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過程人民民主對美式民主的五重超越

姜春英

（重慶電子工程職業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重慶 401331）

民主是全人類的共同價值，但是對民主的定義權和解釋權長期被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所把控，美式民主長期被吹捧為世界標桿。中國創造性提出的“全過程人民民主”這一理念，有力打破了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對民主的話語壟斷，重新定義和解釋了民主的真正內涵，對世界民主政治理論實現了重大突破與創新。具體說來，全過程人民民主在利益代表、黨際關系、決策效能、民主運行、民主質量等五個維度實現了對美式民主的全方位超越，彰顯了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優越性，為世界政治文明發展貢獻了中國智慧并提供了中國方案。

1 利益代表維度：以執政為民超越金錢政治

1.1 美式民主：金錢政治，維護資本家利益

作為建立在資本主義私有制基礎之上的美式民主，其主導邏輯是資本邏輯，表現為“一切為了資本、一切依靠資本”，這就意味著，只有資本家——“少數人”的意志才能在民主政治運行中得以表達，“少數人”的利益才能在民主政治運行中得以維護，所以，美式民主是少數的資產階級對多數的無產階級進行專政的民主。如果仔細研究美式民主運行的全周期和全過程，就會發現金錢的身影充斥在選舉、立法、司法、施政等各個環節，民主始終在資本力量的掌控之下。美國前參議員馬克·漢納作為曾經的“圈內人”一語道破了美式民主的真相:“兩樣東西對美國政治十分重要:第一是金錢，第二還是金錢?！盵1]美國前總統奧巴馬曾坦誠地說：“競選需要電視媒體和廣告，這就需要錢，去弄錢的過程就是一個產生腐敗的過程，拿了錢，就要照顧供錢者的利益”[2]。當“金錢”充斥在美國政壇的每一個角落時，受擠壓的必然是公平與正義。因此，美式民主的實質其實是“錢主”，“錢主”的結果必然是“錢權聯姻”，政客必然會淪為資本家的代言人，政府出臺的政策必然是有利于維護資本家的利益，必然漠視或損害廣大勞動人民的利益，使得財富日益集中在少數資本家手里，導致貧者愈貧、富者愈富。此外，“錢主”還堵塞和限制了廣大普通民眾的政治參與渠道，民眾雖有投票權，卻無法對政治產生實際影響，“經濟地位的不平等已經轉變為政治地位的不平等，只有口袋里有足夠多資本的人才能享受憲法規定的民主權利”[3]，因此，在熱鬧的選舉假象下，“金錢至上”和“維護資本家利益”才是美式民主始終不變的本質。

1.2 全過程人民民主：執政為民，維護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代表多數，是民主的首要含義。馬克思開創性地從經濟和階級角度分析民主的實現條件，探究民主背后的經濟因素[4]。馬克思認為作為一種國家制度的民主屬于上層建筑，是建立在一定的經濟基礎上同時又服務于經濟基礎的[5]。全過程人民民主的經濟基礎是生產資料公有制，這意味著廣大人民都能擁有一定數量的生產資料，這就從根本上保證了全過程人民民主是最廣大人民占有生產資料的民主，是最廣大人民享有的民主，而不是只有少數人才能享有的民主。建立在生產資料私有制基礎之上的資本主義民主是少數人占有生產資料、只有少數人才能享有、只為少數人服務的民主。因此，只有社會主義民主，才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次由大多數人居于統治地位的民主。相較于美式民主固守資本至上的邏輯，全過程人民民主始終堅持人民至上。與美式民主下普通民眾由于缺少資金而無法參政議政不同，我國各級人大代表名額不是依據財富和地位分配的，農民、工人一樣也可以成為人大代表。與美國資產階級政黨只維護資本家利益不同，作為信仰馬克思主義的無產階級政黨，“中國共產黨始終代表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與人民休戚與共、生死相依，沒有任何自己特殊的利益，從來不代表任何利益集團、任何權勢團體、任何特權階層的利益”[6]。與資本始終處于資本主義社會的主導地位不同，中國共產黨始終以辯證視角對待資本這把“雙刃劍”，一方面發揮資本作為生產要素的積極作用；另一方面依法加強對資本的有效監管，為資本設置“紅綠燈”和“高壓線”，防止資本的野蠻生長和擴張，使國家權力不受資本的侵蝕和操縱，使國家利益不受資本的裹挾和損害?？傊?，全過程人民民主摒棄了美式民主下的資本至上和“錢權聯姻”,以執政為民超越了金錢政治，將民主本質復歸為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服務，糾正了美式民主的錯誤發展方向。

2 黨際關系維度：以團結合作超越否決政治

2.1 美式民主：否決政治，阻礙有效治理

美式民主制度主要由競爭性政黨制度和分權制衡制度組成，表現為不同政黨之間相互制衡，以及立法、行政、司法部門之間相互制衡。美國對此一直引以為傲，認為相互制衡蘊涵著糾偏能力。但隨著美國兩黨的對立日益加劇，這種制衡機制已演變成為了反對而反對的黨爭，“否決政治”成為政治常態，“不同政府部門之間、不同政黨之間經常摩擦、扯皮，使牽制變成了別有用心的掣肘。由于各方均享有制約對方的權力，任何一個機構都有可能遭到其他機構的反對，致使政府工作程序繁多、行動遲緩、處理事務不力，效率低下也就難以避免”[7]。在激烈的政黨利益博弈中，任何有利于國計民生的法案都久拖不議、議而不決，嚴重影響民眾生活和社會治理，導致整個社會陷入民怨四起、發展停滯、沖突不斷、撕裂加劇的各種亂象之中?！懊绹螌W家弗朗西斯·福山在其專著《政治秩序與政治衰退》中指出，美國存在根深蒂固的政治癱瘓現象，美國的政治體制中有太多的制衡，以致集體行動的成本大大增加，有時甚至寸步難行?！盵3]導致“否決政治”出現的根本原因在于：資產階級政黨作為部分利益集團的忠實代表，他們雖然經常打著人民的口號，但是他們并不是真正關心人民的根本利益和國家的長遠利益，他們真正的目的是希望通過贏得選舉來維護所代表利益集團的利益，他們為了謀取權力不擇手段，將黨派利益凌駕于人民利益和國家利益之上，使相互制衡變為相互掣肘和相互傾軋，關系到民眾切身利益的訴求和呼聲長期遭到漠視。越來越多的美國人對這種無休止的黨爭和內耗充滿了厭倦和憤怒，根據美國全國廣播公司在2022 年10 月開展的民調顯示，“八成美國選民認為，兩黨無休止的惡斗將摧毀整個國家”[8]。美洲開發銀行經過研究發現，政治體制與人口、地理是共同影響現代化發展的三大非經濟因素，政黨之間永無休止的爭斗和無法適應經濟社會發展的政黨制度阻礙甚至會中斷經濟發展進程。

2.2 全過程人民民主：團結合作，凝聚治理合力

區別于美式民主的“否決政治”，全過程人民民主可以稱為“共識政治”?！胺駴Q政治”制造越來越多的對抗和矛盾，而“共識政治”尋求越來越多的共識與合作?！肮沧R政治”的取得，得益于獨一無二的中國新型政黨制度——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不同于資產階級政黨之間的敵視和對抗關系，中國共產黨在世界上首創了嶄新的政黨關系，她與各民主黨派不是執政黨與反對黨、在野黨的關系，而是互相監督、肝膽相照、榮辱與共的親密友黨關系。民主黨派作為參政黨這一屬性突破了西方政黨話語中的非執政黨即在野黨和反對黨的思維定勢，極大地豐富了政黨的內涵，開辟了非執政的政黨參與國家政權和國家事務管理的獨特方式和途徑。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在繼承了兼容并蓄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基因的基礎上，以其海納百川的包容性，將持有不同意見和立場的各個政黨和無黨派人士緊密團結起來，在廣泛深入協商的基礎上求同存異，盡力找到契合點和公約數，既照顧多數人的意愿訴求，又尊重少數人的合理要求，力求吸收各方建議、協調各方利益、凝聚各方共識、團結各方力量?！爸袊滦驼h制度以合作、參與、協商為基本精神，以團結、民主、和諧為本質屬性，具有政治參與、利益表達、社會整合、民主監督和維護穩定的重要功能，實現了執政與參政、領導與合作、協商與監督的有機統一”[9]，它“突破了一元絕對、多元對立的窠臼，克服了西方模式下的‘贏者通吃’‘你上我下’‘你死我活’的怪圈，有效實現了‘一’與‘多’的結合，創造了中國共產黨領導不同政黨、不同民族、不同群體聯合共贏的命運共同體格局”[10]，極大減少了社會內耗、降低了國家治理的成本和風險，凝聚起磅礴的全民力量，最大化釋放國家治理效能?？傊?，中國新型政黨制度開辟了一條以團結合作為基礎的黨際關系治理新格局，以其顯著優勢，超越了以競爭對抗為核心的美式民主黨際模式，為世界政黨理論發展貢獻了中國智慧并提供了中國方案。

3 決策效能維度：以科學統籌超越“短視政治”

3.1 美式民主：短視政治，挾持國家利益

美式民主的另一處硬傷是“短視政治”，即政客只注重短期利益而忽視長遠利益，只追求黨派利益而犧牲國家利益。究其根本，是多黨競選制和“部分利益黨”決定了美式民主難以擺脫“短視政治”。一方面，多黨競選制的選票導向決定了美式民主難以擺脫“短視政治”。選票的多少對于政客來說，意味著權力的得失，所以，選票成為政客的指揮棒，政客圍著選票轉。因為大多數選民考慮的是個人利益和眼前利益，所以政客為了獲得選票競相迎合、討好選民，盲目透支財政維持民眾的高福利生活，甚至不惜靠借貸來滿足選民的眼前利益，結果國庫陷入虧空，最終惡果還是由民眾來承受。又由于美國每屆政府任期只有四年，政客為了在任期內盡快取得政績，更愿意去做省時省力省錢、并且短期就可以見效的小事，而不是著眼于解決關系國計民生的大事。因此，多黨競選制下急功近利的選票導向，決定了美國難以出臺中長期戰略規劃，正所謂“他們的眼光最遠也就停留在下一次選舉計票上”[11]。另一方面，美國的“部分利益黨”決定了美式民主難以擺脫“短視政治”。美國的共和黨、民主黨等資產階級政黨都屬于“部分利益黨”，只代表部分資本家和利益集團的利益，所以，無論哪個政黨執政，都只制定有利于本黨派以及所代表利益集團利益的政策，為了“否決政治”，為了爭權奪利而罔顧經濟發展規律和社會現實需要，不惜否定前任政府的政治業績，嚴重損害國家政策的穩定性和連續性?？傊?，“短視政治”充分暴露了美國政府在決策時，為了滿足狹隘的黨派利益和利益集團私利而不惜挾持、犧牲國家利益這一美式民主硬傷。

3.2 全過程人民民主：科學統籌，著眼長遠利益

區別于美式民主的“短視政治”，擁有強大的戰略規劃能力和執行規劃能力恰恰是全過程人民民主的顯著優勢。相較于美式民主下的兩黨輪流執政，全過程人民民主擁有一個唯一的堅強領導核心，那就是代表全體中國人民根本利益的中國共產黨，中國共產黨除了忠實代表工人階級和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以外，沒有其他任何特殊利益。中國共產黨肩負著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領導重任，她能夠始終站在國家和民族的戰略高度，不受利益集團的干擾，不受外國勢力的操縱，不受短期利益的誘惑，總攬全局、協調各方，理性做出符合發展規律、利國利民、著眼長遠的科學決策，有效避免了因政黨輪替而出現的急功近利、謀求短期業績、惡性競爭等弊端，依靠黨的集中統一領導體制，領導全體人民把規劃藍圖變為現實，保持國家長期穩定發展繁榮。正如某外國媒體所感慨的：“當一些國家還在為下周工作安排冥思苦想，中國已敲定未來15 年發展規劃?！盵12]相較于美式民主下的片面強調民主和自由，全過程人民民主的組織原則是民主集中制，將民主基礎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導下的民主辯證統一地貫穿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全過程，“通過‘民主—集中—民主’，或者說‘群眾—領導—群眾’的運行機制，民主集中制體現了‘實踐—認識—再實踐’的辯證唯物主義認識論的邏輯思維，實現了從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再由理性認識上升為實踐的二次飛躍”[13]。民主集中制有效實現了民眾訴求與公共決策之間的良性互動，促進了活力與秩序、民主與高效的有機統一，提高了決策的民主性、科學性和高效性，破解了美式民主“短視政治”的魔咒，實現了對美式民主的超越。

4 民主運行維度：以全過程實質民主超越一次性程序民主

4.1 美式民主：華而不實的一次性程序民主

民主政治的運行是一個由民主選舉、民主協商、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等各環節組成的完整閉環，涉及政治、經濟、社會文化等各領域，覆蓋起點、過程、結果等各階段，是程序和實質的統一。但是，美式民主卻沉迷于“選舉”這一屬于政治領域的初始環節，將“選舉”作為民主的全部內容，“‘人民主權’被置換成‘人民的選舉權’，民主被簡化為選舉，選舉又進一步簡化為投票，而對于決策是否民主、管理是否民主、監督是否民主等方面卻并不感興趣?！盵14]很明顯，美式民主大大縮減了民主的過程和窄化了民主的范圍，人民只享有政治領域的投票權，轟轟烈烈的大選一旦結束，就意味著“人民主權”進入休眠狀態，政客是否兌現競選承諾、是否改善民生、是否合法執政、是否被監督問責，民眾都無法左右。評價一個國家是否民主，有著具體評價標準，即“一個國家民主不民主，關鍵在于是不是做到了人民當家做主，要看人民有沒有投票權，更要看人民有沒有廣泛參與權；要看人民在選舉過程中得到了什么口頭許諾，更要看選舉后這些承諾實現了多少；要看制度和法律規定了什么樣的政治程序和政治規則，更要看這些制度和法律是不是真正得到了執行；要看權力運行規則和程序是否民主，更要看權力是否真正受到人民監督和制約。如果人民只有在投票時被喚醒、投票后就進入休眠期，只有競選時聆聽天花亂墜的口號、競選后就毫無發言權，只有拉票時受寵、選舉后就被冷落，這樣的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15]。很顯然，美式民主不符合以上標準，它不是真正的民主，只是華而不實的一次性程序民主。真正根源就在于，資本主義制度是建立在生產資料私有制基礎之上，只有少數人才享有生產資料，“資本主義雖然推動了人類政治解放，但由于其始終無法消除經濟領域的剝削和不平等，最終僅能將資本主義民主禁錮在政治領域的選舉環節而無法向社會層面延伸，由此不可避免地陷入形式平等與事實不平等的尖銳矛盾之中”[16]。對于缺少生產資料的廣大普通民眾來說，美式民主只是一種裝飾或者擺設，無法享受到民主帶給自己實實在在的獲得感。

4.2 全過程人民民主：解決問題的全過程實質民主

美式民主已淪為用于觀賞、表演的選秀和游戲，在選舉之外，人民皆處于“休眠”和“缺席”狀態，民眾訴求無法表達、民眾意愿被忽視、民眾生活難以改善，這也是導致美國民眾普遍出現的政治冷漠、投票率持續下降的根本原因。相對于只重視選舉程序、不注重解決問題的間歇性運行的美式民主，全過程人民民主是用來解決人民需要解決問題的全過程實質民主。全過程人民民主的顯著特征可以概括為兩點：一是“全”，二是“實質”?！叭敝饕憩F為涵蓋領域是全面的、涉及環節是全面的、參與主體是全面的、參與形式是全面的、表達內容是全面的，“全過程人民民主把選舉民主與協商民主結合起來，把民主選舉、民主協商、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貫通起來，涵蓋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等各個方面，關注國家發展大事、社會治理難事、百姓日?，嵤?，具有時間上的連續性、內容上的整體性、運行上的協同性、人民參與上的廣泛性和持續性，使國家政治生活和社會生活各環節、各方面都體現人民意愿、聽到人民聲音，有效防止了選舉時漫天許諾、選舉后無人過問的現象”[17]?！皩嵸|”主要表現為全過程人民民主不僅關注民主的形式和過程，更重視民主的實質與結果，能“始終秉持著民主不是裝飾品、不是用來做擺設的，而是要用來解決問題的理念，致力于為最廣大的中國人民解決上至頂層設計與發展方向、下至身邊點滴小事的現實問題”[18]，讓人民群眾在民主實踐中獲得實實在在的好處，享受到國家發展帶來的成果，同時因切身利益得到有效保障，從而真切體會到滿滿的獲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真正做到人民當家作主。相對于全過程人民民主的人民全程、真實“在場”，美式民主顯然是人民片刻、虛假的“在場”；相對于全過程人民民主將民主的過程、程序和民主的成果、實質有機統一起來，美式民主是有意將民主的過程、程序和民主的成果、實質之間割裂開來，深刻體現了美式民主的虛偽性。

5 民主質量維度：以中國之治超越西方之亂

5.1 美式民主：劣質民主帶來西方之亂

實踐是最好的試金石，民主質量的好壞，要在實踐中檢驗，要在民眾的口碑中驗證。近些年來，美國民眾對美式民主的信心持續走低、日益失望，有多項美國機構民調結果可以驗證這一點：“《華盛頓郵報》和馬里蘭大學聯合調查顯示，美國人對民主的自豪感急劇下降，從2002 年的90%下降到2022 年的54%。加利福尼亞公共政策研究所民調顯示，加州選民普遍擔憂美國民主正偏離正軌，其中62%的選民認為美國正朝著錯誤方向發展，46%對持不同政治觀點的美國人對合作解決分歧的前景感到悲觀，52%對當前美國民主的運作方式不滿。昆尼皮亞克大學民調顯示，67%的受訪者認為美國民主制度有崩潰危險，48%的受訪者認為美國可能再次發生類似國會暴亂的事件。皮尤中心民調顯示，65%的美國人認為美國民主制度需要重大改革，57%的受訪者認為美國不再是民主典范。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研究顯示，美國政府治理能力和民主責任感近年不斷下降，在推進大規模改革、解決選舉公正以及媒體造假等諸多問題上缺乏有力措施?！盵19]造成這種結果的根源在于美式民主在制度基因上存在重大缺陷，即它是建立在資本主義制度基礎上的以競爭性政黨制度和分權制衡制度為核心的民主制度，這必然導致美式民主會淪為劣質民主，在現實中體現為侵犯人權和治理失能。根據我國外交部發布的《2022 年美國侵犯人權報告》顯示，“美國人權狀況在2022年進一步惡化，具體表現為：公民權利保護制度嚴重失能、美式選舉民主日益空心化、種族歧視與不平等愈演愈烈、底層民眾基本生存危機加重、婦女兒童權利歷史性倒退”[20]。盡管美式民主已經病態百出、腐朽衰敗，但美國并未反躬自省，而是以“民主燈塔”和“人權祖師爺”的姿態，極力向全球輸出美式民主，將民主作為霸權工具，挑動地緣沖突、制造分裂對抗、干涉別國內政、煽動“顏色革命”、推翻別國政權，美式民主所到之處，往往帶來的是無休止的社會動蕩、戰亂頻仍、經濟衰敗、民不聊生，借民主之名行反民主之實的美國已成為導致西方之亂的主要根源。

5.2 全過程人民民主：優質民主帶來中國之治

相比較日益腐朽、沒落、衰敗的美式民主，全過程人民民主卻日益展現出生機勃勃的壯麗景象?！坝袛祿@示，近年來，中國人民對中國政府的滿意度每年都保持在90%以上，這是中國民主具有強大生命力最真實的反映?！盵22]中國人口眾多、人均資源少、基礎薄弱、國情復雜、治理難度大，在這種現實國情下，黨團結帶領全國各族人民不僅戰勝了各種世所罕見的艱難險阻，也避免了很多國家在現代化進程中容易出現的動蕩不安等社會問題，還同時創造了“兩大奇跡”，只用幾十年時間就走完了西方發達國家幾百年走過的工業化歷程，中華民族迎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在當今世界民族之林，中國為何“風景這邊獨好”，是因為“中國之治”背后的政治密碼，即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探索出了一條旨在讓人民當家作主的全過程人民民主道路。人民當家作主作為這條道路的核心理念貫穿國家的各領域、各方面、各環節，“真正把發展為了人民、發展依靠人民、發展成果由人民共享落到實處，充分彰顯了人民的主體地位，極大增強了人民的主人翁意識，人民既是民主的參與者，也是民主的受益者，智慧力量充分激發，既為自己也為國家、民族拼搏奮斗，使得黨、國家和人民成為目標相同、利益一致、相互交融、同心同向的整體，產生極大耦合力，形成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有效促進了社會生產力解放和發展，促進了現代化建設各項事業，促進了人民生活質量和水平不斷提高”[21]。因此，全過程人民民主以其旺盛生機活力和強大治理效能成功超越了美式民主。

6 結束語

全過程人民民主以全新的民主理念、科學的評價標準、顯著的治理成效打破了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對民主的話語壟斷，跳出了西方國家的民主話語窠臼，重新定義和解釋民主的真正內涵。全過程人民民主對“民主之問”進行了科學回答，對“民主迷思”進行了深刻廓清，從利益代表、黨際關系、決策效能、民主運行、民主質量等五個維度實現了對美式民主的全方位超越，終結了美式民主神話，破解了美式民主給世界帶來的民主困境，有力提振了后發國家探索和發展具有本國特色民主的信心，為世界政治文明發展貢獻了中國智慧并提供了中國方案。在新時代背景下，我們要理直氣壯、旗幟鮮明地宣傳全過程人民民主的顯著優勢，增強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發展道路的自覺性和堅定性，不斷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推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