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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化人類學視角下的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

2015-05-28 07:08張瑜李佳
中學生導報·教學研究 2015年4期

張瑜 李佳

摘 要:思想意識教育自古至今貫穿整個歷史長河,也貫穿每個個體的生命過程。兒童發展心理學家皮亞杰認為8至16歲是兒童自學能力開始形成以及力量和耐力增長的關鍵期。故,在此期間的思想意識教育尤為重要?;谌说娜壕有?,以文化人類學的視角看待當今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彰顯著人性的關懷。

關鍵詞: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文化人類學;濡化

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關涉人的價值選擇、精神養成、生活品質、行為規范,這就決定了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所特有的復雜性、困難性。兒童階段是人生受教育的起始階段,行為習慣的養成影響其一生。故,兒童階段的良好思想意識教育尤為重要。文化人類學是人類學對人類的全貌視野研究的分支之一,它主要研究比較人類各個社會或部落的文化,借此找出人類文化的特殊現象和通則性。在文化人類學的“田野工作法”以及“跨文化比較”的研究方法中找尋對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研究的補充,對完善兒童人格,促進他們身心健康、和諧發展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

一、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研究之緊迫性

中國自古即是“禮儀之邦”。然,今之社會,從“老人跌倒扶不扶”到“壞人變老還是老人變壞”;從“公交車上不讓座被打”到“小區職業碰瓷”;再從“中學生早戀高調求愛”到“大學生因感情糾紛謀害生命”,無不在向我們敲響著思想意識教育的警鐘。在譴責這些丑惡的社會事件主角時,我們是否忘了,這些事件的主人公在若干年前還只是個孩子?

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以尊重個體生命尊嚴與價值為前提,生命的完善與發展是其最終目的??涿兰~斯認為,合適的教育不應僅僅包括科學知識,還要傳授“好的舉止”以及“虔誠”。換句話說,教育要傳授正確的價值觀。鑒于兒童在其特定發展階段還未形成完整的價值觀和世界觀,對其進行科學合理的引導及有效的濡化教育,有利于個體成熟后較為平穩地過渡到成人社會。M﹒Herskovits指出,一個生命早期濡化經歷與后期濡化經歷在本質上的區別在于,隨著年齡的增長,個體有意接受或反對的范圍會不斷擴大。很明顯,兒童濡化的程度越高,文化習俗及思想意識規約對其影響就越深,而個體成人后的行為也就越符合文化和道德規范。

在現代社會,成人占絕對主導地位,兒童處于被動遵從成人思想的地位。其結果是,家長教育兒童要遵從,但等他們成年時卻要他們像成人那樣自己辨別是非。對剛離開父母的庇護成家立業的年輕夫婦來說,他們必須經營自己的家庭和生活,這種矛盾的沖突便顯得尤為突出——習慣被男友或父母嬌寵的女孩,突然要肩負照顧丈夫和嬰兒的義務;平日放縱不羈的男孩,必須去承擔整個家庭的責任。然而,在初民社會,兒童很小就能自己做主,因此,也就規避了現代社會中個體從家庭庇護走向社會獨立的恐慌了。

當然,這并不是說,教育者必須在個體兒童時期對其進行成人化的思想意識教育。但在兒童階段,如“尊老愛幼”、“換位思考”、“責任意識”等良好思想意識教育還是必要的。這樣的品德一旦養成,將終生受益、一生伴隨。至于文章之初的不良社會現象勢必會有所減少和改善,故,對少年兒童的思想意識教育刻不容緩。

二、文化人類學對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之啟示

文化人類學分為基于田野工作的民族志和基于跨文化比較研究的民族學。根據R﹒Sherman和R﹒Webb的觀點,民族志應包括以下幾個方面:第一,研究的對象與情境密切聯系。研究者須置身所研究的文化中觀察和了解研究對象和事件。第二,觀察行為不能改變情境。田野工作需自然展開,而不能有意設計,調查者不能影響或干預被研究者的行為。第三,信息提供者須確信他們可以自由述說。第四,調查者須從系統的視角來觀察他們的互動,因為任何被研究的事、現象或個人都是其情境中互為依存的復雜意義網絡中的一環。第五,調查者必須成為文化工作者,通過發現他們所研究對象的一致性來發掘意義,再把發現的意義以文本形式表述出來。

實際上,文化人類學對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研究的主要貢獻之一在于區分諸如學習環境、歷史和社會—文化等變量之間的相互關系,把學校視為廣大的社會系統中的子系統。我們要理解學校教育如何發生以及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如何影響個體的認知過程,就必須認真分析思想意識認知情境和其傳播過程。情境分析的核心是既關注有意識的直接教授,又關注無意識的間接交流,把直接的思想意識教育與間接的隱性的意識影響置于特定的情境中去理解和分析。對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研究者來說,主動接觸被研究者,觀察其日常生活,對其行為作最直接的記錄和分析,是獲得第一手資料的有效途徑。這樣的研究客觀、真實,其有效性較文獻資料而言更鮮活和直接。

語言是文化傳承的工具,隱性的動作語比口頭表達和書面表達的顯性語言更不易被察覺。在兒童時期,個體通過動作語來認識、覺察、感受和體驗自我并感受他人的反應,不斷探尋其群體位置,感受與同齡及其他年齡階段的群體的整合。一旦這樣的探尋處于迷茫中,得不到其他集體成員的認可,即會造成個體社會化進程的阻礙,個體將成為集體中的“盲點”,導致自我認同危機。因此,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研究應關注兒童作為社會化進程中的個體的發展,關注兒童的語言,尤其是兒童的動作語的發生并分析其根源。

成人的感受和想法通過符號化的物體、圖像和語言形成的亦正亦錯的規則所形成的社會,也是兒童賴以生存的土壤。兒童生活的壞境,包括學校、家庭和社會。在學校中形成的思想意識規范很可能被其他兩者中不良的行為所摧毀。這三個環境如果不能形成良好的統一,那么,在三個環境中所形成的不同的思想意識規范便會發生碰撞和沖突。

兒童將來會成長為怎樣的成人,取決于其童年生活,取決于童年時代由誰攜手領路,以及周圍世界哪些東西進入了他的頭腦和心靈。兒童思想意識教育并不是追求其對事件簡單的判斷,而應是兒童認知不斷建構的過程。在這建構的過程中,個體不可能脫離集體和社會。因此借用文化人類學的研究方法來進行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研究有著根源上的密切聯系;用文化人類學的視角看待當下少年兒童思想意識教育有著時代發展的獨特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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