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流業低碳轉型研究進展的文獻計量分析

張旭 曹芳萍

摘 要：為深入了解物流業低碳轉型的最新研究進展和主要趨勢，并進一步推進這一領域的研究，本文選取CNKI數據庫中的376篇相關文獻作為研究材料。通過文獻計量學的方法，利用CiteSpace軟件，繪制物流業低碳轉型研究的知識圖譜。研究發現：（1）物流行業的低碳轉型研究經歷了起始、發展和平穩的三個主要階段；（2）關鍵詞共現網絡表明，近幾年的研究焦點主要聚焦于低碳經濟、低碳物流以及綠色發展等多個方向；（3）未來研究的方向應擴大研究視野，進一步完善物流行業在低碳轉型方面的評估體系，推動評價指標的標準化和量化，從而為企業在低碳轉型過程中提供更加科學的評估和決策支持。

關鍵詞：物流業；低碳轉型；綠色發展；文獻計量；Citespace

本文索引：張旭，曹芳萍.<變量 2>[J].中國商論，2024（07）：-096.

中圖分類號：F252；F20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24）04（a）--06

隨著全球經濟的迅猛增長和物流業的持續擴張，物流業引發的環境問題也越來越明顯。在人類面臨資源環境瓶頸約束越來越大的背景下，綠色發展已被提上議事日程。依據《中國綠色物流發展報告（2023）》的數據，目前我國的物流行業在溫室氣體排放方面表現突出，其碳排放量約占全國碳排放總量的9%。根據估算，物流行業的碳排放主要來源于貨物的運輸和配送、裝卸搬運以及倉儲活動和輔助物流活動，其中貨物運輸和配送的碳排放約占85%的比例。由此可見，物流業在為社會創造巨大經濟效益的同時，其能源消耗和污染物排放也給生態環境造成巨大壓力。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物流行業的溫室氣體排放已經上升了近3倍，其中道路貨物運輸的排放占據了總量的絕大多數。這些數據表明，物流業對全球氣候變化和環境污染所產生的影響不容忽視。

在物流行業中，低碳轉型意味著通過減少溫室氣體的排放、提高能源使用效率和減少環境污染等手段來達到低碳的目標。低碳轉型是對傳統物流模式進行調整、創新和升級。這一觀念主要基于應對全球氣候變遷的需要，作為一個關鍵的溫室氣體排放領域，物流行業被賦予了減少排放和尋找低碳發展途徑的責任。目前，我國已成為世界上較大的碳排放國之一，而物流業又以高能耗、高物耗為特征，其能源消耗占社會總耗能的比重較大。因此，物流行業的低碳轉型不只是為了應對氣候變遷的關鍵策略，也是促進綠色經濟和持續發展的核心路徑。物流產業作為國民經濟中的重要一環，其能源消耗占社會總能耗的一半以上，并且碳排放總量巨大。物流企業通過實施低碳轉型策略，不僅可以降低能源使用，減少溫室氣體排放，提高資源的使用效率，還有助于減少對環境的污染。物流企業要實現低碳轉型，需要從技術、管理以及政策等方面進行全面考慮，以達到預期目標。低碳轉型不僅可以促進物流行業的技術革新和企業管理模式的升級，還可以提升整個物流系統的效率和可持續性。

1 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1.1 數據來源

本文的數據來自中國期刊全文數據庫CNKI。在CNKI中，本文使用“物流業”與“低碳轉型”、“物流業”與“低碳變革”、“物流業”與“綠色轉型”、“物流業”與“綠色發展”、“物流業”與“低碳化發展”、“物流業”與“低碳化”這些關鍵詞進行了深入的主題搜索。整個數據檢索過程覆蓋了“2009—2024”期間，共找到428篇相關文獻。在對檢索結果進行分析后，排除了報紙、會議通知、新聞宣傳、無作者的文獻和與物流業低碳轉型研究主題不一致的文獻，最終篩選出376篇有效文獻。

1.2 研究方法

文獻計量學分析作為一種探究文獻特性和發展方向的方法，它能夠從文獻的數量、質量、引用、作者和機構等多個方面進行全面的評價和分析，進而深入了解文獻研究領域的發展動態、學科前沿、熱門議題、作者間的合作關系以及各種影響因素。CiteSpace軟件是由Chen等（2005）[1]基于Java編程語言開發的一款專門用于文獻計量分析的軟件。該軟件主要運用共引分析理論和尋徑網絡算法等工具，對特定學科領域的文獻進行量化分析，目的是找出該學科領域發展的關鍵路徑和知識轉折點，并通過繪制一系列可視化圖譜，進一步分析學科演化的潛在動力機制，并探測學科發展的前沿趨勢[2]。在此基礎上，本文使用文獻計量軟件CitesSpace對從CNKI數據庫檢索得到的數據進行主題挖掘和可視化圖譜分析，繪制了各單元之間的相互關系，以深入了解物流業低碳轉型領域的現狀、熱點和未來的研究趨勢。

2 可視化分析

2.1 核心作者分析

作者網絡圖譜能夠準確地展示該領域內核心作者的貢獻，同時也能反映出研究作者的發文數量及其合作關系和緊密程度[3]。本研究使用CiteSpace軟件，并以“Author”作為節點類型，設置時間為“2009—2024”，時間切片為1，繪制了物流業低碳轉型研究的核心作者網絡圖譜（圖1）。圖1展示了587個節點和363條連線，網絡密度為0.0021，直觀地展現物流業低碳轉型研究領域的核心作者及其合作交流情況。從核心作者的網絡圖譜（圖1）中，我們可以明顯觀察到，當前在物流業低碳轉型研究領域較為突出的核心作者主要為趙松嶺、徐超毅、謝泗薪、尚猛、劉曉鳳、任豪祥。其中趙松嶺的研究重點包括低碳物流、物流行業的節能進展以及物流業的綠色合作發展等方面[4-5]；徐超毅的主要研究領域包括物流業的綠色效率增長，以及綠色物流與經濟增長之間的相互影響和協調[6-7]；謝泗薪的主要研究領域包括物流管理、物流企業的創新與發展以及綠色物流等方面[8-9]；尚猛的主要研究領域包括物流和供應鏈管理，以及低碳物流業的發展狀況等[10-11]；劉曉鳳的研究聚焦于物流業稅收政策[12]，為促進行業可持續發展提供了深入洞察；任豪祥主要致力于物流業向綠色低碳方向的轉型研究[13]。

2.2 關鍵詞共線分析

關鍵詞可以被視為文章的核心內容和研究主題的精煉總結[14]。關鍵詞共現是對關鍵詞出現頻率的統計，通過構建共詞矩陣來檢測之間的親疏關系，從而揭示相關研究領域的熱門內容、主題分布和發展演變[15]。在2009—2024年這一時間段內，我們設定了節點類型為“Keywords”，并選擇了Top50這一共現頻次排名。運行Citespace軟件后，我們得到一個關鍵詞共現的網絡圖（圖2）。在這張圖中，共有414個節點和588條連接線，網絡的密度達到0.0069。

根據2009—2024年物流業低碳轉型研究的高頻關鍵詞表（表1），我們發現出現頻率≥18的關鍵詞共有7個。其中，“物流業”和“低碳物流”這兩個核心詞匯的出現頻次分別是146次和131次，中心性為0.6和0.43；“低碳”“低碳經濟”“高質量發展”出現頻次均超過20次，中心性破0.1。通過關鍵詞共線網絡圖譜（圖2）和物流業低碳轉型研究高頻關鍵詞表（表1），可以清晰地看到物流業低碳轉型所涉及的研究主題非常廣泛和集中，其中低碳、低碳物流、低碳經濟、碳排放、綠色發展和高質量發展等都是當前研究的焦點和熱門話題。在此背景下，各界對物流業低碳轉型的探討更加深入。例如，薛冰欣等（2024）[16]提出通過數字互聯網平臺來廣泛傳播綠色和低碳的生活觀念，從而讓整個社會都能認識到綠色和低碳的重要性，并積極地參與到推動低碳物流發展的各種活動中。劉琦等（2023）[17]通過對2013—2019年全國30個省份物流行業的碳排放量進行計算，并根據實證研究的結果，建議構建新能源的使用優勢，優化現有的運輸模式，并促進物流業的數字化轉型。張蕾（2023）[18]強調，采用綠色和低碳的技術手段是促進我國物流行業持續發展的關鍵路徑。張旭等（2024）[19]認為，區域綠色物流不僅是推動物流行業走向綠色發展的關鍵因素，同時也是實現區域高品質發展和產業高級化的核心目標和突破口。

2.3 關鍵詞時間線圖譜分析

關鍵詞時間線圖譜是基于經過聚類處理的關鍵詞來創建的時間線聚類圖譜。本文采用Citespace軟件中的關鍵詞聚類工具，對關鍵詞進行了深入的聚類分析，并據此繪制2009—2024年物流業低碳轉型研究的關鍵詞時間線圖（圖3）。從物流業的低碳轉型研究關鍵詞時間線圖譜中，可知：聚類模塊值（Modularity）的評估指標Q值達到0.8643，這一數值超過0.3；聚類的平均輪廓值（Silhouette）的評估標準S值達到0.9692，這一數值超過0.5；表明其具有較高的聚斂性和穩定性，說明該模型能夠有效地對物流行業低碳化發展水平做出科學、客觀的綜合評估與預測。

文章對關鍵詞按照時間軸進行聚類分析，可以將2009—2024年物流業的低碳轉型研究歷程大致劃分為三個不同階段。

（1）初始階段（2009—2015）：在這段時間，總的發文數量相對較少，關鍵詞之間的聯系并不緊密，沒有形成一個明確的模式。在這個時期，學者們開始逐漸認識到低碳物流的重要性，探討如何實現綠色、可持續的物流體系。耿波等（2011）[20]認為，低碳經濟將是未來經濟增長的主要方向，而推進低碳物流的發展則是非常關鍵的，在低碳經濟的引領下，低碳物流成為不可忽視的趨勢。吳鵬等（2009）[21]強調，綠色物流不但是可持續發展戰略的必然產物，而且對于社會經濟的持續增長和人類生活品質的提升具有不可忽視的重要性。蔡旭（2018）[22]提出了“物流業循環式發展”的觀點，并強調在這種循環發展模式下，物流企業要想在逆向物流領域獲得更大的利潤，就必須不斷地在技術和服務方面進行創新。

（2）發展階段（2015—2020）：這段時間的研究總量大大超過了初始研究，與此相關的關鍵詞和聚類數量也有了顯著增長，研究的范圍更為廣泛。研究的核心議題包括綠色發展觀念、低碳戰略、低碳科技、綠色經濟以及高質量發展。楊建華等（2019）[23]認為，通過采納綠色物流策略，可以有效減少環境污染、降低資源的消耗，并最大化地利用資源。他們堅信，綠色物流也是物流向高質量方向發展的關鍵指標之一。孫琪霞等（2017）[24]認為，采用低碳技術能夠在物流企業的運營中有效地控制環境污染，降低環境治理的相關費用，這與物流企業追求生態環境效益的目標是一致的，因此物流企業的成本也能得到有效降低。胥愛霞（2017）[25]提出了一個建議，即對于那些正在進行低碳轉型的物流企業，應盡可能地尋求地方或國家的財政和政策支持，以解決這些企業在低碳轉型過程中所面臨的資金難題，從而激發物流企業對低碳化發展的積極性；對于高排放量的公司，我們應該提高稅務收入，增加運營成本，并鼓勵企業主動減少排放以控制環境污染。

（3）平穩階段（2020—2024）：整體研究呈現出平穩趨勢，盡管研究的總量有所減少，但研究的方向和內容變得更為細致和深入。所研究的主題包括產業結構的升級、互聯網的滲透、綠色低碳的發展、區域經濟、循環經濟以及雙碳。趙松嶺（2020）[26]在研究“京津冀物流業碳排放量測算及綠色協同發展路徑研究”后，提出了一個建議：利用大數據技術進行科學分析，在具有優勢的地區規劃和建設綠色物流園區、配送中心等關鍵節點，有效降低碳排放量。沈筱（2021）[27]在研究低碳背景下中國煤炭物流如何實現綠色轉型發展的過程中，建議在低碳經濟的大背景下，構建和優化運輸體系，以提升物流效率。裴愷程等（2021）[28]通過實證研究環境規制對物流行業GTFP的影響，得出結論：環境規制是確保生態環境得到保護的關鍵。適當的環境規制可以激勵物流公司進行綠色創新，從而提高物流行業的綠色全要素生產效率。因此，恰當的環境規制不僅可以實現生態保護，還能促進物流行業的綠色發展。

2.4 關鍵詞突現圖譜分析

關鍵詞突現分析是一種依據關鍵詞增長速度來識別研究熱點關鍵詞的方法。本研究使用CiteSpace在Burstness（突現）模塊中設置了γ=0.6，從而獲得了25個突現項目。這些數據構成了2009—2024年物流業低碳轉型研究的關鍵詞突現圖譜（圖4），提供了物流行業低碳轉型研究中的熱門詞匯和發展趨勢的直觀展示。通過物流行業低碳轉型研究的關鍵詞突現圖譜（圖4），可以明確看到：2009—2024年，物流業低碳轉型研究的焦點詞匯可以被劃分為三個主要階段。在2010—2015年的第一階段中，“低碳經濟”“物流低碳化”和“低碳背景”成為當時的研究焦點，特別是“低碳經濟”和“物流低碳化”這三個詞匯連續三年成為研究的突出焦點。2015—2020年的第二個階段中，這個領域的研究焦點逐漸增加，而熱門詞匯的影響范圍也變得更為廣泛，研究的熱度表現為種類繁多和迭代速度快。2020—2024年的第三個階段中，“綠色發展”“碳中和”“低碳轉型”和“雙碳目標”逐漸成為研究的焦點話題。在這個階段，“綠色發展”這一詞匯自首次出現以來，已經連續四年成為一個突出的詞匯，這意味著“綠色發展”與“物流業低碳轉型”之間的聯系仍然是當前研究的焦點，并且將繼續受到學術界的廣泛關注。

3 討論

通過對核心作者分析、關鍵詞的共現網絡圖譜、高頻關鍵詞表、關鍵詞時間線圖譜、關鍵詞突現圖譜的深入探索，歸納其研究內容，主要涉及以下幾個層面：

3.1 低碳經濟

低碳經濟模式是在可持續發展理念的引領下，通過技術創新、制度更新、產業轉型以及新能源的發展，以最大程度地降低煤炭、石油等高碳能源的消耗和溫室氣體的排放，從而實現經濟和社會發展與生態環境保護的雙贏局面。莊貴陽（2005）[29]描述低碳經濟為一種經濟增長模式，其目標是通過減少能源使用來實現與社會經濟發展相似的目標。莫小泉（2018）[30]認為，低碳經濟有助于物流公司在新的經濟背景下增強其核心競爭力。在可持續發展的道路上，低碳能力將確保物流公司的盈利能力和持續性。

圖4 關鍵詞突現圖譜分析

3.2 低碳物流

低碳物流之所以能夠崛起，主要歸功于低碳革命以及哥本哈根環境大會對于綠色環保的官方倡導。隨著全球氣候問題日益嚴重，目前正處于一個被稱為“低碳革命”的時期，這意味著正步入一個以“低能源消耗、低污染、低排放”為中心思想的創新時代。作為高端服務行業的物流發展，應選擇低碳的發展道路，重點推動綠色物流、低碳物流和智能信息技術的進步。低碳物流是一種以減少整體能源消耗和降低溫室氣體排放為核心目標的現代物流行業模式。杜立峰等（2012）[31]提出，低碳物流也被稱為“綠色物流”，旨在滿足社會經濟的可持續發展需求，并實現經濟活動的“低能耗、低排放和低污染”的目標。這代表了一種全新的模式和機制，專門針對運輸、倉儲、裝卸與搬運、流通加工、配送和信息處理等多個環節進行運營優化、物流資源與要素的合理配置，以及技術應用的有效管理和創新。王宇波等（2023）[32]認為：低碳物流是一種在滿足物流運輸需求的基礎上，力求在各個環節實現低碳發展的理念，這種發展對社會產生了積極的外部性影響。龔翔等（2021）[33]認為，低碳物流的進步可以更好地調整城市功能并減少對環境的負面影響。因此，本文建議通過低碳物流來推動低碳城市的建設，并構建一個結合多種運輸方式的標準化體系，同時采納有助于低碳物流實施的物流設計方案。

3.3 綠色發展

綠色發展是一種以提高效率、促進和諧和實現可持續發展為核心目標的經濟和社會進步模式。在當前的全球背景下，綠色發展已逐漸成為一個顯著的發展方向，眾多國家都將綠色產業的發展視為經濟結構調整的核心策略，并強調綠色的核心思想和深層含義。綠色發展和可持續發展在思想層面上是緊密相連的，不僅是對可持續發展理念的傳承，還代表了可持續發展在中國的理論創新。同時，這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在應對全球生態環境惡化這一客觀現實方面的重要理論貢獻，完全符合歷史發展的自然規律。鄧娟娟等（2023）[34]認為，產業集聚帶來的外部效應在當前物流業，特別是物流業的綠色發展效率上，具有不可忽視的實際價值。葉翀等（2023）[35]提出了碳交易的試點政策，這在很大程度上推動了綠色物流效率的增長；碳交易的試點政策旨在通過產業結構的升級來提高綠色物流的效率。王玲等（2023）[36]強調，綠色物流作為綠色發展的核心部分，不僅有助于推動生態文明的建設和緩解節能減排的壓力，還是物流行業未來發展的關鍵方向。

4 結論與展望

4.1 結論

本文使用CiteSpace軟件對物流行業低碳轉型的相關文獻進行了深入分析，揭示了當前物流業在低碳轉型方面的研究焦點和最新進展。本文通過關鍵詞共線分析、關鍵詞時間線分析和關鍵詞突現分析，發現當前物流業低碳轉型的研究焦點主要集中在低碳經濟、低碳物流和綠色發展這三個關鍵領域。

4.2 展望

未來研究方向主要集中在以下幾點：

第一，加強政策扶持。政府需要加大對物流行業低碳轉型的政策支持力度，制定更為明確和實用的政策措施，以激勵企業更加積極地采用低碳技術和方法。同時建立相應的政策法規體系，完善碳交易市場，以保障物流業低碳轉型過程中的低碳化發展。

第二，促進技術革新。集中精力研究低碳物流技術的創新和應用，為物流業實現低碳轉型提供技術支持。因此，未來的研究方向應聚焦于新能源技術的進一步發展和廣泛應用，以推動智能物流系統的完善。

第三，加強合作和協同機制。積極促進物流企業之間的合作和協同，建立供應鏈協作機制，共同應對低碳轉型的挑戰和機遇。因此，未來的研究應該集中在構建和優化供應鏈協作機制上，以提高物流系統的整體效率并減少對環境的影響。

第四，強化評估手段的研究。進一步優化物流行業在低碳轉型方面的評價體系，促進評價指標的標準化和量化，以便為企業在低碳轉型過程中提供更為科學的評估和決策支持。因此，未來的研究方向應該更加關注評價方法體系的構建和發展，以便為企業提供更為準確的評估結果和決策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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