦女受封建主義壓迫尤其嚴重，其解放具有更大難度。只有馬克思主義才能推翻“三座大山”救中國，也只有馬克思主義可以在內憂外患的關頭激發女性的主觀能動性，實現婦女的解放。自此，中國共產黨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始終尊重勞動婦女創造歷史的作用。培養女性干部，微觀而言是在破除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殘余，實現性別平等；放到更大的歷史尺度上來看，培養女性干部的重點是以關鍵少數帶動整個婦女群體，積極參與社會勞動，漸進地實現婦女解放。正是在馬克思主義婦女觀的指導下，中國女性才能“以昂揚向上的精神風貌，在各領域發揮著重要作用”。

二、中國共產黨百年來培養女性干部的歷史演變

百年奮斗歷程，黨無論身處何種艱難環境，始終關注我國婦女解放和發展，堅持對婦女工作的領導，不斷開展實踐研究。根據我國不同時期女性工作的開展特點，黨對女性工作百年領導的發展歷程大致分為四個階段。

（一）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

首先，推動成立全國性女性組織，并對其進行改造和規范。黨的早期領導人陳潭秋建議抓緊成立“女界聯合會”。在中國共產黨中央局向各區通告中指出：“‘青年團’及‘女界聯合會’改造宣言及章程日內即寄上，望依新章從速進行。[3]”

其次，黨內成立了女性部和女性委員會，以便更好地對全國的女性工作進行領導，組織與規范。1922年7月黨的二大決定成立中共中央女性部，1924年5月正式成立。1923年6月黨的三大決定，“中國勞動組合書記部必須附屬于女性部并由女性同志承擔這一任務”，同時還決定“設立女性委員會”。黨的四大強調：“為圖本黨女性運動宣傳工作之發展，本黨應有一女性定期刊物之籌辦。此刊物內容應注重女性問題多方面的描寫和批評，切忌偏枯?！痹邳h的領導與組織下，這一時期婦女工作無論從組織層面，還是從規范程度來看，都有很大的發展與提高。但是，因為這個時候黨的實力還相對薄弱，它所引領的女性工作無論在規模上，還是在效果上，仍然比較局限。

1927年第一次國共合作失敗后，翌年7月，黨的六大作出《女性運動決議案》，提出“在中國的環境中，組織單獨的女性協會是不適合的?！痹邳h的領導下，根據地農村女性積極參加女性解放事業，為了維護其正當權益，開始了獨立自主地參與公共事務，積極參政議政，甚至直接參加保衛根據地的斗爭，在保衛根據地中作出貢獻。

抗日戰爭爆發后，隨著形勢的變化，《女性工作大綱》的工作方針也作出了適當的調整。例如，在各級黨委中設立了女性部、婦委及其他組織，進一步加強了婦女工作宣傳引導力度；通過各個抗日根據地建立女性抗日救國會和其他女性抗日組織，充分調動了女性抗戰的積極性；積極聯合社會各界籌備建立中國女性抗日統一戰線組織充分調動廣大女性的抗日力量，黨的政治地位和社會地位亦大大提高。

解放戰爭時期，黨領導下的女性工作持續發展、不斷推進?！督夥湃請蟆房l《解放區女性當前的任務》一文，進一步指出：“全解放區女性當前的任務，也就是要貢獻自己一切的力量，以爭取自衛戰爭的勝利?！闭窃邳h的正確領導和組織下，解放區女性工作繼續蓬勃發展，廣大解放區女性為保衛革命果實積極出謀劃策，為解放軍提供后勤補給；有的解放區女性直接參軍赴前線作戰，為解放戰爭取得最后勝利作出了巨大貢獻。

（二）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時期

新中國成立后，為了確定新中國女性解放工作的大政方針，早在新中國成立前的1949 年3～4月就召開了中國婦女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為更好領導和組織女性工作以促使女性進一步解放，大會成立了中華全國民主婦女聯合會，制定了 《中華全國民主婦女聯合會章程》，明確指出中華全國民主婦女聯合會的宗旨是“努力爭取廢除對婦女的一切封建傳統習俗，保護婦女權益及兒童福利，積極組織婦女參加各種建設事業，以實現男女平等、婦女解放”。同時，黨采取了一系列舉措來保障婦女權益。例如，“為保障女性婚姻自由，1950 年 5月1日中央人民政府公布了 《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4]”，以法律形式保護婦女在婚姻中的正當權益，特別強調基層干部要積極推進婚姻法在基層貫徹落實。黨的婦女解放政策極大地調動了廣大婦女的生產建設積極性，她們積極投身于新中國各項事業的建設之中。例如，1950年10月抗美援朝戰爭爆發，在黨的組織、宣傳和鼓舞下，廣大婦女積極投身于生產建設中，極大地保障了志愿軍的后勤補給。有的婦女奔赴朝鮮為志愿軍戰士提供后勤服務，有的婦女甚至直接參軍參戰。1952年12月10日，中華全國民主婦女聯合會第四次執行委員會上通過的《關于當前婦女工作問題的報告》明確提出，全國婦聯 “除了繼續加強抗美援朝工作直到最后勝利之外，必須更進一步發動和組織婦女積極參加工農業生產和文化學習，積極參加祖國建設的各項工作，從而積極地、有步驟地解決女性特殊的切身利益問題，這是當前婦女工作總的任務和方針”。為了早日完成社會主義改造和實現工業化，廣大婦女在黨的領導和組織下，生產積極性十分高漲，在社會主義改造中作出了突出貢獻。

（三）改革開放與社會主義現代化新時期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作出全黨工作重心轉移到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上來以及實行改革開放的重大決策。在全會結束后的第四天即1978 年12月26日，時任全國婦聯主席的康克清就在《把婦女工作的著重點轉移到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上來》的廣播講話中指出：“全黨工作的著重點從一九七九年轉移到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上來，這是偉大的戰略決策”，“也是我國婦女解放的根本途徑”。同時她還進一步指出廣大婦女的誓言是：“心要想在四個現代化上，勁要使在四個現代化上，聰明才智要發揮在四個現代化上?！痹诖文?月，全國婦聯第四屆第二次常委擴大會議討論通過的《緊跟著黨的工作著重點的轉移做好婦女工作》再次明確強調：“我們各級婦女組織、婦女干部、廣大婦女群眾，一定要在黨中央領導下”“緊跟全黨工作著重點的轉移，積極主動、生氣勃勃、扎扎實實地做好工作，為調整國民經濟，加快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步伐而努力奮斗”。全國婦聯在積極擁護黨中央實行改革開放等重大決策的同時，號召全國婦女為實現四個現代化而奮斗。廣大婦女在黨中央及全國婦聯的領導下，為我國改革開放、實現四個現代化建設建言獻策、努力拼搏。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各行各業取得的巨大成就離不開廣大婦女的辛勤付出。隨著經濟迅猛發展，這一時期我國婦女工作進入了新發展階段，不斷得到深化與拓展。

（四）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站在黨和國家事業發展全局的高度，將促進男女平等和女性全面發展放在統籌推進“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和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大格局之中，擘畫推進女性事業、婦聯工作、婦聯改革。習近平總書記在同全國婦聯新一屆領導班子集體談話時指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是當代中國女性運動的時代主題。只有把握好這一時代主題，才能把握住當代中國女性運動的前進方向。大家要牢牢把握這一時代主題，把中國發展進步的歷程同促進男女平等發展的歷程更加緊密地融合在一起，使我國女性事業發展具有更豐富的時代內涵，使我國億萬女性肩負起更重要的責任擔當”[5]。

此外，黨中央還多次強調要重視女性的突出貢獻，保障女性合法權益，促使女性全面發展，進一步完善女性工作。在《中共中央關于加強和改進黨的群團工作的意見》文件中，專門強調要“推動落實男女平等基本國策，健全女性、未成年人、殘疾人等合法權益保護機制”。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特別指出：“堅持男女平等基本國策，保障女性兒童合法權益?！秉h對女性工作的重視以及各項保護女性工作發展的重要舉措，使女性工作得到了進一步發展和完善。

自建黨百年以來，中國共產黨始終十分注重女干部的培訓和教育，始終堅持以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和婦女解放理論為指導，根據肩負的歷史任務和中心工作的變化，不斷探索、發展和創新女性干部培養教育的思想理論和實際工作，在中國革命和建設發展的不同時期，培養教育了大批優秀女性干部，為推行男女平等的參政議政作出了一系列的革新，如重視提拔少數民族女性干部、領導班子成員要求女性有一定的占比等?？梢哉f，加強女性干部培養和培養，既是中國共產黨在各個歷史階段的工作和任務，又是推動性別平等發展的一項戰略性措施。

三、中國共產黨百年來培養女性干部的歷史經驗與啟示

百年來黨領導女性工作的發展歷程和主要成就帶給我們最重要的經驗和啟示就是，新時代開展女性工作必須始終堅持黨的領導、全力保障女性正當權益以及充分發動女性廣泛參與。2023年10月23日第七次全國婦女兒童工作會議在京召開，習近平總書記對婦女兒童工作作出重要指示，充分肯定了黨的十八大以來婦女兒童事業發展取得的重大成就，并在談話時強調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婦女發展道路，組織動員廣大婦女為中國式現代化建設貢獻巾幗力量。

（一）中國共產黨百年來培養女性干部的歷史經驗

女性干部工作是黨政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中國共產黨的重大創舉和巨大優勢，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政協十三屆四次會議上指出“我國廣大婦女積極投身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以巾幗不讓須眉的豪情和努力，起到了‘半邊天’的重要作用?！睆V大女性群體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作出新的更大的貢獻。因此，對百年來黨的婦女工作的經驗和主要成就進行總結歸納，為新形勢下婦女工作創新發展提供借鑒經驗，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6]。

提高女性文化知識水平，為女性學習提供支持。廣泛開展婦女思想政治教育，深入開展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學習，加強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社會主義教育，促進婦女理想信念賦能，培育愛國主義情懷，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把追求個人理想融入黨和國家大局，使其貢獻力量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建立完善的終身學習體系，拓寬學歷教育渠道，滿足女性多樣化學習需求，為女性提供便捷的黨組織培訓和在線教育資源，在提高文化水平的同時與黨的步調保持高度一致；大力提高婦女的科學素養，利用現代信息技術加強教育，發揮“領頭雁效應”，為女性群體樹立榜樣效果。

注重提拔少數民族女性干部，充分發揮少數民族女性的特點。少數民族女性干部隊伍是領導班子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為少數民族以及女性群體爭取到了更多的發言權。大膽使用少數民族女性干部并委以重用，是民心所向、發展之需，也是少數民族女性自身不斷進取、中國經濟發展壯大的必然體現。隨著少數民族女性干部的進一步培養、選拔和使用，將會改善民族地區的工作現狀，也能為民眾提供更好的服務。

（二）中國共產黨百年來培養女性干部的啟示

百年來黨領導女性工作的發展歷程和取得的重大成就給我們最重要的經驗和啟示是，開展新時代女性工作，必須始終堅持黨的領導，發展馬克思主義婦女觀；充分保障維護婦女的合法權益，給女性成長成才提供更多機會，通過女性干部來帶動女性解放。

習近平總書記在參加全國婦聯新一屆領導班子成員集體談話中強調，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強國建設、民族復興偉業，需要全體人民團結奮斗，婦女的作用不可替代。要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婦女發展道路，激勵廣大婦女自尊自信、自立自強，奮進新征程、建功新時代，為中國式現代化建設貢獻巾幗智慧和力量。

2021年11月11日，黨的十九屆六中全會作出《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把“堅持黨的領導”列為我們黨一百年來艱苦奮斗的重要歷史經驗。正是有了黨的領導與組織，中國婦女工作才逐步從弱到強、從廣度到深度都得到了擴展與深入，維護婦女權益，宣傳男女平等觀念的效果明顯，婦女地位也得到了提高。所以，現階段我國婦女工作開展還必須時刻堅持黨對婦女的領導，唯有這樣才能使婦女工作向著正確方向繼續發展，才能使新時期婦女工作繼續取得更加矚目的成績。在新時期要加強黨對婦女工作的指導，一是黨要不斷地代表廣大女性的根本利益、全心全意地為女性服務、多措并舉保障女性切身權益、讓女性衷心地支持黨的領導。二是廣大婦女要在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新征程上始終堅持并擁護黨對婦女的全面領導，積極響應并支持黨對婦女的要求，唯其如此，黨才能夠更全面地引領婦女工作開展，讓婦女工作開展持續全面推進。

堅持黨的領導，踐行馬克思主義婦女觀，要求我們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將馬克思主義婦女理論和中國國情相結合，將理論與實踐相結合，融通中外女性研究成果，在促進中國化大眾化時代化上下功夫，使其組成一支具有中國特色的女性干部隊伍。

習近平總書記在同全國婦聯新一屆領導班子成員集體談話時強調，婦女事業和婦聯工作要始終堅持正確政治方向，與黨同心同行。要堅持黨的全面領導，堅決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始終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要始終保持政治上的清醒和堅定，牢牢把握我國婦女事業的政治屬性和婦聯組織的政治定位，加強婦女思想政治引領，堅持不懈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凝心鑄魂，引導廣大婦女堅定不移聽黨話、跟黨走，真正地選出聽黨話跟黨走做實事的女性干部隊伍，團結帶領人民群眾擁護共產黨的領導為推動女性解放、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作出重大貢獻。

基金項目：重慶市研究生科研創新項目“中國共產黨百年來培養女性的歷史經驗研究”（項目編號：CYS22740）研究成果。

參考文獻：

[1]李錫炎.馬克思主義與黨的初心使命的理論邏輯和實踐邏輯[J].中共四川省委黨校學報，2020（01）：18-24.

[2]肖巍，尹奎杰，石紅梅等.關于馬克思主義婦女理論學科化建構的若干思考（筆談）[J].中華女子學院學報，2021，33（02）：5-15.

[3]韓燕，范建英.中共早期婦女解放思想的構建[J].上海黨史與黨建，2020（01）：21-26.

[4]侯公林，洪順姬.婦女發展評價指標體系進展的研究[J].中華女子學院學報，2008，20（06）：60-64.

[5]拉毛措.新中國中央歷代領導人對婦女事業的重要貢獻[J].青海社會科學，2019（05）：73-78.

[6]隋悅.中國共產黨婦女工作的歷史經驗與當代走向[J].山東女子學院學報，2016（04）：60-65.

作 者：李金蓓，中共重慶市委黨校（重慶行政學院）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生

吳碧清，中共重慶市委黨校（重慶行政學院）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生

張志勇，中共重慶市委黨校（重慶行政學院）哲學教研部教授、主任

責任編輯：胡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