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研究述評

余守萍

（南京曉莊學院，江蘇 南京 211171）

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明確了推動新時代教育高質量發展的基本方略。就內涵而言，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是在教育領域貫徹落實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思想的邏輯必然。它要求堅定教育的人民立場，為了人民辦教育，著眼人的全面發展，滿足廣大人民群眾對更好教育的期待；同時，重視汲取人民的智慧和力量，依靠人民辦教育，實現在加快推進教育現代化的新征程中培養擔當民族復興大任時代新人的根本任務。從已有研究成果看，學界關于習近平教育工作重要論述的研究，主要出現在黨的十八大后，2018 年全國教育大會的召開推動了研究高潮的出現。不過，聚焦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研究相對有限，且多滲透在習近平關于教育工作、關于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重要論述中。及時梳理這方面的研究成果，是深入學習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全面認識黨在新時代教育方針的需要，也有助于凝聚加快推進教育現代化和教育強國建設的思想共識。

一、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生成邏輯研究

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是對馬克思主義教育理論的人民性的堅持，對中國共產黨推進人民教育歷史經驗的承繼，也植根于新時代推進教育現代化和教育強國建設的偉大實踐。因此，學界主要從理論、歷史與實踐三方面入手，梳理了重要論述的生成邏輯。

（一）關于重要論述的理論邏輯

在馬克思主義理論視閾中，歷史活動是群眾的事業，人類社會發展的終極價值追求是實現人類解放和人的自由全面發展。教育“不僅是提高社會生產的一種方法，而且是造就全面發展的人的唯一方法”[1]557。因此，學界指出，人民性是馬克思主義教育理論的鮮明特征，馬克思主義為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奠定了理論基礎。

1.對馬克思主義人民立場的堅持。馬克思主義是人民的理論，它堅定人民立場，致力于探求人類自由解放的道路。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是對馬克思主義人民立場的堅持，有其深厚的理論根基。有學者指出，這一重要論述“是站在人民立場上思考新時代我國教育事業發展的重大問題而形成的”[2]。有學者指出，新時代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思想，來源于馬克思主義關于“人民群眾主體地位”和“人的全面發展”的理論學說[3]。也有學者指出，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體現了馬克思主義關于促進人的解放的終極關懷理想，也反映著馬克思主義群眾史觀在教育領域的生動實踐[4]。

2.馬克思主義教育理論人民性的彰顯。因為堅定的人民立場，馬克思主義教育理論呈現出鮮明的人民性特質。有學者指出，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針對資本主義背景下個人片面發展的現實，強調教育是推動人的全面發展的重要抓手并提出全面教育思想，體現出深刻的人民性[5]。有學者指出，習近平總書記提出教育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追求，堅持立德樹人，強調教育公平，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實現了對馬克思主義教育理論內涵的豐富[6]。也有學者指出，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與馬克思、恩格斯關于教育人民性的闡釋一脈相承?！盵7]

（二）關于重要論述的歷史邏輯

人民立場是中國共產黨的根本政治立場，縱覽黨的百余年奮斗歷程，始終堅持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由此，學界指出，中國共產黨推進人民教育的奮斗歷程與歷史經驗，構成了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歷史邏輯。

1.社會主義教育事業本質要求的彰顯。我國是社會主義國家，一直以來，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我國的教育事業堅定為社會主義服務、為人民服務。從這一層面看，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表明了社會主義教育事業根本上是屬于人民的事業。有學者指出，中國共產黨領導社會主義建設，以共同富裕、公平正義為價值追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是社會主義辦學方向的本質要求”[8]。有學者指出，我們黨領導的教育事業具有人民性，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展現出了黨的教育事業的人民立場[9]。也有學者指出，“‘人民’二字貫穿于習近平關于教育發展的根本原則、教育的工作目標、教育改革成效的評價尺度、教師隊伍建設等重要論述的方方面面”[10]，這是中國共產黨人民至上執政理念的充分彰顯。

2.中國共產黨堅持辦人民教育歷史經驗的總結。有學者梳理了我們黨在不同歷史時期教育活動的主要內容，提出無論是啟發群眾的革命覺悟、提高工農群眾的文化水平，還是增強國民素質，都是從人民的利益出發，這為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形成提供了歷史依據[5]。有學者指出，中國共產黨百年來始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黨領導教育事業的百年史，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一部人民教育史?！盵11]也有學者指出，從毛澤東到習近平，中國共產黨帶領人民群眾為教育事業奮斗，回答了教育發展“為了誰”“依靠誰”以及“誰滿意”的根本問題，這其中凝結著與時俱進又一脈相承的主體邏輯，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12]。

（三）關于重要論述的實踐邏輯

進入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堅守初心，堅持教育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服務，凝聚群眾力量，全力推進教育現代化和教育強國建設。學界提出，正是這樣的時代境遇和任務要求，推動了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形成。

1.破解新時代教育難題的實踐推動。黨的十八大以來，國內外形勢發生巨大變化，中國的教育事業如何抓住機遇、迎接挑戰，成為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密切關注并努力解決的現實課題。有學者指出，應對社會主要矛盾的變化，貫徹新發展理念，需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解決我國教育發展面臨的現實困境，如目前仍然存在的城鄉、區域、校際差異等[13]。也有學者指出，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是在發現、分析、解決新時代急需破解的教育難題進程中逐步形成的，體現出鮮明的實踐品格[14]。

2.推進中國教育現代化的現實要求。教育現代化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和有力支撐，而推進中國教育現代化，重點是落實以人民為中心，辦人民滿意的教育。有學者指出，推進以人民為中心的教育現代化,“要在現代化的核心因素里面強調以人民為中心, 以人民滿意為辦教育的最高宗旨”[15]。也有學者指出，中國教育現代化的內在要求是全民共建共享，因此，堅持以人民為中心，“是中國教育現代化區別于西方國家的鮮明主題?！盵16]

二、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內涵特征研究

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形成于新時代推進教育工作的具體實踐中，有豐富的內容和鮮明的特征。為形成科學認識，學界對重要論述的內涵和特征進行了深度剖析。

（一）關于重要論述的內涵研究

深化認識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首先要解讀其內涵要義，弄清楚新時代發展教育為何要、什么是、怎么樣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當前，學界主要圍繞“人民滿意”“教育公平”“人的全面發展”等關鍵概念，展開對重要論述的內涵研究。盡管概括略有不同，但核心內涵具有一定的共通性。

1.明確新時代教育為誰發展、靠誰發展。教育是國之大計，推動新時代教育高質量發展，首先需要明確其戰略定位，著力回答好為誰發展、靠誰發展的問題。學界圍繞對這一問題的回答，剖析了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內涵。有學者指出，重要論述包含三方面，即為人民發展教育、依靠人民力量推進教育發展和人民擁有享受教育成果的權利[17]。也有學者概括了重要論述的哲學內涵，分別是從主體論視角看教育為誰發展，即人民是教育事業的實踐者和評判者；從方法論視角看教育怎么發展，即實現教育均衡發展和個人全面發展；從價值論視角看重要論述的價值意蘊，即人民群眾的價值定位、人民至上的價值取向和社會主義的價值追求相統一[18]。

2.厘清新時代要辦什么樣的教育。推動新時代教育高質量發展，還必須堅定人民立場，契合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實踐需要，弄清楚新時代要辦什么樣的教育，這同樣是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內涵要義。有學者指出，重要論述的核心內涵包含追求高質量基礎上的教育公平、在更高水平上為人民持續提供優質教育資源和使教育公平真正成為促進社會公平正義的手段三個方面[4]。也有學者指出，重要論述的基本內涵由本質規定、基本標準和總體目標三部分構成，本質規定是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基本標準是辦公平而有質量的教育，總體目標是建設教育強國[19]。

3.指出新時代如何辦人民滿意的教育。辦人民滿意的教育，是新時代推動教育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抓手。從內涵維度看，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也為新時代如何辦人民滿意的教育指明了方向。有學者認為，重要論述包含四個方面，即堅持教育優先發展的戰略觀、堅持以立德樹人為根本的任務觀、服務中華民族復興的使命觀和深化教育改革創新的動力觀[20]。也有學者以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教育大會上的講話中提出的“九個堅持”為依據，將重要論述的核心要義概括為“九論”，即：領導論、德育論、發展論、方向論、本土論、民生論、變革論、使命論和教師論，是新時代辦人民滿意教育的行動指南[14]。

（二）關于重要論述的特征研究

立足于內涵要義研究，學界對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特征進行了分析，推動關于重要論述認識的深化。

1.價值立場維度。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不僅表明了中國共產黨的人民立場，也契合了新時代廣大人民群眾對教育的期盼。學界從價值立場維度，將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特征總結為人民性、公平性、發展性等。有學者指出，人民性是重要論述的鮮明特點，“這一特點主要體現在重點解決教育這一人民群眾最關心的問題上，將教育放在優先發展的戰略位置，并且在教育改革進程中順應人民的呼聲，辦人民滿意的教育?！盵13]也有學者認為重要論述的價值特性除了人民性外，還包括公平性和發展性，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就要辦公平而有質量的教育，提升人民群眾的獲得感，最終實現以個體成長促進社會全面進步和人類發展[21]。

2.內容體系維度。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內容豐富，并且各部分內容融會貫通，構成有機整體?；趦热蒹w系維度，學界對重要論述的特征展開研究。有學者總結了內涵豐富的科學性，認為重要論述“從戰略觀、任務觀、使命觀、目標觀、動力觀等方面構建起完整的理論體系”[20]。也有學者指出，“四個統一”是重要論述的鮮明特征，即民族性與世界性的統一、技術性與思想性的統一、重點性與全局性的統一、個體性與社會性的統一，應由此把握這一較為完整的理論體系[14]。

三、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現實意蘊研究

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是將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落實在新時代教育事業中的邏輯必然。因此，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有其深遠的理論價值與現實價值，學界主要從這兩個方面來闡明重要論述的現實意蘊。

（一）關于重要論述的理論價值研究

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從理論價值看，深化了中國共產黨關于教育規律的認識，也彰顯了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教育工作重要論述的價值立場，學界已有的研究主要從這兩方面展開。

1.深化了中國共產黨關于教育規律的認識。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是立足于中國共產黨關于教育事業發展道路探索和經驗積累基礎上的理論創新。有學者指出，繼新中國成立初期提出“三育兩有”“兩個必須”教育方針、改革開放后提出“三個面向”“四有新人”教育方針、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創造性提出“五育并舉”“三全育人”“九個堅持”“文化育人”等教育觀點，形成了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教育發展觀，實現了中國共產黨關于教育規律認識的深化[22]。也有學者指出，重要論述突顯教育與人民性內在統一的共享品格，含蘊共享型教育理論品格[19]。

2.彰顯了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教育工作重要論述的價值立場。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圍繞為什么要辦好教育、辦好什么樣的教育及怎樣辦好教育等發表系列重要講話，形成關于教育工作的重要論述，堅持以人民為中心是其鮮明的價值立場。有學者指出，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教育工作重要論述，突出強調了教育公平問題，為努力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指明了方向[23]。也有學者指出，堅持以人民為中心是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教育工作重要論述的本質特征，其中關于教育要“堅持為人民服務”“加快教育現代化，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等論述，表達了以人民為中心推進新時代教育事業發展的鮮明立場[7]。

（二）關于重要論述的現實價值研究

從現實價值看，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為滿足人民群眾的美好生活需要、推進新時代教育事業的改革發展提供了根本遵循，目前學界關于這方面的研究也取得了一定的進展。

1.明確了滿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現實要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要義之一，就是堅持發展為了人民，努力讓改革發展的成果惠及全體人民。進入新時代，滿足人民的美好生活需要亟須教育工作發力，提升人民群眾的教育獲得感。就此意義而言，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指明了以教育滿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現實路徑。有學者指出，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評價有多個維度，教育往往是最予以期待的方面。因此，“好的教育可以顯著提升人民的獲得感”，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事業，能夠贏得人民群眾的信任[21]。也有學者指出，重要論述“從萌發到形成都是圍繞‘創造人民美好生活’這一中心主題展開的”，立足于讓每一個孩子都受到最好教育，這是人民美好生活的關鍵要素[19]。

2.提供了新時代教育事業改革發展的根本遵循。新時代社會主要矛盾的變化，建設教育強國、推進教育現代化戰略目標的提出，吹響了深化我國教育事業改革發展的號角?？陀^上看，我國教育發展正面臨著教育資源配置不均衡、綜合治理體系不完善、聯動幫扶機制不健全等問題的制約。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以滿足人民的美好生活需要為價值起點，為深化新時代我國教育事業的改革發展提供了根本遵循。有學者指出，“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就要在教育改革中貫徹以人民根本利益和主要追求為根據?！盵8]也有學者指出，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旗幟鮮明地體現了黨在教育改革中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取向和工作導向，為新時代的教育改革指明了方向[24]。

四、拓展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研究的思考

綜上來看，學界關于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研究已經初步展開，既有生成邏輯、內涵特征研究，也有現實意蘊研究，為深入學習這一重要論述夯實了基礎。但是不難發現，一方面，研究成果非常有限。經過知網的搜索，與本主題高度相關的研究文獻極為有限。盡管有部分成果滲透在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教育工作重要論述中，但整體偏少。另一方面，研究視角的多樣性不夠。學界已有的研究成果，涉及重要論述的生成邏輯、內涵特征及現實意蘊等方面，視角相對有限。未來，可以從加強專題研究、深化形成過程研究、聚焦體系研究、突出原創性貢獻研究等方面，實現對重要論述研究的進一步深化。

（一）加強專題研究

習近平總書記要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體現了新時代我國教育事業發展的價值立場和方法論要求。加強關于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專題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論與現實意義。梳理已有研究成果，滲透在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教育工作重要論述中的相關成果暫且不論，在與本主題高度相關的研究文獻中，除少數聚焦重要論述的價值邏輯和哲學內涵外，其余基本是對重要論述的全面解讀。這部分的研究者希望通過一篇研究文章，將重要論述的生成邏輯、內涵要義、基本特征、現實意蘊等都講清楚。殊不知，這并不容易。最終結果是，看似各方面都涉及了，但深度稍顯不夠。同時，也造成這些研究成果謀篇布局的“雷同”，由生成談起，到實踐落下，特色不夠鮮明。

未來，需要通過梳理相關講話和會議精神，加強關于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專題研究。在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礎上，豐富研究視角，可以進一步深化研究重要論述的生成邏輯、基本內涵、科學體系、現實意蘊等專題，也可以拓展研究原創性貢獻、理論特征、話語特質、實踐方略等新專題，突出課題研究的廣度和深度，為全面把握這一重要論述提供積極借鑒。

（二）深化形成過程研究

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形成，經歷了從萌芽到初步形成再到逐步完善的過程。厘清這一形成過程，配合生成邏輯研究，有助于深化對重要論述“何以能形成”的思考。已有研究成果多圍繞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生成邏輯展開，揭示其“何以能形成”的理論邏輯、歷史邏輯和實踐邏輯。這方面的研究，能展示重要論述得以形成的依據，夯實立論基礎，但是，從動態發展的視角，梳理重要論述的形成過程，則稍顯不足。事實上，重要論述的形成過程研究不僅有助于把握重要論述如何一步步地形成，彰顯其歷史厚重感，同時，也能在具體語境中，深化對重要論述內涵、內容及特征的認識。

未來，需要深化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形成過程研究?？梢园凑諘r間的線索，突出黨的十八大、十九大、二十大等重要時間節點；也可以以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教育大會、教育文化衛生體育領域專家代表座談會等重要講話為契機。同時，形成過程研究還需要重視語境的分析，結合重要論斷、觀點、要求提出的時間、場域、對象，以更好地體悟新思想。

（三）聚焦體系研究

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作為科學理論體系，有其貫穿始終的主題、主線及圍繞主題主線形成的內容架構。聚焦這一體系研究，有助于準確把握重要論述“是什么”，為突出原創性貢獻研究及推動其在教育實踐中的落實奠定理論基礎。梳理已有研究成果，研究者們根據對習近平總書記相關指示、講話和中央文件精神的解讀，嘗試通過分析重要論述的體系框架，抓住其核心內涵和精髓要義。但是，由于不同研究者關注的視角不同，對一些重要論斷的解讀不同，依據的方法也不同，不可避免出現了“三部分說”“四部分說”和“九部分說”等的分歧。

未來，需要堅持整體性原則，聚焦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體系研究?？梢跃劢褂谵k好新時代人民滿意的教育這一主題，展開對為什么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什么是及怎樣才能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的三重追問，并以此為主線全面梳理重要論述理論體系。進一步深入思考各部分內容之間的關聯，搭建起合理并富有邏輯性的體系架構。

（四）突出原創性貢獻研究

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是對馬克思主義教育理論的人民性、中國共產黨為人民服務教育方針的堅持與發展，也是習近平總書記結合新時代教育發展實踐的重大理論創新，需要強化原創性貢獻研究，凸顯其推動新時代教育高質量發展的實踐意蘊。梳理已有研究成果，這一方面的研究極為有限。一方面，多滲透在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教育工作重要論述的研究中。通過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教育工作的新論斷，特別是關于教育公平、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讓每個人都有人生出彩的機會等方面的分析，以彰顯重要論述的理論創新和價值意蘊。另一方面，多涵括于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生成邏輯的研究中。探尋重要論述形成的依據，也在對比思考中突顯出重要論述的原創性貢獻。因為缺少專題研究，目前學界關于這一方面并未完全達成共識。

未來，需要突出習近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重要論述的原創性貢獻研究?？梢约訌娖渑c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的教育理論、十八大以前黨和國家領導人教育思想的對比分析，也可以深入梳理新時代推進教育現代化和教育強國建設的實踐意蘊，總結出重要論述的原創性貢獻并分析其得以發生的深層次原因，以達成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