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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視野下的明清曹單黃河的河堡與河夫

2024-04-27 14:28葛亞杰
今古文創 2024年16期

【摘要】黃河自古與山東有著緊密的聯系,就某一地區而言,方志材料中記載了豐富的黃河與當地之間的互動材料。據方志記載,曹縣地區之有黃河肇始于北宋,固定于明代;單縣地區之有黃河則始于明代。黃河堤防最基本的單位是河堡與堡夫。明清曹單地區的黃河河防是當時河防的樞紐,其河堡與堡夫亦具有重大的意義。本文即從河堡與堡夫的數量、作用、職責、監督等試做分析,以供研究使用。

【關鍵詞】曹單地區;黃河河防;河堡;堡夫

【中圖分類號】K248?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8264(2024)16-0082-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16.025

基金項目:2023年山東省人文社會科學課題“山東方志所見黃河文獻及其黃河精神傳承研究”(項目編號:2023—WHLC—003)。

黃河自古就與山東有著復雜而緊密的聯系。曹單地區在五代時就屢被黃河水患,據康熙《曹州志》載:“后唐莊宗同光二年塞楊劉決河。先是,梁攻楊劉,因決河水以限唐兵,為曹、濮患。至是,發滑、汴兵塞之。后晉齊王開運元年,河決滑州,浸注曹濮。諸州大發數道丁夫塞之?!盵1]2而黃河之流經曹縣地區的時間,據康熙《兗州府曹縣志》載:“自五代以還,決鄭州及原武,經流封丘、于家店、祥符、荊隆口、陳橋,北過蘭陽、儀封入曹境,分為二:其一東南流至徐州入泗,其一東北流經會通河,此河故道也,弘治間塞;東北一支直經儀封歷考城入縣境,今行曹之河是也?!盵2]1這段話的時間背景略顯模糊,應是綜合了五代以后的長時段歷史綜合言之:所謂“決鄭州及原武”,或指《續資治通鑒長編》:“開寶四年五月,河決鄭州原武縣”,后來黃河又在滑州、陽武、濮陽等地多次決口;而后文則是出自弘治三年正月辛巳戶部侍郎白昂所上《論河道疏》:“北決者自原武經陽武、祥符、封丘、蘭陽、儀封、考城諸縣,其一支決入金龍等口,至山東曹州等處沖入張秋運河,去冬水消沙積,決口已淤,因并為一大支,由祥符之翟家口合沁河出丁家道口等處,俱下徐州”。[3]708可知明清曹縣黃河河道固定于明代,肇始于北宋。又據宣統《山東通志》載:“金明昌五年,河決陽武故堤,東歷長垣、東明、曹、濮、鄆、范至壽張注梁山濼分為二派,一派由南清河入淮,一由北清河入海?!盵4]3可見在宋金時,曹縣黃河已經初具規模。至明弘治二年,曹縣地區的黃河因決口出現了兩股分流,一支由徐州入泗水,由泗水入淮河,由淮河而入海;另一支則是往北注入會通河,其實就是張秋運河,此處言會通河應是用后來的河名指代當時的河名。后來洪水退去,北流堙塞,遂只留向南一支。

關于單縣黃河,據康熙《單縣志》載:“單境唐以前并無黃河,自宋神宗熙寧十年七月,黃河大決于澶州,北流斷絕,河道南徙,凡灌郡縣四十五處,合沂泗而東南與淮會,以入于海。單之有河,實始于此?!盵5]1-2此處記載出于《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二八三:“熙寧十年六月,河大決于澶州曹村下?!?。[6]6937又云:“河既大決于曹村下埽,甲戌,澶州言:‘北流斷絕,河道南徙,又東匯于梁山張澤泊,分為二流:一合南清河入于淮,一合北清河入于海?!盵6]6937這次決口造成了重大損失,“凡灌州縣四十五,而濮、齊、鄆、徐尤甚,壞官亭、民舍數萬、田三十萬頃?!盵6]6937黃河河道也發生了重大變化,北清河實際上成了黃河向南的干流,也就是流經單縣的黃河。這一支從曹縣向東南流至單縣,干流河道距單縣縣城四十余里,又向東流入江蘇徐州碭山,由此至咸豐八年黃河決口銅瓦廂奪大清河入海,期間六百多年的時間,黃河河道皆由此行。因為黃河對于曹單地區的重要影響,且曹單地區在改道前的整個黃河下游河防中處于樞紐地位,除了連接河南和江蘇的河防之外,還有保障運河運道的重任,康熙《單縣志》:“單以蕞爾邑,為怒濤濁浪所經。雖不過數十里,而上承中州建瓴之沖,下系徐、呂鎖鑰之重,其以防橫潰而保安瀾者,豈僅袞右田廬?近資屏障,即江南運道,遙藉襟喉,不綦重歟?”[5]1《曹州府志》《曹縣志》《單縣志》等詳細記載了曹單地區的河防要務?!渡綎|通志》作為山東省情的百科全書,有嘉靖、康熙、雍正、宣統四部,康熙、雍正的《山東通志》皆辟河防志。后又因咸豐五年,河決銅瓦廂,黃河奪大清河河道入海,山東承擔了黃河下游的幾乎全部河防重擔,所以宣統《河防志》的記載詳細為前所未有,從治河歷史、治河官制、治河物料、治河文獻等方面全面而系統地記錄了山東黃河的河防制度。這些記載包含的信息豐富,是考察當時黃河與山東社會關系的一個重要切入點。其中,堡夫是河防制度中最基本的執行者,幾乎所有河防的基礎工作都由堡夫來完成,曹單地區的堡夫工作對于古代整個黃河河防有著重要的意義。

一、方志所載明清曹單黃河河堡與堡夫的設立

明代在河堤設立河鋪,亦稱河堡、堡房,河鋪中有鋪夫,亦稱堡夫,除鋪夫外亦設堡老。潘季馴《河防一覽》卷十四:“先年每二里建堡房一間,僉堡老地方各一名,統領火夫十名,巡守以防河患?!盵7]475-476同書又云:“每堤三里,原設鋪一座?!盵7]204可見明代河堡或為二里一座,或為三里一座,基本都設置在大堤上。清代繼承了明代的河鋪與鋪夫制度,而省去堡老,統稱河堡與堡夫,在具體設置上也多有損益。

首先就河堡來說,清代曹單黃河的河堡,三里一堡的設置仍是主流,康熙《單縣志》載:“攔堤堡鋪房貳拾座。在臨河堤上,東至碭山界,每三里一堡,編成號數,頭鋪起至二十鋪止??|堤堡鋪房拾柒座,在縷水堤上,西自曹縣界起,東至豐縣界,每三里一堡,頭鋪起至十七鋪止?!盵5]6光緒《曹縣志》太行堤“長八十里,每三里一鋪,共堤鋪三十有七”,[8]8又載縷水堤“四十八里,每三里一鋪,共鋪一十有六”[8]8。但也有按實際情況的便宜設置,如有三里半一鋪者,如曹縣遙月堤“每三里半為一鋪”[8]8;亦有二里一鋪者,曹縣舊老堤、北大堤即“每二里一鋪”[8]8;亦有一里一鋪者,如曹縣攔水壩堤“每一里一鋪”[8]8。

曹單黃河河堡的作用主要有三:一是為堡夫提供居所??滴酢秵慰h志》:“守堤人夫,每遇水發之時,修補刷損之處,晝日無暇,夜則勞倦熟睡?!盵5]11河堡即是為堡夫提供休息處之所。二是貯藏防洪物資。河堡存相應的河工與防洪器具,光緒《曹縣志》:“長堤各堡防工器具,應行酌添,以資應用也。查蓑衣、箬笠、锨筐、夯杵、榔頭、燈籠、雨傘、鐵鍋、銅鑼、棉襖、棉被各器具,各堡例備一分。但思雨傘、燈籠、鐵锨、筐擔如止各備一分,究屬不敷應用,應行量為酌添。每堡每夜應給燈油點掛壁燈,其巡查堤工,則須各給牛燭?!盵8]34其三是作為堤防巡查官員的臨時住所。光緒《曹縣志》:“查兩岸各廳在在緊要,現在廳營汛員汛地較長,耳目難周,必須派委候補人員協同防守,以期嚴密。除所派同知、通判職分較大,毋庸議及薪水外,其州同以下佐雜微員,分堡住防,無店可住?!盵8]35-36則可推知河堡還是同知、通判、州同等臨時堤防巡查官員的臨時住所。

其次,河堡應有堡夫。而堡夫的設置,據《明史·河渠志》:“請用夫每里十人以防,三里一鋪,四鋪一老人巡視”。[9]2041明代潘季馴《河防一覽》亦云:“每鋪夫三十名”。[7]204也就是說明代一鋪有三十鋪夫,然而清代的設堡距離長短和每堡堡夫人數卻未完全承襲明代,而是隨著實際情況進行了改動。所謂的“每鋪夫三十名”,是在汛期水漲產生險情之下的緊急處置,并非常態。一般來講,清代的常態堡夫為一堡二夫或三夫。雍正十二年,“議準黃河一堡二夫”[10]154。但據地方志的記載,這種常態下的堡夫數量也有著上下波動,每座河堡堡夫存在多寡不一的情況。乾隆《曹州府志》記載雍正時曹縣“額設堡房七十八座,堡夫九十名,鋪夫七十八名”[11]1,平均每堡堡夫為2.15人。同書載單縣“額設堡房三十三座,鋪夫六十七名,城武縣協濟鋪夫二名”[11]1,平均每堡堡夫2.09人。光緒《曹縣志》“夫堡二十二座,夫六十四名”[8]29,平均每堡堡夫2.9人。同書又載“夫堡二十六座,夫五十二名”[8]29,亦載“夫堡二十座,夫四十名”[8]29,平均每堡堡夫2人。曹單地區的黃河河防在大部分情況下都滿足每堡二夫的基本要求,有的至于超出,以備不虞。然而也有堡夫不能足數,甚至于每堡僅有一人地情況??滴酢秵慰h志》載攔堤、縷堤河堡共三十七座(已見前),“縷、攔二堤,鋪夫并獾戶共三拾玖名”[12]13,其中“臨河堤鋪夫貳拾名,縷水堤鋪夫拾柒名,獾戶貳名”[12]13,也就是每鋪一夫,而這樣少的人手是難以顧全大堤各項防護事務的??滴酢秵慰h志》也指出:“今三里一鋪,雖如前制,每鋪止有鋪夫一名,夫以三里之汛而責之一夫巡守,能無顧此失彼之慮乎?”[12]13

二、方志所載明清曹單黃河堡夫的職責與監督

從明代設立堡夫開始,其承擔的就是河防中最危險、最繁瑣、最苦累的工作。明萬歷十六年都給事中常居敬《上河工大舉疏》:“每二里仍建堡房一間,每堡僉鄰近堡夫二名,每五堡僉勤勤能堡老一名,統領各堡夫晝夜往來,巡守栽培柳樹,但有盜絕堤防及砍伐堤柳者,即便擒拿送官究治,遇有河水泛濫,沖刷損傷,即行填補?!盵7]204曹單黃河堡夫的職責與明代堡夫的職責大體相似,據康熙《單縣志》載:“以上各鋪俱設鋪夫,按汛看守,巡禁盜掘,栽植護堤柳枝,填塞狼窩獾穴,堆積土牛,修補殘缺”。[5]6曹單方志所載堡夫職責多承自潘季馴《河防一覽》和《宸斷大工錄》,又根據實際情況有所損益,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一)修繕看守大堤

明清曹單黃河大堤形成了以臨河長堤為主,縷水限為次,輔以月堤和格堤的綜合堤防系統。河堡和堡夫就主要設置在攔堤(即臨河堤)和縷堤上以及其他緊要堤防處,這些大堤事關防洪捍水,最為緊要。堡夫的主要工作即圍繞駐扎的大堤展開,主要分為常態和汛期兩種類型。在常態工作中,有三項主要內容,其一是要日夜巡查,巡查的工作有二:一是巡查有無盜掘大堤,康熙《單縣志》:“禁止盜決最為吃緊”[5]12;一是巡查長堤有無鼠穴獾洞,光緒《曹州府曹縣志》:“查獾鼠去來無定,必須時時搜捕,方可放心”[8]32。其二是要鞏固堤防,如在下雨時,“則堤頂堤坦,分投查看,遇有水溝,即用淤土填筑,夯硪堅實,其浪窩深陷之處,更須刨挖到底,堅筑新土,不得率用沙土浮松干咎,此系堤根無水尋常巡防之事?!盵8]32-33其三是要積累防洪物資,如采堆草料,康熙《兗州府曹縣志》:“每歲秋末冬初,修守稍暇,即督夫采草十余日,每日限以束數斤數,采完即運近堤高阜處,上下蓋墊如法,不令雨淋水泡,以致朽爛?!盵13]16在汛期,堡夫的主要工作包括:(1)決口后在決口處守候,等待水勢平緩后在決堤處放埽塞決??滴酢秵慰h志》:“堤決時,急將兩頭下埽包裹,官夫晝夜守看,稍待水勢平緩,即從兩頭接筑?!盵5]10(2)水位急速上漲沖刷堤壩時,制作土牛、小埽等入水護堤??滴酢秵慰h志》:“守堤者必日卷土牛小埽聽用,但有刷損,隨即補塞?!盵5]10-11

(二)栽種護堤草木

一是栽種草根。乾隆《曹州府志》:“須于堤完后務尋老土蓋頂,蓋邊栽種草根以御雨淋?!盵11]25一是栽種柳樹。種植柳樹一直是古代防洪護堤的重要方法。柳樹根系能夠深入地下,可以起到保持水土的作用。柳條質地堅韌,浸水不易腐爛,是制作水埽的重要材料。曹單地區劃有專門的柳園種植柳樹,專供防洪使用,康熙《兗州府曹縣志》記載有柳園四處共二頃163畝,康熙《單縣志》記載有10頃61畝。然而柳樹生長期較長,又需要較大的產地面積,無論常時還是汛期,柳枝用量又往往較大,這就造成了嚴重的供給缺口,以至柳枝在后來的防洪備料中逐漸居于次要地位。所栽柳樹的種類有臥柳和長柳兩類。而關于栽種的方法,“臥柳、長柳需相兼栽植,臥柳須用核桃大者入地二尺許,出地二三寸許,去堤址約二三尺”[11]32,又云“長柳須距堤五六尺許?!盵11]32兩種柳樹都需在特定的季節栽種,“俱宜于冬春之交,津液含蓄之時栽之,仍需時常澆灌?!盵11]32一是栽種蘆葦或茭草??滴酢秵慰h志》:“凡堤臨水者須密栽蘆葦或茭草于堤下,使其根連株從,衍茁日蕃?!盵5]10蘆葦在清代中后期逐漸取代柳條成為防洪的主要備料。

(三)熟諳防洪技能

堡夫看守大堤,必須掌握專業的防洪技能,他們的防洪技能,主要靠掌握專業防洪技能的河兵傳授。乾隆《曹州府志》:“奏稱曹縣黃河大溜北徙之處,共有四工。此地切近運道,關系緊要,請將江南熟諳樁埽河兵選撥二百名,遴委千總一員,把總一員,帶領駐守備防,其堡夫責令調去河兵教習樁埽事宜,如遇兵丁缺出,調選補額。至二三年后,堡夫嫻習,即可充作河兵,將江南之兵掣回?!盵14]15-16堡夫如果能學成防洪技能,即可就地充作河兵,這樣當地的堡夫也可依此制向這些河兵學習防洪技能了。雍正六年,曹縣設千總一員,下轄河兵一百二十名,同年單縣設把總一員,設河兵八十名,當皆依此制從曹單地區的堡夫中揀選而來。

堡夫的職責重大而危險,條件艱苦,天長日久,難免出現懈怠敷衍的情況,如光緒《曹州府曹縣志》載:“但近來除伺候差事外,大抵歸家之時多而上堤之時少。每交大汛,雖游該廳造送花名冊摺,亦屬有名無實。一經查究,或稱下堤吃飯,或稱赴壩聽差,既不替換巡堤,又不輪流在堡,實堪痛恨?!盵8]34于是,對于堡夫工作的監督成為防洪保障工作的重要一環,監督的方式有兩種:一是換牌相互監督,康熙《兗州府曹縣志》:“守堤人每遇水發之時,修補刷損,晝日無暇,夜則勞倦熟睡,若不設法巡視,未免失事。故有五更牌面分發,如天子鋪發一更牌,至二更時前未到日字鋪,即差人挨查稽,遲者有罰,使堤岸不斷人行,以防誤事?!盵13]14-15這種制度應是按每更制作五面更牌,第一鋪收到一更牌,巡查堤防之后,在二更之前應送到下一鋪,如若逾期未至,下一鋪則派人至第一鋪探查,這樣就可以防止怠工誤工的情況。一是設立專職監督。所謂專職,指的是巡堤外委及其下轄的巡堤委員,巡堤委員有臨機懲處的權力。光緒《曹州府曹縣志》:“應選派認真防守之外委,分段巡防。其夫堡二座仍派一委員分段防守,由道開冊稟送查核,責令每日遞相巡查,毋許一日不周。如有巡堤不力,夜晚燈燭不早預備者,外委報之委員。輕者委員即行懲處,重者稟廳從嚴責革。倘知而不報,報而不辦,則委員外委定干嚴辦?!盵8]34-35

值得一提的是,少量堡夫要防護三里長的堤壩,并完成一系列繁重的防洪工作,頗感力不從心,于是產生了協守鄉夫的制度,成為河堡制度的補充。所謂協守鄉夫,即是在汛期時在臨堤村莊征調鄉民,“宜照往例于臨堤村莊,量添鄉夫暫用,每鋪數名,水發則并力協守,水落則省放回家。量時去留,勿妨農業?!盵8]35這樣就有力地緩解了人手不足的問題。

總之,明清時代曹單地區黃河的河堡與堡夫制度是古代非常具有代表性的基層河防制度,清代的河堡與堡夫制度是承自明代而來,而根據當時的實際情況產生了變化和損益。河堡和堡夫的設立有其歷史意義,是古代黃河河防制度的末梢和根基。研究明清時代曹單地區黃河的河堡與堡夫,對于古代黃河的河防研究有著重要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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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朱琦修,藍庚生纂,郭道生增修.兗州府曹縣志·卷七[O].清康熙五十五年刻本.

[14]周尚質修,李登明,謝冠纂.曹州府志·卷六[O].乾隆二十一年刻本.

作者簡介:

葛亞杰,男,山東青島人,山東外貿職業學院講師,博士,研究方向:周秦漢魏晉南北朝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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