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業進出口、OFDI和全要素生產率的動態關系研究

甘志霞 李松潔

摘 要：研究服務業貿易、投資與服務業之間的影響關系，對提升我國服務行業國際競爭力、促進其高質量發展具有重要意義。論文使用我國2000—2021年數據，構建VAR模型對服務業進出口、服務業對外直接投資（OFDI）和全要素生產率的動態交互關系進行實證分析。研究結果顯示，服務業進出口對服務業對外直接投資具有正相關關系，且長期支持效果明顯；服務業進出口對OFDI、全要素生產率提升具有促進作用；在短期內，全要素生產率與OFDI之間存在雙向促進作用，從長期來看則存在一定負向影響?；趯嵶C研究結論，文中提出制定政策鼓勵服務企業參與國際化競爭、發揮服務業進出口對OFDI的促進效應、提升服務企業自主創新能力等相關對策建議。

關鍵詞：服務業進出口；服務業對外直接投資；全要素生產率；VAR模型；動態互動關系；逆向技術溢出效應

中圖分類號：F 719；F 832.6；F 12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7312（2024）01-0087-07

The Dynamic Relationship Between Import and Export of

Service Industry，OFDI and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VAR Model

GAN Zhixia，LI Songjie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Beijing University of Chemical Technology，Beijing 100029，China）

Abstract：Studying the influence relationship between service trade， investment and service industry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enhancing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of Chinas service industry and promoting its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Using Chinas data from 2000 to 2021，this paper constructs a VAR model to empirically analyze the dynamic interaction relationship between import and export of service industry，outward direct investment （OFDI） and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of service industry.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import and export of the service industry has a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the outward direct investment of the service industry，and the long-term support effect is obvious;that the import and export of service industry has a promoting effect on OFDI and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improvement; and that in the short term，there is a two-way promotion between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and OFDI，but in the long run，there is a certain negative impact. Based on the empirical research conclusions，this paper put forward relevant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such as formulating policies to encourage service enterprises to participate in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give full play to the promotion effect of service industry import and export on OFDI，and improve the independent innovation ability of service enterprises.

Key words：import and export of service industry;outwar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in services;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VAR model;dynamic interactions;reverse technology spilloves

0 引言隨著經濟全球化發展趨勢加深，我國服務貿易呈現出逆差增長放緩、結構加快優化的態勢。2022年，我國服務貿易逆差規模較2021年下降6%，勞務外包等傳統型服務貿易占據較大比重，信息服務、保險等知識密集型服務貿易占比不斷攀升，在全球分工中的地位有所提升；2021年末，中國對外直接投資存量的近8成集中在服務業，其我國服務貿易和對外投資仍然存在一定問題。我國服務貿易發展水平較低，勞動密集型服務業仍占據較大比重，大規模的服務貿易逆差長期存在，服務產品的國際競爭力不強。我國服務業對外直接投資起步較晚，相比于發達國家水平較低，仍存在價值鏈“低端鎖定”、結構失衡等問題[2]。因此，研究服務業進出口、OFDI和全要素生產率的關系，對于促進我國服務業高質量發展，提升其國際競爭力具有重要的價值和意義。與以往研究相比，論文的主要貢獻在于：①研究服務行業層面，可以較好地填補研究空缺。目前來看，研究集中于制造企業的對外貿易和投資，卻對服務行業對外貿易和投資研究不足，因此，選題具有一定的研究價值。②目前學者更多研究全要素生產率、服務貿易、OFDI中兩者的關系，而對于三者之間關系研究較少，且現有研究更多探究變量之間的單向關系。構建VAR模型能夠較好地解釋3個變量之間的雙向動態交互關系。③對兩者關系的研究往往存在內生性問題，文中通過構建VAR模型，可以很好地克服內生性問題，保證研究結果的穩健性。

1 文獻綜述

1.1 服務業OFDI與全要素生產率的關系研究國內學者大多認為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TFP）對OFDI具有顯著影響。陳景華[3]的研究結果顯示，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是服務企業對外直接投資的重要原因，異質性企業貿易理論適用于對服務企業的研究，企業規模越大，對外直接投資的規模也越大。高國珍等[4]選取中國服務業10個重點領域數據研究，得出了不同行業全要素生產率變化與其對外直接投資的規模相互影響程度不同，但總體來看服務業行業的生產率變動與其對外投資規模是相互促進的。服務業OFDI對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主要是通過逆向技術溢出效應對母國企業生產率產生作用。學者認為技術溢出有利于企業吸收東道國先進的技術和管理經驗，積累市場信息，促進本土企業和該行業生產率的提升[5]。肖曉軍等[6]從理論上分析了OFDI提升生產性服務企業的機制，并利用實證證明OFDI對中國生產性服務企業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有顯著的積極影響。陳靚靚[7]利用2013—2018年中國上市公司對外直接投資信息數據集研究得出，與制造業企業相比，服務業企業進行對外直接投資顯著提升了其全要素生產率水平，相比制造業企業，服務企業OFDI對技術能力的提升大約是2倍。陳啟裴等[8]采用2000—2015年服務企業數據，得出了對外直接投資對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有促進作用，服務企業進行對外直接投資，會帶動企業全要素生產率0.301%的增加。

學者選用不同實證模型來分析服務企業OFDI對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劉宏等[9]基于灰色關聯理論的分析原理，通過實證分析得出我國各行業對外直接投資和各產業全要素生產率灰色關聯度都在0.5以上，認為OFDI對我國技術進步起到了較大的帶動作用，進而促進了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陳景華等[10]利用空間計量模型進行實證研究，得出服務業OFDI對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的區域間溢出效應和總效應顯著為正的結論。

1.2 服務業進出口與全要素生產率的關系研究對于服務業進口與全要素生產率關系，一部分學者認為，發展中國家從發達國家進口服務產品時，一方面進口了服務產品中的技術，利于企業模仿生產或進行自主創新，另一方面迫使國內企業創新技術不被進口服務替代，這兩種路徑都有助于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李雪梅等[11]對中國1982—2006年服務貿易與中國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的關系進行了研究，結果表明服務進出口與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的增長存在長期穩定的關系。王佳妮等[12]認為進口對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起到積極作用。胡宗彪等[13]認為服務進口而不是出口對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起到顯著促進作用。還有一部分的學者認為服務業進口不能對全要素生產率產生促進作用。喻美辭[14]研究了進口貿易與全要素生產率的關系，認為進口貿易存在時滯效應，其技術溢出在短期內不能促進生產率的提高。對于服務業出口與全要素生產率的關系，學者同樣產生了不同意見。部分學者認為服務業出口可以實現規模經濟效應、技術溢出效應，從而帶動生產率提升。MIROUDOUT[15]以服務業開放與技術轉讓為研究對象，認為服務貿易有利于技術交流，提供了更多技術轉讓的機會。陳景華[16]用實證方法對新新貿易理論進行檢驗，認為服務業生產率與出口之間具有顯著正向的相關關系，基本符合新新貿易理論的結論。涂遠芬[17]認為，依據“自我選擇效應”和“自我學習效應”，高生產率的服務企業會主動選擇出口市場，同時出口業促進了服務企業生產率的提升。然而也有部分學者認為服務業出口不能帶來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童馨樂等[18]以OECD國家為研究對象，認為生產者服務出口貿易專業化分工能促進勞動生產率增長，但不利于促進全要素生產率增長。

1.3 服務業進出口與服務業OFDI的關系研究目前國內外學者的研究大都認為，服務貿易與OFDI之間存在互補效應。國外學者WONGTFFU[19]對新加坡的研究認為，服務業出口對投資具有雙向互動作用，能夠互相促進發展。

王清平[20]研究美國OFDI和服務貿易之間的關系，認為美國OFDI大大促進了服務貿易的發展，并且改善了其地區結構、商品結構。柴慶春[21]利用2003—2008年我國服務業OFDI與進出口的數據進行研究，認為兩者之間存在正相關的互補關系，擴大服務業OFDI可以帶動服務貿易出口和進口的增長。劉軍等[22]采用2007—2017年中國省際面板數據進行實證檢驗研究發現，服務業出口與OFDI之間存在互動效應，且二者的互動效應顯著地促進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

2 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2.1 全要素生產率與服務業OFDI根據梅里茲的異質性企業模型和安特拉斯的企業內生邊界模型理論，服務業生產率決定了企業參與國際化的方式，通常只有高生產率的企業才會選擇以OFDI的方式進入國際市場。同時，服務業對外投資可以通過逆向技術溢出效應反作用于本國相關產業全要素生產率，企業通過OFDI可以在全球范圍內實現資源最優配置，形成規模經濟效應，獲得企業發展所需的戰略資產，實現本國企業生產率的提升。據此提出第一個假設：H1：全要素生產率與OFDI之間存在雙向促進作用。

2.2 全要素生產率與服務業進出口由于存在“自我選擇”效應，服務業出口面臨更大的貿易成本和固定成本，相比于只在國內生產銷售的企業，進入國際市場的企業通常生產率更高、國際化經營經驗更加豐富，即全要素生產率提升是進出口的原因；同時，在進出口的過程中，企業也獲得了“出口學習”效應，能夠及時更新技術、培養頂級人才、獲取市場信息，因此服務業進出口也可以促進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據此提出第二個假設：H2：服務業進出口對全要素生產率具有促進作用。

2.3 服務業進出口與服務業OFDI服務業進出口與OFDI是替代或互補的關系。水平型OFDI與貿易形成替代效應，而垂直型OFDI與貿易形成互補效應。水平型OFDI是以市場為導向的，其投資原因包括避開貿易壁壘、降低成本等，其代表是蒙代爾的投資與貿易理論。垂直型OFDI是資源導向或效率導向的，其投資原因包括尋求資源稟賦優勢、實現效率最大化等，其代表是赫爾普曼和克魯格曼的理論，我國服務業目前更多是垂直型的對外投資。隨著產品內貿易與公司內貿易的興起，對外直接投資與進出口更多以互相補充的方式作為企業國際化過程的選擇，企業往往會選擇具有資源稟賦優勢的地區進行對外投資，在完成服務的增值過程之后再出口銷往其他地區，實現服務業投資與出口的互補。據此提出第三個假設：H3：服務業進出口對OFDI具有促進作用。

3 研究設計

3.1 樣本選擇與數據來源論文選取2000—2021年服務行業的進出口、對外投資額和全要素生產率作為研究對象，其中計算進出口額數據來自商務部的商務數據中心，服務業OFDI（服務業對外直接投資）額數據來源于商務部《中國對外直接投資統計公報》，計算全要素生產率的數據來自《國家統計年鑒》。

3.2 變量選取與定義進出口、對外直接投資是企業實現國際化的兩種主要方式。根據前人研究，通常認為進出口、對外投資可以通過技術逆向溢出效應、競爭與學習效應對服務業產生影響。因此，選取服務業進出口、對外直接投資這兩個變量來研究其與服務業生產率之間的動態交互關系，符合理論解釋，也是對現有研究的補充和發展。

3.2.1 服務業進出口（lnies）服務業進出口數據來自商務部的商務數據中心網站，是用美元為計價貨幣表示的歷年中國服務進出口統計。

3.2.2 服務業對外直接投資（OFDI）服務業對外直接投資額采用將租賃和商務服務業、批發和零售業以及金融業3大類投資額加總的方式計算，這3大類占據服務業OFDI規模的80%以上，能夠較為全面地反映我國服務企業OFDI情況。

3.2.3 全要素生產率（TFP）全要素生產率是衡量單位投入的總產量的生產率指標。文中所測算的服務業企業生產率采用近似全要素生產率（Approximate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ATFP）方法測算，這種方法也在陳景華[23]的研究中使用，更適用于服務業生產率的測算。具體公式如下

ATFP=Ln（Q/L）-s×Ln（K/L）（1）

式中，Q為企業產出；L為勞動投入；K為資本投入；s為資本的貢獻率，取值為0-1。在具體計算中，資本投入K采用服務業企業當年固定資產凈額衡量，勞動投入L采用第三產業就業人數衡量，企業產出Q用企業的營業收入衡量。文中將資本貢獻率s設定為1/3，理由如下：首先，已經有許多相關文獻使用這一設定方法，其次，將s設定為1/3具有統計上的普遍性，符合我國實際情形[24]。3.3 研究方法及模型論文選用VAR模型，用模型中所有當期變量對所有變量的若干滯后變量進行回歸。VAR模型最早由著名經濟學家克里斯托弗·西姆斯提出，可以用來估計聯合內生變量的動態關系，而不帶有任何事先約束條件[25]。

使用單位根檢驗時間序列數據是否平穩，確定VAR模型最優滯后階數，并在構建模型之后用AR單位根檢驗法進行檢驗，保證VAR模型的穩定性，最后通過脈沖響應與方差分解來對構建的VAR模型做出分析與解釋。VAR模型構建如下

xt=A1 xt-1+A2xt-2+…+Apxt-p+st+δt（2）

式中，xt為用一個向量形式表達的多元時間隨機序列；st為一個確定性變量；δt為隨機擾動項。

4 實證結果和分析

4.1 單位根檢驗為了避免出現偽回歸現象，需要檢驗數據的平穩性，即進行單位根檢驗。只有各變量序列具有穩定性質，脈沖響應和方差分解的結果才有意義。采取ADF檢驗和PP檢驗，原假設均為面板數據非平穩。表1是單位根檢驗結果，所有結果都在5%水平上顯著，變量均平穩。

4.2 最優滯后階數的選取最優滯后階數的確定對VAR模型的穩定性和有效性具有非常重要的影響。主要通過LR、FPE以及AIC、SC和HQ這3個信息準則來判斷和選取最優滯后階數。從表2可以看出，LR、FPE、SC均選擇了滯后一階，因此最終確定模型分析的最優滯后階數為一階。

4.3 脈沖響應為確保實證結果的有效性，首先應檢驗VAR模型的穩定性，使用AR單位根檢驗法進行檢驗，檢驗結果如圖1所示?？梢钥吹?，模型的3個逆根的模均在0到1之間的單位圓內，驗證了VAR模型的有效性。

為進一步研究一個變量變化后對另一變量的全部影響過程，基于所建立的VAR模型，利用脈沖響應函數來分析服務業進出口、服務業對外直接投資和全要素生產率之間的短期動態關系。

從圖2可以看出，對對外直接投資、全要素生產率給出一個正沖擊之后，服務業進出口均出現微弱負向反應，最小值分別為-0.03、-0.01，隨后逐漸收斂并回歸為0，可以看出OFDI、全要素生產率兩個變量對服務業進出口的影響不明顯，出現這種情況與我國目前服務業進出口更多受到政府政策、貿易政策、國際關系等其他因素的影響有關。

從圖3可以看出，對進出口給出一個沖擊之后，OFDI在第一期出現強烈正向反應，且在30期左右才收斂為零，據此可以得出服務業進出口有利于推動OFDI的發展，且具有長期支持作用，通過進出口可以實現資金和技術的積累，獲取更多國際市場信息，進而為企業對外直接投資打下基礎。全要素生產率的沖擊會在短期內OFDI產生正向影響，說明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在前期對OFDI能夠產生一定的促進作用，使企業在進入國際市場時更有競爭力，長期內影響不夠明顯。

從圖4可以看出，全要素生產率對服務業進出口的沖擊有正向影響，且在第6期達到最大，再逐漸收斂至零，可以說明服務業進出口有助于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可以通過參與國際競爭獲得逆向技術溢出效應，幫助國內服務業在生產效率上提升。OFDI對全要素生產率的沖擊經歷從正向到負向的變化，說明OFDI在短期內對全要素生產率有一定的促進作用，但長期影響并不夠明顯，呈現微弱的負向關系，OFDI會使一部分生產率較高的企業轉移出去，導致就業人數減少、資本流出、產業空心化等效應，使國內服務業整體生產率下降。

4.4 方差分解為研究服務業進出口額、服務業OFDI與全要素生產率之間的長期相互影響程度，進一步評價各內生變量對預測方差的貢獻度，進行方差分解，解釋各指標對其他變量產生沖擊的方差貢獻率。表3是10期、20期和30期的方差分解結果，可以看到20、30預測期結果相差較小，表明 20個預測期后方差分析的結果已基本穩定。

從表3中可以看出，服務業進出口所受到的沖擊主要來自于自身以及OFDI，OFDI的方差貢獻達到10%；OFDI所受到的沖擊主要來自于自身以及進出口，服務業進出口的方差貢獻為54.6%；說明驅動我國服務業OFDI發展動力除了自身的規模和結構的調整，還在很大程度上依靠進出口的作用；全要素生產率所受到的沖擊來自自身以及服務業進出口，進出口的方差貢獻率為 60.4%。由此可見，應協調好服務業進出口、OFDI以及全要素生產率三者之間的關系，促進三者之間的協調發展。

5 結語

1）服務業進出口對服務業對外直接投資具有正相關關系，且長期支持效果明顯。

2）服務業進出口對全要素生產率產生正向影響。

3）在短期內，全要素生產率與對外投資之間存在雙向促進作用，但長期來看存在一定負向影響。4）政府應制定政策鼓勵服務企業參與國際化競爭。政府應制定相關政策，鼓勵服務企業參與國際化競爭、開拓海外市場。企業開拓市場一方面可以擴大生產規模，獲得規模經濟，降低固定成本，獲取市場供需信息；另一方面，開拓市場有利于企業學習先進技術和生產方式，促進服務企業對標國際先進標準，增加品牌附加值，實現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同時，推動我國服務業增加對“一帶一路”合作伙伴國家的進出口和對外直接投資，將一些勞動密集型服務業向“一帶一路”合作伙伴國家轉移，讓其成為我國服務貿易和投資的新增長點，樹立我國服務業品牌形象的重要窗口。5）發揮服務業進出口對OFDI的促進效應。通過服務產品的出口獲取外匯收入，利用進口獲取先進技術，提升我國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從而為服務業OFDI提供更多資金、技術支持；培育貿易投資跟隨型服務業，擴大服務業進出口規模，改善服務業進出口投資結構，通過內部化來降低成本、保護專有技術；利用“競爭趕超效應”，通過適應國際市場需求來改善產品質量，促進中國服務貿易結構的升級，為對外直接投資打下基礎。6）服務企業應加強自主創新，培育國際競爭新優勢。企業想要在國際分工中占據有利地位，不僅需要引進先進技術，更應真正提升企業的自主創新能力。服務企業應利用政府財政稅收的優惠政策，進行自主研發，不斷更新技術，提升服務產品的技術含量，對標國際領先水平；注重人力資本培育，對員工定期進行培訓，提升工作效率，積累國際化經營經驗；同時應在管理決策、信息搜集方面開展工作，促進企業組織運行模式的優化，提升企業運行效率，增強服務企業的國際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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