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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旅游情境下的體驗、懷舊與認同※
——以青年群體為例

2024-01-05 02:13趙芷羚
四川旅游學院學報 2024年1期
關鍵詞:置信區間紅色旅游旅游者

趙芷羚 楊 昆

(西藏民族大學管理學院,陜西 咸陽 712082)

紅色旅游具有顯著的經濟和社會效應[1],塑造認同是其核心功能之一。近年來,青年已成為紅色旅游的重要游客群體,在紅色旅游情境下,明晰青年旅游者認同的形成機制,具有重要現實意義。

已有研究表明,情緒、情感會影響認同形成[1-2]。紅色吸引物具有顯著的歷史特征,過去的場景、事件、人物促使人們重溫往昔,進而喚起旅游者的懷舊情緒[3-4]。懷舊情緒如何在紅色旅游場景下發揮作用,其機理尚缺乏實證支撐。情緒評價理論認為,個體情緒的產生受個體信念、環境事件與情境等因素的影響[5],同時情緒又會驅動個體行為,從而形成“環境事件—認知評價—情緒體驗—應付行為”的連續過程[6]。因此,本文以情緒評價理論為框架,研究青年在紅色旅游體驗中的懷舊情緒及其對認同的影響機理。

1 文獻回顧

Cohen將旅游體驗定義為個體與各種“中心”的關聯[7],個體在旅游活動中的主觀評價和經歷,如情感、認知和行為等都會形成體驗[8]。旅游體驗會調節旅游者游覽后的感知,從而影響旅游功能發揮。情緒評價理論認為,個體在環境中通過對環境事件、個體關注、歷史經歷或其他敏感源[9]等信息進行評價形成情緒,情緒又會作用于行為。Lazarus認為情緒是人與環境相互作用的結果,情緒可以看成是對感知的評價[5]。

對紅色旅游而言,塑造“認同”是其重要功能。借助紅色旅游,旅游者可以形成文化、歷史、民族、政黨、國家等多種認同[10]。這些認同往往是旅游者通過與景區陳列物、事件、人物等多要素互動形成體驗后獲得的,構造了從體驗到認同的路徑。一方面,在紅色旅游情境下,旅游者容易形成對共同歷史的回憶,游客從中提煉出的歷史記憶感觸有利于提升歷史認同[11];另一方面,紅色旅游是構建文化認同的重要機制。本研究也據此將紅色旅游塑造的認同劃分為歷史認同和文化認同兩個維度。

然而,越來越多研究表明,紅色旅游體驗到認同的路徑需要某些中介才能達成[10],情緒則具有較顯著的中介作用[11-12]。紅色吸引物顯著的歷史特征使旅游者在參觀游覽中會產生對過去的追憶和緬懷,從而激發懷舊情緒。懷舊是一種由積極情緒主導,苦樂參半的情緒體驗[13],影響因素包括誘發情境、懷舊傾向及旅游吸引物的懷舊特征等[4]。通常,懷舊被分為個人懷舊和歷史懷舊兩個維度[14]。其中,個人懷舊是個體對過去真實經歷的懷念,具有真實性和直接性。歷史懷舊的內容包括過去人們生活的場景、歷史上發生的事件等,具有想象性和間接性[3]。紅色旅游中旅游者的懷舊感較強[3],但懷舊在紅色旅游情境中的作用尚未得到充分挖掘。因此,本研究以青年旅游者為研究對象,研究其在紅色旅游體驗中獲得的懷舊情緒,以及懷舊對認同形成的作用機理。

2 研究模型與假設

2.1 紅色旅游體驗對懷舊的影響

情緒評價理論有助于解釋紅色旅游中懷舊情緒的產生。紅色旅游中,旅游者通過旅游體驗,對外部環境刺激和內在自我感知進行評價,既可能引起個體對過去經歷的回憶,也可能引起個體對出生前事件的聯想,對過去社會和歷史的感受。紅色旅游景點展現了革命時期的歷史場景、歷史事件和歷史人物,使旅游者在體驗過程中產生個人懷舊和歷史懷舊[3]??梢?紅色旅游體驗是激發個人懷舊和歷史懷舊的重要因素,由此提出假設:

H1:紅色旅游體驗正向影響懷舊;

H1a:紅色旅游體驗正向影響個人懷舊;

H1b:紅色旅游體驗正向影響歷史懷舊。

2.2 懷舊對青年群體歷史認同的影響

情緒對個體認知和行為的作用不可忽視。懷舊情緒有利于個體提升存在的價值與歸屬感[4]。情緒評價理論中“環境評價—情緒體驗—應付行為”的路徑有助于解釋青年旅游者歷史認同的產生。紅色目的地的環境刺激觸發旅游者對共同歷史的回憶,激發了旅游者的懷舊情緒。這種懷舊情緒引發旅游者進行思考與反思,產生對過去歷史事件的認知與記憶,進而形成對歷史的認同感。已有研究表明游客在參與紅色旅游活動過程中歷史認同的形成需通過情緒喚起來實現[12]?;诖?提出假設:

H2:懷舊正向影響青年群體的歷史認同;

H2a:個人懷舊正向影響青年群體的歷史認同;

H2b:歷史懷舊正向影響青年群體的歷史認同。

2.3 懷舊對青年群體文化認同的影響

蔣亞軍等指出旅游者在紅色旅游過程中體會到情感的共鳴與沖突,有利于促進旅游者實現價值內化,形成對紅色文化的價值認同[10]。懷舊對文化認同的形成具有積極作用[15]。故本研究認為懷舊是青年游客文化認同的關鍵前置變量,由此提出假設:

H3:懷舊正向影響青年群體的文化認同;

H3a:個人懷舊正向影響青年群體的文化認同;

H3b:歷史懷舊正向影響青年群體的文化認同。

綜上,本研究以旅游體驗為自變量,認同為因變量,納入懷舊作為中介變量,以學歷、月收入、紅色景區到訪次數為控制變量[16-17],構建假設模型如圖1所示。

圖1 假設模型圖

3 研究過程

3.1 研究樣本

研究參考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對青年年齡范圍界定的慣例,針對44歲以下人群做問卷調查。問卷數據收集分為預調研和正式調研兩個階段。預調研階段,于2022年6月18日至6月27日通過社交平臺發布,共回收177份有效問卷,采集的數據主要用以檢驗量表信度、效度,調整題項語義表述等。正式調研階段采用線上線下共同發放問卷的形式。2022年7月25日至28日在西藏拉薩林周農場紅色景區開展實地調研時線下發放部分問卷;2022年7月至9月,通過“問卷星”進行線上問卷發放。鑒于研究對象為參與過紅色旅游的群體,故設置“您是否去過紅色旅游景點?”的題項進行問卷篩查,回答“是”則可繼續填寫問卷。正式調研共回收355份問卷,剔除重復選項過多或填答有明顯規律的答卷79份,獲得有效問卷276份,有效回收率77.75%。

樣本人口統計特征如表1所示。受訪者中,男性占45.7%,女性占54.3%,女性略多于男性;受訪者年齡集中在30歲以下,占樣本總量的86.3%;66.6%的被調查者具有本科及以上學歷;月收入方面以4000元以下(70.3%)居多;大多數被調查者到訪紅色景區的次數為5次以下(87.7%)。

表1 人口統計特征

3.2 變量測量

問卷設計由人口統計變量與潛在變量的測量構成。潛在變量的測量題項共18個,如表2所示。本研究所用量表均參考學者開發的成熟量表。其中,紅色旅游體驗的測量參考左冰[18]的量表,共4個題項。懷舊的測量參考薛婧[3]的量表并做適當修改,共7個題項。歷史認同的測量在參考劉潤佳、黃震方等[1]量表的基礎上進行改編,共4個題項。文化認同在參考張紅艷,馬肖飛[19]量表的基礎上進行改編,共3個題項。所有量表均采用Likert 7點量表形式,同意程度為1至7,1表示完全不贊同,7表示完全贊同。

表2 問卷題項設計

4 數據分析

4.1 信度與效度檢驗

量表的信度與效度檢驗結果如表3所示。信度檢驗用于檢驗量表的內部一致性,用Cronbach's α系數評價。SPSS22.0軟件的運算結果顯示,整體量表的Cronbach's α為0.881,紅色旅游體驗、個人懷舊、歷史懷舊、歷史認同、文化認同5個維度的Cronbach's α分別為0.767、0.825、0.813、0.824、0.904,均大于0.7,說明該樣本數據具有良好的信度。

表3 驗證性因子分析及信度檢驗

收斂效度的衡量指標為CR與AVE值,表示潛在變量被其測量指標很好地衡量的程度。如表3所示,各構面與其測量指標間的標準化因子載荷均介于0.50~0.95之間,說明測量指標可以有效反映每個構面。各潛在變量的CR值均大于0.7,AVE值大于或接近于0.5,說明測量模型收斂效度較理想。

區分效度表示潛在變量區別于其他潛在變量的程度。如表4所示,表格中加粗字體數據為AVE的平方根,該數據基本大于其與其他潛在變量的相關系數,因此本研究中潛在變量之間具有區分效度。

表4 區分效度檢驗

4.2 模型擬合優度檢驗

利用 AMOS24.0軟件,采用極大似然法對初始結構模型進行參數估計研究學歷、月收入、紅色景區到訪次數對歷史認同、文化認同的影響。結構模型擬合度檢驗結果顯示:χ2/df= 2.286、SRMR=0.067、RMSEA=0.068、GFI=0.868、AGFI=0.831、TLI=0.901、CFI=0.915。擬合指標均達到或接近良好水平,說明模型的整體擬合優度達到要求。

4.3 假設檢驗

4.3.1 主效應檢驗

運用AMOS24.0軟件對模型進行主效應檢驗,在控制學歷、月收入、到訪次數的前提下,路徑關系結果如表5所示。在P<0.05的顯著性水平下,紅色旅游體驗正向影響個人懷舊(β1=0.168,p=0.020),假設H1a成立;紅色旅游體驗正向影響歷史懷舊(β2=0.750,p<0.001),假設H1b成立;個人懷舊對歷史認同的影響不顯著(β3=-0.069,p=0.134),假設H2a不成立;歷史懷舊正向影響歷史認同(β4=0.945,p<0.001),假設H2b成立;個人懷舊對文化認同的影響不顯著(β5=-0.099,p=0.065),假設H3a不成立;歷史懷舊正向影響文化認同(β6=0.786,p<0.001),假設H3b成立。圖2為各變量之間的路徑關系與標準化路徑系數。

表5 模型的路徑分析與假設檢驗結果

注:**表示p<0.01,***表示p<0.001。

4.3.2 模型的比較分析

已有研究表明紅色旅游體驗對認同具有正向作用[19],但體驗對認同塑造的機制并不明確,將懷舊情緒作為中介變量是否能更好地解釋紅色旅游體驗對認同的影響,本研究通過路徑比較予以驗證。本研究在原始模型M0基礎上增加紅色旅游體驗到歷史認同、文化認同的影響路徑,得到模型M1。為檢驗假設模型M0是否比理論上可行的模型M1更簡潔,本文對兩個模型的擬合度指標進行比較,并對模型M1中潛在變量之間的路徑關系進行分析。假設模型M0與模型M1擬合度指標的對比分析結果如表6所示,增加路徑后,模型的擬合差值為△χ2(df)=0.537(2),模型擬合度未得到明顯優化。此外,模型M1中各潛在變量之間的標準化路徑系數如圖3所示,紅色旅游體驗對歷史認同(β=0.041,p>0.05),文化認同(β=0.077,p>0.05)的直接影響并不顯著。因此,假設模型M0為最優模型。

表6 結構方程模型的擬合度指標的比較分析

注:**表示p<0.01,***表示p<0.001。

4.4 中介效應檢驗

為了進一步檢驗紅色旅游體驗是否通過懷舊這一中介變量,影響青年旅游者的認同感,本研究運用Bootstrap方法檢驗懷舊的中介效應。由于紅色旅游體驗與個人懷舊對歷史認同、文化認同的直接效應不顯著,本文僅分析歷史懷舊的單獨中介效應。多次重復抽樣次數為2000,置信水平為95%,依據置信區間是否包括0判斷中介效應的顯著性。

如表7所示,在“紅色旅游體驗→歷史懷舊→歷史認同”路徑中,總效應的Bias-corrected置信區間和Percentile置信區間分別為[0.431,0.734]和[0.417,0.716],均不包含0,總效應顯著。間接效應的Bias-corrected置信區間和Percentile置信區間分別為[0.350,1.064]和[0.352,1.090],均不包含0,中介效應顯著。另外,直接效應的Bias-corrected置信區間和Percentile置信區間分別為[-0.477,0.238]和[-0.521,0.223],均包含0,直接效應不顯著,表明歷史懷舊在紅色旅游體驗與歷史認同之間發揮完全中介作用。

表7 中介效應檢驗結果(N=276)

在“紅色旅游體驗→歷史懷舊→文化認同”路徑中,總效應的Bias-corrected置信區間和Percentile置信區間分別為[0.429,0.721]和[0.424,0.715],均不包含0,總效應顯著。間接效應的Bias-corrected置信區間和Percentile置信區間分別為[0.300,1.094]和[0.301,1.109],均不包含0,中介效應顯著。直接效應的Bias-corrected置信區間和Percentile置信區間分別為[-0.502,0.320]和[-0.540,0.307],均包含0,直接效應不顯著,表明歷史懷舊在紅色旅游體驗與文化認同之間發揮完全中介作用。

5 結論與啟示

5.1 結論與討論

紅色旅游對認同塑造有重要影響,然而體驗對認同的影響機制研究尚不充分。本文以情緒評價理論為基礎,引入懷舊情緒作為中介,探討紅色旅游體驗對青年游客歷史認同和文化認同的作用機制,結論如下:

(1)紅色旅游體驗正向影響個體懷舊。紅色旅游目的地為旅游者提供了一個特殊的,具有濃厚文化氛圍的外部環境[18]。根據情緒評價理論,紅色旅游景區再現了昔日的革命場景、奮斗歷程,青年旅游者通過旅游體驗,對外部環境和自我感知進行評估,感受革命前輩奮斗歷程,對歷史事件產生更清晰的認知,接受并相信紅色文化的多層次內涵,顯著激發了個體的懷舊情緒。其中,紅色旅游體驗對歷史懷舊(p<0.001)的作用比個人懷舊(p=0.020)更加明顯(見表5)。究其原因,本研究樣本為青年群體,受訪者整體比較年輕,主要通過旅游體驗獲得對出生前紅色歷史的感受。

(2)個人懷舊對青年群體的歷史認同和文化認同影響有限。個人懷舊由于個體經歷的特殊性,不是人人都能產生共鳴。研究樣本群體中,86.3%的被調查者年齡在30歲以下,大多數被調查者是90后青年,不是紅色革命的親歷者,對革命歷史感知有限,認同程度不足[1]。

(3)歷史懷舊正向影響青年群體歷史認同和文化認同。盡管青年旅游者沒有紅色革命經歷,但他們可以通過影像、符號、場景、消費、互動等渠道獲得歷史懷舊[15]。紅色旅游景區以現實或虛擬場景復刻還原了歷史,這種體驗能夠引發旅游者的懷舊情緒。對歷史的懷舊一方面促進青年旅游者的歷史認知和緬懷,延續紅色記憶;另一方面,懷舊可以引導青年旅游者對現實的反思,認識到紅色歷史和文化的價值,形成紅色歷史和文化認同。本研究采用量化研究方法檢驗了情緒評價理論視角下“懷舊情緒—認同”影響路徑,驗證了史驥關于懷舊與認同緊密相連[15]的理論。

(4)歷史懷舊在旅游體驗和歷史認同、文化認同之間發揮完全中介作用。紅色旅游中,旅游體驗并非直接作用于青年群體的認同,而是通過“懷舊情緒”這一中介變量使青年旅游者塑造認同感。紅色旅游是深化青年旅游者認知的重要途徑,通過“旅游體驗—懷舊—認同”的作用機制發揮政治教育功能。紅色旅游情境下,青年群體通過旅游體驗獲取知識、接受情境刺激,紅色旅游體驗正向作用于個人懷舊和歷史懷舊,積極的歷史懷舊有利于青年旅游者歷史認同和文化認同的塑造與提升,實現價值內化。研究結論響應了Williams提出的探尋不同離散情緒的誘發因素以及這些情緒對個體行為作用過程[20]的呼吁。

5.2 研究啟示

(1)加強游客體驗,賡續紅色記憶。與休閑性旅游活動不同,紅色旅游具有明顯的思想教育功能,是構建社會記憶的有效形式。紅色景區通過復刻歷史場景,營造文化氛圍,使旅游者在體驗中獲得對革命史實、紅色人物的認知,有利于傳承紅色文化,賡續紅色記憶。尤其對生長于和平時代的當代青年而言,更需要借助歷史場館、舊址、紀念地等各類紅色景區延續集體記憶。因此,紅色旅游景區在開發過程中應注重教育性、獨特性、和知識性的展現,突出情景化、歷史感、真實性,提升游客體驗感,通過激發旅游者懷舊情緒,獲得對紅色歷史的感知,達到賡續紅色記憶的目的。

(2)重視懷舊情緒,提升紅色景區功能發揮,景區應充分意識到紅色旅游體驗激發的懷舊情緒具有加強政治教育、塑造認同等功能。但景區如果僅僅按照傳統革命英雄主義的方式進行敘事,可能難以激發旅游者懷舊,尤其表現在紅色歷史與個體經歷的聯結上,從而弱化紅色旅游的教育功能。所以在紅色景區開發過程中,不僅需要注重史料的挖掘和利用,還要注重紅色歷史的展呈與敘事方式,增強旅游者在游覽中的代入感,從而增強紅色歷史與個體聯系,促進景區教育功能的提升。

(3)注重氛圍營造,豐富紅色景區歷史體驗。一方面,紅色景區的打造應與特定的歷史年代、革命事件相匹配,從展陳物、史料、背景音樂、解說詞編排等方面全方位地展現革命時期的歷史背景和歷史風貌,加強歷史敘事。同時,賦予旅游吸引物懷舊特征,加強紅色革命的故事性和代入感,有針對性地營造歷史氛圍,有利于激發旅游者對國家歷史的認同感和對紅色文化的價值認同。另一方面,景區可以借助現代技術增強懷舊體驗,比如通過全息投影、人工智能和VR、AR等現代技術手段再現歷史場景,完整地展示先烈們英勇奮斗的革命事跡,營造歷史現場感,使旅游者對紅色歷史感同身受并產生情感共鳴,進而間接地提升個人懷舊感。

(4)加強紅色教育,促進紅色歷史融入個人成長經歷。研究表明個人懷舊對認同形成的中介作用不顯著,這是由于青年群體缺乏紅色歷史親歷經驗,但不代表個人懷舊的作用可以被忽視。青年一代可以通過網絡、媒體、懷舊場景與空間、復古商品等的體驗與消費獲得對過去紅色歷史事件的感知[15],形成間接經驗。在實踐過程中,應當從多種渠道加強青少年對紅色歷史的了解與認知。紅色景區、學?;蚣彝タ梢酝ㄟ^豐富青少年早期的紅色教育活動,將紅色文化納入個體成長經歷中,比如將紅色教育融入課堂,針對低幼兒童開展紅色研學實踐活動,有利于兒童形成對革命歷史的認知,樹立紅色文化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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