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形制與紋樣藝術元素提取及設計應用研究

孟 薇 郭繼業

（1.內蒙古師范大學設計學院 內蒙古 呼和浩特 010022；2.內蒙古師范大學設計與社會創新內蒙古高校人文社科重點研究基地 呼和浩特 010022）

蒙古族傳統家具是中國北方游牧民族歷經千帆沉淀下來的文化遺產，是了解我國多元文化的重要載體。李德炳先生率先在中國傳統家具大環境下提出了民族家具的相關研究，促進了少數民族家具體系的完善。蒙古族傳統家具主要以適應流動的游牧生活為主要特征，該特征正是在蒙古高原特定的自然、地理環境中形成的，并因蒙古族的習俗與審美而獨具風格。①受獨特游牧生活方式的影響，蒙古族傳統家具從類型上可分為架具類家具、儲物類家具、坐臥類家具以及桌案類家具四種。②其中，儲物類家具作為蒙古族傳統家具中最具功能性的家具之一“通常置于蒙古包上方供桌的兩側，僅靠哈那的位置，造型低矮厚實、方正堅固，尺寸相對較小易于搬運”，[1]（20）裝飾題材大體上可分為敘事圖案、抽象圖紋及具象圖案三類，表達了牧人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具備豐富的藝術特色，極具研究價值。為了更好地將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特征因子整合到現代設計對象中，以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為研究對象，通過大量搜集相關史料及圖片資料，對其進行分類歸納，構建一種特征因子提取與分析的模型，借助模型嘗試將具有地域特色的特征元素，進行符合現代審美與生活化的設計實踐，以增強中華各民族間的文化認同感。

一、研究現狀及流程構建

（一）研究現狀

將傳統文化融入現代創新設計，是傳承傳統文化內涵以及增強民族認同感的有效途徑。因子提取作為實現這一轉化最為高效的方式之一，近年來被廣泛應用于設計領域開展相關研究，力圖通過系統性研究使中國的傳統文化內涵以嶄新的藝術形式再現。當前在設計領域對各研究對象的因子提取與應用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建筑文化因子、文物形態因子、服飾紋樣因子等方面。其中，賀雪梅等人運用因子分析法對傳統文化造型因子的提取方法、造型推演過程以及典型元素的設計應用做了系統的梳理研究；③宋曉薇等人運用形狀文法對蒙古族服飾的文化因子進行了提取，并通過用戶心理意象測試，獲取用戶感知度較高的文化因子，最終以設計實踐驗證了文化因子提取法的可行性；④江帆將層次分析法與形狀文法結合使用，借助層次分析法構建贛南客家圍屋文化層次結構模型，通過形狀文法提取特征文化因子；⑤傅雷等人基于層次分析法完成了系統因子層次模型的構建，并結合定量的分析方式進行深入解讀，歸納出藏式傳統民居文化具備的典型特征。⑥上述有關因子提取與應用的研究，均針對不同研究對象選取不同因子提取方法，為相關方面的研究提供了問題解決思路。但以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為研究對象，提取相關特征因子并與現代審美相結合進行創新設計的研究卻仍有待補足。

（二）研究流程構建

本研究基于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實物資料及相關史料的研究成果，運用民俗學、設計學等基礎理論，以聚類分析、歸納總結的研究方法，從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形制與紋樣特征入手，總結出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典型特征，結合現代人的審美特征進行創新，將傳統民族文化元素創造性地轉化到現代設計中，實現傳統與現代的聚融。

首先，通過文獻資料分析和田野考察，對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開展全面深入的調研與分析，探尋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文化背景，總結整體藝術特征，構建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樣本庫；其次，運用AHP 層次分析法，將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按形制與紋樣特征進行關系層級劃分，建立因子層次結構模型。同時，運用因子分析法，對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形制與紋樣的特征因子進行提取，利用可視化的形式進行表達；再次，“通過兩兩比較的定量計算方式確定各因子間的權重，以得到因子的重要性排序”，[2]建立重組因子模型，并運用形狀文法對其中的典型性因子進行現代化形式的推衍，將其應用于文化創意產品設計，具體研究流程（見圖1，繪制內容：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研究流程圖。繪制：孟薇）。

圖1

二、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總體特征分析

“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是現存蒙古族傳統家具中數量較多的家具類型”，[3]生活方式的變化影響著家具不同形式的轉變，獨特的生活方式決定了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具備鮮明地方特色。儲物類家具從形制上總體可分為三類：盒類、箱類以及櫥柜類家具。受游牧生活方式的影響，蒙古族傳統家具的體積相對較小，外形多采用直梁、直柱結構，線條粗獷，造型質樸，給人以實用且不失美觀的心理感受，彰顯出蒙古人順應自然的設計構思以及獨樹一幟的審美意識。②本研究前期搜集了大量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實物圖片資料樣本，通過對典型樣本的深入分析，歸納總結出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在形制與紋樣方面的總體特征（見表1，表格內容：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總體特征。表格制作：孟薇）。

表1

三、層次結構模型構建與因子提取

層次結構模型是AHP層次分析法應用的關鍵，其基本原理是把決策的問題分解為不同層次的組成因素并按照層次間的隸屬關系以及優劣關系形成多層次結構模型。⑦AHP 層次分析法是一種定性與定量分析相結合的多準則多目標決策分析方法，其能夠對問題的本質、問題所涉及的因素及其內在關系做出較為透徹、清楚的分析。結合因子分析法進行因子提取，即在眾多相關因素中尋找少數的幾個因子來綜合反映全部變量的大部分信息，也就是通過降維技術求出少數幾個公共因子使它們盡可能多地保留原始變量的信息且彼此不相關?！霸俑鶕蜃拥姆讲钬暙I率確定每個因子的影響力即重要程度?！盵4]

為了將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形制與紋樣特征更有效的應用到現代設計中，運用科學的研究方法，從內涵（顯性）與外延（隱性）兩方面對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展開深入研究。采用此分析方法能夠將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特征元素信息進行降維歸類，逐級進行因子提取。

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顯性因子（能夠直接通過觀察家具這一物質載體便可收集到的直觀表象因素）主要包含形制、紋樣、色彩以及制作工藝四方面，由于本研究重點關注其形制與紋樣的特征元素，因此，對于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特征因子的提取，借助圖譜分析的方法，主要對顯性因子中的形制、紋樣因子提取與隱性因子（隱含在直觀表象背后并引導著直觀感受的深層因素）中的象征意義因子提取兩個方面展開深入研究。因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結構存在的特殊性，進而又從形制中分出開啟結構因子和附加結構因子兩項。最終建立了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特征因子層次結構模型（見圖2，繪制內容：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特征因子層次結構模型。繪制：孟薇）。

圖2

（一）開啟結構因子提取

開啟結構是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在形制特征中較為重要的因素，其生活方式和功能需求等促成了多樣化的家具開啟結構形式。⑧匠人們在制作的過程中，根據不同功用而設計多種形式的開啟結構，是形成獨特空間意義、審美理念的呈現方式。

通過對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樣本的研究，運用類比研究分析得出其開啟結構因子中翻門、插板、滑蓋、抽拉以及旋轉最具典型性。其中翻門開啟結構又分上翻門與前翻門兩種，滑蓋開啟結構又分外扣和內嵌兩種。篩選典型樣本進行開啟結構因子提取，并提取特征線條（見表2，表格內容：開啟結構因子提取。表格制作：孟薇）。

表2

（二）附加結構因子提取

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是以直線型零部件相互銜接而成的整體，外形呈現方正簡拙的特征。對于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形制特征中的附加結構因子，主要針對多數固有的方正形態而言，出現的個別附加結構打破原有形態。裝飾部位的形狀影響并制約著裝飾紋樣的形態，在不同裝飾部位下，裝飾紋樣需要適形而變選取合適紋樣。

因此，對于附加結構因子的提取及應用具有重要意義。在樣本研究基礎上，運用類比分析研究分析得出在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中框架（以榫卯形式將縱橫方材進行連接，起獨立支撐作用）、冰盤沿、束腰、望板（置于家具正立面下端，位于腿足之間的板條）以及腿足是附加結構因子的主要構件。篩選典型樣本進行附加結構因子提取，并提取特征線條（見表3，表格內容：附加結構因子提取。表格制作：孟薇）。

表3

（三）裝飾紋樣因子提取

裝飾紋樣作為一個區域、族群長期依據自身民俗、審美文化而演化出的集體認同，成為民族文化自身存在、價值實現與綿延傳承的方式。⑨蒙古族傳統家具作為極具包容性的載體，融合了諸多民族文化元素的同時，又以其獨特的形式與內容集中體現著自己的美學價值。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裝飾紋樣按裝飾意向可分為形式種類、紋飾布局、紋飾構成三大類，其中形式種類按紋樣題材可分為敘事、抽象、具象三類；⑩紋樣布局指紋樣組合上的差異，“最顯著的特征是中心主體紋樣與角隅紋樣的組合”[5]，形狀常見有圓形、菱形、方形等；紋樣構成可以分為單獨、連續、適合、組合紋樣四種構成形式。

除此之外，在蒙古族傳統紋樣構成中勾連式連續是其特殊的動態構成形式，通過勾連賦予靜態紋樣以生命的節奏和韻律。傳統的蒙古族家具裝飾紋樣并不會刻意的追求寫實的表現手法，而多數是以抽象圖紋組合的形式呈現，這種組合形式能夠在既保持均衡的形式節奏感的同時，又體現本民族的觀念，通過抽象形式中的內容與感觀感受中的觀念合力呈現草原文化的博大精神。⑩

因此，本研究選取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中出現頻率較高的抽象幾何紋樣進行分析，最終選取哈木爾紋（云紋）、額布爾紋（犄紋）、盤腸紋、壽字紋、回紋，從紋樣基形、構成形式以及與形制相關聯的裝飾部位三方面進行分析，并提取特征線條（見表4，表格內容：裝飾紋樣因子提取。表格制作：孟薇）。

表4

C35images/BZ_27_435_442_670_651.png蘭薩紋 單獨、連續 正立面、束腰images/BZ_27_1822_462_2064_633.png壽字紋C36images/BZ_27_435_665_657_858.png普斯紋 單獨、連續 正立面、束腰images/BZ_27_1822_676_2064_847.pngC37images/BZ_27_435_932_670_979.pngS 形回紋 連續 邊框images/BZ_27_1822_870_2064_1041.png回紋C38images/BZ_27_435_1127_656_1162.pngT 形回紋 連續 邊框images/BZ_27_1822_1053_2064_1224.png

（四）象征意義因子提取

蒙古族傳統家具作為蒙古人表達內心世界的呈現載體之一，通過形制、圖紋等呈現方式表達不同的文化內涵，體現深厚的信仰基礎和悠久的歷史傳承。一些具備裝飾功能的形制或圖紋更是人們精神生活在傳統造物上積極而能動的反映，通常具有鮮明的目的性和功利性。

蒙古族傳統家具所承載的不僅是蒙古人對于草原的熱愛，更體現了其對生活的理解以及對自然、社會的認識，在形制上追求陽剛之美的同時，蒙古族人也通過裝飾紋樣、工藝技法等展現他們精致細膩的一面。紋樣無論是以何種形式意向出現，都隱含著本民族的民俗意蘊和世俗情感，與本民族生存經驗以及生命理想相交織，而被賦予某種超自然的情感、精神寓意，在本民族日常生活中趨利避害，發揮著符咒的作用。⑨對于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象征意義因子的提取，依據出現頻率篩選典型樣本，由于儲物類家具形制上變化較小，因此選用紋樣作為象征意義因子提取的樣本。根據紋樣題材的劃分，歸納總結出人間世態或宗教文化、求福禳災、移情于物三類象征意義因子（見表5，表格內容：象征意義因子提取。表格制作：孟薇）。

表5

四、重組因子模型的構建及設計應用

基于前述特征因子層次結構模型的建立（上圖圖2 內容）與因子歸類提?。ū?-表5 內容），從定性研究轉入定量研究部分，再次運用層次分析法以及專家評分對各層級因子進行指標權重計算，得到重組因子模型。⑥選取重組因子模型內的典型因子通過特征提煉最終應用于現代設計，幫助提升現代設計的典型風格特征。

（一）構建重組因子模型

重組因子模型，即根據層次分析法計算得出的指標權重結果，對其各因子重要性進行由高至低排序，選取重要性程度靠前的因子，作為研究對象最具典型性的特征因子，重新組建特征因子模型。指標權重計算采用專家評分和層次分析法相結合的方式確定，根據建立的特征因子層次結構模型，選取10 位蒙古族傳統家具相關研究領域的專家，在同一層級的兩個因子間做出重要性定位并做打分評價，根據判斷結果構建兩者比較判斷矩陣，進行層次內因子權重確定。選用Satty的9 級標度來表達因子間的相對重要性程度，⑦重要性打分評價表（見圖3，繪制內容：蒙古族儲物類家具特征因子重要性評價圖表。繪制：孟薇），假設有兩個特征因子ai 和aj，兩個特征因子的標度及含義（見表6，表格內容：比較判斷矩陣中比例標度含義。表格制作：孟薇），以及計算結果（見表7，表格內容：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特征因子層次分析結果。表格制作：孟薇）。

表6

表7

圖3

計算結果顯示，一級指標、二級指標判斷矩陣的一致性比率CR 均小于0.10，表明該判斷矩陣通過了一致性檢驗，證明了一級指標、二級指標判斷矩陣均合理且不存在矛盾沖突。同時計算得到所有因子的權重，其中一級指標的重要性排序由高到低為：裝飾紋樣、象征意義、開啟結構、附加結構，說明裝飾紋樣對于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相對最為重要。

二級指標中開啟結構因子的重要性依次排序為C13、C15、C11、C14、C12、C16，說明在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開啟結構因子中因子C13 較為重要；附加結構因子的重要性依次排序為C21、C25、C22、C24、C23，說明在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附加結構因子中因子C21 較為重要；裝飾紋樣因子的重要性依次排序為C31、C32、C33、C38、C34、C37、C36、C35，說明在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裝飾紋樣因子中因子C31 較為重要；象征意義因子的重要性依次排序為C41、C42、C43，說明在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象征意義因子中因子C41 較為重要。根據以上計算結果，提取重要性程度前兩名的因子，構建重組因子模型（見表8，表格內容：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重組因子模型。表格制作：孟薇），開啟結構因子為C13、C15；附加結構因子為C21、C25；裝飾紋樣因子為C31、C32；象征意義因子為C41、C42。

表8

（二）設計應用

結合現代設計理念與方法，在前述特征因子提取的基礎上，選取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重組因子模型中的因子進行全新的搭配組合，進行創新設計應用，最終呈現為一套廚房調味品收納用具。

設計實踐案例中在滿足其功能性需求前提下，選取重組因子模型中附加結構因子C21 中有別于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整體輪廓的局部特征—束腰結構作為輪廓線條，應用在廚房調味品收納用具的整體結構造型上。其束腰形態是由兩個獨立的收納罐通過磁吸方式鏈接而形成，一方面能夠展現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造型特征；另一方面整體的束腰形態從人體工學角度考慮具備便于抓握的優勢。選取重組因子模型中開啟結構因子C13 與裝飾紋樣因子C31 作為廚房調味品收納用具的應用結構與兼具裝飾及實用功能的出料口設計，開啟結構中對傳統內嵌式滑蓋形式進行有針對性的轉換，以旋轉滑蓋形式呈現；通過形狀文法對紋樣因子元素以鏡像復制、旋轉、元素置換的形式進行推演重構，?形成全新的紋樣同時借助紋樣間的穿插實現不同調料量的產出限制。

選取重組因子模型中象征意義因子C42 通過裝飾紋樣呈現內涵價值，選取哈木爾紋來表現求福禳災內涵，其形式靈感來源于動物，是動物局部形象特征鼻子的一種圖案化表達，在蒙古族此類圖形意象多以看起來抽象卻富于情感的線性表達為指歸，?哈木爾紋外形舒展流暢，結構規律嚴謹，給人們帶來一種融洽視覺氛圍的同時引發人們的愉悅之情和心滿意足之意，經傳承演化應用于廚房調味品收納用具上象征著安穩、健康的美好意境。廚房調味品收納用具的造型與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整體造型及局部特征相呼應，體現蒙古人質樸的同時又具有典雅的一面。通過研究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典型特征，對其特征因子進行提取、篩選與創新設計轉化后，通過一套廚房調味品收納用具的設計實踐案例（見圖4、圖5，圖4 內容：廚房調味品收納用具；圖5 內容：廚房調味品收納用具結構圖。圖片制作：孟薇）驗證了因子提取方法與表達模型可行性。

圖4

圖5

結 論

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具有鮮明的地域文化特色，地域文化既是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符號，又是提升文化自信的關鍵。本研究以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為切入點，構建特征因子提取模型，通過此模型能夠清晰地了解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的本質特征以及諸多特征間的內在關聯，一定程度上解決了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典型特征向現代設計轉化時存在的模糊性和主觀性的難點。

該模型的主要構成包括顯性、隱性因子提取兩個部分，其中，顯性因子的提取是對形制、裝飾等外延層面進行規范，解決了現代設計時選擇困難的問題，有效地提高了工作效率；而隱性因子的提取是對歷史文化等內涵層面進行分析，在現代設計時關注設計與人的情感交流，一定程度上起到引導、教育的作用。此模型建立過程嚴謹，提取結果能夠滿足由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特征向現代設計延伸的需求，為后續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因子提取的相關研究奠定基礎，同時輔助設計師系統、科學地取得設計方案，塑造現代設計的藝術與文化價值。

積極落實最嚴格水資源管理制度。初步構建流域最嚴格水資源管理制度監督考核體系，完成分管省市的年度考核任務。完成滹沱河等水量分配技術成果行政協調。建立水功能區達標評價體系，完成流域重要水功能區水質監測及信息通報和省界緩沖區、省界監測斷面確界立碑工作。

蒙古族傳統儲物類家具特征因子提取與運用的研究過程不僅能夠有效提升現代設計的文化底蘊，還為現代設計提供了多種創新方向，能夠有效推進傳統文化在現代設計中的永續發展。

注釋：

①可參閱內蒙古人民出版社2021 出版的策·巴圖賽汗《蒙古木藝》一書之詳述；

②可參閱賀雪梅，呂嬌莉，曹廷蕾發表在2017 年第8 期《包裝工程》上《基于樣本的馬勺臉譜造型因子提取》一文之詳述；

③可參閱賀雪梅，李穎穎，蔣穎等發表在2016 年第12 期《包裝工程》上《唐代仕女造型因子研究及設計應用》一文之詳述；

④可參閱宋曉薇，詹炳宏發表在2020 年第10 期《包裝工程》上《蒙古族服飾文化因子提取及設計應用》一文之詳述；

⑤可參閱江帆發表在2021 年第12 期《家具與室內裝飾》上《贛南客家文化因子提取及設計應用研究》一文之詳述；

⑥可參閱傅雷，李一帆，石暢等發表在2022 年第10期《家具與室內裝飾》上《藏式傳統民居文化因子提取及設計應用研究》一文之詳述；

⑦可參閱鞏桂芬，殷科發表在2011 年第21 期《包裝工程》上《基于模糊層次分析法的包裝方案評估模型研究》一文之詳述；

⑧可參閱李軍，王喜明，龐大偉發表在2015 年第3期《林產工業》上《蒙古族家具開啟結構特征的初步研究》一文之詳述；

⑨可參閱李軍，鐘志金發表在2019 年第3 期《青海民族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上《具象與抽象:蒙古族圖案造型意象略論》一文之詳述；

⑩可參閱北京：民族出版社2009 出版的烏日切夫，楊·巴雅爾《蒙古族家具 烏?！っ晒抛寮揖卟┪镳^藏品蒙漢對照》一書之詳述；

?可參閱王偉偉，楊延璞，楊曉燕等發表在2014 年第1 期《圖學學報》上《基于形狀文法的產品形態創新設計研究與實踐》一文之詳述；

?可參閱何紅艷，烏蘭托亞發表在2013年第6期《裝飾》上《旋轉的世界——論蒙古族圖案的裝飾意象》一文之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