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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館元宇宙:穿越上下五千年的文化之旅

2022-11-09 09:00
科學教育與博物館 2022年5期
關鍵詞:觀展藏品宇宙

楊 燕 田 豐

商湯科技智能產業研究院

1 從技術視角認知元宇宙本質

關于元宇宙到底是什么,從字面上看元宇宙英文metaverse 由meta 和universe 兩部分組成——meta 意為超越,universe 意為宇宙,即在現實世界基礎上搭建一個超越現實的平行世界。元宇宙游戲公司Roblox 曾用八個關鍵詞來描述元宇宙的要素特征,分別是隨地、沉浸感、低延遲、多元化、身份、朋友、經濟系統和文明?;谶@八個特征,我們可以看到Roblox 描述下的元宇宙應是一個平行且持續存在的虛擬世界,人們可以通過虛擬化身的形式隨時隨地進入到這個世界中獲得高度沉浸式的內容和體驗,并在其中進行社交和生活,同時建立起一套完整運行的社會和經濟系統。

除了從關鍵要素上去定義元宇宙,我們還可以從技術視角更進一步認知元宇宙的本質。我們認為,元宇宙從技術演進的角度出發,它是計算/存儲、通信網絡、交互終端等信息基礎設施迭代所引領的、繼移動互聯網后的又一場網絡變革(見圖1)。

圖1 底層信息技術基礎設施迭代引領虛實融合的元宇宙發展

隨著更高寬帶、更低延時的5G 通信網絡發展,我們將有能力去傳輸更高維度、更大通量的信息數據;而智能計算中心、邊緣計算等計算/存儲基礎設施的規?;ㄔO和能效提升,我們可以對這些海量復雜的信息數據進行更高效的存儲和計算,以及包括AR、VR 等XR 媒介終端在大眾生活和生產中的普及應用,我們有理由相信新一輪的網絡變革一定會為人們帶來更高沉浸感、更強交互性以及更開放的數字世界新體驗。與此同時,隨著人工智能、AIOT(智能傳感、物聯網)、區塊鏈等技術的應用和深入結合,在數字世界和物理世界之間架起一座連接的橋梁,將進一步延展出虛實共生、虛實融合的社會經濟新形態,從而帶動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數字身份和真實身份、數字生活和社會生活,以及數字資產和實物資產走向融合和統一。

因此,從技術視角所認知的元宇宙將不僅僅是一個平行的“次元化”時空,而是一個與真實世界交互且融合的“跨次元”新世界。

2 博物館已成為元宇宙技術的創新樂園

在元宇宙的浪潮下,博物館已成為新技術的創新樂園。

從三維數字化采集到對3D 數字資源的活化應用,再到數字化管理平臺的搭建,博物館借助數字化創新之力在提高藏品保護與管理水平、助力文化傳播與共享、增強公眾互動性與體驗感、提升公共服務效率等方面進行創新性探索,讓前沿科技與傳統文化在博物館實現深度融合成為可能,推動中華文明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1]。

首先,元宇宙技術對博物館藏品、空間等文化資源的數字重現,讓文博IP“活”起來,并通過“博物館+”與其他產業的跨界聯動,探索博物館文化資源的開放與共享,打造“博物館元宇宙”的IP 生態圈,滿足文化消費多樣化、個性化需求的同時,借助IP 影響力不斷擴大傳統文化的“破圈效應”和經濟價值。

其次,元宇宙技術打破“次元壁”和“時空壁”,基于文化資源的深度挖掘,對文物藏品及其背后所蘊藏歷史故事、歷史場景的數字重現,為人們創造一種身臨其境、虛實融合的“在場”體驗——在現實世界中通過虛實融合的方式讓今人“穿越”回歷史場景與古人“見面”,增進人與歷史的時空交融,增強文化記憶和歷史認知的同時,實現不同時代、不同地域文化文明的跨時空對話和交流(見圖2)。

圖2 藏品“時空機”穿越歷史與古人“見面”

第三,元宇宙技術有助于提升博物館公共服務質量和效率。通過在展陳展覽方式、教育服務模式等方面的數字化創新,以及對博物館實體空間的數字化升級,為公眾提供更好的公共文化產品和服務體驗。

3 博物館元宇宙十大場景創新

在具體實踐中,結合元宇宙技術的一系列場景創新,正在為人們構建“感知即交互”的博物館元宇宙體驗,并將深刻改變并重塑博物館中“人-藏品-空間”的要素關系(見圖3),進一步增強人與藏品間的“情感連接”,增進人在空間中的“服務體驗”,以及促進藏品跨空間的“文化交融”,從而創新博物館行業發展的新模式與新業態,引領行業新未來。

圖3 元宇宙技術重塑博物館“人-藏品-空間”關系

3.1 增強人與藏品間的“情感連接”

在新時代的語境下,人與藏品的連接不單單只是將藏品展現在公眾的視野中,而是要將藏品所蘊含的歷史故事、人文內涵及其多元價值,也就是文化的內核深植于公眾的記憶之中,真正讓文化“活”進人們的心里[2]。

一方面,博物館作為文化研究機構,要對其所收藏的文化資源進行系統性梳理,并對其背后的文化信息、文化記錄和文化關系進行深入挖掘,講好中國故事;另一方面,博物館作為文化傳播機構,要利用好新興技術優勢將文化內核直觀、生動地表達出來,同時結合創新創意手段與人建立起持久、深層的情感鏈接,擴大文化的橫向傳播力和縱向影響力,“破圈”感染到更廣泛的群體,并進一步轉化為個體對文化價值的認知和認同,實現文化自信[3]。

場景一:3D 可視化隔空“把玩”,拉近人與藏品的距離

借助元宇宙AI、XR 等技術,通過對文物1∶1的3D 還原,并配合多媒體形式在手機或XR 眼鏡等終端屏幕上全方位、多角度、更清晰地展示文物信息,觀眾可以輕松地用手指隔空“把玩”文物,更直觀地了解文物特征。例如,在蘇州博物館,拿著手機對準眼前文物一掃,手機上就會出現該文物的3D 形象,以及多媒體形式的文物信息,觀眾可以任意移動、旋轉、放大、縮小文物來觀賞每一處細節,同步聽講解、看高清大圖和相關視頻來更深入地了解藏品背后的文化故事(見圖4)。元宇宙技術的應用,既保證了文物安全,相對傳統隔著櫥窗欣賞文物,也拉近了觀眾與文物的心理距離,使得觀眾對文物有一個更加具象的認知。

圖4 對準文物掃一掃,隔空“把玩”文物

場景二:沉浸式觀展,重現歷史的真實

只有講好故事,才能讓觀眾真正地了解歷史,并從中領略到文化的精髓。通過真實還原藏品背后的歷史故事,再結合元宇宙技術對歷史場景進行1∶1的數字重現,與現實場景融為一體。人們戴上AR 眼鏡或通過手機,仿佛置身于歷史的現場,身臨其境地感受歷史本來的面貌。例如,在山東博物館,觀眾戴上AR 眼鏡,乘坐“時光機”就可以現場“看到”百萬年前已滅絕的恐龍跨越時空在眼前“復活”,觀眾可以“面對面”觀察了解恐龍的生活習性,比起簡單的圖文介紹更為生動直觀,達到輕松的自然科普教育;在三星堆博物館,觀眾戴上AR 眼鏡便可“穿越”到古蜀文明,親身感受黃金面具、青銅神樹等文物背后的精彩故事,讓人們更加生動了解3 000 多年前古蜀人的生活和圖騰信仰(見圖5)。

圖5 觀眾戴上AR眼睛穿越古蜀文明(來源:三星堆博物館)

場景三:交互式觀展,享受“參與”的樂趣

雙向的溝通是人與人之間建立情感連接的基礎,同樣,只有讓觀眾參與到與藏品的互動中才能真正地建立起彼此間溝通的橋梁,深化人與藏品背后文化的認知和連接。在沉浸式觀展的基礎上融合交互式體驗設計,讓觀眾不僅身臨其境,還能通過互動調動更多的感官感受,“參與”到歷史進程之中,帶來更深層的沉浸式觀展體驗。例如,商湯科技與湖北省博物館合作打造的一個AR 版“曾侯乙編鐘”,通過計算機視覺和AR 技術可以讓觀眾以手代槌敲,即可敲響兩千年前的古代樂器(見圖6)。時下流行的XR 劇本殺,可以將文物信息融入到主題劇情中,以年輕人更易接受的方式“打開”博物館。通過富有文化元素的劇情設計和角色代入,以及基于場景空間的XR 互動體驗,在游戲中學習歷史知識,傳遞文化價值。

圖6 AR互動敲響“曾侯乙編鐘”(來源:湖北省博物館)

場景四:互動型文創消費,打動Z 世代消費群體

文創消費市場中Z 世代已占據主流,他們所帶來的消費影響力,體現在消費方式上不再僅是滿足于單向的商品購買和使用,更樂意開展互動性消費[4]。

在設計用戶喜愛的文創產品的前提下,借助AI、XR 技術,將藏品所蘊含的文化信息通過創意表達轉化為可互動的數字內容,例如栩栩如生的文物國寶、視頻歷史故事、XR 互動小游戲等,“附著”在實體產品上。消費者通過手機或XR 終端就可以打開虛實穿梭的“任意門”,由現實穿越進入數字場景中,在互動的過程中傳遞文化內涵,打動新一代年輕群體,滿足他們的文化消費需求。例如,商湯科技與敦煌文創合作推出的《敦煌九色鹿》實物文創擺件,用手機掃描實物擺件,屏幕中便會開啟一扇“時空傳送門”,用戶可以在現實世界行走穿過“傳送門”進入敦煌莫高窟257 窟數字空間中,身臨其境地觀賞《鹿王本生圖》的壁畫故事(見圖7)。除此之外,XR 互動內容也可以游戲的形式,例如養成類或是社交類,傾注消費者更多的時間和情感,借以更具有時代性的互動玩法,讓Z 世代消費群體與傳統文化凝聚更深的情感羈絆。

圖7 敦煌九色鹿壁畫展示效果(左)及實體文創擺件(右)

3.2 增進人在空間中的“服務體驗”

對于博物館來說,空間是承載展覽陳列、文博教育、社會活動等公共服務的重要場所,而其所服務對象是空間中的人。無論是數字空間還是實體空間,人在空間中的“體驗”好壞,很大程度上是由博物館提供公共服務的質量和效率高低所決定。

博物館作為公共服務機構,應秉持以人為本的服務理念,結合新技術、新手段,增進人在空間中的“服務體驗”。當公眾身處博物館空間時,能夠及時獲得標準化、便捷化、均等化和社交化的服務體驗,包括建立標準化的導航導覽等服務流程,對所有群體的均等化對待和人性化關懷,設備設施的便捷化使用,以及激發空間中人與人間社交碰撞的火花等[5]。

場景五:將博物館“裝進”XR 眼鏡里,隨時隨地觀展學習

受我國不同地區人類和自然遺產分布不均限制,我國近半數藏品主要收藏于東部地區博物館中。由于博物館資源分布的高密集性和不均衡性,生活在博物館資源較少的地區人民,尤其是中小學生,很難獲得與東部地區均等的現場觀展和教育機會。此外,在疫情常態化的形勢下,如何“閉館不閉展”,滿足人們觀展學習的基本文化需求,使博物館有效發揮公共文化服務重要職責,也是當前努力方向。

將數字博物館裝進XR 眼鏡里,促進博物館文化服務的普惠化發展。人們戴上XR 眼鏡,就可以進入博物館數字空間中,并可自行選擇想觀賞的任意藏品,也可將其投射在現實空間中與之進行互動和學習。例如,在教育場景下,西部地區的老師和學生可以戴上XR 眼鏡把博物館“搬進”校園,將遠在東部地區的珍貴藏品“時空傳送”到教室課堂上,通過生動而豐富的展現形式,老師和學生們一起進行沉浸式互動教學(見圖8)。XR 可移動博物館開啟了一種全新的服務模式,為公眾開通了一條更加便捷的獲取文化知識的有效渠道,突破博物館資源局限,惠及全民文化共享。

圖8 XR可移動博物館開啟沉浸式互動教學模式(示意圖)

場景六:沉浸式導覽導航,打造便捷且個性的觀展體驗

博物館傳統導覽主要按照藏品位置順序,以圖文展示牌配合語音講解的方式,為觀眾依次介紹藏品信息。觀眾一般只能按照既定的路線被動式觀展,無法根據個人喜好來規劃路徑。而在無明確的路徑指引下,很容易在一些展區出現人員扎堆、聚集的現象,不僅降低了個人的觀展體驗,也不利于博物館文物保護和疫情防控工作的開展。

博物館基于手機或AR 眼鏡等智能設備提供AR 導覽導航的標準化服務,包括館內實景導航、3D路線指引、導航語音提示、距離和時間信息提示、數字人導覽陪伴等功能模塊,可以依據個人喜好,并結合空間展區實時的人員聚集情況,為到館觀眾智能規劃出一條最優的個性化觀展路線,打造“有跡可循”的主動式觀展體驗。觀眾進入博物館后,可以根據設定的專屬路線,在導覽數字人的陪伴下更高效地參觀展區,縱使人山人海也能夠為觀眾提供一對一的專屬導游服務(見圖9)。當中途需要使用博物館的公共設施時,AR 導航會自動調整路線,指引觀眾去到目的地位置,并規劃返回路線繼續原來的觀展行程,確保觀眾不會迷路。

圖9 定制化數字講解員為觀眾提供一對一專屬導游服務

場景七:互動設計,激發空間中人與人間的社交碰撞

作為公共文化服務機構,博物館需要具備為公眾創造社交環境、滿足公眾真實社交需求的條件。博物館可依據不同社交需求,在觀展過程中設計AR多人互動類游戲或活動,讓不同社交關系在互動中得到情感交流,從而達到社交目的。比如,針對親子關系,可設計利于親子互動的解謎游戲(見圖10);針對戀人關系,可設計方便情侶拍照的AR 換裝環節;針對朋友關系,可設計AR 互動問答關卡等;還可以針對所有來館的社會人群,在實體空間中通過發送AR 彈幕的方式,與不同時間、來自不同地區的游客進行隔空互動,營造跨時空的社交碰撞。

圖10 AR互動解謎玩法增進社交體驗(示意圖)

場景八:重塑“無障礙之旅”,為殘障人群拓展文化視野

多元與包容是博物館的宗旨,面對全國8 000多萬殘障人群,充分發揮博物館的人文精神,服務好特殊群體,滿足其無障礙利用博物館的公共文化資源、了解歷史與文化的需求,成為博物館的重要工作內容之一。博物館可借助AI、AR 等元宇宙技術,為不同殘障人群提供“無障礙”“無差別”的觀展服務。

對于視障人群來說,可選擇搭載特殊人群專用程序的AR 視障眼鏡,基于計算機視覺技術,通過眼鏡上的攝像頭,在視障人群參觀過程中,區分出障礙物和藏品,向視障人群進行實時語音播報,幫助視障人群躲避障礙物以及了解藏品信息;對于聽障人群來說,專用程序中的數字人可提供手語講解的服務;對于大多數特殊人群來說,提供無障礙的參展環境是滿足特殊人群參展的首要條件。目前大多數博物館的無障礙基礎設施都很完善,關鍵在于要讓設施信息無障礙傳達,通過室內的精準定位,特殊人群專用程序可以匯聚信息,讓殘障觀眾能充分利用無障礙基礎設施,找到適合自己的游覽方式,從而順利完成進館、參觀、休息和離館的流程(見圖11)。

圖11 AR視障眼鏡提供“無障礙”服務(示意圖)

3.3 促進藏品跨空間的“文化交融”

加強博物館之間的資源共享,與社會各界的互動合作以及與國際博物館領域的文化交流,是博物館事業發展的需要。博物館作為多元文化的中心,具有很強的開放性,其承載的文化價值可以通過館際間的交流與合作為全球共享。不僅可以讓更多的社會公眾享受更豐富的文化資源,有效改變單個博物館藏品、展陳資源有限的局面,也可以促進各地區不同文化之間的互動交融,助力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推動全球文明“和而不同”、和諧發展[6]。

但由于實物藏品天然受空間所限,會在一定程度上阻礙館際間的合作交流以及文物資源的開放共享,如何借助新媒介的技術力量突破約束是當前博物館業務創新的重要命題。正如故宮博物院院長王旭東所言:“文物有保護的特殊需求,不可能向所有的人開放,但是數字資源是完全可以開放的,當我們的數字資源開放以后,我相信一定是一個爆發式的力量,讓全社會真正能夠了解我們中華五千年文明,也能夠了解世界各地的文明?!?/p>

場景九:突破展陳限制,讓更多的文物走入公眾視野

文物受展出空間容量、外部條件等限制,大部分被收藏于庫房中,無法與公眾見面。據統計,在博物館大量的藏品中,一般能夠展出的藏品只占少數。博物館不是文物庫房,需要研究人員對藏品深入研究、充分利用,策劃不同主題展覽,讓觀眾了解藏品及其背后的文化意義。因此,對藏品資源的開發利用,將藏品從庫房空間里釋放出來并公之于眾,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博物館的學術水平和業務能力?;谠钪婕夹g,將文物藏品進行1∶1 的數字復刻,讓更多的藏品以數字化方式走入公眾視野。例如,故宮“數字多寶閣”將200 余件包括12 大類院藏文物,通過3D 掃描的方式從庫房中“搬”出來,以超高清數字孿生的形態向大眾展示其真實面貌(見圖12)。

圖12 故宮“數字多寶閣”

場景十:數字巡展,促進館際間文化交流和合作

通過藏品巡展實現國內文物的“走出去”和海外文物的“走進來”,在“互借國寶”中實現不同文明間的對話。然而,藏品巡展需要克服距離、成本等種種困難。將藏品遠途從一個空間搬運到另一個空間,除運輸過程可能會造成珍貴藏品損壞外,還要花費保險費、運輸費、場租費、安保和搭建等各式費用,不利于各國文化交流與館際合作?;谠钪婕夹g將分散在各地的博物館藏品數字化后進行“跨時空傳送”,不僅避免了因物理“搬運”可能造成的遺損風險,也降低了巡展所需的大量花費。例如,兵馬俑VR影片成功入選了文旅部2021 年“一帶一路”國際巡展及線上文旅VR 云平臺項目,代表中國文化精粹與“一帶一路”國家展開文化交流與合作(見圖13)。

圖13 兵馬俑VR可選擇多種語言觀看

4 結語

媒體文化研究者和批評家尼爾·波茲曼將文化視為以媒介為基礎的會話。技術創新通過媒介變革將深刻影響博物館文化傳播的受眾和體驗——從在線只讀的圖文網頁(PC),到可分享點評的視頻故事(智能手機),再到“感知即交互”的“博物館元宇宙”(XR),博物館數字化“三部曲”分別為Y(80 后)、Z(95 后)、α(10 后)三個不同世代群體帶來不斷升級的文化體驗,通過更直觀、立體、生動的數字化表現形式,為人們構建起一座座“數字文化殿堂”,推動文化“跨時空”“跨次元”“跨圈層”的互動與共享,為博物館行業的發展,以及傳統文化的傳承與創新帶來更廣闊的想象空間。

中國近現代國學大師錢穆在《晚學盲言》的“文與物”一章中開篇寫道:“中國人常連用文物二字。文指人文,物指物質,人生有種種物質條件,但其意義價值則低于人文?!盵7]博物館是學校教育、家庭教育之外的社會教育場所,是中國人獲得上下五千年“德、智、體、美”人文精神的沃土,文物不僅有收藏價值,更有教化大眾的精神價值,元宇宙科技幫助博物館將中華人文精神與古代文物(物質)融合為一體,科技與文化工作者應心懷人文,以古物為載體,致力于弘揚錢穆先生的心愿“中國人所謂一天人,合內外,乃由己之心合之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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